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我江家做事正派,哪容得外家来挑拨?我若是不好,哪里能被圣上提拔为太守?
  你说话和你母亲一样尖酸刻薄,就是老和外家走动,与真正的亲人产生间隙……”
  江太守说话极快,目中无人,极度自我,一盆盆脏水不但往江澈和严家身上扣,还熟练地往江澈母亲身上扣。
  估计江澈母亲如此做事懦弱,少不了江太守天天这样嚣张跋扈地pua,黑白颠倒,抹杀别人的意识,提高自己的存在。
  偏偏他也的确身在高位,被外界捧着,在他的权势重重压迫下,普通人听多了他的话,都要真正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万恶的封建主义世界,这万恶世界里面恶心的吃人的上位鬼。
  封东语冷下脸来。
  可是越是这样,越要冷静。
  这种人用言语激怒你,用权势压迫你,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让你听话。而他现在要干什么呢,就是让江澈一个人进入那虎狼窝一样的家啊。
  封东语不允许他如愿。
  她挡在江澈面前,低眉顺眼地解释道:“不是的,太守大人,您误会了,公子身体不好,昨天回来江家后,所有伤口二度创伤,我刚刚见公子不舒服,所以想劝公子先去休养。太守好心,可现在进去查看真正的幕后凶手,很容易让公子更是难受,为了公子的身体健康,我才如此自作主张的。”
  就算所有人都想杀死男主,就算男主潜意识里也想恢复厉鬼那能呼风唤雨的身份,她也要竭力阻止这一切发生。
  她靠近江澈,借用长袖的遮掩,抓挠了一下江澈的手心,想让江澈装病。
  可是江澈不知道是不想和她配合默契,还是真的搞不懂她的意思,依旧直愣愣地站着,只沉默地瞥了她一眼。
  她只好又抓挠了江澈的手心几下,然后扶住江澈的手臂,装作焦虑又关切地说道:“公子,你身体难受就好好休息吧。”
  在这种明示之下,江澈终于眯着双眼,僵硬地配合着倒向她。
  一切都挺完美的了,偏偏站在门口的江家家仆里,忽然有两个家仆不知不觉靠近江太守。
  封东语有瞄到他们一眼了,但看不出他们什么情况,一下子没有放在心上,结果下一秒他们忽然掏出刀猛地捅入她和江澈这边了。
  这攻击又快又急,封东语想立刻和系统兑换武力来抵抗,然而江澈好死不死,把她推到远处的地上去了。
  被捅的人瞬间只剩下江澈了。
  封东语被推倒其实手部已经擦伤,很痛了,可她盯着被攻击的江澈,觉得江澈应该更痛。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连续被两把刀快速捅了几下后,江澈的腹部不断流出汹涌的血水。江澈艰难地看了一眼封东语,嘴巴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可是说不出来,痛倒在地上。
  江太守就站在江澈面前,现在扑过去,一副要救江澈的姿态,严家人和其他江家家仆也一起扑上。
  最后结果是,江澈躺在地上生死难测,江太守胳膊被划了一刀,那两个江家仆人被拿下了。
  封东语被推得脚崴了,很痛,不过还是努力站起来靠近。
  一边靠近,一边听到江太守愤怒地骂那两个想杀人的家仆:
  “你们是谁?为何要害我儿?你们到底什么目的?!为何啊……”
  想杀人的家仆被控制住,开始不肯说,后续江太守说不说就对他们家人怎么样后,他们一个个都说是因为讨厌江澈。
  在江太守个人激烈的讲话声中,封东语得知,江太守昨夜夜晚查全家,在一个管家房中发现雇凶杀江澈的书信。
  这个管家之所以要杀江澈,是觉得江澈曾经欺辱过他,恨之入骨。
  江太守觉得这样是家丑,会暴露江澈本人在家中暴戾的性格,今天是打算让江澈一人和那管家对峙的。
  而这两个歹徒是这个管家的好兄弟,看不惯兄弟被抓,更看不惯爱欺负人的江澈还好好活着,所以继续联手杀江澈。
  他们本来是想在江家杀江澈,不过江澈目前迟迟不肯入江家,他们便在大街上如此行事了。
  江府大门那边,江澈的后妈——雪如夫人带着儿子江元珏也出现了。
  他们母子二人推开大门看到街上惨烈情况后,一路小跑到江太守身边,抱着受伤的江太守大哭不止,又是一顿哭诉。
  反正在他们的诉说中,江澈是个十经常以欺辱下人和亲人为乐趣的变态,下人气不过才想杀江澈,一切都与江太守这些主子无关,相反,江太守、雪如夫人和江元珏是对奴仆极好的主人。
  比如江太守,清清白白,公正不阿,是个好官,想要惩治过逆子江澈,但苦想到江澈年幼丧母,还是比较溺爱;
  比如雪如夫人,也想规劝过江澈,可惜自己是后母,劝一次就被江澈顶撞,甚至还被江澈打过。
  江元珏身为江澈的弟弟,想要保护母亲和父亲,却苦于不知道怎么劝阻哥哥,还被江澈经常打压。他之所以外出常带一堆人靠近哥哥,就是因为怕哥哥打他。
  而江澈呢,江澈一直躺在地上,血流满地,瞪大双眸,无法开口。
  刚好雪如夫人今天有约大夫上门,现在大夫赶忙道现场给江澈诊治,大夫检查了片刻,颤抖地说江澈已死,药石无医。
  严家家仆匆匆忙忙找过来的大夫也是如此断定。
  封东语身体摇晃一下,感到无力回天。
  她抬头,望见江家宅院上空的天空,不知不觉已经由晴空万里,变作乌云密布。
  江家这些人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在江澈的尸体面前,往江澈身上泼的脏水越多,天上的风云变化得也越快。
  乌云压顶,大雨将至,他们要作死,怪不了任何人。
  可是她是无辜的啊,为什么她要跟着一起面对厉鬼版本江澈啊?
  封东语频繁去看江澈的尸体,她找不到江澈的鬼魂从江澈尸体上出现。
  不过她看过两部恐怖片,恐怖片里的厉鬼刚死的时候,性格都是比较偏激的,她本就怕鬼,特别怕活着已经够阴间的江澈死后变得更阴间,她一下子会承受不住,于是身体即使发着抖,还是几步跪到江澈面前,颤抖了全身,红着眼眶看着江澈。
  “你们别说了。”她一边看着江澈,一边压抑地对江家人说道。
  江家人看向她,发现这个外表柔弱的白衣少女,在温柔地给江澈阖上双眸后,带着刻骨的仇恨瞪着他们。
  少女的种种动作,说明和江澈感情很深,而这眼神,也似乎是看穿了江家的把戏。
  “你那是什么眼神?”雪如夫人尖锐地说道,“居然如此仇恨地看着我们。”
  这是封东语第一次看到江澈的这位后妈。
  雪如夫人保养得极好,姿色明丽,哭起来梨花带雨,柔弱不堪,但给人泼脏水的时候,声音却是极其清晰的,瞪向封东语的时候,一种上位者对下人的蔑视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这样的女人会清清白白地任由江澈欺负?会善待下人?
  别开玩笑了。
  江家全部都很好,仆人也懂事,只是迫于江澈虐待,所以有人看不过眼,要杀江澈?
  滑天下之大稽。
  封东语就算不知道江澈是主角,她进过江家,完全看得到,这江家一家所有人是怎么看待江澈的。
  “人在做,天在看,只手遮天,黑白颠倒,你们迟早遭报应。”封东语大声说道。
  “你说我们颠倒黑白?”雪如夫人丝毫不慌,要上前打封东语,她刚走一步,天上一道剧烈的雷声响起,吓得她缩到江太守的怀里。
  她快速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假模假样的抱着江太守受伤的胳膊,哭着说道:“夫君连自己的伤势都没有治,一心为江澈难过,居然这刁仆还往我们身上泼脏……”
  她没得说完,倾盆大雨快速掉到她身上。
  那是好大的一场雨,所有人包括封东语,每个人都淋得浑身湿透,雨水大到每个人都很难睁开眼睛。
  江太守想靠近封东语这边,被严罗安挡住了。
  雨声太大,严罗安只能喊着说道:“江太守,这件事我们严家必须要报官,目前凶手来自江家,一直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辞,请容严家暂不接受,严家朝中也有官员,现在先带江澈和凶手去官府……”
  “带就带,老夫清者自清,怕你作甚。”江太守无所畏惧地挥袖子,袖子沾水沉重,地上湿滑,他这沉重的一袖子,一下子弄倒了靠着他的雪如夫人。
  雪如夫人尖叫一声身体往地上倒,江太守连忙去接住,却接不住,二人一起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严罗安没有说话,看到江家家仆围住这二人后,把严家家仆分批行事,一部分压着凶手,一部分把江澈抬到马车上,想一起运去官府内。
  其实运去那边还不如运到严家,因为江太守也是管着官府的,可是没办法,程序是这样。
  严罗安只能派人告诉严家,让严家多派点人手过来。
  她、江澈和封东语三人再次回到那个马车,只是这次有一人躺在马车上,再也没有了意识。
  她看着江澈发白的脸,叹了口气,再看到江澈旁边依旧跪坐的少女,少女浑身湿透,此刻呆呆望着尸体,身体发抖得越来越厉害。
  “公子,公子,初妄……怎么会这样啊……”少女忍不住哭诉出来,抱着江澈的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忠诚且与江澈有那种关系的少女,骤然看到爱人和主人在眼前离开人间,肯定是觉得天塌了,现在情绪已经崩溃了吧。
  严罗安看着心疼,深深体会到少女的痛不欲生。
  可惜她也是一身湿透,没办法给少女干燥的温暖的衣服穿。
  “别难过,我们会努力给表弟一个公道的。”严罗安安慰道。
  不过她也知道,江太守做事那么绝,估计真的很难讨回公道。
  就像他们严家怀疑江澈母亲的死亡有蹊跷,可能是被江太守逼死的,可是也没有证据,草草了事。
  可是虎毒不食子,江太守就那么恨江澈吗?一定要把亲生儿子置之于死地?
  封东语虽然被家人说过外表和身高,但还是处在一个被爱的氛围里,难以理解这种互相仇恨到要把对方杀之而后快的氛围。
  但如果是这种氛围,江澈那么多年,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严罗安又叹了口气,感到人生苦艰,但对江澈真的太不公平了。
  可是人死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情了,除了努力帮死人讨回公道,剩下的,就是活人得好好活着。
  严罗安一路安慰着封东语,到了官府门前下马车后,严罗安又帮忙看四周情况。
  她看到官府不远处有一家客栈,还有卖衣服的,便对想要紧随抬尸体的仆人去官府内的封东语说道:“小鹊,我们先去换身衣服吧,越到这种时候,你越要健康,才能有精力帮表弟找回公道。”
  封东语本来还想在厉鬼江澈面前好好表现,但是女主提醒了她,她以后可是极有可能要接触厉鬼的,身体必须得养好啊,不然出什么事情,逃跑挣扎都没有多少力气。
  封东语毫不犹豫地就跟着严罗安乖乖去找衣服换了。
  这衣服刚买,并没有洗过,不过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条件洁癖了,健康最重要。
  封东语抱着衣服,进入了严罗安开着的房间,关好房门后就准备开始换衣服。
  严罗安按理来说是女的,也穿着湿衣服,却没有和她一起进来,而是开了另一个房间换衣服。
  封东语估计严罗安是以为她自己是蕾丝边,所以做事才这样谨慎。
  她也不想被严罗安看身体了,但如果是这种原因,她还挺无语的。
  她难受地脱下所有衣服,用客栈送过来的大毛巾快速擦身体,再把大毛巾披在头上,像披个斗篷一样,再快速擦拭湿哒哒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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