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刚刚没说话。”
“罗斯小姐,”斯内普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站起来,扯出笑容,这笑容并不让人亲切而是让人感觉他在嘲弄谁,“我不需要你那廉价的感情,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无论你是不是真心的,我都不需要。”
“谁和你说我不是真心的?”我特么最大的愿望是攻略你还不够真心?!
“自大,自负,自以为是,我已经快你恶心吐了,”他对我刮了个眼刀,仿佛被恶心到一样厌恶转过头,“你的感情对我来说一无是处,如果说我需要你的什么,那就是需要你离我离得远远的。”
我张张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话那么难听,迷茫地眨眼,想把堆在眼睛里的水眨下来。
酝酿了很久,最后说到:“牛B。”
斯内普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是这个,终于正眼看了我。
“你最好是真心的。”我叹气,抹掉没出息的泪水,那就是证明无论怎样我都没办法活了,看来我确实没有玛丽苏命了。
斯内普张张嘴,这给我了希望,我期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我不是真心的】回答。
但他坐了回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闷头看起卷子。
[他的好感度一直在10和20中跳动。]
我退出办公室,走了许久,系统又出声。
[停在了15。]
【哦。】
心累,爹是带不动了,无论他是不是真心的都带不动了,看来世界和平和情场得意只能选一个了。
那我选择狗带得了。
海伦邀我下午去喝黄油啤酒,我一直闷头喝酒,虽说黄油啤酒不醉人,但人自醉嘛。
不对,不是人自醉,是真的醉。
我恍恍惚惚,看到海伦复杂的表情都有了重影。
醒来时没有办法判断我昏迷了多久,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窗户和房间门都有着铁栏,看天色是中午,身上被带有魔法的绳索绑着,手中没有魔杖无计可施。
过了很久,觉得起码得有好几个小时,终于有了脚步声。
我假装还在昏迷,来人进来,发出狞笑。
“你以为能骗得了谁?”
认命地睁开眼睛,扭着身子费力地看向说话的女士。
哦,是贝拉。
太明显了,这一看就是贝拉。
那暴躁的头发和较好的五官因为她癫狂的表情有些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在我手臂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血就像不太灵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这副样子,还配当做仇人?”
我了然,伏地魔需要□□,作为仇人的哈利有着亲情魔法的保护和邓布利多的护佣,想要抓他并不容易,反而是我这样可以反弹攻击的最容易掉以轻心,特别是对朋友。
她饶有兴致地看我痛苦了一会儿,好歹是给我止住了血,门外还有一人偷偷摸摸地偷看,是小矮星。
【什么几把咧,最后不还是让伏地魔获得了肉.体么?还是老子的血,见鬼了,以后请伏地魔见到我喊我一声娘,这不过分吧?】
[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吐槽。]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逃么?】
[……我试试。]
过了一会儿,他的绝望都可以透出大脑表现在了我的脸上了。
[不行,猫头鹰还没进来就差点被阿瓦达啃大瓜了。]
【giao。】
我无奈地闭眼休息保持体力,伏地魔估计已经清楚了我的反弹只会用在魔法攻击上,他刚才已经试探了这一点,不然也不会特地让贝拉在我醒来后又给我割血。
他们在我昏迷时肯定割过我的血,毕竟另一个没被贝拉割的手臂还在隐隐发痛。
贝拉逮到我像是逮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她是第一次用物理手段折磨人,平时都是用刻骨铭心让她有些新奇,时不时地用小刀在我身上刻点儿什么,老子看她就是想把【贝拉X伏地魔】直接刻在老子身上,然后把我烧了告诉所以人她的爱在燃烧。
这才第一天,第一天我就已经想死了,平时就十分怨念为什么系统不经过我同意就拯救我,这时候的怨念更加深刻,如果不拯救我就不会发生这种破事儿,也不会让贝拉把我当手写板写写画画了。
到了夜晚坚守都会松垮一些,可能是知道像我这种也跑不了,压根不需要坚守。
呸,我明明需要超级多人坚守的!
这样一想,门口的两人就倒了下去。
海伦惨白着脸给我开门,看我身上的伤脸色变得更白,对我说:“我反悔了。”
反悔什么?当食死徒?还是帮他们抓住我?
她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边想办法为我解开绳子,一边说:“他们只说需要你的血,但没有和我说,”她看我破破烂烂的身躯,不忍,“没有和我说要这样对你。”
我不想说,事实上我也说不出话来,我太久没喝水了,一出声喉咙就痛。
她身后静悄悄地,悄然无息地出现一道身影,如果不是我抬头那我压根就不可能发现。
瞳孔瞬间放大,顾不得喉咙干枯的铁锈味,怒吼:“小心!”
“阿瓦达索命!”
攻击和我的提醒几乎是同时发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面色狠毒,但随后就柔和了下来,带有一丝不容察觉的悲伤。
海伦瞬间没了声息,但在一瞬间得知她要死去时竟带着解脱的笑容。
她死在了我的面前,脸上还带着笑容。
那女人蹲下,把海伦凌乱的头发温柔地理顺,“乖女儿,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艹!居然是她妈!真亏她下得去手!]
女人的眼神就像杀死她女儿的人不是她而是我一样,她抱起海伦,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痛地拱成一团,她不说话却全表现在脸上,她在说:
“都怪你!”
我呵呵笑出声,在这时候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让女人狐疑,开始想我脑子是不是已经出了问题。
真特么好笑,没看到她有多想逃离你们吗?死都比待在你们身边好。
得了,毁灭吧,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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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召唤了所有的食死徒,其中包括斯内普。
他听着主人痛斥他们的无能,听贝拉得意洋洋告诉所有人她是如何把罗斯折磨致死的,当年告密的小矮星被主人差遣到他的身边,面上说是协助,实则是监视。
罗斯的尸体被发现了,因为罗斯无亲无故,邓布利多作为罗斯的校长接收了罗斯的尸体,斯内普与麦格跟着去了第一案发现场,罗斯的惨状被人肆无忌惮地用照相机拍着,尸体的位置被人圈出后才被抬走,那些人粗手粗脚,丝毫不在意那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否被再次伤害。
麦格看到尸体时不忍地转过头,邓布利多看了一眼尸体后闭了闭眼,沉默地在尸体接收的合同上签字,只有斯内普直勾勾地看着那巨恐怖的尸体。
如果这时候罗斯还没死和系统讨价还价,那她能听到好感度反复横跳的声音,那是好感度在这到底是好感还是愧疚中反复分辨,最后停留在了65。
斯内普恍惚地回到办公室,他们都以为她是又跑了独自一人去闷声干大事。
没有人去找她,因为他们认为没人可以找到她,她被活活折磨了三天。
如果当时他回答不是认真的,她是不是就不会在精神恍惚时这样轻易被抓?
之前罗斯送给他的茶太多了,直到现在他都还未泡完。
他喝一口已经放了一天的茶,从他们早晨被告知找到罗斯尸体时便一直放在这儿,茶包一直浸泡在里面让茶变为了深褐色。
难喝,对于一个资金自由并且稍有富裕的教授来说简直难喝得难以下口。
茶水在茶杯里颤动,直到斯内普放下杯子才停止,他用羽毛笔沾沾墨水,打算将他还没改完的试卷改完。
连空气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斯内普改了一张又一张的试卷,拿笔的手青筋凸起,“哗啦”一片声响,桌上的作业连同茶杯全摔落在地,茶杯摔碎,茶水把试卷浸湿了一大半。
这个夜晚,难过的不止学校里的三位校长,还有这些还不知道自己试卷被毁得了P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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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耶!好长好虐的一章!【对不起我有病】
本来想写个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文,却总是忍不住虐一虐,虐着虐着还挺带感?
放心主时间线是不会虐的【应该】
我开始想下一部要不还是别写第一人称了,不咋擅长,写得怪怪的。
下一个章节会很快乐!相信我!我们一起来看斯内普口嫌正直!一起来看洛哈特想当爱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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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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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教授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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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罗杰分手了。”
假期第一次与菲比见面她就爆出个这么大的消息罗斯是万万没想到,她是用尽最大的毅力才没有将她嘴里的酒喷出来。
她费力地咽下酒,艰难地问:“那你们打算离婚?”
“我们不打算离婚,”菲比敲敲她装酒的玻璃杯,头看向饭店窗外的风景,“如果离婚了那所谓的魔法部肯定会将我的关于魔法记忆清空的,对吧?”
作为事情初因的罗斯变得更加愧疚,他们俩的婚姻本就像一场儿戏,当时为了不被消除记忆的一时兴起,她垂了垂眼睛,酩了一口酒,“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菲比被道歉后一脸匪夷所思,不太理解罗斯的行为,“要结婚的是罗杰,答应的是我,你道歉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和我结婚?”
“……也不是不行。”再等个几年同性结婚政策不就出来?“你要实在不想忘记,我们也可以结婚。”
“我看你是有点大病,”菲比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先不说现在同性能不能结婚,就算能我也不会跟你结婚的好么!”
“什么叫就算能也不会和我结婚,我感觉你在侮辱我。”
“就是在侮辱你。”
“话题收回来,先说说你们为什么分手?”虽说知道菲比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浪子,能今年分手的男人绝不留到明年,但出于好奇罗斯还是问了问。
“你知道他去我的大学读书了么?”菲比轻瞥地哼哼,“他居然对校长使用魔法,没有考试就来读,读的还是导演系。”
“……就这?”
“就这?!”菲比声音提高,重复罗斯的反问,气得拍桌引起全场饭店客人的瞩目,罗斯连忙安抚,生怕菲比一气之下回去就把罗杰打一顿。
“你知道当初我为了考这所学校废了多大劲儿么!他就那破棍子一挥!就被录取了!”她一口闷掉面前的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个满杯,“这对所有辛辛苦苦考上来的人都不公平!我没去举报他都算好的了!”
“确实不公平,”罗斯咽了咽口水,好久没有面对如此之愤怒的菲比让她有些紧张,“那你等等,我过几天就去把你学校里所有记得罗杰的人记忆全消除了,再给他搞一个作弊的名头,保底他吃不了兜着走。”
“算了,”菲比泄气地挥手,拿起酒杯又喝了起来,这已经是她喝的第二瓶了,“他已经认错了,并且发誓他没有毕业证书可以拿,我不知道将来我和他会是怎么样,但目前我还不想将你们忘记,就算我和他分手了也不耽误我不和他离婚。”
“……”罗斯叹息,“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不客气,我也爱你。”
菲比说他们俩人分手了,但罗杰在接到罗斯说菲比醉得走不动路的电话后还是开着车来接她,两人吵吵闹闹地远去,罗斯开始反思为何身边的人都英年早婚只剩她一人,但一想霍格沃茨学校里全是一些老光棍立马释然,我这叫不屑于与恋爱酸臭味为伍,独自与戴萌在霍格沃茨散发单身狗清香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