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月眉间深了几分,没懂他的意思,说的什么跟什么。
“不过是来祈福,和李公子没什么关系。”
这话秦术自然不信,他低眉浅笑,深吸一下她身上的幽香,“那个李严早和他表妹有了夫妻之实,听闻将军府看中他,又修书一封回去,让他表妹离开,说是日后再接回。”
她摇摇头,怎么也看不出李严是那样的人,莫不是秦术诓骗她的?
“不信?”秦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她眼前,“自己看看。”
温思月怀疑地目光凝视他,然后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信,接了过来,才看了两行,便没看下去。
信中所说确实如秦术说的那般,只是,她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万一是骗她的呢。
“这是李严前日写的,被我的人截了下来。”
秦术自认为她是不会看上这样的人,只是李严的真面目藏得深,少不得被他欺骗,没办法,他只能亲自来告诉她。
温思月将信往他怀中一扔,“他是这种人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不嫁,再寻一门亲事罢了。
“你是来说这事的?”
秦术凝睇她,“自然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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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两步,慢慢靠近,闻到了她身上的淡香,冷然启唇:“你可想好了?”
温思月往后推,神色慌张,“想什么?”
“我和你的事。”
他的笑容放肆,眸光带有疯狂的欲念,毫不掩饰地展现在她眼前。温思月心中更慌,无辜地眸子滴溜溜转了转,随即略过他,去开门。
男人反应很快,不等她打开门,就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木门上。空间狭小,气息灼灼,结实的胸膛在身前,那双有力的手抓住她的手,动弹不得。
她挣扎片刻,手抽不出来,还觉得疼,手腕大概是红了。
温思月别开脸不看他,觉得此刻的姿态甚是羞耻,偏她挣脱不开,只能任他亲近。
“这,这是寺庙,岂能胡来。”
秦术睨着明媚艳丽的脸颊,缓缓靠近,离着娇嫩肌肤几寸距离,他沉着嗓音道:“那又如何。”
薄唇贴近,气息缭乱,炙热的烧红了脸,温思月紧着心,在他贴近时,飞快扭头。
温热湿漉的感觉划过脸颊,让她心跳加快,连着拳头都握紧。
温思月咬唇,正想骂两句,偏偏这时有人敲门,她的心更加紧了紧,慌乱地看了眼秦术。
他倒是镇定自若,在她耳畔道:“让她走。”
“是春花吗?”要是被人看见,那她…
“姑娘,是我,给你送斋饭来了。”春花听着声音不对,侧着脑袋又问了句:“怎么了?”
温思月绷着喉咙,紧张无措,“没事,我不饿,你先去吃。”
“哦,那奴婢等会过来。”
门外没了声音,温思月稍稍放心,可她对上秦术漆黑的眼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术不吭声,低着头飞快堵住她的唇,软绵带着一丝甜,怎么样都不满足。
他的姿态狂放,是她不曾见过的,像是一条鱼,在唇舌间游走,过了好半响才松开。
她憋红了脸,气息不稳,恶狠狠地瞪着着他。
唇好麻,还有点痒痒的感觉,很难受。比起那日神志不清,此刻的感受更真实,在某些事情上,秦术就是放浪形骸的,就是狼,一头吃不饱的狼。
而这头狼,正盯着她这块肥肉。
“听话,你母亲的亲事掌握在我手中。”他不满足的凝视她,目光暗沉,蕴着情/欲。
温思月愣了愣,思忖半响懂他的意思,声音绵软道:“你,是你,对不对?”
“是我。”秦术毫不隐瞒,哑着嗓子道:“婚期延迟是我做的,实话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就别想成。”
“你。”她委屈的落泪,就知道婚期延迟没那么简单,果然是他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