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屹笑,将帐篷的拉链拉上,替躺下的人将羽绒脱下,自己也将冲锋衣脱下,将人搂进了怀里。
颜安发自内心地好奇:“你为什么无时无刻都这么暖和,身上哪哪都是热的,不像我,你看。”
颜安说完就将手伸进单屹的衣服下摆里,像块冰似的贴上单屹的皮肤上,瞬间就被掌心下的温度给烫到。
单屹笑了笑,没吭声,倒是任由身旁的人在他身上任意取暖。
颜安手指暖了,人却没有睡意,手指顺着单屹的背部向上滑,便摸到了肩胛骨那块凸起的骨头。
单屹在冲浪和游泳时,这块骨头和肌肉交替起伏,单是一个背面就性感得无可救药。
脑子里的画面上头,颜安手就换了一地儿。
单屹:“喝了酒就安分一点。”
颜安:“喝了酒怎么安分啊?”
颜安觉得有趣,盯着单屹的表情看,手里的东西滚烫,可单屹表情却该死的平静。
颜安不满:“尊重一下人好不?”
单屹笑:“比如?”
颜安:“想听你叫。”
单屹笑意勾得倍撩人:“这恐怕有点难。”
颜安不服,就跟身前的男人较劲,单屹眸色深沉,手臂一用力就将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跟你实践一下,怎么让人叫。”
男人是个天生的主导者,手里握住人的命脉,瞬间将主动权掌控在手里。
帐篷内的吊灯微弱,帐篷外的火光摇曳,颜安不一会就在帐篷里闷出了汗,嘴巴里咽咽呜呜,抓过单屹的手张嘴就咬。
颜安在睡袋里扭得像条鱼:“我箱子里有套。”
单屹:“在这里先不用。”
颜安:“为什么不用?”颜安不服,“这样跟直接做有什么区别!”
单屹声音贴在颜安耳后:“区别可大了。”
单屹尽量放缓了动作,就怕颜安高反。
今天疯了一天,加上喝了酒,此时颜安头晕得很,片刻后,颜安心跳逐渐放缓,然后回归平静,可血液仍旧疯狂地流动。
颜安眼睛睁不开,在进入梦乡前仍不忘提醒她身后的人:“有需要就去解决解决,整天憋着对身体不好。”
单屹笑,让她先顾好自己。
颜安努嘴,浑身暖和地睡死了过去。
颜安身体的适应能力很强,当初在定日往珠峰走,路上五千多的海拔也没有多大反应。
昨天疯了一天,到晚上终于高反了,头晕眼花,头突突地疼,偏生还不老实,心脏跳得贼快,人整个都滚烫。
单屹到车里拿出两个便携式氧气罐,回到帐篷里人已经睡着了,单屹将面罩罩住颜安的口鼻,跟着对方的呼吸频率按动氧气。
后半夜里,颜安搂着单屹暖烘烘地睡了一觉沉的,第二天又满血复活,龙精虎猛,走得比谁都快,笑得比谁都大声。
两人从扎日一路往西南开,到了班戈,跑了色林措和圣象天门,最后在第三天回到了拉萨。
两人在拉萨只逗留了一晚,又继续往林芝跑。
车开往一片世外桃源。
林芝的冬天是一片色彩斑斓的冷色调,白色的雪,黑色的山,枯黄的草地,褐色的灌木,墨绿的森林。
颜安仿佛每到一处地儿都能瞬间彻底爱上那里,比如此时。
林芝旅游业发达,这里有不少网红酒店,颜安想在这里住在山林湖泊里,颜安想了就要做,顿时就拿出了手机。
旅游淡季的旅店都空,颜安挑了挑,最后在网上挑了一间满意的。
酒店就在一处雪山湖泊旁,卧室里头有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外就是寂寥无人的雪景,一大片的翠绿藏在银白里,只定定看着都觉得是奢侈。
但颜安有一件事远比欣赏这里的景更勾她心神,那是不宽衣解带都解决不了的心瘾。
颜安一进房间,手指就勾住单屹的掌心:“这里海拔只有三千米。”
颜安:“这里床头还有实时吸氧设备。”
单屹闻言挑眉:“然后呢?”
颜安将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然后想邀请你一起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