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和我都给你[电竞]——慕慕酒
时间:2022-05-31 07:53:50

  豌豆先一步站起来拦住了她:“哎呀,女神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我跟你拍胸脯保证,然哥的手艺肯定一绝。再说了,你可是他想了这么久,第一个带回来还能让他亲自下厨的女生耶,这不得一饱口福尝尝?”

  敏锐地抓到关键词,联想到起先在咖啡厅里顾然没说完的欲言又止,路遥像是在云里雾里中思绪被豌豆的话串成了一条线,让她稍稍找对了些在迷雾中出去的方向。

  “你刚才说他想了很久是什么意思?”

  豌豆一脸不可置信,嘴里啃的鸭脖瞬间不香了:“女神你不知道吗?不对啊,可是然哥不是都说了你们是老同学了,我还以为你们都说清楚了呀。”

  路遥被他说得有些迷糊:“说清楚什么?他是被我认出来了没有错啊。”

  豌豆再接再厉:“说清楚他因为知道在学校被人诬陷关键时刻给他作证的是你,还知道后续匿名给他塞学费的也是你后。把你当成心里白月光一样,一直从被挖掘打职业开始找你找到现在,说清楚因为曾经你帮过她,所以他喜欢你这么多年的事实啊。”

  “再说,我看得出来,女神你也是喜欢然哥的吧?”

  所以他的喜欢仅仅是因为这个么?只是因为她当初拉了他一把?

  可时移世易,他们彼此之间缺席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人早在时光流逝中成熟长大,如果他发现自己和他想象中的路遥不一样,那怎么办?现在的他,真的了解自己么?还是只是喜欢那个仅属于他记忆中的高三路遥呢?

  豌豆眼尖地见路遥神色不太对,以为是自己的一席话信息量太大,她一时半会儿没顺利接受,好像一个选手跳出来说另一个队友喜欢你这事儿是有点怪突然的。

  而且反应过来的豌豆总感觉自己那话哪儿说得不太对,挠着脑袋准备说点儿什么补救一下,就听耳边传来顾然的一声大喝:“豌豆!”

  糟糕,如果被然哥知道了他要彻底凉凉,这是他在听到顾然叫声后的下意识第一反应。事实证明,当看到顾然走近时的脸色后,豌豆明白,他离上天不远了。

  顾然面部状态的确不怎么好,嘴唇微微泛白起皮,没有了平日里的血色,面色更是苍白中透着一丝诡异的红晕,看向豌豆时眼神里透着些疲倦。

  只消一眼,豌豆就吓得直接神隐闭嘴遁走,完了完了,然哥肯定听到了。

  温暖的姜汤缓缓入口咽至喉中,路遥却觉得这碗姜汤似沙漏中细沙,摩擦在她的咽喉中生疼难忍。想过很多种可能,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豌豆毫无征兆地挑破。

  顾然静静看了路遥一会儿,抽走了她手里的水杯给她换了杯热水:“不想喝就搁旁边吧,多喝点白开水。”

  路遥没接,忽然开口道:“顾然,我们聊聊吧。”

  顾然沉默良久,终应声答道:“好,去我房间。”说完率先站起身企图收拾干净桌上的水杯水渍,不曾想,刚一站起就似被无形的力量猛推了一把,重新跌坐回凳子上,而他手上的杯子更是没拿稳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儿的动静不小,相隔不远大厅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路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想碰顾然却又不清楚他到底哪里不舒服怕弄疼了他,只好弯下身子想清理掉地上的玻璃残渣。

  在两只手就快触碰到玻璃渣时,一只骨骼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顾然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浮:“你别捡,当心手受伤。我没事,就是有点小发烧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因为今天的更新时间比较阴间,估计大家都睡觉啦,就存在了明早的9~谢谢大家支持哦。豌豆干得漂亮,后面估计会回归比赛啦。么么哒。

 

 

43

  路遥把手探上顾然的额头,烫得吓人,目光下移,脸颊上的两块红晕在惨白的面色下愈发明显,眼眸微闭,眼睑下还有一层淡淡的乌青。

  再一听眼前这人还在嘴硬强撑着说什么没事,路遥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似有一团烈火即将呼之欲出。

  “小发烧?你在开什么玩笑,都烧成这样了还去管姜汤干嘛。”路遥有些吃力地尝试架起软软靠在电竞椅里的顾然,奈何他全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后背的凳子于顾然就像有什么磁场吸引着他,每每被扶起总能在一眨眼的功夫又跌坐回去不再动弹。

  环视一周还杵在原地发愣的人,路遥又是气恼又是着急,言语间也没了刚进来时的客气拘谨:“都傻站着干什么呀,豌豆快来帮忙呀,先帮我把他抬到他的房间里去。”

  豌豆还沉浸在顾然前一秒那个想把他宰了的眼神里,听到路遥的喊声方才如梦初醒,以拳击掌,招呼着周围二队的队员:“对对对,来,我们几个一块帮忙把然哥扶上去。”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人高马大的顾然扶进房,好不容易把鞋袜外套给扒了下来盖好被子,都齐齐出了一层汗。

  螃蟹用手小幅度地戳了戳豌豆的肩膀:“豌豆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豌豆拍开他的手,翻着手机通讯录:“嘘,小点声儿。然哥好像睡着了,不管怎么样,我先通知教练和雪哥他们回来吧。”

  其余人忙不迭点头,共同将目光放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橙色的床头灯打在顾然略显疲惫的脸上,给他渡了一层暖光。

  整个身躯侧躺在床边一角,不自知地微微蜷缩着,足足两米的大床只被他占了不到四分之一,路遥上前掖紧了他的被角,确保被子不会被他踢下床。不过路遥静静观察了会儿,发现自己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顾然的睡品极好,基本上把他搬上来是什么样子现在几乎还是什么样儿,压根没有动一丝一毫。

  一个队员气喘吁吁地从一楼厨房里端着碗滚烫的冲剂跑了上来,“药来了药来了,我刚翻了我们的医药箱,只剩这个了。豌豆哥,现在给然哥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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