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灵异主播——知瑾安
时间:2022-05-27 08:25:55

黑铠甲一直拿着长剑左刺右刺,而徐青青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对着黑铠甲就是一枪。
砰!子弹从黑铠甲的身体穿过去,好像没什么伤害?霍!子弹都打不死!
徐青青明显没想到,又连开了几枪,均是从黑铠甲身体里穿过。
黑铠甲似乎有些怒了,伸脚踹了徐青青一下,一下子把她踹到一旁,我一拍脸,对了,她连我都打不过,怎么打的过这个黑铠甲,既然他不是妖怪,那就是鬼魂。
 
 
将进酒篇(2)
 
 
是鬼魂我就有办法,我赶紧从腰包里取出一道符咒,在手里捏碎,低声念了几句,从地上爬起来,向黑铠甲跑去。
“去死吧!”我一个左勾拳,右勾拳打向那个黑铠甲,却正好打在他的下巴上,好痛!他的下巴瞬间被我给卸掉了,变成两半,却还在呜呜哇啦地说什么。
我还要出手却也被他一脚踹在徐青青的旁边,我至少不能让女孩子替我先死,我知道他要杀的是我!
我梗着脖子挡在徐青青的前面,她好像被伤的不浅,吐着血半窝在地上。
黑铠甲将剑抛向空中,竟是为了反手拿剑,可能是为了将我一下子解决,就在剑快要扎进我胸前的时候,坏了许久的路灯闪了两下,亮了!
我看清了黑铠甲,他穿着一身黑红的铠甲,那红色的好像是血迹,他梳着古人的发髻,只是稍显凌乱,长着一张刚正不阿的国字脸,身姿魁梧,或许死前是个很年轻的古人,但他的披风扬在身后,但已经残缺不堪。
他好像也看到了我的脸,明显一惊,手里的剑急忙收了回来,只听他喊了句“安儿?”便消失不见了。我知道是我手里的符咒起了作用,把他给暂时移走了。
“哎!我们快走!”我一转身,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徐青青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条白绒绒的小狐狸和身边的一堆衣服装备啥的。
“啥!这就昏了?不是什么顾问的吗?我还以为你很厉害!这就不行了?”我本想伸手去抱她,但是我忽然想到她好像是裸体,尽管有毛,我还是找到了那个围裙,把她塞进了围裙前的大兜里,嗯,还蛮适合的!我又把她的东西都捡好,用衣服打了个包裹,背在了身后。
我这才想起我心爱的单车,我赶忙回去找它,买它可花了我不少的钱,丢了就是我的命也完蛋了。还好,还好,它隐藏在草丛之中等我去找它,可惜没气了,我只好推着它抱着小狐狸,一路走回的家。
回到家小狐狸还没醒,这么大劲吗?这都打回原形了,还不醒,不会是死了吧?我伸手在狐狸鼻子前探了探鼻息,均匀有力!嗯?睡着了?我这暴脾气!
她怎么每回都来我家睡觉!哪里是狐狸就是个猪!长着九条尾巴的猪!
给她找了个软软的垫子后,我就去浴室洗澡去了,我脱下衣服扔在一旁,揉了揉发红的胸口,靠!有功夫!这一脚可真狠,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粘着树叶枯草,嘴角乌青,头上的纱布已经被弄得全是灰尘。
我不觉得笑了笑,真是雪上加霜,这学校假给我批的,还不如不批!这休个病假还越休越多伤!
我从柜子里掏出一瓶红花油,倒一些在手上,使劲搓红按在胸口。嘶!疼疼疼!真是要疯!我这还没准备好你就打我。阴招小人!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传单,上书闵兰跆拳道。是时候报个跆拳道班了,以前当混混的那些野招数也有不管用的时候!我又找出膏药贴在胸口,潦草地洗了个澡,眼皮打架便回屋睡去了。
就在我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身子就像散架一样,果然被习武的人踢一脚不太容易好,胸口更痛了,揭下膏药发现胸口一片乌青,无奈扶额,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被人袭击,不对!
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晚上那个铠甲人的大致样子,顺手在画本上画了几笔。我眯着眼心里满是疑惑,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因为古装剧看多了吗?他穿的衣服也不像是唐之后的服装,倒像是....我跑到书架边,搜寻了一下,找到一本描述古代军士服饰的书籍,似乎是五代时期的服装特点,但好像又不是,是某个不为人知的朝代吗?
我讪讪的合上了书,没有结果,但我肯定他的品级应该是在将军级别。一个将军和于家有什么关系,那个诅咒又是什么?我的休假不多了,得赶快把这件事解决。
但是,现在难道不是解决一下,她为什么又睡在了我的身边???
没错,我昨天安置在沙发上的狐狸猪,她一大早就又跑到我的床上睡觉?难道我昨天是和她一起睡得?
不是,我救你你也不用以身相许这么大阵仗吧!故事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劲!我急忙找了一件衣服套上,蹲在床边,用棒球棒戳了戳那睡在被窝里的人。
“徐~徐青青?你要是好了就回你自己家住去!你这待在我家不太合适!”见她没反应,我又戳了戳她两下。
嗯~她伸了伸胳膊,长长地舒了口气,没抬眼地丢给我一个背影,“你再吵我就把你吃了!”。
“我,你牛掰!好!我出去一趟你记得锁门啊!”我弱弱地说了句。
我出了门口才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对我怎么这么怂,我真是怂,以前多少妖怪也好,鬼怪也罢,我都没这么怂过,难道是她说要吃了我?
不是我好心收留她,救她回家她还要吃我,好心的做了寡妇,我转头开门,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到了我的卧室,指着她说,“这里是我家,你出去才对!你要睡回家睡去!你要吃我就来打一架!我堂堂南燕十三郎会怕你!”我都摆好架势决定跟她打一架,但却发现床上早已没人,我的窗户却大敞着!
我的天,你好歹走门好吗?二楼也不用这么任性吧!我将门窗锁好,兜里却多出了一张传单,是我昨天晚上看的那个跆拳道馆。
我去找小小姐的心瞬间变成了不如先去报个名,学个一两招对付那个黑铠甲人也好,所以我出门直奔地址上的跆拳道馆。
“你好?我是来报名的!想问一下具体的课时和价钱?”我向前台礼貌地问好,眼神四处打量,没来由地一撇,我看见了一个大约十多岁的小姑娘正在一旁卖力地练习着前踢和侧踢。
嚯!好棒的回旋踢。但是,我揉了揉眼,她身上是什么东西,隐隐约约地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好像注意到我在看她,她忽的回头看我,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好像是个老虎的形态?虎精?什么?我又回头看了看前台的老板,他确实是个人类,他不知道他的拳馆里有个虎精吗?
我正在疑惑的时候,前台的大叔朝那个女孩喊了句,“爱爱!洗一洗等会准备吃饭了!”
我随口一问,“老板,你女儿啊!蛮可爱的!”然后看着他闺女一蹦一跳地跑到他跟前,老板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对!小时候在老家住着,最近毕业才刚刚过来帮帮我!”
“哦!”我将课时费递给他,收了他的单子。
“那我每周一、四和周六的早上来可以吗?”我向老板问道。
他点了点头,“可以的,对了你叫?”他看了眼
我填的报名表,“谢瑾安?”他的语气好像有点奇怪,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名字很好听,谢先生!那我们下周一见!”老板又瞅了我两眼,将他的闺女往身后拉了拉,向我点头致意。
“那老板我先走了!”我转身便要骑车离开,忽听得身后的老板小声地对她女儿说道,“这个哥哥以后你离他远些!万一被他~”后面再没了声音。
难道他们妖怪界就是这么形容我的,我是个恶人?我和小小姐约了时间,这些事情也就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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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你在家吗?我是谢瑾安!”我按了按门铃,站在门口有些愣了,半晌都没人,我正在疑惑,门哗的打开了,是个皮肤稍显黝黑的男人,身姿高挑,长得像我们学校里新疆那边的朋友,我见开门的不是小小姐,瞬间警示起来。
但脸上还带着笑容,问道,“你好,你认识这屋的租客吗?”
他也向我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是?”
我斜眼往屋里看了看,“我是于小小的朋友,我们今天约了在这个时间见得,她在吗?以前没见过你,你是?”
“哦!我听小小提起过你,来来来,进来坐!”他说着开门让我进屋,我手还在背后攥着拳,要是他有啥我就一拳上去,打他个五彩缤纷的。
“你是?”我谨慎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他驾轻就熟地端给我一杯茶说道,“我叫蒲八吉,是小小的老家朋友,她现在有点不好,她说你来了就让我招待你!”
我有些吃惊,急忙问道,“小小姐怎么了?”
“你来看!”他引着我进了小小姐的卧室,屋子很整洁,但我在角落里看到了小小姐抱着一个大玩偶蹲在地上,嘴里念着“别!别过来!”
我有一刹那想上前,我身边的人却捷足先登,一把把小小姐揽在怀里,低声安慰着她。
我看着这一幕,自己满口血渣的狗粮,我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全线崩盘。
忽的一个黑影扑向他们,尤其是扑向那个叫蒲八吉的家伙,我一个犹豫,蒲八吉被掀翻在一旁,是那个铠甲人,他嘴里念叨着,“离她远点!离她~”
我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不偏不倚地踢走了铠甲人。
我扶起小小姐,对那个蒲八吉喊道,“你还能动吗?快拿着这个,带着小小姐离开!别报警!我来对付他!”
他冲我点了点头,扶着小小姐出了小小姐的卧室,我赶忙将背包里的符咒拿出来贴在门上,待我还没回头,却被铠甲人一脚蹬死在门上。
我的脑袋轰的砸在卧室的门上,出现了短时的晕眩,但仍有意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在他还没把我干掉的时候我就会被他给弄死,所以我记得老道士教我的口诀。
嘴里默念口诀,将我们所在的卧室转换到无限的第三空间,我强撑着意识从地上站起来,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随时准备应敌。
我自以为潇洒地一转身,他正持这一把长戟站在我的对立面,很明显我的小桃木剑很容易就会被他斩成两节,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有一丝不解。
“既然早已死去,就别来纠缠阳间的人,吾辈虽不才,愿送阁下一程,望早登极乐!”说着我咬咬牙,手持桃木剑冲了过去。
不出所料,被他一戟挑起,但所幸桃木剑是真的管用,他的戟碰到我的桃木剑不久便化作一阵黑烟。
他似乎更加怒了,嘴里不住地念叨,“连你都要骗我!安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又一次听见他叫我的名字,我警惕地问道,“你认识我?”
他却不理我,浑身的怒气将他包裹,渐渐变成了一团黑烟,直直向我袭来,我躲闪不及,身子一轻,被吸入那团黑烟中。
“咳咳咳!”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的方位,他化作一段黑影牵引着我,好像来到了什么地方。
“一块石头?”但我却看见那块石头周身环绕金色的光芒,好像石头上还有什么东西。
那个铠甲人的黑影化作人形,点了点那块石头,石头浮现他的名字,“谢武?”是他的名字,真巧也姓谢。
石头忽的发出耀眼的光芒,竟像人工服务一样,说出话来,“谢武!庆朝三十六年生人,闵州郡人士,后庆九年接替任镇西大将军,其父、长兄皆为前镇西大将军,后庆十三年奉皇命赴边关抗击敌军,以三千兵力对抗五万敌军,最终全军覆没,死后追封振羽将军!谢家仅余其弟~”后面的话我没听太清,因为他好像有些伤心,似乎是有什么触动了他的神经。
在我看来他就是个为国精忠的将军,可是这一切和小小姐有什么关系,和于家女子又有什么关系?
我出于好奇将自己的手碰了碰那块石头,但是石头好像是坏了,没什么反映?因为我没死了?所以这个石头显示不出来?
他带着我跳进了那块石头之中,我也看到了他的前世,或者说是几百年前的他,活生生的他。
铠甲人出生于武将之家,其父谢明原是一个小小的武将,后接连几场战役崭露头角,被后庆皇帝王霄赏识,晋升为中郎将,后一路攀升,直至做了镇西大将军,奉命驻扎在闵州一带。
铠甲人家中有一位祖母,父母及两位小娘,长兄谢靖,小妹谢瑶(已逝),一出生就被道士带走的四弟谢瑾安?这个人名字同我一样,怪不得他会认错,可他明明是看到我的脸,才叫我的名字。
这点很可疑。
我接着看下去,铠甲人父兄借丧命于战场,他母亲得知消息身子一下子撑不住撒手人寰,哇,这这么惨吗?小小年纪的他挑起父兄的重担毅然决然的上战场,府中一切都交给了祖母。
他走了一个将军该走的路,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功劳越大,皇帝的疑心就越重,终于皇帝下了狠心让他奉旨征讨一座早在前几代人手里就失去的城池。
不出所料,九死一生,就这样他重伤逃脱,跌落悬崖,直指被一牧羊女所救,和大多数话本里的一样,过的情愫渐生,直到将军意识到职责所在,不得不告别牧羊女与大军汇合,后来征讨至附近,重遇牧羊女,二人郎情妾意,情投意合,私下拜了天地做了夫妻。
本来一切都很完美,直到一场意外。
皇帝派了心腹入军营执掌大权,谢武(铠甲人)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扣下传旨太监和心腹副将。仗打完了,谢武却被背后捅了刀子,死在了他曾经无比信任的家奴手上,心腹趁此掌握军中大权,派兵追杀牧羊女,防止机密外泄。
牧羊女叫什么?每当说她名字的时候都是维语,我根本听不懂她到底叫什么,这是有什么意外吗?还是有什么玄机?
我接着看下去,就在牧羊女被追杀的人打下悬崖的时候,我屏住一口气,还好,另一队暗蓝色衣服的神秘人救下了牧羊女,将她带到了谢家。
被如今谢家的家主谢瑾安秘密救下,安置在谢瑾安所开的济世堂中,果然那个牧羊女不久便发现身怀有孕,直到被一场意外夺取了性命,难产死在了谢府之中。
谢武的记忆到此为止,我全程就好像在看一场电影,讲述一场将军与平凡人的爱情故事,虽然结局不是很好,但我仍旧一脸迷茫这到底和小小姐有什么关系又和于家有什么关系。
黑影渐渐现行,他在我身边坐下,厚厚的铠甲上满是鲜血干涸的深褐色,他伸出手,手掌之上开出一朵黑白相间的奇异花朵,却长的十分妖艳。
他居然冲我笑了笑,示意我将他手里的花接下,我有些迟疑,手略微的发抖,接下他手里的花,那花瞬间变成了一枚胸章大小的样子,从竖立的样子变成躺在我的手心里。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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