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娣珠现在才慌乱起来,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更加明显。
她扔下了帘子,飞快地缩进了马车里,紧紧地抱住了自己。不……不会是那样的,不可能!
马车的帘子被人粗暴地掀开,周承宴那张长期沉迷声色犬马的脸露了出来。
他看着面前的沈娣珠,眼中划过了一分错愕,随即又是了然:“呵,原来沈大小姐是想自己上场啊,倒是不用玩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当然是答应的……”
周承宴的手来回在沈娣珠的脸上摩挲,眼中满是□□。来之前他刚从自家小妾的床上起来,他可是服了好些药了,保准能让眼前的小美人□□。
沈娣珠甩开她的手:“蠢货!你等错人了!”
不错,她确实是让人传信给周承宴,叫他来堵沈青萝,但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她了。
周承宴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府中美妾无数,更有甚者传言,他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下作癖好,被他玩死的妾室不在少数。之所以让他来堵沈青萝,看中的就是这些。
被人污了清白,那沈青萝就不得不嫁给周承宴,嫁给了他,沈青萝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但是她的算计,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沈娣珠的脸上满是慌乱,刚想出去,便又被周承宴摁了回去。
他一只手死死地压住沈娣珠的肩膀,另一只手猴急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娣珠看着他的动作,彻底地慌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我爹不会饶过你的,安王殿下也不会放过你!”
在听到许君泽的名讳以后。周承宴有了片刻的迟疑。
但是这份迟疑终究是抵不过身下的难受,他冷哼一声:“今个儿你不从也得从!”
沈娣珠缩着身子,心中满是绝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明明要遭受这些的,是沈青萝!
周承宴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黏腻地令人恶心。
沈娣珠缩着自己的身子,明明知道是无用的反抗,可她的心中依旧抱着一些渺茫的希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周承宴本就心急,现在看见沈娣珠又是一副反抗的模样,心中更是怒火四起,想也不想便往沈娣珠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往日在床上,谁不是小意讨好着他,让人给他送那封信,又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妇?
周承宴的手粗暴地扯下了沈娣珠的最后一道屏障,随即禁锢住沈娣珠胡乱踢的腿,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沈娣珠的手胡乱地在马车壁上抓着,上面鲜血淋漓,只是指甲上的疼痛并比不上身体的疼痛,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刀劈开了一般,整个人遭受着烈火油烹。
几株血梅在她身下的毯子上绽开,沈娣珠像是灵魂被抽尽了一般。
她的第一次,不是和君泽哥哥在他们两个的婚房里,而是在这个破败的荒野,在这顶小小的马车里。
没过多久,周承宴便在沈娣珠身上完全发泄出来了,他餍足地翻下了身子,手又在沈娣珠的身上流连了几下。
“滚啊!”沈娣珠抄起身边的玉枕朝他扔去,满脸崩溃。
周承宴也不敢多留。现在清醒了以后,他的理智也回来了。沈娣珠毕竟是侯府的大小姐,若是这事被他爹发现了,保不齐要打断他的腿。他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是万万不能阻碍了世家大族之间的关系,更何况还是忠远侯府呢。
他整理好了衣服,也是讪讪地离开了,并没有计较沈娣珠砸自己这件事。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身下的痛楚提醒着她这并不是一场梦,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她和君泽哥哥也不可能了吗?
不……不会的,只要不被人发现,对,只要不被人发现。
想到这里,沈娣珠急急忙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饰,想要将它们恢复原状。
会没事的,没有人会知道。
沈娣珠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跌跌撞撞地从马车中出来,只是腿上的无力让她立马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些,明明应该是沈青萝承受的!
对,一切都是沈青萝的错,入伙不是沈青萝,她怎么会沦为现在这个模样?!如果沈青萝没有回来,她依旧会是那个光芒万丈的沈府大小姐!
沈娣珠眼中划过怨毒和癫狂,哭声混杂着笑声,在寂静的旷野上显得十分骇人。
杨佺的手还没碰到沈青萝
突然,他的身体便向一边倒去,一股猛烈的冲击力让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腰侧也是一股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