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看着我,虽然表情一贯地和蔼但让我内心有些发毛。
“罗斯,”邓布利多的声音很亲切,就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外公爷爷一样,但可惜我从小就没有外公爷爷,他看着我,想从我的表情看出心虚,“你的包里还有复方药剂,已经废了的斯莱特林挂坠,一个被腐蚀的戒指。”
“捡的。”
[警告你,斯内普的好感度已经下降了5个点。]
【牛B。】
[…………]
我正了正脸色,告诉邓布利多:“别感谢我,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拯救世界是我应尽的职务。”
斯内普貌似已经腻了我耍嘴皮子,突然拿出魔杖。
“摄神取念————”
“反弹!”
这对话神像小学生,如果一贯不喜欢别人刷宝的斯内普再来一个反弹无效就完美了。
一不留神就把斯内普的记忆看了大半,从邓布利多的神色知道他不赞同斯内普突然对我使用魔法的,但更多是对我的能力感到惊奇。
“别再用了,结果都一样。”我硬着头皮说,自己装的B再怎么都要装下来,就算系统已经在嚷嚷好感度已经下降了到了10点和魔法攻击反弹只剩下5次,“我没有任何恶意,校长你是知道的,不然我是不会毁掉这些东西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斯内普一眼,他面色比我这个病号还要苍白,也不知是因为我看了他的记忆还是因为被我的能力吓到。
“教授,东西可以还我么?”
斯内普不敢置信,我居然还有脸问他可不可以把东西还来。
“你想做什么?”邓布利多给予平等的态度和我说话,这却让我坐立难安,他本就是长辈,我不需要这样的态度。
“我说了,拯救世界。”
“呵。”斯内普一副被我的愚蠢笑到的样子,纵使他现在还不明白我要包里的东西来做什么,对他来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居心莫测想拿着毒液干坏事的学生,结果坏事儿没做成还差点被打成筛子。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们告诉我好好养伤。
这是在告诉我不说实话就别想出去?
然而当天晚上我拉着猫头鹰的两腿飞出了霍格沃茨,那小小只的猫头鹰承受住我所有的重量还是柔韧有余,他们以防我逃跑没有全治好我的伤口,我能感觉出伤口已经渗了血。
[别忘了你说什么。]
【知道了,15年内完成任务。】
心里发虚没告诉系统鬼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就斯内普那鬼样和他对我的好感度,老子还不如拯救世界。
我就躲在霍格莫德村,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还是在邓布利多弟弟开的酒吧里。
虽然环境差,但食物还不错,并且一看那小厨师就是一个深柜。
我买了一堆的增龄剂,时不时地就干一杯,那小深柜还很好奇我到底喝的什么酒那么好喝,时不时地就干一杯。
我从不出门,就算是开了学也不出门。
阿不福思明显发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可能会是什么通缉犯之类的,但我看他估计不想多管闲事,毕竟我是唯一个长期在他们酒吧消费的人。
我整天待在酒吧无所事事,直到我听到了这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在说过几天四强争霸最后的挑战内容,我才退了酒吧里的房间。
此后的张秋很是快乐,她还从来不知道大直男塞德里克还有嘴巴甜的一面,并且还会时不时地送些小礼物逗她开心,就是他的变声期似乎来得有些晚?
我作为一个合格的伪装者,几乎是给塞德里克剃了个寸头,把他囚禁在他床头的箱子里,想如果被小巴蒂知道会不会向我索要版权费,或者直接告我抄袭。
我告诉他的室友们我养一只恐怖不听话的剧毒蝎子,他们听后没人敢去碰那个时不时动一下的柜子,生怕被蝎子蛰一下那就不得了。
至于复方药剂,emmmmm实在没货了只有去康康斯内普的小金库。
哈利,谢谢你为我和小巴蒂背锅。
我只有几天的功夫,完全找不到机会和哈利聊天,他不是被小巴蒂监视就是被斯内普监视,不是被斯内普监视就是和赫敏罗恩他们在一起。
最后一场挑战开始了,我胡乱地应对着塞德里克爸爸的关爱,在最后迷宫即将关闭时,小巴蒂·穆迪看着哈利,而我看着邓布利多,宛然一笑。
邓布利多意识到什么,手握紧了他的膝盖。
迷宫倒是简单,但我是个路痴。
这时候系统的好处就来了,他开始指引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如果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现在就是我捕哈利,而我被小巴蒂下咒的克鲁姆捕。
离谱。
克鲁姆被我一个昏昏倒地攻击在地上,我意识到剧情与书中不同了,现在哈利很有可能已经领先靠近金杯。
我狂奔,飞快到迷宫都来不及反应攻击我,总算是找到了哈利,但他在金杯面前。
“哈利!”情急之下我大喊他的名字,他看见后我愣住了。
“罗斯,你怎么在这儿?”
艹,复方药剂失效了。
“别碰金杯!”
“为什么?”哈利皱眉,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或者在思考这是不是也是闯关的一部分。
我冷汗直冒,平时就不怎么用的脑子更像是卡机的电脑一样不知该怎么劝说他,“总之别碰!”
他迟疑地后退,手腕碰到落了金杯,事情几乎发生在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接住,而我知道要发生了什么,飞快跑向金杯。
两人都到了墓地,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场景,虽然这两个人并不是塞德里克和哈利而是变成了我和哈利。
墓地安静得恐怖,知道即将面对什么人我紧张得全身发抖,问哈利:“金杯呢?快把它弄过来。”
“我见过这儿,”哈利开始迷惑,“在梦里。”
“你特么在说什么废话!快点!找到金杯我们走了!”
已经来不及,有巫师先出了声。
“阿瓦达索命————”
那是冲着我来的,毕竟谁能知道除了哈利还有其他人回来?
“反弹!”绿色的攻击被我的技能反击了回去,虽然攻击性减弱但还是能让抱着伏地魔的食死徒半死不活地跌倒在地,躺在地上不能起身,连同他抱着的伏地魔都被摔落在地上,发出痛苦而又愤怒的怒吼。
哈利看见不远处已经显露出真面目如同婴儿大小的伏地魔愣了一下。
“哈利!”我完全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怕,眼睛里布满血丝,因为太久没有面对太阳导致皮肤白得反光,活脱脱地像个智商不太高的变.态.杀.人狂。
哈利额头的伤疤剧痛,就算这样他也能心领会神,get到我的点。
我奔向哈利,哈利拿出魔杖。
“飞来!”
两人不算安全地回到学校,只剩伏地魔在怒喊:“不————”
哈利跌坐在地上,他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捡回一条小命的,一直飞快地大喘气,嘴巴念叨着:“他回来了!”
我站在哈利旁边,表情几乎冷漠地看着全场,塞德里克的父亲看见我穿的衣服立刻反应过来,抓住我的衣领问:“塞德里克呢!我的儿子呢!”
“他很好。”我按了按太阳穴,把救世主安然无恙从伏地魔手中捞出来可废了我不少精力,脑壳痛,“他在宿舍吃好喝好,甚至脸都圆了两圈,不信你去他宿舍的床头的柜子看看。”
眼看小巴蒂向着哈利奔去,我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反派机器。
“昏昏倒地!”
全场惊呼,不敢相信我居然敢这样对教授,奇怪的是邓布利多没有阻止我,他已经懂了我为什么突然攻击穆迪,面色难看起来。
我被塞德里克父亲抓着,跌跌撞撞地奔向赫奇帕奇的男生宿舍,小巴蒂被绑得死死的暂时关押,他们看塞德里克确定很好面色不错松了口气,之后小巴蒂被魔法部带走,我被斯内普连拉带拽地带去校长办公室。
肚子上的已经血窟窿没了,我和哈利都是除了虚弱一些就没其他毛病,塞德里克的父亲大发慈悲没有因为我囚禁了他而怪罪,毕竟听闻了哈利说他面对了伏地魔,再不信心里的内心活动也是庆幸。
“你躲到了哪里?”两位校长对峙着我,我默默地握紧手里邓布利多给我的红糖水,真的齁甜。
我回答斯内普的问题,却是看着邓布利多:“猪头酒吧。”
邓布利多表情依旧自然。
“你从未出过酒吧?”
“emmmm你看看我白得反光。”
此后又是让人不可忍受的沉默,我不可能开口告知他们真相,我们就这样僵持着,邓布利多轻叹一口气,让斯内普先回办公室。
我看着斯内普不带留恋的背影沉思,然后看向邓布利多。
“你知道很多事。”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邓布利多一愣,追问:“为什么?是不想,还是不能?”
“不能,”我觉得心好累,不明白自己搞那么多是图什么,但一想到如果不去努力面前的人也许也会死,就鼓起劲儿,“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死。”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该做什么。”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话说,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你们能相信我?”我嘲讽地笑笑,指指自己,“你们心可真大,相信一个未成年。”
“你真的未成年么?”邓布利多反问,“最近魔法部有一个案子,一位粉红色的女士被抢走了一个吊坠,”他重复,“很重要的吊坠。我还去了岩洞,除了被阴尸攻击一无所获。”
“我……”我可是间接救了你一命。
还未开口,感到心脏仿佛被谁重击一般,像是有三百个人在我的胸口上跳踢踏舞。
[都和你说了不要试图告知他们。]系统貌似遭到了连累,对我说话咬牙切齿。
【……艹,我的锅。】
我抱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口今,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未成年。”但我确实抢劫粉红怪了。
“……”
邓布利多懂了为何我不能说的原因,但又不懂这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规则?或是说,谁创造的规则?
邓布利多让我躺下休息,不再试图诱惑我说出真相,我们彼此都知道无法从我口中挖出什么信息。
我在学校待得不久,这学期即将结束,哈利有试图想向我道谢和询问真相,但我的行踪岂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搞懂的?
唯一和我有些联系的只有海伦,她过得似乎也不如意,因为她最近得知有个学校的小精灵和她同名,让她开始怀疑自我。
和海伦倒是能聊几句,因为作为斯莱特林,她不会去刻意追问别人的生活,就算是这个人差不多一学期没有出现。
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下一次做什么事时会告知他,或许也可以一起讨论计划,但他们不能过问我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情的,或是试图从我嘴里翘出些什么。
而我的任务目标是让我最忧愁的,现在好感度已经降到了5点,如果归零成负数那就该我死了。
我主动去找了他。
现在我在他眼中已经不算学生了,最多就算是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别人辍学搞坏事的SB。
他让我进来了办公室,却不看我,一直翻着他面前的考卷。
“教授。”
他没理我。
我再喊。
“教授。”
还是没理我。
“教授,我喜欢你。”
[嗯,好感度没有增长。]
【要你讲!】
斯内普翻试卷的手卡了一下,然后继续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