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弋摇摇头,自从看到害死妈妈的凶手后,他就没有梦到那边的自己给提示了。“
谢小玉也说她看到那边的严弋去寻找害死母亲的凶手,之后就没有再梦到过。
可能,两个世界不会再有交集了。
腊月二十六,婚礼是在外公家里办的,家里和院子里,还在外头搭了凉棚,一共摆了十二桌,晚上外公把收到的亲朋好友的红包都给了谢小玉。
谢小玉数了一下,光是外公、表哥、和表姐给的,就有一千多了,加上其他亲朋好友的,有两千了。
这些人情都是外公已经出过不需要还的。
婚房就在二楼,表姐和表哥带着三个孩子住楼下,今晚二楼只有他们俩个人。
谢小玉盘坐在崭新的大红被褥上数钱。
现在虽然看不到平行世界,但是她知道还有两三年就要改革开放,学要上,她也要搞钱,这些钱存着以后当本钱。
严弋有些脸红,很局促的上了床,今天是新婚夜,他挺紧张的。
被子陷下去了一块,谢小玉低着头,脸上有些发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严弋紧张,她也紧张呀。
她关了灯,钻到被子里,“睡觉。”
睡觉吗?
严弋在黑暗中摸了摸脸,附身靠近,两人研究了半夜,这个觉要怎么睡。
……
本来哥哥和姐姐结婚,星星还挺开心的,但是等到睡觉的时候,她不能上楼跟姐姐睡。
星星有点委屈,问表姐,“那以后我都不能跟小玉姐姐睡了吗?”
明之慧忍不住笑,“翻过年星星都八岁了,要学会自己睡觉了呀。”
星星撅着嘴,“可是,还有几天才过年呢,我就不能再跟小玉姐姐睡几天嘛?”
明之慧笑的不行,星星还吃醋了,不过她从小就是小玉带大的,也难怪感情这么深厚。
她道:“那这几天跟表姐睡好不好?”
星星勉为其难,“那也行吧。”
明之慧带星星睡觉去了,跟孟景年说:“那你带大小鱼儿睡吧。”
孟景年:……还好,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这个年,孟家过的热热闹闹,去年谢小玉和严弋来订婚,今年结婚,不但外孙女儿结婚了,外公去年许下的心愿也实现了,连孙子都结婚了。
他真是别无所求。
过了年,初六要在京市办婚礼,谢小玉和严弋还是初二走。
明之慧随军,就留在岛上,跟他们说京市那边的房子,所有的生活物品都给他们准备齐全了,到了就能入住。
至于婚礼的酒席和宾客名单,严平洲已经安排妥当。
正月初二,在谢小玉和严弋出发的时候,严平洲开始送喜帖,他儿子要结婚了,严家在京市亲戚朋友同事很多,在京市大饭店摆了十六桌。
严平洲的三个哥哥都收到了请帖,严正生也收到了,但是严正生的请帖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没有何绣芬的,更别提严白蕙了。
何绣芬不满的质问老伴,“平洲什么意思,孙子结婚只请爷爷、不请奶奶,他是想让他亲妈被亲戚朋友笑话死吗?”
严正生道:“这不能怪小弋,上次回来想家里给找个工作,是你用离婚威胁,小弋要断绝关系,他结婚怎么可能请你?”
何绣芬气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儿子孙子居然记仇记到现在,还用结婚不请她来继续恶心她。
就算她没有给严弋在京市找工作,可那还不是严弋自己作的,要去卖什么古董被学校开除,现在还好意思回来结婚。
严弋重回学校、包括来京市实习,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知道的人不多,京市这边除了严平洲,其他人并不知道。
严正生上次跟妻子大吵一架之后,已经心力憔悴。
老伴一直闹着要分家产,严家名下的祖产不多,一共两套房子,加上他们老两口的退休工资,上回给了星星几千生活费,现在存折上只有一千多了。
何绣芬要分的,就是家里那两套院子,她的意思,一套给女儿,另外一套,四个儿子分。
她从小就最疼这个女儿,她说道:“我生白蕙多艰难,先是难产,接着产房着火,要不是白蕙的哭声,我都活不到现在。”
“几个儿子,全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只有白蕙最孝顺,时常回来陪我解闷,上回老钱一家那么欺负我,你们都当缩头乌龟,只有白蕙冲上来保护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