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航问:“今天那个热搜,你知道吧?”
虽然热搜的发酵和持续在郑安语坐飞机那段时间处理完毕,但是父母们有找过她,估计她会了解过怎么一回事。
“哦,听说了。”郑安语平淡地回应一声,让人觉得她没兴趣的样子。
苏文航被她的语气打击了,只是黑夜里看不到他的失落,硬着头皮跟她继续说:“我没有出轨,不认识那个女人,我被人碰瓷了。”
郑安语又是一声平淡的“哦”。
苏文航情绪复杂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在意?”
“在意。”
原本苏文航心里有答案的,猜想她会没心没肺地说“不在意”。
没想到她居然说“在意”。
他觉得自己幻听了,问道:“你说你在意?”
“在意啊。”郑安语解释:“我不喜欢跟道德品行低下的人做朋友,所以我会在意这件事。”
“原来你还把我当朋友啊?”苏文航闷闷地说道:“可是我们结婚了……你可以把我们的友谊升华一下吗?”
“安安啊,你不要想尽办法跟我离婚,我是不会离婚的。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一辈子都不喜欢我的话,我也不会放手,我这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等我们年老去世,也要合葬在一起。”
郑安语:“……”
苏文航伸手把她抱入怀里,说:“今晚让我抱一下,出差两天没见你,好空虚。”
郑安语轻轻地推他:“我发烧了,会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一起发烧吧,然后我们一起请假在家休息。”
郑安语:“……”
苏文航突然提起旧事:“安安,记得吗?五年级的时候,班里有几个同学谈恋爱了。”
郑安语回忆:“嗯,好像是初楚和那个什么平。”
“建平那时候说,他和初楚那个了。”
“啊?”郑安语不敢相信,数了一下年纪:“十岁?十一岁?”
苏文航突然冒出一句:“我初中也想过。”
“想什么?”
“跟你那个。”
“苏文航,你可以闭嘴了。”郑安语双手堵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不然他会说出他以前各种变态的想法。
苏文航张嘴伸出舌头,触碰她的手心。
郑安语像触碰一阵电流,麻酥酥的,缩回手想骂人:“你……”
苏文航黑夜里凭感觉亲了她的额头:“苏太太,我困了,晚安。”
郑安语快要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都说不要听他说心里话,结婚之后的他像被打通任督二脉,骚里骚气,说话没遮拦。
*
次日,被苏文航这个乌鸦嘴说中了,他们两夫妻一起发烧,然后一起请假在家休息。
也不想感染别人,没让钟点工过来打扫。两人没什么力气做饭,都是点外卖垫肚子的。
不过下午的时候,苏文航发烧有点严重,郑安语用体温计测了一下:“39.3度,大哥真牛逼。”
不过,郑安语比苏文航娇小很多,她没法扛起这位大哥去医院打针,更何况她还带病在身。
最后,她打电话叫了苏文航的助理陈友扬,送他去医院打针,而她则在家好好休息。
陈友扬送苏文航去医院的路上,发现大老板全程黑着脸,好像遇到什么生气的事。
但是他只是下属,深知自己无权过问上司的事情,没说什么,把人送去医院看医生。
看过医生后,被安排输液。
苏文航和陈友扬坐在走廊里等输液结束。
“为什么她不亲自送我过来?”苏文航像个幼儿园小朋友在控诉,为什么送自己的上过学的人不是自己父母。
陈友扬小心翼翼地问:“苏总,你是在说苏太太吗?”
“对!”男人透露着不满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