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进去,看不到他们所有对话,但也能看见最后一句:王姐,唯唯这两天低血糖,她自己……
后面的看不到,喻唯熳挑挑眉,王姐恰好进来,正对上喻唯熳的眼睛。喻唯熳视线往白板上瞥了瞥,王姐跟着她往白板瞥了瞥,就这一瞥,差点当场站不住,这掉马掉得可真是始料未及,猝不及防。
后来开会时,王姐一眼都没敢看喻唯熳。散会之后,喻唯熳特意绕到王姐身旁,按住她起身的动作笑说:“姐,怎么回事儿啊?”
王姐尴尬地笑了笑,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所有人都出了门,会议室只剩她们两个人,王姐知道逃不掉,索性全交代了:“哎,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从那次在同江镇见过面之后,许董就一直让我多关照关照你,有事及时告诉他。”
喻唯熳拖长嗓音犹疑问:“就这么简单?”
王姐还是留了一件事,没说她那房子是什么情况,毕竟当时许贺沉再三嘱咐别说,所以她只一字不落地讲了讲许贺沉那晚在她房门口的请求。
喻唯熳听完却愣了,一时没了反应。
王姐是真的觉得俩人挺不容易的,也觉得许贺沉是真在喻唯熳这儿费了不少心思,于是说:“说真的,唯熳,他那天拿着你的包在你房门口的时候,是真挺颓废的,这我不骗你,后来他在我房门口让我帮忙追你的时候,我倒没觉得多惊讶,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值得你一直依靠。”
“我说心里话,许董是真的好爱你,他在你这里费了不少心思,但这么做都是好意,没别的坏心思。”
……
喻唯熳晚上回家没碰到许贺沉,他这两天也压了不少工作,晚上得回来晚一点儿,她进门之后没开灯,抱着两只猫一直坐在沙发上,从日暮西沉盯到天边浮起朗月星辰。
原本计划之中想看他热闹的想法全没了,化成了对许贺沉的浓浓爱意。
王姐一席话,交代了许贺沉很早以前就交到她这儿的一颗心,原来那么早,许贺沉就已经把自己跟他绑到一起了。
他目的只有一个,以真心换真心。那她更应该交付这颗真心。
她想得正出神,慢慢突然从她的怀里跳下去,跑到门口叫个不停,喻唯熳从猫眼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随即又关上,是许贺沉回家了。
喻唯熳站在门口想了好久,低头对蹭着大门的慢慢说:“你想找你爸?”
她脱下衣服,转身往浴室走:“不行,今晚你爸是你妈的。”
这边的水电早就修好了,找不到一点纰漏,喻唯熳满头泡沫,喷头往下洒水,水流不间断,正一点一点冲去她头上的泡沫,喻唯熳拧着眉,怎么老是该停的时候不停,师傅干活也太仔细了吧。
眼见头上的泡沫就要被冲完了,喻唯熳等不了,关了水管,随意裹了浴巾出了浴室。
她身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干,头上还有泡沫就敲了许贺沉的门。许贺沉穿着浴袍,显然也是刚洗过澡,看到她这打扮,不由得一愣,擦头发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喻唯熳睁着大眼往他浴室瞧:“水电停了。”
许贺沉让开路,喻唯熳攥着胸前的浴巾进了浴室,许贺沉没关门,看着对面若有所思。
不久后,喻唯熳洗好了,但她站在许贺沉浴室里犹豫,犯了难,紧张激动,隐隐约约的期待和那种羞赧一起涌了上来。她刚才是一时冲动就这么过来了,真没想到接下来怎么做,这方面经验不足,难不成直接说咱们一起睡觉吗。
许贺沉敲了敲门:“唯唯,还没好么?”
喻唯熳吓了一跳:“好了。”
她打开门,看到许贺沉左肩膀斜靠在门口,头发半干,软趴趴搭在额头,似笑非笑低头瞧她,眸中清晰倒映出她的身影。
喻唯熳心一颤,她平视他,盯着他胸口看了一秒,“洗好了,我先回去了。”
刚走了一步,腰上多出来一双手,随即她的后背就贴上许贺沉的胸膛,刚洗过澡的身子是凉的,但许贺沉胸口处传来的热意紧贴着她的后背,遍布全身,许贺沉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轻声说:“水电不是修好了?我可不提供免费服务。”
喻唯熳还没从他这话里缓过来,许贺沉就把她抱起来走到门口开了门。
随着她落地,喻唯熳看到,她的家大门敞开,屋内灯光大亮,寂静的走廊只有她屋里水管流水的声音。
喻唯熳愣了几秒,第一反应,完了,她露馅儿了。
在她怔在原地的时候,许贺沉走到对门关上水管关上灯,又回到她面前,而这时喻唯熳也反应过来第二件事,不对,这是她的家,许贺沉哪里来的钥匙。
她刚刚张了张嘴,却被许贺沉抵到门上,背上靠着有些凉的房门,热意总算消散了些,许贺沉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含笑说:“唯唯,解释解释?”
喻唯熳倒是想解释,也想质问,但许贺沉的手极不安分,在她背上来回游走,带起新一轮的燥热,心跳如擂鼓,就是静不下来,因他这个动作,喻唯熳就好像哑了口,紧张感溢满,什么都忘了。
“不说?”许贺沉将人抱起来,喻唯熳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腰,浴巾往上跑了跑,露到大腿根,许贺沉手正好就放在这个位置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找着喻唯熳的唇,狠狠印上去,低声说:“不说,就用做的告诉我,你不是喜欢做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在她唇上,眉眼上,甚至修长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痕迹。
喻唯熳最开始还注意着抓住自己浴巾防止它掉下来,可随着许贺沉愈发强烈的吻落在她身上,这浴巾隐隐有掉落的迹象,她抬手提了提,但其实该露的春光已经露了一半,甚至已经遮不住了,许贺沉早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