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很顺从地放开,又抬头去和她接吻。探进她口腔的那根舌头有一点浅淡的香味,裴令容不敢细想那味道是怎么来的,然而沈渊已经在她耳边说了答案,还说:“很甜。”
裴令容用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肯再理他。于是沈渊亲亲她的手背,问她现在还疼不疼。
刚才那种涨痛确实减轻了许多,裴令容捂着脸点点头,瓮声瓮气地答:“我好了,快睡觉吧……”
这一次沈渊没有照做,他的吻顺着妻子的肩膀落下去,落在隆起一点弧度的小腹和柔嫩的腿根,也落在洇出水痕的内裤。
“老婆,你怎么还是不听话,”他不赞同地皱了眉,“这里还没好呢。”
或许是因为这几个月不曾被人碰过,或许是孕期激素的影响,总之裴令容敏感得过分,沈渊只是用指尖顺着湿透的肉缝来回磨蹭了一会儿,她已经颤抖着潮吹了两次。两瓣柔嫩的阴唇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黏糊糊地咬住他的一点指尖不停收缩,好像要把整根手指都吃进去。
她这样子勾得沈渊硬得发疼,他又不敢再动她,只好把手指撤出来,掌心拢住那个不停淌水的小嘴揉了揉。
“好一点没有?”
沈渊低头去亲她,问她还要不要。裴令容只是呜咽着不说话,贴在沈渊掌中的肉穴又痉挛着挤出一股水液。
所以沈渊也不问了,先拉过一边的毯子把她光裸的上身盖好,然后俯下身去,尽量温柔地用那根犹带香气的舌头将她送到了高潮。
他们几乎到凌晨才睡,裴令容对这个晚上最后的印象是沈渊握着她的脚踝,按在他硬挺滚烫的性器上。
她累极了,也顾不得这个动作有多色情,浑浑噩噩地只想睡觉。沈渊看着熟睡的、怀孕的妻子自慰,甚至还射在了她的脚心里。
裴令容对此一无所知,径自安静地阖着眼睛,卷发凌乱地贴在额际,像一尊粉白的小瓷娃娃。
甜美而稚气的瓷娃娃脚上糊了男人的精液,还在顺着趾缝往下淌。沈渊欣赏了片刻,很快又看硬了,才不得不伸手替她擦干净。他心里知道此举多少有点变态,但也不以为意。
反正他老婆也早就清楚他不是什么好人,然而还是一样的爱他——是真的爱,她都愿意和他生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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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非常顺利,胚胎取出来时大约只有五厘米长,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只是一团半透明的组织,不过医生宣布了这是一个小女孩。
沈渊似乎很为这个结果高兴,裴令容当然也很开心。
裴越特意抽空和她通讯过,他说恭喜,又说是女儿很好:“你妈妈和我当时都非常希望会有一个女儿,结果比预想的更好,我们有了两个,”裴令容听见父亲在那一端笑起来,“希望你们的女儿会和我的一样可爱。”
孩子还有大半年才会真正的“出生”,所以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名字,但沈渊并没有在这个重大课题上思考太久,他说如果一定要让他来选的话,女儿应该叫如茵。
“这样她就会像你多一点。”沈渊解释。
裴令容完全不支持这个答案,然而周围的所有人都很赞同,因为相比她自己取的那一堆“亲亲爱爱宝宝贝贝”之类的东西,如茵听起来要好很多。
令人遗憾的是,带着美好祝愿诞生的沈如茵越长大越像爸爸,相貌性格无一不是沈渊的翻版,只有一头软绵绵的卷发继承了裴令容。小姑娘漂亮得惊人,又要命的聪明,到哪里都有人众星捧月地宠着,简直是呼风唤雨的小霸王。
只有沈渊还有办法管教她,不过如茵很会在妈妈面前装可怜,裴令容对她最心软,时常把孩子护在怀里不让他碰。
“宝宝很乖的,也没犯什么大错,”她为女儿求情,“你不要凶她啊。”
沈渊无奈:“老婆,你要把她惯坏了。”
裴令容反驳:“哪里会坏了?——就是现在有点娇气、有点调皮而已,小朋友都会这样的。”
她说宝宝心里还是很懂事的,偶尔闹闹小脾气没有关系。而且她这么像你,想必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原本沈如茵的小脸埋在妈妈胸前,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此时又转过头来,对爸爸狡黠地笑了一下。
其实沈渊小时候当然不是这个样子,因为没有人会这么溺爱他。不过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弯腰捏了捏女儿的脸。
“小坏蛋,不要欺负你妈妈。”
“我才没有!”如茵大声说,“我爱妈妈,妈妈也爱我!”
裴令容低头亲亲她,说宝宝讲得对呀。
不光裴令容被小女儿哄得晕头转向,连裴知仪偶尔也要过来看看。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沈三这家伙虽然混蛋,他女儿倒是真的挺有意思。
沈如茵爬到白熊的脑袋上,很威风地环顾四周,还要指挥裴知仪:“姨妈,你让熊熊跑起来好吗?”
于是白熊驮起小姑娘,在院子里绕着圈慢吞吞地走,裴令容怕她摔了,椋鸟一直缀在她脑袋上盘旋。
如茵对此很满意,她的评语是:“我好喜欢,姨妈我可以跟你换吗?我爸爸有一个大蛇——没有熊熊好,但是也很厉害的。”
裴知仪大笑,说茵茵你怎么会养出这么好玩的女儿。
裴令容说如果姐姐有小孩的话,应该比她还要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