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干脆来个迷情剂?
任务没有说不可以使用外物来做辅助,那迷情剂可以么?如果把他催眠了然后喜欢上我算任务完成么?
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我问系统是否可以使用这样的方式来完成任务,我本来以为他会告诉我我在做梦,没想他居然说可以,前提是我能做到做这些手脚。
先不提系统没有买迷情剂这点,我现在连进斯内普办公室都做不到,还想给他下药,那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他发现岂不是东窗事发好感度直接变为负数然后当场狗带?
最后这个计划被我定为到最后不得已没有了任何办法才会被执行的方案,在我眼中爱情虽没有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步,但如果一段感情是由被蛊惑而开始的,想想就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理念并且虐得一批,最后还会造成伏地魔那样的悲剧,太惨了。
这一次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比之前靠谱得多,毕竟相比反派和自恋狂,怎么想都是狼人比较好,前提是他是一个理智尚在的狼人。
在送斯内普回去时暗示了几句最近新来的教授,看他的态度会是怎样,果不其然没有好脸色,因为我现在的人设是一个斯内普无脑吹,所以斯内普讨厌谁我就讨厌谁【三人组不算】,一开始我还能对卢平吹头发瞪眼,但奈何这位老师实在太好了,特别是在斯内普的对比下。
你能从哪儿找到既不搞学院歧视又开放又风趣课堂还有趣的教授,仅此卢平绝无其他人,真可惜这个黑魔法防御教授是年抛,不然他作为一位教授来说还挺称职,毕竟我在他的课上都很少犯困了,这是至飞行课后我第二个不犯困的课程,不容易啊。
不过偶尔也会有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比如说博格特那节课。
本来已经从双胞胎买了三无药剂喝了脸上就起脓包,三小时后会自己消失,结果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庞弗雷夫人一看我就让我立刻滚去上课不然就把我抓去院长那儿告状,气抖冷,住校学生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自在地请假。
我带了一脸脓包去上课,卢平作为教授看了我的脸不仅没有关心我还在憋笑,估计是我想逃课的心态暴露了,他让我打头阵。
对于我害怕什么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对于活着我一向抱着“来都来了”心态,对于死亡只要不是太痛我也可以接受,没有特别害怕的动物,也没有特别恐惧的事情,在身后学生的推搡下,我无奈地走在博格特面前。
那个衣柜动晃晃西摇摇,像一个即将报废的废品摇摇欲坠,最后吐出一群人。
那群人头上包着白布,跪在地上对一群学生行着大礼,哭泣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罗适!罗适!你怎么去得那么早啊!”
嚯,原来是不害怕死亡,但害怕死亡后还活着的人牵绊么。
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让我有些感慨,现在的心情并不是恐惧,准确地说应该是伤感,带着害怕我死后有人难过和没有人难过的伤感。
“滑稽滑稽————”我按照标准动作把魔杖挥起来,那群正在举办丧事的人消失了。
那群人变成四个黑人,伴随着不知从哪儿来的BGM让我们见证了一场正宗的黑人抬棺,真可惜他们不懂这个梗,全场被逗笑的人寥寥无几,而笑得最猖狂的只有我自己。
真是一群不懂幽默的巫师。
而在场的海伦建议我去多看看笑话集或是去和双胞胎学学别再搞这些难懂的笑话了,现场尴尬到全霍格沃茨都为我扣脚趾的地步,甚至连那群喜欢找茬的斯莱特林都因为太过于社死同情我而暂时放弃当场嘲笑我对于搞笑的品味。
明明黑人抬棺很好笑的好么!气死!
三年级开放了外出权,因为学校实在无聊我几乎每个星期六都会去一趟霍格莫德村,别问家长是谁签字的,谁还没有假装家长签字的时候呢?
外面的世界很美好,霍格莫德村就像学生街一样的存在,千奇百怪价格便宜,就是酒吧不能进,嘤。
不过好在外面有狗子,脏兮兮的狗子,毛发一直打结从未洗过的狗子,扬言要带他去绝育但还是一边不争气地吃狗粮一边瞪我的狗子,可以随手撸一把最后带着几只跳蚤回学校的狗子。
撸完狗狗后再去茶馆拿自己每个星期都会预订的茶包送给斯内普,就像是外出去猫咪咖啡厅撸猫,为了不让自家猫生气而带罐头一样顺毛,虽然斯内普貌似并不在意我在外面会做些啥。
唯一令人暖心的估计就是他奉劝我离卢平远一点,也不知是担忧他会伤害到学生还是知道了我在卢平课上不犯困单纯地不爽我的区别对待。
为了某些原因我引进了一些耗子药,结果发现每个学院宿舍都像动物园一样热闹,更何况还没有绝育的观念小猫大猫蟾蜍耗子蛇满宿舍乱跑,一到季节更不得了,动物和人都要发情,我是恨不得把耗子药直接塞到那群秀恩爱情侣的嘴里,然而最后为了不误伤其他动物我只有把药送给了三人组,希望能物尽其用,就是罗恩把药拍我脸上那一刻还挺疼的。
小天狼星闯进来被发现后为了安全我们全校学生都只能在礼堂打地铺,睡袋有些薄怎么睡都不踏实,索性坐起来偷偷摸摸地爬到海伦附近,发现她已经睡熟了,只有又偷偷摸摸地爬回去,我好像在爬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谁的命根子,真是不好意思。
爬回去的中途听见了脚步声,应该是教授为了学生安全巡逻来了,虽然没有干啥坏事儿我还是下意识地像只壁虎一样趴在地上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罗斯,罗斯,你在做什么?”
是我身旁的睡袋发出来声音,我转头就看见了哈利面目狰狞的表情,他说:“你大半夜地乱跑什么?你刚刚踩到我了知不知道!”
“额,对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压低声音继续说:“这睡袋太硬了我睡不着就打算来找朋友聊天,结果她已经睡了我就只有爬回去了。”
“这边是格兰芬多的区域!赫奇帕奇在反方向!”
“得勒!谢谢你哈利!”希望你的命根子没事!
还有怎么没有脚步声了?难道教授已经走了?
我就像作弊的学生一样不敢抬头,干脆趴着匍匐前进,姿势不太美观但好歹没有刚才显眼也不会误伤别人。
“你在做什么?”来巡逻的教授是谁破案了,是最不好搞又心心念念的斯内普,“半夜像爬行动物一样爬过来就为了见一面,这个伟大的救世主?嗯?”
暴露了我也没有再趴着的必要,站起来拍拍睡衣上的灰尘,见他穿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一套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解锁斯内普睡衣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不是的教授,我是想去找海伦聊天但是她已经睡了,结果想要趴回去却找错了方向。”
“赫奇帕奇扣5分。”
“…………我可真是谢谢您嘞,”就算他不说明扣分理由我也认命了,刚想迈步走回属于我自己的睡袋时卡住,“顺便问一下,教授,赫奇帕奇在哪边来着?太黑了看不见。”
“左边,真是愚蠢得没救了。”
“好的,谢谢你啦!”
“不是那边!是我的左边!”
“咦?咦?咦?哪儿?”我本都已经找好方向了又原地转了几个圈,更迷糊了,“哪儿呀?”
他发出不耐烦的鼻音,我还听见了哈利“噗嗤”一声在嘲笑我,斯内普立马转移攻击开始怼向被我踩醒的哈利,我则是还在原地打转不知该往哪儿走。
等他已经怼了个神清气爽哈利憋屈得不行时转头发现我还在,表情从神清气爽变成既不爽又怪异,像是在说第一次见到霍格沃茨有我这么愚蠢的学生。
在他的带领下午总算是找到了我的睡袋,他看着我慢悠悠地钻进睡袋后说:“再有下次,我会把你们学院的分给你扣完。”
“嘤,”我把睡袋裹住做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教授,晚安。”
他发出不明意义的嗤笑,然后“嗯”一声离开。
等他来代卢平的课时我就知道时机到了,虽然理论课上昏昏欲睡但我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盯着自己的梦中情人看,发现就算他不洗头阴沉沉还偏心怎么我还是有三米厚的滤镜认为他好看得一批,看来是没救了。
他明显注意到了我热情的眼神,黑着脸用魔杖敲了敲我的桌子,说:“把书翻到394页。”
我打开。
耶?带错书了?
看看他又看看书,魔药教授代课带魔药书也没毛病,为了不被扣分默默地把椅子往海伦那边移动了一下,“我们一起看吧!”
“赫奇帕奇扣5分。”
咱也没带错书啊,确实是你来上课也没毛病啊,虽然内心这样吐槽但表面还是像鹌鹑一样怂着,背后还能能感受到同学院的怒视。
为表斯内普扣分的尊重,我成功地在他讲到一半开始犯困。好歹是没睡着,关灯关窗只开PPT耳边还有美妙的声音这个环境太好睡了,的亏海伦时不时地掐我几下不然一睡过去又得扣分,那我在赫奇帕奇算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等他代课后我开始每晚守夜,守夜的地方还特危险,每个夜晚一边熬夜一边念:“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秃头小宝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那英国是十几圆?”
等终于听到狼嚎时我喝了增龄剂,将全身都裹成黑色戴上面罩,手里拿着魔杖在黑森林待机,耳朵立起来听着附近的动静,没有听见扑鼠夹的声音,反倒是狼嚎声越来越近。
身边的灌木丛发出“簌簌”声,立刻对准声音来源:“统统石化!”
灌木丛没了声音,我翻找刚刚的声音来源,果然想要用扑鼠夹来抓小矮星不太现实,他自己送上门比较现实。
把石化的小矮星放入向室友借的老鼠笼里,突然感到后脊发凉下意识地往左边翻滚,狼人扑了个空。
“艹!”
我狼狈地跑路,和狼人比速度明显是不明智的,他飞速向前一个挥爪。
好险,只是把系好的面罩划开了,差点儿就让我身上又添一道伤痕。
我转身和他对峙起来,成年的身高虽不算矮但和狼人比气势还是缺半截。
我们俩警惕地大眼瞪小眼,都等着对方做下一步动作,我不照痕迹地后退,戏剧性地踩到了一截树枝。
“咔嚓”一声,就像是战争的指令打响一样,他扑了上来我挥舞着魔杖。
“倒挂金钩!”
我还没有说咒语,熟悉的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狼人挂在半空发出狗狗般的呜咽,但我和身后的人都知道现在狼人不是重点。
“你是谁?”
我默数:“一,二,三。”
我把鼠笼向后丢,趁他不注意立刻飞奔逃跑,能听见他准确地抓住了我丢的“暗器”后追了上来,耳边听到他越跑越近只有铤而走险向摄魂怪聚集的地方跑去,他看我走的方向后缓缓停住,估计是认为摄魂怪足够让我吃一壶后停下来。
跑去后时机掐得正好,哈利正好在施展守护神,将摄魂怪全部驱赶开。
待哈利和小天狼星离开后我才敢缓缓地靠着树坐在地上,静静地等候着药效过去。
两周后小天狼星总算摆脱了罪名成为一只清白狗,而小矮星在邓布利多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后才被抓入阿兹卡班,择日就会让摄魂怪给他一个么么哒。
也不清楚卢平变成狼人后是否有狼人的记忆,但他在离职前时不时地瞟我几眼,估计觉得我眼熟但又不敢确认。
早知道就应该喝复方药剂的,就因为增龄剂好喝些捅那么大个篓子可还行。
卢平离职时倒没有孤零零的了,而是已经没有了虱子意气风发的小天狼星来接他,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小天狼星要接卢平时正巧碰见了斯内普和他吵架,而我正巧刚拿了茶包准备送给斯内普。
看见他俩堵在走廊吵得欢,我默默地转身打算不参与他们的血恨情仇,我只是想撸狗搞钱和泡男人,别把我掺和进去你们的狗血剧。
但小天狼星并不想如我意,他看见了我后停下与斯内普争吵,叫住了我:“小姐?”
我不情不愿地转身。
“你还记得我么?哦对了,不是我,是那条狗,黑色的狗。”他觉得我好像会get到一样,对我wink一下。
我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尽量让表情冷漠一些,内心慌的一批:卧槽好感度不会变低吧淦咋整!
“先生,我只记得我最近绝育了一条黑色的大型犬,恐怕如果您想找回那条狗的话他应该没有了蛋蛋。”
小天狼星哽住,同时系统告诉我好感度增加了3%。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