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同人)萤火——棘棘草
时间:2022-06-01 06:39:26

  “死亡对我而言并非结束,我加入鬼杀队那一日便已带着誓死杀鬼的决心,身边的每一位队员都带着与我一致的信念。”他斩钉截铁道,“只要这样的信念存在一日,我就存在一日。哪怕我最终身形消亡,我身后也会有许多和我带着同样信念的人类出现,他们活着,我就活着。”

  他双目似火,炯炯有神,“信念不死,意志不灭,不知道这样说你能够明白吗?”

  萤低眸看着如火一样耀眼的男人,笑容停在了嘴角,声音没入了黑夜,“这样啊——”只听到她声音越发轻慢,“真是令人羡慕。”

  回应她的是炼狱杏寿郎缭乱的刀光。

  “可惜——”一手压住斩向自己的日轮刀,发烫的刀刃在掌心里留下极深的一道伤口。皮肉翻卷,烧焦的的肌肉堆积在掌心两侧,就连骨头上也留下了痕迹,“没什么时间了呢。”仿佛察觉不到疼痛,她死死压住刀刃,用大得惊人的力气将他拉近自己。

  周围的一切都如慢镜头缓缓展开,她踩着萤火在他身前停留,那双眼睛显得那么柔情似水,那么真实,仿佛她表露出来的一切的多情缱绻都和真的一样。

  这时她抬起掌心放在了炼狱的胸膛上,感受着胸膛里正十分有力的鼓动着的力量。

  被控制住的炼狱杏寿郎一脸视死如归。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很高兴认识你,炼狱先生。”她在细细打量着炼狱,像在欣赏一件稀奇的物件,“十分感谢炼狱先生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冷风钻入衣袖,正在抗衡着她的力道的炼狱瞳孔一震,眼前弥漫开霭霭冰雾。

  “我很喜欢这样的炼狱先生。”那张娇艳的脸很快就被浓雾掩埋,最后消失的是她澄澈的双目和依依不舍的声音,“——请在下一次相遇之前一直保持这样的精神吧。”

  “不要逃跑!你这个家伙!”意识到对方的目的之后,炼狱杏寿郎顾不得浓雾之中的危机四伏,提着日轮刀直冲入广袤的迷雾之中。

  等到烈焰破开雾霭,林中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迟疑的抹开快要糊住眼睛的血,眼前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就连气息也消失地彻底。

  “该死——”

  “炼狱!炼狱!”这时其他鬼杀队队员的声音由远转近。

  雾气散得极快,云雾溜走,徒留头顶那个亮澄澄的月亮在静静的挂着。骤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他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耳边的声音像是浮在半空之中一样令人没有实感,渐渐的,意识走向浑浊,他站在原地看着向他跑来的队员们,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安的晃动着,几欲颠倒。

  失去意识前,他用所有的力气,把那双青碧色的眼睛刻在了脑子里。

 

  ☆、焚身

 

 

  萤是一个鬼,在名为十二鬼月的企业里有着近两百年的工龄。作为一个兢兢业业在做鬼事业里摸爬打滚的女人,她一早就看透了自己这份工作。老板刻薄又冷血,工资少得可怜就算了,工作环境也十分恶劣,一旦老板不如意,脑袋就可能不翼而飞。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就是个蒙骗无知人类的传销组织。

  她真的不知道当初的自己在图些什么。

  在这样失败的职场生活里,她又犯了一个错误。草草结束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不知悔改地踏入了另一段更糟糕的婚姻之中,在陷入工作倦怠期的同时她也很不幸的陷入了婚姻问题。

  从战场脱离出来赶回万世极乐教的她站在走廊时听到了声音,“遇见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

  声音一出她从容地换上了新的表情,“为什么这么问?”带着甜腻的笑着转过脸,看向正坐在佛堂中央一手撑着下巴的男人。艳丽的容貌,白橡色的长发,七彩的瞳孔,除去瞳孔的颜色,这是一张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话说回来,还要谢谢大人,我只差一点点就要死在那里了。”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这是她糟糕的’结婚’对象,万世极乐教教主,童磨。

  “看来是遇见了实力很强的家伙。”男人展开手中的金扇,半遮挡着自己的面孔,一双漂亮的眼睛流露出几分笑意,“不过说起来,还是你太弱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萤走近他,耍赖般把另一把金扇递出去,抵着他的胸口,“不要太苛责我。”

  童磨拉住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将人拉到怀中,安慰她,“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还想夸一夸你,那个不守规矩的家伙被你处决的很漂亮。”抚摸上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他的笑容格外慈悲,“我会更加努力提升你的实力,以后会赢的。”

  “我会听话的。”萤乖巧地点头。

  童磨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喃喃说:“总觉得,你在说谎。”

  窝在他冰冷的怀抱里,萤抬起头说:“我有没有说谎,你知道的。”

  “大概是有太久没有和你这样相处,”童磨看着她,目光一片柔情,“我们之间的感情变淡了,所以我无法确定你是否在撒谎。”

  萤坐在他的腿上,望着他看似深情的目光,喟叹一声,“那是我的错吗?”他们夫妻的名义很早开始就名存实亡,他有他的过法不怎么过问她,她也乐得自在。说来也正常,人世间有几对夫妻关系能够维持百年之久,换做任何人这么久过下来,都会两看生厌。

  “我们有多久没做了?”他仰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皮肤有点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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