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隽的大手将她后背之前被拉开的拉链重新拉上,严丝合缝的遮起后背被男人施加的残暴痕迹。
时温迫不及待的转身扑进贺承隽怀里掉金豆豆,鼻涕眼泪都蹭到他胸膛上,染湿了他胸前的布料。
贺承隽知道自己这次欺负时温欺负的太狠了,骨子里强烈的占有欲支配着他,只要一想到时温不惜饿着自己有慢性胃炎的胃,在这被那男人胡乱洗脑。
火气就蹭蹭往脑子里蹿。
当全职太太是不是比在外面打拼事业的女强人更有价值他不予置评。
神他妈敢说她是水性杨花的花瓶女。
别说他在家地舍不得让她扫,衣服舍不得让她挂,光是端着碗筷往水槽里放都怕脏了她新涂的指甲。
就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对她说,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怕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哪轮得到那长得就像未开化的猴一样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能光明正大进学校里来的定然是和老师们沾亲带故的,以时温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沾花惹草,只能是老师们介绍的。
贺承隽不想让时温在那个好心介绍的老师前面落下口舌,才强忍着脾气没动那个男人。
如果放在平时,他真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教那个男人重新做人。
这是时温第一次亲眼见如此凶狠的贺承隽,以前都只在黑子和六儿的口中才听过他那些残暴的事迹。
比如分分钟掰断人的胳膊再接上,在别人锁骨上摁灭烟头,拿着钢管专挑人软骨打最后被送进医院没有一处骨折全是内伤……
时温以前不信,或者说是因为贺承隽太纵着她太让她肆意妄为了,哪怕心底怵他,潜意识里也知道他并不会真的伤害她。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她知道贺承隽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无非是因为等下还有演讲暂时存档罢了。
时温抽抽啼啼地紧紧环着贺承隽肌肉紧实的腰,泪眼朦胧地在他怀里呢喃软语,“贺承隽,我真的好疼,你哄哄我好不好?”
她这人自打小时候开始骨头就硬,无论经历过什么苦难、受到怎样不公平的对待,她都一如既往骄傲地昂着头,维持她最后的傲骨。
她很少会道歉,也很少会哭,宁愿与陈岳唇枪舌战两败俱伤也不愿意说一句软和话,更别说道歉流泪。
深究起来,她这24年里只给一个人道过歉,只为一个人落过泪。
那就是贺承隽。
而现在,她的满身傲骨也被他的温柔狠戾熬断,向他低了头。
那一刻,她不要骄傲,不要永远都占上风;她只要爱,要他滚烫无保留的爱。
她求他,哄哄她。
贺承隽瞬时就后悔了,心疼到像有人硬生生剖开皮肉打断肋骨,往体外生拉硬拽。
让他喘不上气来。
双臂肌肉鼓起,贺承隽牢牢环抱着时温瘦削的肩头,被她的直角肩咯的有些疼也不肯松半分力道。
低头一点点亲吻她头顶发旋,到额头,至眼角,达鼻尖,最后落在唇瓣。
蜻蜓点水地一下下轻触被他咬出一个大口子的唇角,慢慢伸出舌尖舔舐已经结住层薄薄血痂的伤口。
五指张开放在她后脑勺处柔顺抚摸,时不时轻揉她左边的肩胛骨以表安慰。
其实时温是一个很别扭的人,明明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却唯独在安全感这回事儿上一反常态。
贺承隽温柔体贴的诱哄她九十九次,向她保证他会一辈子爱她不离开她,都不如什么都不用说,就这样粗暴的对待她一次。
更能让她打心底里明白他对她的占有欲和在乎。
这可能就是陈岳以往吵架时总爱骂她的,说她就是个硬骨头,等遇到比她更硬的好好收拾管教她一顿,她就知道什么叫服软了。
以前她还不信,总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会给别人服软。
现在不仅信了,也是真的服软了。
能收拾管教住她这块硬骨头的人,叫贺承隽。
是一个外层裹着温血软肉,内里却比她骨头还硬的硬骨头。
像钢做的骨质,铁注的骨髓,剖得开皮肉打不断骨头。
只要往他身边一站,哪怕天塌下来都有少年弯不掉的脊梁顶着,她只管在他脚边恣意撒野。
但又不是完全肆意妄为的。
代价就是她这辈子都要被他的情绪带动,为他的占有臣服。
时温愿意对他死心塌地。
“贺承隽,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无需过多言语,时温就被他温和轻柔的对待哄好,主动向他剖心吐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