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那个反派女配——雾近
时间:2022-05-20 08:07:36

【你耍我玩呢?】
【回消息啊?人呢?】
【老子的时间宝贵的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隋浅:“……”
之前给他发消息的时候,那人表现的还没什么兴趣,公事公办,一点儿不着急的模样。怎么她几个小时没回消息,这人突然就变了脸?
感情之前在演她呢?
不过隋浅现在缓过来了,心情不错,倒是有耐心跟他解释两句,也仅仅只有两句。
【现在才看见】
【下午出车祸了,来不了】
她本以为以对方的聊天速度,这消息估计得一二十分钟才能收到回复了,结果还没等她退出去呢,对方又来了新一轮的消息轰炸。
【呦?回我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卧槽?出车祸了?你怎么了?不会是被仇人追杀了吧?】【兄弟,你这玩的有点大啊?】
【真刺激】
【所以你要我帮忙查的人长什么样,你可以给我发张照片,我给你研究研究】?
隋浅无语:【不是说一定要我去见你,当面给你看吗?】对方毫不亏心:【本来是这样的,主要是那我不是怕万一你是什么坏人,想拿这个为借口去害人,那我肯定要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才是那个易容的人,也留个证据,未来还可以拿捏你一下不是?】【但是现在呢,你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第二次了吧?】隋浅无奈的笑了下:【你脑回路不错】她要是真是那个坏人,上了他家的门,要么绑架了他,要么事成之后把他给杀人灭口毁灭证据,还等着他留证据以便威胁她?
她都不知道该说这人单纯还是傻。
不过也确实,她一时半会儿肯定没法去第二次了,别说她想不想,隋父是肯定不可能放她出去的。
隋浅也不拖沓,把截图和视频片段一并给对方发了过去。
【ok,等我回复,最晚明天给你搞定】隋浅回了个谢,要他的账号准备给他打钱,对方却说不用了,他搞这个并不是为了钱。
隋浅也没多跟他推脱,反正到时候再想办法给他就可以。
她在这玩了半天手机,隋父和喻酌那边也下了好几盘棋。隋父赢了三把,喻酌也小赢了一把,他也不故作谦虚,只说自己确实不太会。
喻酌自然不可能不会,隋父也不觉得他是真的不会,两人心知肚明,谁也不说破,反正喻酌递了礼,隋父也愿意承这个情。
又玩了没一会儿,以喻酌赢了告终,隋父也不恼,笑呵呵的起了身:“小喻,你也一并留下来,我让刘妈去给你收拾间客房出来。”
喻酌看了眼隋浅,隋浅对这个无所谓,也早有预料,点了点头。
喻酌这才收回了视线:“好,谢谢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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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见家长的第一次家长就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怎么破?
小喻:不方,且听我说
卑微小透明作者在线求收藏求评论TvT
第43章 冰雪消融
 
翌日清晨,隋浅起了个大早。
她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刘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隋父还没起,刚刚去敲喻酌的门也没人应。
正当她准备去客厅坐坐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两人穿着运动装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她一愣。
“你们约着跑步去了?”她眼里尽是打量的神色。
隋父看得出她的意思,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怎么?不行?”
“行。”隋浅骤然失笑,看了眼在他身后使眼色的人,“我又没说不行。”
“哼。”
隋源城并不领情,甩了句“走了”就径直上楼洗漱。
客厅里就剩两个人,隋浅双手环胸看他:“说吧,怎么陪他去跑步了。”
喻酌笑的无害:“昨晚约好了。”
“少来。”她睨着他。
“好吧。”喻酌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不是想在未来老丈人面前表现表现,讨点印象分?”
她看着他,一时没有言语。
片刻,才挪开目光:“赶紧去洗漱吧,别着凉。”
冬天的风本就刺骨的寒凉,平日里惯常不出去跑步的两人在这样的天气突然背着她跑出去,不用脑子考虑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不过既然这两人都不愿意跟她说,她也不是非要逼问的清清楚楚,也就作罢,由着他们去了。
喻酌上去的比隋父完,下来却很快,他下来的时候隋浅正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也不看,就玩手机。
他挨着她坐下,拿了张纸揉了下耳朵不小心沾上的水:“在看什么?”
隋浅面色平静:“那人的画像出来了。”
他动作一顿,跟着看了过去:“看看。”
隋浅把手机偏过去给他看。
照片上素描纸里是一个脸型偏圆的男人,唇形偏厚,面部纹理深,原本应是偏向老实憨厚的长相,可偏偏他长了一双倒三角眼,眼睛很小,却自带凶相。
不是什么好人。
对方不仅提供了这张素描,还“友情赠送”了她一段分析。
【人我还原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视频我看了几遍,这人是个左撇子,身高在168到172之间,体重70到80公斤,他应该是做类似厨师屠夫之类需要拿刀的工作】不得不说,对方直觉倒是蛮准,还能推断出是拿刀的工作,只不过还是单纯了些。
隋浅不懂看面相这类,但却拥有一个杀手的直觉,从来没有判断失误过。看到这人眼睛的那一刻,她就确定,对方不仅杀过人,还不止一次。
要么就是那幕后之人的左膀右臂,再不济也是常年跟在身边的人。
隋浅突然就想到了那只死相惨烈的小白鼠。
喻酌默了一瞬:“等我一下。”
他说着上了楼,去拿自己的电脑。
这是他的习惯,一般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自己的电脑,不然这隋父不让他们离开家里,他还真不好说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的电脑。
隋浅嗯了一声。
等他下来的时候,隋父才下来。
隋源城已经换好了西装打好了领带,拎着自己的公文包放到了沙发边,随口说:“一大早起来就看手机,当心眼睛玩坏了。”
隋浅难得有心思跟他开了句玩笑:“坏了再换一对。”
“一天天的瞎说什么?”隋源城看到刘姨已经在往外端早餐了,伸手在她头上轻按了一把,“吃饭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径直去了餐厅。
隋浅待在原地久久未动。
喻酌一下楼就看到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怎么了?在想什么?”
隋浅回过神,起了身:“没什么,吃饭吧。”
喻酌似乎也没在意到她这点小异常,顺从的点点头,跟着她一起去餐厅。
隋浅心里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慢慢消退,可头顶上那只大手的余温仿佛还在。
“警察局?”
“废物,都是废物。”
男人语气冷厉,手里的拐杖一下杵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让周围的人为之一振。
前面站着的男人赶紧低下了头:“对不起七爷,是手下办事不力,请七爷责罚。”
“责罚?”七爷笑了一声。
那笑声犹如荒山野岭空洞里的野蛇,带着让人心中发麻的寒凉,虎视眈眈的候着,所听见一切能制造动静的,全都是它的猎物,它的囊中之物。
“行。”他悠悠的道,“既然你主动领罚,那就给你这个机会。”
他放在腿上的那只手稍微抬了下,旁边的手下立马递上了一把小刀上来,却不是递给皮椅上坐着的男人,而是他旁边站着的女人。
蔡偲栩看着那把近在手边的刀,差点没吓得手抖。勉强稳住了动作,可面部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唇被她咬的失了血色,她踟蹰着不敢去接那把刀。
房间内一片安静,不过一分钟的沉默,七爷就没了耐心:“为什么不接?嗯?”
他这一声尾音直击心灵,却并不是让她感到宠溺温柔,而是从头到脚的凉。
蔡偲栩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眼一闭心一横,握住了那把刀的刀柄。
“教你打枪,教你刀数,为的就是锻炼你的心性。”七爷悠悠哉哉,盘着拐杖上那个龙头,“怎么半分不见你成长?”
蔡偲栩被他这话吓一跳。
见到他的那天,也是一个类似的场景,她和他在办公室,她站在他对面,他就这么坐着,气势却完完全全的压制了她。
他就这么看她,眼里的情绪不明,问她:“想好了跟我?”
那时的蔡偲栩公司不管,资本不给机会,隋浅那边处处坑害,她就快一无所有了,他就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下一秒,男人就笑了。
他不知道是按了什么,马上就有人来了办公室,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两个人架着一个血淋淋的大汉,视觉冲击极其强烈,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蔡偲栩当时就吓的尖叫了起来,六神无主。
可男人不知何时起了身,一只大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逼着她看向那边,逼着她睁眼,在她耳边阴鹜的笑:“睁眼啊,在害怕什么?既然要跟我,自然要习惯这些,不然……”
他刻意停顿了下来,蔡偲栩有一瞬间退缩:“不然什么?”
她希望从他嘴巴里听到类似于“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一类的话,她怕了,她想逃。
可她也很清楚,如果对方不主动说这句话,她要是自己开口,肯定会下场很惨。她惯是会审时度势,那会儿也还没丢尽理智,还能勉强分析出局面。
果然,不出蔡偲栩所料,男人如果不主动说出那些话,她是不会有机会逃走的。
因为他听到她问了之后,突然阴恻恻的笑了:“不然,就跟他一样。”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既然答应了,既然见过他了,又怎么能反悔?
反悔则死,他只给她这两条路。
蔡偲栩别无他法,只能选择跟他,最重要的是活着,其他的一切只能靠后排。
不过说来,男人手段狠厉,对她也不算温柔,却也不算过分,他教她打枪,教她练刀,除此之外倒也没让她做过什么。
“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蓦地把她吓回了神,蔡偲栩轻微一抖:“没,没什么。”
“还不动手吗?”男人好以整暇。
蔡偲栩捏着刀的手一紧,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好了。”
对方早已脱掉了上衣,蔡偲栩攥紧了刀走过去,刀尖抵上他的肌肤。
他身上很多伤痕,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她先还神经紧绷,只敢一点点的划,中途听到了七爷轻啧一声,她手一抖,前小半的刀尖都没入了那人的皮肉里。
对方一声不吭,额头却冒了冷汗。
刀刺入血肉的声音似乎给了她一定的刺激,蔡偲栩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神经深处的刺激,她感受到了愉悦。
她想到了她破败不堪的家庭,想到了跑龙套的五年,想到了杨平坑她进黑杨,想到了处处给她使绊子的隋浅,想到了不作为冷眼旁观的翁旗。
这些人,这些事,逐渐的吞噬了她的理智,她笑意越来越盛,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狠,一刀一刀在他身上划过,划的血肉模糊。
她好想他死啊。
最好,给她使绊子的人全部都死掉。
这样,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和她作对了。
这样,她梦寐以求的坦荡星途就要来临了。
不知不觉间,对方已经快支撑不住,却还是咬牙苦苦撑着,跪在她面前,任由她摆布。
蔡偲栩显然已经杀红了眼,手完全收不住了。
“够了。”
冷冽的男声让她回了神,蔡偲栩反应过来,才看见她面前的人早已被她划的伤痕累累,血顺着晕到地上,就差一点就能粘上她新买的高跟鞋。
蔡偲栩吓的后退一步,手上的刀也还在滴着雪珠。
这…是她做的?
蔡偲栩迟疑着想。
男人走了过去,笑着从她手里拿过了刀,随意的扔到旁边人手里:“宝贝,表现不错。”
蔡偲栩强颜欢笑:“是吗?谢谢七爷夸奖。”
“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加练一下吧。”他笑意更深。
蔡偲栩一瞬间僵硬下来。
“阿河,带她去。”
旁边接刀的胖男人,也就是阿河,毕恭毕敬的鞠躬点头:“是,七爷。”
阿河用指腹把刀上的血擦干净,随意的抹在了衣服上,做了个请的手势:“崇小姐,这边请。”
蔡偲栩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姓,她始终不知道是哪个字,不过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些什么,却不敢问,只能憋屈着不去计较。
待阿河把人带走了,七爷这才让面前的人起身包扎:“今日这只是最轻巧的惩罚,再有下次,你知道的。”
那人给自己上的药粉,疼的颤抖,却还是稳住了声音点头:“属下明白。谢七爷手下留情。”
他摩挲着拐杖,若有所思:“去查那两个人在警局有没有说出什么,没有的话就让他们死在里面,有的话就带回来。”
若是平常人听了,不觉得害怕也会觉得疑惑。
但面前的人显然是很熟悉他的行事作风,半点异议都没有:“是。”
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旁边的人也已经打扫干净了地上的血迹。
“那属下先行告退。”
“嗯。”
那人带着旁人全部退下,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闭上眼半晌,缓缓睁开,拉开了办公桌某个带锁的抽屉。
里面只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明眸皓齿,笑的无比的甜。
仔细看上去,蔡偲栩和她眉眼有些相似之处,可她终究不是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丑罢了。
他轻柔的摩挲着照片,像是在摸对方的脸。
紧接着喃喃低语:“阿南,你不乖。”
吃完了饭,隋源城就得出门去公司,他出门前还不忘警告两人:“我已经在家里周围安排了保镖,你们俩最好别想逃出去。”
隋浅无奈弯唇:“嗯,不会。”
若是想逃,她压根不用等到现在。就算隋源城布下天罗地网,她也照样有法子出去。
答应了回家之后,从始至终她就没有想过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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