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点脸——葵近
时间:2022-06-10 08:24:07

   《你要点脸》作者:葵近
  文案
  【先婚后爱|年龄差10|SC】
  程邀作为翻译官,驻外归国后的首次亮相惊艳众人——
  一口流利外文低沉悦耳,加之清冷出众的神颜,火速冲上热搜成为翻译司的活招牌。
  正当众人舔屏爱的嗷嗷叫时,这位霁月清风的大佬名草有主了。
  迎羡和程邀结婚一年,婚后各取所需。
  可最近这老男人越发不太对劲。
  破天荒的问她喜欢什么样的。
  迎羡表示喜欢年轻气盛,肤白貌美,会叫姐姐的小狼狗。
  不曾想次日,新闻镜头里气质出尘,时常冷着一张脸的男人摘下眼镜换掉西装,一双丹凤眼邪气横生,鼻梁高挺优越,微笑唇撩人,身上的黑色卫衣将他衬的少年感十足。
  蔫坏又无赖的喊了她一声——姐姐。
  轰。
  迎羡傻了。
  别说,她还真喜欢这样的。
  *
  后来有天逛街。
  迎羡去趟卫生间回来,他身前围了几个高中生甜腻腻的喊他同学,想加微信。
  男人神情慵懒,一副“我有主了”的模样朝迎羡扬扬下巴,语调悠长地唤了声“老婆”。
  当晚迎羡气呼呼,觉得他化身狼狗的模样更招蜂引蝶,还是成熟稳重点好。
  闻言程邀低低笑了声,将她搂进怀里轻哄:“其实最赚的还是你。”
  迎羡疑惑,就听他不要脸说:“一个老公两份快乐,难道不是赚了?”
  #哄老婆要什么脸#
  #年上叫姐,心思很野#
  #根据媳妇喜好切换人设,狼狗大叔任你选#
  *明艳骄纵富贵花×助纣为虐老狐狸
  *日常向小甜文,背景设定半架空
  *年上叫姐,心思很野——源自网络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天之骄子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迎羡,程邀┃配角:┃其它:先婚后爱
  一句话简介:哄老婆要什么脸
  立意: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第1章 第一点
  巴黎玛丽贝尔大剧院。
  后台化妆间,于静心急如焚。
  这里正在举行四年一度的国际舞蹈大赛,而她最看重的一名选手却不见踪影。
  “接下来,有请A4组中国选手迎羡女士上场。”
  液晶屏幕上,漆黑的舞台空无一人。后台的选手们窃窃私语,迷茫、担忧和看热闹的都有。
  于静寻了一圈没看见人,后背被汗水浸湿,她在屏幕前来回踱步,低头继续拨打迎羡的电话。
  评委们面面相觑,观众席逐渐嘈杂,纷纷东张西望想要一探究竟。
  翻译员小宋猫着腰来到第一排偏中间的位置,凑到气质清隽的男人耳边八卦道:“二哥,你猜我去厕所碰见谁了?”
  昏暗柔光下,男人长腿交叠坐姿散漫,凌厉俊美的五官惹了不少参赛选手跑到舞台边来偷看。
  小宋自顾自说:“就是现在还没出来的那位,没想到比个赛也要勾心斗角尔虞吾诈。”
  “她是被人关进了卫生间里。”小宋说到这里不免替那女孩打抱不平了起来,“这种风气应该整顿整顿啊。”
  闻言,男人那双无欲无求的眉眼终于有了松动,漆黑的眸似寒潭,薄唇抿成条直线,坐直了些身子。
  右手指尖不动声色摩挲着左手腕上的表盘玻璃,“然后呢?”
  “然后?”小宋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能知道她被关在里面,是因为……隔间的门被她踹到了地上,动静有点大。”
  说完,他服气的比个大拇指,总结陈词:“这姑娘,漂亮!粗暴!还很狂!”
  “……”重新靠回椅背的男人蹙了蹙眉,情绪难辨。
  小宋立马噤声。
  他怎么忘了,他们这位副司长可是从来都对这些不感兴趣的。
  临场应变能力是每个主持人具备的基本素质,主持人说了几句话活跃下气氛,用当地语言和中文再次报道:“有请A4组中国选手迎羡女士上场!”
  话音落,舞台上不负众望传出一阵悠缓的音乐。
  身着纯白芭蕾舞服的女人背着身,脚尖点地轻盈地出现在了大众视野,好似贪玩的公主和在场观众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伴随忧郁的大提琴音层层递进,女人身段婀娜转过身来,眼眸清泠悲恸,似不染俗世的倾城天鹅。
  翩翩起舞的纤细手臂如水波荡漾,融合于皎洁湛蓝的灯光下,美的不可思议。
  所有人顷刻间被她吸引,浮躁的心也随之平静,沉浸其中。
  直至谢幕,掌声雷动,她依旧高贵典雅,在观众们的意犹未尽中隐于茫茫黑夜。
  这场比赛,她是压轴,亦是第一名。
  公布名次后,场下的掌声不绝于耳。
  于静同样被深深折服,一时忘了赛前过山车般的情绪起伏,夸赞道:“羡羡,太完美了,大家的眼睛都离不开你。”
  “谢谢老师。”相比起于静,迎羡从容自如许多,她从小生长在鲜花与追捧中,甚至上台前就已经料到了现在的光景。
  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繁星漫天的道路上,落了束光在头上而已。
  趁大家和于静道喜,她借口肚子疼离场。
  化妆间的选手被赶去其它房间,她拎着有问题的鞋找到始作俑者。
  上台前把她关进卫生间不说,还在鞋上做了手脚。
  仅有几步距离,鞋在空中划出轻巧的弧度丢到了那人桌上,迎羡步履慵懒,却在下一秒出乎意料踹了一脚对方的椅子。
  坐在椅子上的人左右晃了晃差点摔倒,双手扶住桌面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大叫道:“迎羡,你疯了?”
  此时的迎羡,长发盘在脑后露出巴掌大小的鹅蛋脸,下巴微微扬起,笃定又不屑,像高高在上的讨伐者,垂眸睨她:“你干的事监控都拍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把视频传给领导,要么你自己把银牌还回去,公开道歉。”
  徐蕾闻言颤了一下,唇色惨白,后方空调吹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死鸭子嘴硬道:“这里根本没装摄像头,你别想诓我。”
  迎羡不在意笑笑,“这种大型比赛为了防止选手间有小动作,隐藏摄像头可安了不少,只是没有对外公开而已。”
  还没说几句,化妆间外突然一阵嘈杂,脚步声凌乱。
  徐蕾在迎羡进来时就发信息给同伴求救了,她阴笑一下,红血丝爆满眼球,趁迎羡不设防,眼中淬了毒液般铆足劲朝她扑过来。
  迎羡心下一惊,反应敏捷,连连躲开。
  几秒的时间,化妆间门打开,原先被请出去的参赛选手叫来了人,“老师,迎羡闹事!”
  也是同一时间,“啊——”
  徐蕾惨叫一声换了个方向摔倒在地,后背碰翻椅子,椅脚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嗞——”。
  她的手撑地,楚楚可怜说:“迎羡,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推我?”
  化妆间内涌入一群人,叽叽喳喳一片,几人一惊一乍要去扶她,跟随过来的还有被邀请访法的中国代表团。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代表们脸色铁青,局面一百八十度逆转,对迎羡很不利。
  于静把徐蕾扶起来安慰几句,不料后者哭哭啼啼地落下眼泪:“我真的不知道哪得罪羡羡了,她什么话都没说就过来推我。”
  说完,还善解人意接了一句:“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老师,我不会怪羡羡的,只是希望能够把误会解开。”
  这种尬穿地心的陷害方式,迎羡只在电视剧里见过,她望着徐蕾,神色有一瞬间微妙。
  空气陷入沉寂,代表们的脸色越来越黑。
  于静也很尴尬,松了扶她胳膊的手:“蕾蕾,别说了……”
  徐蕾的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似是从没见过迎羡吃瘪,扬眉吐气弯了弯唇,又茶言茶语道:“老师,我的手好痛,但我真的不怪羡羡,老师也千万不要怪她。”
  “咳咳”代表团已经面如死灰。
  于静推了推她的胳膊阻止,正欲说些什么,倚在门口看戏的男人徐徐开口,清朗的声音好似一阵风——
  “请问她的手背在身后,何来推你一说?”
  无论身高和外形,他都是这行人里最出挑的一个,用词礼貌也抵挡不住随之而来的压迫。
  所有人被他吸引去了视线,容貌是一等一的出色,银色细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气质出尘有种让人无法染指的仙风道骨,仿佛看一眼都是亵渎。
  吃瓜选手们几乎第一时间认出了他,是坐在第一排,中国代表团的翻译官。
  因为位置显眼,外貌出众,后台有关于他的讨论只增不减。
  从始至终背手的迎羡挑眉,终于没忍住,嗤笑出声。
  大家又不瞎。
  化妆室的广播掐准了时间般响起:“经查实,A4组中国选手徐蕾女士赛前违反规则,取消银奖资格,由A4组中国选手宜清女士递补获银奖。”
  广播一出,一切尽在不言中,代表们看不下去,和于静说了两句便撤退告辞。
  而刚才迎羡什么都不反驳,装装震惊的样子不过就是想看看徐蕾的独角戏。
  像跳梁小丑。
  离开前,迎羡无辜道:“都说有摄像头了。”
  徐蕾敢肆意妄为,就是仗着没装监控。
  “还有卫生间被我踢坏的门,也麻烦你善后了。”顿了一顿,想起刚才那一幕,迎羡又好笑道:“跟我演宫心计呢?”
  闹剧散场,于静跟出去和代表们道歉,位于中间的代表笑了。
  绝不是什么高兴的笑:“‘后生可畏’啊于老师,让我等老头子开了眼。”
  “孩子们不懂事,”于静面上无光,“是我没教导好。”
  出了剧院,天幕泛着微蓝的光。
  零星点缀,云层散去,一弯月牙荡在天际。
  本次国际舞蹈赛迎羡获得金奖,于静在附近定了包间庆祝,代表团们碍于已经应约不好推辞,一同前往。
  在异国他乡与同胞相聚的感受,和在国内总是不太一样的,无人再提来前的插曲,一起举杯欢庆。
  “听于老师说,小姑娘还在上学啊?”
  “对啊。”于静替迎羡回:“在上大三。”
  几旬畅饮下来,为首的代表醉眼朦胧,他问程邀:“程二,我记得跟你的小妻子一般大是吧?”
  程邀在家中排行老二,熟稔的亲朋好友都这么唤他。
  男人深深看了眼迎羡,与代表伸过来的酒杯相碰,黑曜石色的瞳孔难得沁了些许温柔:“是。”
  迎羡晃了晃神,再望过去时,他的眼中哪还有半点柔意。
  程邀抬眼,两人视线相撞,他彬彬有礼颔首。
  回去路上,于静也喝得半醉,迎羡扶着她,听她嘀嘀咕咕说:“没想到程翻译官已婚了,夫人竟是个大学生。”
  说完突然回头盯住迎羡,双手捧住她的脸揉了揉,口无遮拦道:“我就想那老色批为什么色眯眯盯着你看,原来是喜欢大学生,麻蛋!”
  “……”迎羡汗颜,费了点力掰开她的手:“于老师,您醉的不轻。”
  这一夜,潮起潮落,有人欢喜有人忧。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报道,迎羡被誉为历届“最高傲的白天鹅”,徐蕾受了处分,灰头土脸跟在队伍末尾登上归国飞机。
  迎羡前脚找到位置坐下,后脚边上落座一人。
  她掀起眼皮,看了眼便收回。
  男人高风亮节,一身剪裁合体的西服更是衬得他清冷矜贵。每每出现在新闻镜头里,第二天都是关于他的“完美神颜”和“气质非凡”的无脑吹捧。
  外人面前再如何禁欲十足,挑逗她时却一点不遗余力。
  出国前两人做过一回,男人发狠起来,能从众星捧月的神祇堕落成醉生梦死的混蛋。
  人模狗样。
  迎羡暗戳戳想到这四个字。
  “昨晚看了一出好戏。”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他牵过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
  指甲内的软肉由白色渐渐转粉,松开又转为白。
  “她们没告状的话,可能更精彩一点。”迎羡淡定自若,懒洋洋打个哈欠,余光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哦?”冰凉的指尖来到了她的手心。
  迎羡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手是怎么做到一年四季都没有温度的。
  白皙的手背被他的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她轻描淡写说:“我会让她穿上那双鞋。”
  脚尖用胶水黏着钉子的舞鞋,跳那曲《天鹅之死》一定精美绝伦。
  程邀轻呵一声,笑声沁人心脾,嗓音清冽道:“你这坏心眼什么时候能改改?”
  “跟您学的,您改了我自然就改了。”迎羡在他要十指相扣前抽了手,见他失神,她无害地弯起眉眼:“开玩笑的。”
  拿过毛毯盖在身上,迎羡转了转眼珠,憋着坏凑到他耳边低问:“程先生,您夫人知道您在外面这么乱来吗?”
  他愣了一愣,随即指尖跟随她一起没入毛毯,似要将在外“偷腥”的坏男人形象坐实。
  似笑非笑回:“她很识大体。”
  怕被人看见,迎羡的眼睛瞪了瞪他。
  身边的男人发出一声闷笑,期间有人要经过认出了他,眼瞧着快要暴露,迎羡紧张死了,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有椅背遮挡,他从容自若松了手。
  就在迎羡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的手又钳住了她的膝盖,抬起架在了他和她相邻的腿上。
  那人过来说:“听闻您前段日子结婚,我人在国外都没来得及去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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