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之猪光宝气——洛久壹
时间:2022-06-14 08:39:32

  不过时间紧任务重,出现纰漏自然是常有的事。
  我数学还算不错,所以抄的时候会习惯性的读读题,“李美婷,你这抄谁的啊?18题的cosA,用脚丫子算也不能等于213啊!”
  远处的李美婷紧跟着说:“啧,我就说这题有问题,我刚才还特意问肖松了,他说答案绝对靠谱让我放心抄。肖松,你这谁答案,夏子乔都说有问题!”
  肖松手里还着急抄着别的答案,下笔如风片刻不停,埋着头不耐烦的说:“女生事就是多,梁超的答案还能有错!”
  我们齐齐的看向梁超。他的答案,出错的可能性的确不大。可这题等于213的可能性更不大啊!
  只见梁超从桌膛里翻出卷子,目光扫向我问的18题,深吸口气阴沉不定的说:“我那是2/3,肖松你再毁我名节我以后就不借你抄了!”
  “...”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这字、这答案,抄的还真是离了个大谱。
  如今回想起来,当时真是掩耳盗铃。自己有那个自卑的功夫,还不如努力认真学习来的实际…
  D72分
  期中小考是在周五,周一上课的时候老师就已经批完了卷子。
  考试后的放松果然只会发生在梦里,好不容易煎熬的上完‘狱长’的课,赶紧去水房冲凉清醒。要不下堂数学课准保困的走神。
  好巧不巧,在我一走一过的时候,丝丝哭泣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到了我的耳中。
  “谁!”我不假思索的喊出。
  可回复我的,只有走廊里一声一声越来越浅的回响。
  寂静,只有寂静…我呼吸渐渐急促,胸口悬着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好似注了水的脚被紧紧的钉在地上让我动弹不得。
  当我屏住呼吸想要仔细倾听的时候,这里又安静的犹如一潭死水,好似方才哭泣的声音是我脑中的臆想。
  绿色的围墙、斑驳的剪影,一声抽泣轻的微不可闻,我猛然转身,看向身后那个昏暗空洞的拐角,据我了解在那个拐角里面,只有一个放杂物的女厕所。
  只有一瞬,脑海中立刻争先恐后的播放着有关于女厕所的血腥尖叫的惊悚画面,我犹豫着不断拉扯着,可心中的好奇还是压过了恐惧。
  我大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上前,猛地推开门…
  结果就见李美婷躲在墙角里哭的梨花带雨。我扫清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松了口气,看她这么伤心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我既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你别哭了!”
  好家伙,她哭的更来劲了,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哽咽着说,“夏子乔,你说我怎么这么笨。我每天早上5点起来背单词,晚上背课文到11点。”
  我心道,原来是没考好啊,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其实这次英语考试题真的挺难,元宝楼也才考了113分。(满分120分)
  我拍着她的背大方安慰着,“没事没事,咱下回肯定更好。”
  她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敷衍,睁着红彤彤的核桃眼认真的看着我,“我真没有骗你,每篇课文都会背。哇~为什么才打了101分啊!呜呜呜~~~”
  我顿时感觉到了世界的参差,一想到自己72分的卷子,突然就不太想安慰她了…
  D竞赛
  有一年,我突然听见了个新名词‘竞赛’。
  我们班原本不是重点班,却被我们硬生生拼成了重点班。当然,我能够做到不拖后腿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全年级一共10个班,一考场30人,下一次的考试座位是按这次大榜名次排下来的。
  而第一考场我们班至少要占据6个名额。虽然是别人的成绩,不过我能身在这个团体里,真的很自豪,哈哈哈。
  所以这次竞赛取年级前10人的时候,我们班直接被选走了3个人,而他自然在列。
  自那日后,每晚的自习课,他们三个就一块出去快乐的玩耍。回来的时候就跟我们说些实验室里面有趣的事情。
  比如,柜子里一包新的PH试纸,被他们几个人一会儿就给玩没了…
  经过一个学期的培训,最后去B市考试的一共有5个人,我们班去了他和梁超。
  我记得他们回来的时候是个阳光明媚的星期一。
  升旗仪式上的所有流程早就背在了心里。只是这天多了一个演讲流程,演讲者是梁超。
  我提起了精神四处瞭望,那他应该也回来了?可怎么没有看见他呢?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了顺风耳这个外挂。
  隔壁班的老师问‘地球仪’(我们给班主任起的外号。)“你班元宝楼呢?”
  地球仪叹口气,“上火了。”
  “还是年纪小,这次受点挫也挺好!”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好似再也听不清她们说了什么…
  那天午休的时候,我们就从梁超口中知道了比赛结果,他和3班的一个小姑娘得了二等奖,其他去的人都是三等奖。
  过了几天之后,元宝楼才来上学,说实话略见消瘦,嗓子上揪的红印子也都没消。他坐在我旁边蔫蔫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可这个成绩,在我看来已经非常优秀了啊,三等奖就是三等奖。
  只是在他眼中,三等奖等于参与奖。
  从前,我就隐约觉得,他和梁超其实一直在暗中较着劲。这次不管是成绩还是失利,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整整心思了两节课,才绞尽脑汁的蹦出了几个字。
  我笑着问:“B市,是不是很好玩?有升旗还有故宫,听说你们还去科技馆和好几个大学,要是能考到那里一定很棒吧!”
  他收回放空的目光,声音有些沙哑,“一般吧,到哪都是一嘴的沙子。”可能觉得自己方才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伤及我这个无辜,顿了顿后又说:“你要是想玩,还是S市好,气候好,周边景点也多。”
  可我没去过S市,根本接不下去。
  最后只能干瘪的‘哦’了一声草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藏,欢迎评论
 
 
第5章 五章小事
  E座位
  我们的座位在第五排,对于我来说这是个占尽地利且易守难攻的好位置。
  要是搁在古代绝对就是刘备借荆州的地儿。
  毕竟怼在讲台第一排的□□位置,根本不用体验,想一想就晓得了。
  不仅时有雪花纷纷的粉笔灰,还要时刻准备接受老师毒辣目光的洗礼,还要回复一个充分的肯定,这酸爽的互动简直是身心俱疲。
  就比如现在的肖松,站如松坐如钟,就像笼子里的猩猩,哪里敢有小动作,小心老师随手一课本。
  至于后面,俗称被放弃的选手。‘温床暖枕’就容易溜号。
  而且还经常被后门窗户上老师一天天神出鬼没幽灵般的脑袋吓一跳。
  所以我喜欢这个位置。
  光,从我的左手边洒下,而他,恰巧也坐在我的左手边。
  自从跟他一桌后,就莫名的养出了一个眺望远方保护视力的好习惯。
  湛蓝的天、漂白的云、鹅黄的居民楼、嫩绿的杨柳树…
  他问,“眼睛又累了?”
  我点点头,神色镇定地淡淡道:“看书看多了。”
  其实他不知道,我这个角度,其实看见的不仅有窗外…
  E超女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超女特别火,里面有一个选手是他的心头好。
  他休息的时候,甚至还跑去最热闹的大街上去举牌拉票,说实话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意外,因为这不太像他能干出来的事。
  可细细一品,一个人又怎么会只是一张平面图呢?那只是我不熟悉的另外一面罢了。
  就好比现在,他赖在沙发上偷吃我的零食,还美名其曰怕我消化不良。
  猛男幼稚起来,谁都比不了…
  E溜号
  对于我这等平民,听课溜号是常有的事,一手托着脑袋装作认真听讲,一手握着笔佯装记笔记。大多数的情况下,在这种放空状态其实自己随手写的什么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把我名字写你旁边?”他突然问。
  “嗯?”我眼神重新聚焦,才发现笔下挨着的两个名字,瞬间爆出一身冷汗。
  人在紧张的时候,大脑有一定几率会在高速运转下激发潜能,那日我就很幸运。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上午老师不是说各组要换组长吗?我把咱组人的名字都写下来,看着直观!”
  “一天竟想些没用的。”
  我连忙把我们紧挨着的名字涂的黑黢黢,直到正面背面都看不出我们的名字才松了口气,“爱选谁就选谁吧,我好好听课。”
  “都翻页了,123页。”
  “哦!”
  “老师都说早恋耽误学业,我觉得暗恋也会耽误学业。”
  “你的意思,是我的锅?”
  “没,我的错,是我学习意志不坚定,脑袋秀逗。没有化感情为动力,跟你无关!”
  “这还差不多。”
  切,小气!
  E手工课
  我打开材料包,珍惜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手工课老师,她甚至悲催的都没有为自己博得一个与众不同的外号。
  以至于到毕业的时候,我都分不清她和音乐老师到底谁是谁。
  “拿出里面的十字绣。”
  我顿时没了兴致,“里面有中国结有飞机模型,她为什么非要弄这个啊!”
  元宝楼拿出材料包说:“因为别的,一堂课做不完。”
  “你说的有道理,也就这个钥匙扣弄的最快。”我侧过头,“那我得好好看看,男生绣花是什么样,毕竟上次看男生拿针还是东方不败。”
  “…”
  “不对…我想起来了,他练的是《葵花宝典》,第一句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他是个太监,不是个男人。”
  “…”
  什么叫做越描越黑…简直尬出地球了…
  E画画
  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绘画天赋。
  可他喜欢画画,而且四处涂鸦。
  画纸是我的教课书、作业本还有蓝色的桌布。
  E差别
  他常说的话
  “让我进去。”
  “我睡一觉。”
  “老师来了叫我一声。”
  “下节什么课?”
  我常说的话
  “你都写完了?”
  “这题我不会。”
  “有笔没?”
  “这次考试靠你了!”
  肩膀上同样扛着一颗脑袋,大家同样是上学,差别怎么可以这么大!!!
  E日食
  “同桌,你看这段。”我把书推到他眼前。
  日食,又叫做日蚀,是月球运动到太阳和地球中间,如果三者正好处在一条直线时,月球就会挡住太阳射向地球的光,月球身后的黑影正好落到地球上,这时发生日食现象。在民间传说中,称此现象为天狗食日。
  “你想看?”
  “当然了,他们都说周三中午有日全食,废底片就能看,你不想看?”
  “随缘吧。”
  这随什么缘,周三站楼下不就行了…
  Two days later
  他看着我铺满桌子的书本和掏空的书包问:“你找什么呢!”
  “我的底片好像落家了。”我哭丧着脸,摸着空唠唠见底的书包。
  “哦!”他将书包拎出来。
  我心里奇怪,“你又找什么呢?”
  “前几天我哥给我个A盘,我好像忘拿出去了,里面有黑色芯片应该也能看日食。”
  我眨着星星眼,巴望的说,“真的嘛!!!”
  “找到了。”他递给我,“不过别总盯着太阳看,伤眼睛。”
  我捧着四四方方的A盘,激动的都不知道要如何言语…
  我暂停掉科普视频,用手肘怼了怼摊在沙发上的兄弟,“你那时候是不是知道没有日全食。”
  “听说是假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白高兴一场。”
  “我要是说了你会信?而且万一是真的呢!”
  真严谨啊,“那…你的A盘,不是凑巧?”
  “我的预感告诉我,你会忘带底片。”
  靠,那他岂不是一直都在装模作样的看我翻东西,最后还明知故问的问我在找什么?
  “因为,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忘。”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亿万点的暴击,丧丧的说:“那你直接带个底片不就好了,那么贵的A盘被我玩坏了怎么办。”
  “玩坏就玩坏吧,而且带底片太刻意了。”
  “大哥,你卖鞋套的吧,不套脚光套路!!!”
  “承让!”
  “影帝都没你会演!!!”
  “感谢肯定。”
  可以退货吗?我印象中,他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啊…
  E大头贴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们掀起了一阵大头贴潮流。
  那时的初中生还没有几人能随身配备手机、相机,所以我们一放学便相约好,去附近的商场挤在机器前面,挑选好看的图案拍上几版大头贴留作纪念。
  手里还都捏个小卡包,像收集卡片一般的将交换来的大头贴放在里面保存。
  恰巧那天他也在,只不过我扫完除去的晚一些。轮到我拍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拍完的照片都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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