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水云双手被秦溢抓着,显然反抗也没有多少用,秦溢的房间就在韩水云的房间隔壁,秦溢抱着韩水云进了秦府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韩水云一看这地方就怒了,“我要去我自己的住处!”
秦溢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他尽力压制着自己想要发疯的情绪抱紧了韩水云,“今晚你就睡在这里,我们是夫妻,本来就不该分开睡。”
“秦溢。”在桥舟府的时候,如果秦溢愿意她也许真的就同意了,可是回到了京城,特别是在看见韩音云之后,“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住比较好。”
“唔…”秦溢对着那个总说出令自己伤心的话的地方重重的吻了过去。
想起刚才崔平旷亲了韩水云他就愤怒的想要毁了这一切。
韩水云用力推着他,许久秦溢终于松开了一点,“韩水云。”他的眼神黑沉沉的盯着韩水云,说出口的话也泛着冷,“我还以为我们终于走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可原来,你根本就不懂。”
韩水云被逼的退无可退,简直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是她不过一眼就扫到了那个已经拆开的,放在床头的信纸。
装在心肺里一天的怒气都在此时爆发了出来,她伸手一把抓过信纸朝秦溢扔过去,“既然你心里想着韩音云,你又何必非要让我嫁进来!”
秦溢看着飘飘落下的信纸显然愣住了。
这一瞬间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一直好好住在秦府的韩水云为什么今天忽然去了布坊,为什么和崔平旷喝酒,还被他!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
秦溢盯着那张信纸眼神里聚起了风暴。
看着那张信纸,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落了下来,而且流的那么多,那么急。
韩水云抱着肩膀干脆坐在床上把头埋进了臂弯。
“小甜。”秦溢拉开她的手臂抿着唇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咸咸的泪水沾在嘴唇上,秦溢的脸色终于柔和了下来。
“我喜欢你。”秦溢亲了亲韩水云的嘴唇,轻轻地说:“从很久之前开始,我一直都喜欢你,也许我一直都没有和你说清楚,我以为,你会明白的。”
秦溢把韩水云抱在怀里,叹了口气,刚才还痛的要死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的复生了。
“我们好好谈谈吧。”
韩水云已经没有哭了,在秦溢说喜欢她的时候,那些眼泪就自己收了回去,真的很神奇。
“你不是喜欢韩音云?”韩水云靠在秦溢的胸口,那里还有他的心跳声。
“其实我跟韩音云一共也没见过几面。”秦溢抱着韩水云轻轻摸着她头上已经散落的发丝,“我只是听过她的琴音,你也知道,其实那时候我听见的琴音甚至都不是她弹的。”
可是书里的你最后还是愿意为她去死。
可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秦溢说,喜欢她,她是不该再拿这个发脾气。
酒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气也消了,冷静下来的韩水云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这样生气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她吃醋了…
闹了一场,秦溢又把话说开了,韩水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在这一夜这么折腾了一场倒是过的快,没多久秦溢就上衙门去了。
韩水云躺在秦溢的房间里慢慢睡着了。
秦溢虽年轻,但处理事情的能力却强,再加上大概是皇上特意提点过,吏部的尚书大人对他算得上客气。不过两个月秦溢就已经在吏部混开了。
“听说岭南那边的战事打得不是很顺利?”
吏部尚书王大人叹了口气,他知道秦溢是荣帝有意栽培的人,也就明说了,“岭南那边有瘴气毒虫,这些人一旦打不过就会跑到树林子里去躲起来,短期内想平叛,实在是有些难。”
“我倒是有人推荐的人选。”
王大人忙问:“谁?”
眼下这时候谁要能推举出个能平叛的能人,皇上那里少不得要记上一功的。
“崔平旷。”
“他?”王大人皱了皱眉,“我也不瞒你说,要在往日说不定还成,但如今…”王摇了摇头,“想必皇上不会同意。”
秦溢捻了捻指尖,“崔平旷自小在外族长大,对付山林毒虫肯定没人能胜过他,岭南那边的事情拖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眼下有这么个人才在却不用,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能不能成也总要试过才知道。”
王大人也觉得可行,“只是我要怎么跟皇上说?”
秦溢眉梢轻轻挑了一下,“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跟皇上说,保管皇上能同意。”
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西岳国,王大人思量许久终于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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