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灵异主播——知瑾安
时间:2022-05-27 08:25:55

某咖啡厅
我准时地到了约好的咖啡厅,时间已经快接近下班,但是江德说这家咖啡厅是他自己开的,所以能单独聊天,所以咖啡厅里几乎除了我,没有其他人。
不久,江德来了,令我意外的是,来的人除了江德还有一个我很熟悉的人,欧红!红姐!
“姐?你怎么?”我赶紧站起身,但是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江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欧红也坐在他身边,江德开口道,“你现在能否能看出我们俩的本体?”
“本体?什么意思?”我满脸疑惑。
“你集中注意力,用心再看看我!”江德指了指他的脸,干干净净,带着个金丝眼镜,显得很斯文。
我闭着眼,定了定心神,待我睁开眼,眼前的两个人却是另一副模样,我从江德的脸上看到了他长的一个花狸猫头,头上还带着金丝眼镜,显得~不好说,很~一个猫头人身,带着金丝眼镜已经不算的奇怪了。
我转头看向欧红,她???她居然是一只蝴蝶?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是蝴蝶?
我赶紧又闭上了眼,再一次睁开他们两个人的脑袋已经恢复成了原样。
我早已满脸问号地看着欧红,“你~你不是欧红?那欧红呢?你为什么要冒充她?”
欧红耸了耸肩,语气冷静地说,“欧红已经死了!她在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死了!我原来的名字叫胡笑,科属是拟身蝴蝶!我要替她活下去!”
我的瞳孔忽的放大,大脑似乎恢复了正常,“也就是说从首都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变成欧红姐在骗人?叔叔阿姨也不知道对吗?他们难道没有怀疑你!毕竟每个人的习惯都不同!时间一长都会有所发现!”
她点了点头,“你真的很聪明!他们知道欧红在首都曾经执行过卧底的任务,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申请调回来之后就常住在派出所分的宿舍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他们对我的怀疑也就不深!所以~”她又耸了耸肩,“我至今还没被识破!”
“那你和他又是怎么认识的?”我指了指江德。
“我们在南城时有些旧相识!前几天他来找我说你遇袭的事情和组织有关,你是我~”她顿了顿,“我父母特别在意的孩子,我也就不得不卷入其中!”她说着,身子往后靠了靠,或许一直直着腰像个军人一样真的不太习惯。
“组织?”我很快抓到字眼的重点,“我这段时间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你们的组织有关?还有这个~”我从兜里掏出那枚戒指,又从脖子上取下那截尾巴饰品放在江德面前。
“这个是?”江德将戒指拿在手里,细细地看了看,冲我讥笑了两下,手一弯将戒指和尾巴放在我的手里,“东西我知道是谁的!她可真傻!身家性命都在这了!”
我眯着眼看着江德,他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真可怜。
“是谁?你在说谁?她现在好吗?难道是已经涉险?”我将东西塞回兜里问道。
我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抱着胳膊问道,“我希望你们能对我说实话,我还不想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你们的组织是谁?这个东西的主人又是谁?是组织的人取走了我的笔记本吗?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为什么要下这么大成本来对付我?”
“你过于聪明了,要是组织知道,怕是会彻底切了你的脑子,别担心或许只是海马体!”江德笑了笑说。
江德微微摇了摇头说,“出于特殊原因,我不能告诉你有关组织的事情,我怕他们送我去人道毁灭。但出于朋友的立场,我有个朋友希望你能帮忙搭救!”
“我?我前段时间被一个酒鬼神经病差点给打死!你确定我能救你的朋友?”我摊了摊手,“二我问你的问题你一个都不回答我,我说了我不会像个稀里糊涂的傻子一样任你们使唤!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
我起身向他们说了句,再见!转身出了门口。
欧红盯着江德半晌,抱着胳膊说,“我就给你说了,他那个脑子本来就不笨,再加上小时候破案剧什么的看多了,他也经历的悲欢离合多了,你什么都不告诉他,你以为他就能乖乖顺从你!小青现在被关在哪里你都不知道?你还指望他能长个狗鼻子闻出方位来?
他不过是个有阴阳眼的普通人,真的值得组织花这么大力气?要是真的想让他不再插手鬼和怪的事情,还不如把他戳瞎刺聋来的直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
万物都有自己的时间,错过的东西何必这么执着!刻意找是找不到的,刻意留也未必留得下!”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别来找我,我答应欧红会好好照顾她的父母,她对我有恩,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但你不是!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不必在我这颗树上吊死!东西我收回了,下次别找我了!就做陌生人吧!我不希望组织会出现毁掉这一切!至于小安和别人的事情,得让他们自己解决!旁人插手是起不了作用的!”说完,欧红也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我赶紧将符纸收回,不枉费我蹲在垃圾桶旁边这么久,我摸着下巴,他们到底在说谁,这个叫青的人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从包里的另一个口袋捻出一道符纸,太上昭令!召唤出离我最近的鬼魂,好了,我要自己去找真相!
 
 
杂家者(1)
 
 
“大叔?你认不认识这附近啊,有没有最近刚刚死掉的狗啊?”我递给刚刚过来的那个鬼魂大叔一只蜡烛。
大叔接过蜡烛,匆忙咬了两口,满嘴渣子地说,“我记得好像前面的路口前两天有一只边牧被车给撞死了!你可以去前面找找,但是吧!你们可能不太好沟通!它毕竟是条狗!”说着大叔拍了拍衣服,起身走向浓雾之中。
“大叔走好啊!”老道士的引魂烛还是有点效力的,这就把他送走了。
前面的路口啊!那条道的车流可有点复杂。我起身往路口走去。
路口左转有一家拳击馆,叫斗潇,这个名字真中二。我路过门口的时候,被一个出来晒衣服的女孩子叫住,只见她蹦蹦跳跳地向我跑来,边跑边说“安安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学拳啊?”
我被她一拽,嚯!她的劲真大,我看向她的脸,好像好像是一只老虎?我的妈!老虎!我赶紧眼神躲避,说着“我前段时间受伤住院了,所以没有来咱们拳馆!”。
她见我一躲,也就不再拉着我,我顺着她的话茬问下去,我知道我一定认识这家拳馆,不然我怎么会有钱来这个拳馆报名?
她一边拉着我的胳膊一边朝屋里喊道,“爸!安安哥来了!我就说安安哥一定没事的!见你老不来,我还给我爸说去医院看你!”
我看着她的父亲却是一个体型健壮的人类?我又看了看身边的那只“老虎”,我尴尬地向他父亲伸出了手,“你~你好!我叫谢瑾安!”
他俩有些奇怪地看着我,那中年男人又仔细地看了看我说,“你真的不记得了?你以前在我们这里打过工!还救过我家爱爱!”
那个叫爱爱的女孩想说什么,被他父亲瞪了一眼,一把拉住。
我挠了挠头,向男人躬了躬身子说,“抱歉!我前段时间脑袋受过伤,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了,额~忘记你们很抱歉!”
“没事!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年纪轻轻的!对了,你还有事吧?你就先去忙,我们就不打扰了!”那男人说着,将我请出了拳馆。
我真是一脸懵地进拳馆一脸懵地出来。或许我们之前是真的有过交情,这让我对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更加好奇。
我终于在拐角处找到了那只边牧的狗魂,我跟它百般套近乎之后,它终于愿意帮我闻一闻东西气味的方向。
我将手里的那个尾巴饰品交给它闻了闻,它冲我汪汪了两声,示意我跟着它走。
我在它的指引下,慢慢地走到了一家公司的门口。
我摸了摸它的脑袋,“谢谢你!小家伙,希望你下一胎能投生在幸福的家庭中,不再是一条流浪狗!”眼见着它朝我摇了摇尾巴,变成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
“南燕市动物管理办事处?”我们市还有这样的地方,一般这种地方不都是什么流浪动物收留地之类的吗?这里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吗?难道那个尾巴的主人也在这里?
我咬咬牙,走近了才看到那家的全称,南燕市动物管理第三分局办事处。
我心里有点没底,就这么冒冒然地进去,万一有什么东西把我给抓住,我想喊救命都没法子,或许~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抱着一只边牧的幼犬踏进了这家办事处。我是问刚刚那个死去的边牧借的她的宝宝,我刚刚见她腹部下垂,怀疑她可能生过宝宝,经过它的指点,我在一处偏僻的杂草堆里找到了两只幼崽,其中一只似乎已经死亡。
我带着这两只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确实是有一个幼崽由于缺吃的已经死亡,另一只额头上有一撮黑毛的幼崽得以存活,我又得到已经去世的边牧妈妈的同意,收养了那只幸存的幼崽。待我将那只死去的幼崽埋在不起眼的一处土坑之后,那只边牧妈妈舔了舔我的手,随即便变成一道光消失不见了。
至于我为什么带着他们到这个办事处,我是来办手续的。对的,我本来是来找人的,变成了来给我新捡到的幼崽办狗证。
“你好?我是来给狗□□的?”我小心翼翼地进去那个办事处,很明显,这个地方和平常的办事处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一样的桌子椅子,稍显忙碌的员工等。
这里这么忙的吗?不是动物管理处吗?我们市里应该没有这么多流浪猫狗吧?“你好?”我敲了敲门窗的玻璃,示意里面的人注意到我。
管理员抬起头看我,对我笑了笑说“你好!你要办什么业务?”
我指了指裹在怀里的幼崽说,“我给它办个狗证!这是宠物医院和防疫站开的证明、招片和疫苗之类的!”我说着腾出另一只手从背包里掏出东西递给她。
“哦!好的!”她说着从我手上拿过东西。在电脑上划拉起来。
“你把表填一下!”她说着递给我几张表,“再身份证给我一下!”
我掏出身份证,再唰唰几下把表填好一起递给了她。
“你叫~”她的语气明显一顿,又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身份证,又撇了我两眼说道,“你叫谢瑾安?”
我点了点头“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没!没什么,你这个名字起的很好听!”她语气结结巴巴的,我看她好像摁了摁桌子底下什么东西。
“这只幼崽来历是?”
“路上捡的!不久前我在马路上看见一起车祸,这只幼崽的妈妈是只流浪狗,谁知道被车撞死了,医生说她有生产过的迹象,我就去寻找她留下的幼崽了!一只死了,就剩下这一只了!碰上我也算是缘分,我就决定收养这只狗了!这不来你这□□来了!”我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心里也是突突直跳,没办法,我说的至少一部分是事实。
“哦!你还蛮心善的!”她的手下唰唰地把东西给我办好!随后便递给了我东西。
“谢谢你!”我说道。
我抱着睡得死死的小狗崽说,“你也是有证件的狗了!走吧!”
我抱着狗一边走,一边悄咪咪地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那个员工门口地上。
那是一个~额~怎么说呢!是老道士给我的一张追踪符,我这边捻起另一张符,就会出现一条只有我能看的线连着我们之间的距离,老道士第一次给我用的时候,我跟看见电视里那些魔术师一样,把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我便学了这门手艺,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能用上。
嗞!手里的这张符燃了起来,呲一下就烧没了,我的手腕上渐渐地显出一道长长的蓝线,不知道另一头连着哪里。
怀里的狗崽还在憨憨地睡着,我将它往我的胸口拢了拢,我现在真像个奶妈,抱着娃出门。我决定先去跟着他们找找地方,等到我把狗崽安排好了,再去按图索骥地找人。对了,我拍了拍脑袋,我还有这个,我从腰包夹层里掏出一张剪纸的小人,我试了试,没想到居然能把那条蓝线系到剪纸上,让它先去探探路。
我还学了用另一张剪纸找寻先前的一张剪纸的咒术,就为学这个我差点被老道士抓回他的道馆去当他的传人。
我轻轻一松手,手里的剪纸随着蓝线向前飘去,而我掏出另一张剪纸,唰唰两下画了个敕在剪纸上,然后放进了一侧的裤兜里。
我摸了摸怀里的小家伙的脑袋,他居然还在睡,我找到它的时候他就在睡觉,我还以为他和他哥哥一起走了,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心还是真大,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他遇到一个我这个“心大”的主人。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和日期,然后拨了个号码,“喂?张姨吗?您在忙吗?现在在家吗?我这有点事情拜托你!”
“唉!好嘞!我等会儿就去啊!”我挂掉电话,抱着狗崽就搭上了回程的公交车。
我本来是想找南竹姐帮我的,但是我想了一圈,现在大概就张姨退休在家还有点空闲时间,拜托她暂时照顾一下这个小家伙也是可以的。虽然我有些不太想麻烦别人,但是我要是带着这个狗崽去冒险的话,也对不起她妈妈走之前把他托给我。
半个小时后,我抱着狗崽敲开了张姨家的门。
“哎!你来了!小安?你这抱得是什么啊?”张姨一眼就看到了我怀里的狗崽。
我侧了个身子让了过去,“边牧!我在马路上看见个母狗被车给撞了,救不回来了,宠物医生说母狗还下过崽,我就顺着路找到了他,他也没啥别的亲人,我就顺便把他给收养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鼻子。
“姨!我这一会儿有点事情要办,不方便带他一起去,想着暂时先放在您这行不?”我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
“哎呦!小可怜!”张姨说着把狗崽从我怀里抱走,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那你忙你的吧!这狗我帮你先照顾着!你要来接他就给我挂个电话!”张姨从我手里接过了一些其他的狗狗的物件。
“我以前也养过狗!你忘了?你小时候还和我家嘟嘟一起玩呢!”张姨说着有些伤神,但很快恢复了过来。
我轻轻地拍了拍还在熟睡的小家伙的小脑袋瓜,“小家伙,你好好待着啊!我去去就回来啊!”我说着又拜托了张姨两句,转身就下了楼。
“唉!这个蝴蝶会不会对狗狗很敏感?”我我自言自语道,随手掏出电话发了个微信给欧红,“红姐,我在你家暂时寄养了一只流浪狗,对你没什么影响吧?”我见半天都没回应,也就不管她的,那只狗还是个没睁眼的小崽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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