就做女O怎么了——三尺妄香
时间:2022-05-16 07:32:48

  而且这样的话,我就有更正当的理由留在屿城了,反正也不是二十四都泡在研究室了,总有时间能跟方章相处的,对吧。
  那就……一会儿再给他道歉吧。我这样想着,直接向王院士答应了下来。
  却没想到在我把这件事跟方章讲后,他的回复却是:我也有事跟你讲,晚上七点钟过去你那里。
  我的特殊时期已经收尾,但方章还是不肯去三楼,我便在一楼等他。
  方章推开店门的第一时间,我就小跑过去挂在他身上,亲亲他还带着凉意的脸颊,说:“不好意思啦,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保证空闲时间都用在你身上,好不好呀。”
  他抱着我向上托了托,慢慢地往会客区沙发那走,说:“恐怕不行。”
  我自觉这次算是我考虑不周说话不算话,便放软了口音说:“我错啦。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哦。”
  方章把我放在沙发上,蹲在我面前看我,笑着说:“这个台词还是一会儿留给我吧。”
  “你怎么了?”我疑惑问道。
  “刚接到通知,明天就要出发去南半球参加一个会议,保密程度也比较高,可能一直到年后我才能回来。”他回答说。
  尽管理智上知道这种事情方章不该拒绝,但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本来都觉得有时间、有机会好好相处了,结果这一竿子就把方章给支到南半球去了,还几乎不能联系,这跟人间蒸发了有什么两样。
  我低头抵在方章肩上缓了会儿,然后扁着嘴抬头看他:“方章,你看手机。”
  方章没有什么异议地掏出手机来点亮了屏幕,屏幕上的李小葵直接给了方小章一拳。
  我还不解气,点击李小葵的动作栏,“远离”、“生气”两个动作一气呵成。
  “我错了。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方章说着,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角。
  可恶,完全剽窃我的道歉词。
  屏幕上的李小葵再次给了方小章一拳。
  啧,我好双标也好暴力哦。
  现实里的大方章轻笑一声,屏幕里的方小章对着李小葵跪下。
  “咦?”我疑惑着滑动李小葵的动作栏,问,“我怎么没有这个动作?”
  “你用不到。”方章说。
  “不行。用不到是一回事,有没有是一回事。给我加上。”我任性道。
  “好。”他温和应道,然后坐到沙发上抱住我,下巴在我发顶轻蹭,“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在方章怀里摇摇头,还是觉得委屈,睫毛都快湿了。
  奇怪得很,我向来都是很懂事的,恋爱之后却是变得小气了起来。
  相拥着各自沉默了一会儿。
  我揪着方章胸.前的衣料问:“那你会好好做作业吗?每天都要想我。”
  他轻缓地抚摸着我的后脑,说:“当然。”
  “不行,我怕你想不起来,你要穿上我送的衣服。”我又要求道。
  “可以。”方章叹道,“但是葵葵,南半球现在是夏天。”
  “那我们去买夏天的衣服。”我说。
  “不用。”方章摇摇头,“就这样,多陪陪我,好吗?”
  我心一软,抬头亲亲他的下巴,说:“那我把自己的信息素香水送给你好不好。”
  我觉得这真是个好注意,香水又不分冬夏,可以随时穿戴于身。
  “在二楼,你等我一下哦。”说着我便从方章怀里跳起,一溜烟地跑到二楼调香室,又一溜烟地跑回来,把香水瓶塞到方章手心。
  “记得用。”我眼巴巴地看着他。
  方章抬手亲了亲香水瓶,又亲亲我的鼻尖。
  “我会的。”他说。
  “明天我能去送你吗?”我问。
  “恐怕不行。”他摇头道。
  好吧,看来他们的行程也是保密的。
  “那……”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要求,“你今晚……留在这儿吧。”
  “葵葵。”方章不赞同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什么补偿都可以吗?”我理直气壮道。
  “我怕我会忍不住。”他叹息道。
  我心虚地别开眼睛:“所以、所以这才是惩罚嘛。”
  “我要你跟我一起睡,可以亲我、抱我,把未来几天都听不到的情话在我耳边一次性地说给我听,但是不许做其他的事。”我越说脸越红,却继续振振有辞,“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葵葵,你这惩罚……”方章苦笑,“堪比酷刑。”
  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那你认不认罚?”
  “认。”方章认输般再次拥我入怀,“怎么舍得不认。”
 
 
第54章 🔒相拥而眠
  三楼最不缺的就是生活用品, 方章留宿在这里根本不需要添置东西,但是……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睡衣诶。”我扒着储物间的门框看他,“不然你裸睡?”
  方章哭笑不得地点了点我的脑袋:“放过我吧。”
  “明天早上五点钟的飞机,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 所以凌晨就得离开。”方章笑着说, “我想我不用睡。”
  “怪不得你答应得这么爽快。”我犹豫了一会儿, “不然……你回去休息吧?”
  我并不舍得让他出发前还睡不饱。
  方章却说:“我也想和你多相处一点时间。要很多天不能见你, 我也会想念。”
  我慢腾腾地蹭过去搂住他的腰:“那我陪你到凌晨。”
  “不行,你要好好睡觉。”他说, “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能熬夜,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吗?”
  自从上次溺水事故之后,方章就很看重我的睡眠状况, 甚至几乎把我的睡眠质量放到了重要性第一名的位置,其他任何事都要给我的睡眠让路。
  所以说那次游泳池事件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些后怕吧,我心里一暖,搂他搂得更紧了:“好。但是你要记得早点回来。”
  我们腻腻乎乎地靠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 从天文气象聊到明天吃啥, 从专业知识聊到洋葱要怎么切才不辣眼,时间刚过十点半, 就被方章催去睡。
  我去洗漱换了睡衣, 牵着方章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 孤A寡O共处一室,嘿嘿。
  方章是第一次进我的房间, 也不乱看, 视线只在我身上。
  “和我一起睡诶, 紧不紧张?”我笑着问他。
  方章耳廓泛着粉色,却说:“那次在医院就陪你睡过了。你睡相很好。”
  其实并没有很好,我还记得那天自己有做噩梦,醒来看到他在才安心下来继续睡过去,总不能指望一个做噩梦的人睡相也很恬淡安静,只是那天他可能太过耗费心神,没有注意到。
  我乖乖坐进被子里,对着方章拍了拍床沿:“来呀。”
  他坐到我身边来,问:“你这里有什么书么,我现场哄睡好不好?”
  我搂上他的脖颈:“不要,人都在身边了。我不只要你的声音了,我还要其他的。”
  “自己来拿。”他含笑道。
  得到允准,我缓缓向他挨近。
  我用唇去确认他的存在,从光洁的额头到深邃的眉目,从挺直的鼻梁到坚毅的下巴,然后抿去他唇间的叹息。
  一触即分,我与他鼻尖相抵,说:“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已经打过招呼,我便不等他反应就揭开了他后颈上的阻隔贴,侧首吻了过去。
  我与他相贴,能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缩。
  “葵葵,你太懂得怎么折磨人了。”他抬手拨开我的下巴,“心疼心疼我,嗯?”
  然而我只想任性。
  再次吻了吻他的腺体,信息素释放得更加浓郁了,我趴在他肩头徜徉在香海之中,并不对他的挣扎作理会。
  他终于忍不住,大手掰过我的脸,试探性地在我的唇角吻了两下,见我并不作回应,才转而压迫向我的唇峰。
  意识在信息素香海中迷蒙,我感受到他的力道渐重,紧贴变轻含,轻含变咬磨,唇舌相戏,缠绵无章。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深吻,逐渐逐渐,躯干都要战栗,灵魂都要破体高歌。
  他依然克制,但这克制抵不过未来几天都将无法见面的思念,抵不过相爱之人对彼此的渴望。因此这克制反倒更显得像是挣扎,在理智与情感的战斗中,这次好像是感情占了上风。
  以亲吻来诉说渴望,予抚摸以慰藉相思,两人紧密拥抱还觉得不够,总觉得还要再近些、再近些才好,把他融入我,把我融入他,要我们之间的联系刀割斧斩都不断。
  情丝绵绵不知岁,转瞬花落惊鸳鸯。
  直到觉得氧气不够用,我们才与彼此分开。
  缓了一会儿,我眼泪汪汪道:“我后悔了,这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自己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活该。”他轻笑着帮我擦去眼角的泪花,“怎么这么爱哭?”
  “我也不知道。”我小声嘟哝,“我以前都不这样的。”
  然后甩锅:“所以肯定是你的错。”
  “好。我的错。”方章宽容的笑笑,“那可以罚我去冷静一下吗?”
  “去吧。”我宽仁大度道,拉起被子遮住通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起身走向洗漱间。
  我这里的建筑材料隔音效果都很好,只听到洗漱间的落锁声后便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连水声都听不到。
  我红着脸蹭进被子里躺下,揪着被角想:这个人竟然还怕我偷袭,哼。
  半个小时后,方章从洗漱间出来,问我:“阻隔贴在哪里?”
  小气鬼。
  我抬手指了指床尾柜架:“在底层。”
  方章大步走过去,还顺便翻出了信息素清除喷雾放到桌上。
  他重新贴好阻隔贴才向我走近,坐回到我身边,打开手机翻找出一本电子书,拍了拍我身上的被子,说:“给你念书,不要闹了,早点睡。”
  “今天念什么呀。”我好奇问道。
  方章弯唇一笑,说:“你听了就知道了。”
  难道是什么通俗读本?我期待地看着他。
  室内的主灯都已经关闭,只留下床头一盏兔子小夜灯流溢着柔和的光芒,浅浅的灯光打在方章的侧脸,配合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把他的五官映衬得更加深邃了,像是剪影画一般。
  画一般的男子缓缓启唇开口:“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1]
  ……
  这个人,竟然给我念佛经!
  我从被子里伸手想要打下他的胳膊,却被他伸手捉进掌心。
  好吧,看在他声音好听的份上,放过他。
  听着方章的诵念声,分享着他的体温,我在这一片温暖中渐渐沉入梦乡。
  再醒来时果然已经不见了方章的身影,连房间里的信息素气味都被方章贴心地清除掉了。
  贴心得有些过份啦!
  我气嘟嘟地点开手机,屏幕上的方小章正紧紧抱着李小葵。
  点进微信,第一条便是方章在凌晨三点钟的留言:我出发了。好好照顾自己。[爱你]
  我捧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回:你也是。等你回来。[比心]
  今天是要去王院士研究室报道的日子,我不敢拖沓,收拾好了就往研究室赶,只怕会迟到给长辈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到研究室门口时,是王院士的助手出来接我,算起来我已经与他见过两回,只是都没有过什么交流。
  他叫郭江,宽脸浓眉,已经是中年年纪,从学生时代就一直跟着王院士,如果是古代,已经算得上是王院士的亲传门生,所以他也几乎从来不称呼王院士为“院士”,而是称之为“老师”。
  “我认识你父亲,平时叫我郭工,私下叫我郭叔叔都可以。”他比我要高很多,宽厚的大掌在我肩上拍了拍,“老师很看重你,好好学习,不要让他失望。”
  嘱咐完,他把手上的临时通行证递给我,带我去办手续。
  研究院里的年轻人并不少,我在其中并不显得突兀,只是他们应当都是A大的研究生或者博士,乍然看到一个年轻的生人也难免好奇地盯着我看。
  “她叫李葵,B大的学生。”郭江见他们好奇,便直接给他们介绍道。
  但显然他的介绍让他们更加好奇了。
  被围在一群学霸的目光中间我也渐渐开始不自在起来,虽然说王院士说我这次过来是作为志愿者,参观学习是次要的,但没有明确地说我的工作内容。所以总感觉有那么一点心虚,就像年幼时期被爸爸带去实验室,叔叔阿姨们虽然很喜欢我但也怕我捣乱的那种感觉。
  好在郭江马上解释说:“她是一名调香师,过来协助进行信息素抚慰剂一期项目的工作。”
  原来是作为有一定学科基础的调香师的身份,我松了一口气。
  “大家如果有调香需求的话都可以找我。”我礼貌说道。
  “打折吗?”有人起哄。
  郭江让他们别捣乱:“你们成天在实验室,用什么香水。”
  “那下班以后也是要约会的嘛。”一个年轻声音道。
  这应该是郭江的学生,就听郭江笑斥:“你们论文改完了再想着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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