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一行人,到了浠城的北门,接受北门守卫的检查。
当然暗中保住赵行止安全的暗卫都已经提前进入了浠城,现在在赵行止身边的就只有沈银屏、陈之、以及画书和画琪等人。
陈之一开口说话,就带有浓重的邑都口音,守卫便立马问道:“你们一定是从邑都来的吧,来干什#J时G么的?”
陈之立马笑着说道:“官爷真是好耳力,我们正式从邑都来的,来此是因为我们家两位公子喜好游山玩水,听说浠城的山水美如画,便想着来游玩一番。”
守卫听到陈之的解释,笑了笑说道:“你们公子倒是个品味不俗的人,我们浠城的山水确实不错。”
说着守卫放赵行止一行人入城去了,当然在入城改的时候,陈之没有忘记塞几两银子给面前的守卫。
进入浠城时还是太阳正当头。
想着一行人也该用餐了,便对着身边的陈之道:“你可知道浠城的那家酒楼是一绝?”
陈之打小就是在邑都长大的,后面又进了露苑管事,从来没有出过邑都。
你若是问他邑都的酒楼有哪些,他能将那数百家酒楼都给你一一道来,但是现在问的是浠城的,这可就难着他。
陈之语塞的站在一旁,沈银屏见状连忙说道:“公子,浠城最有名的酒楼还要数新月楼,这新月楼的名声虽不及邑都的樊楼,但是在南方一带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
话音刚落,赵行止眉峰上挑,眼带微笑的打量着她,道:“提起吃的,你真是什么都知道?”
赵行止惯会打趣他,也噎的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她看了赵行止一眼,便将小脸撇向了另一边。
见着沈银屏这个模样,赵行止就知道她又开始耍小性子了。
......
午膳之后,赵行止带着沈银屏在浠城逛了三四个时辰。
这三四个时辰的时间里面,他们一会去古玩店买几个名贵古董,再过一会又去上好的布料店铺,买了很多上好的绢、丝。
直至申时三刻,高值来向赵行止禀告宅子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赵行止在高值的带领下来到了穿过北路和崇义路到了高值值班的宅子面前。
赵行止站在宅子面前,抬眼所及就是“桃园”二字。
这座名为“桃园”的宅子既不张扬也不寒酸,正好符合他的需求。
此时,高值站在一旁说道:“公子,这时属下按照您的要求找的三进三出的宅子。”
赵行止微微点头,带着沈银屏步入桃园,同时对着身后的陈之道:“你现在去找几个厨娘来,免得饿坏了我们的小公子。”
赵行止说这句话时,看了眼沈银屏,满眼的笑意。
末了,在陈之走的时候还不忘强调一句,不要忘记了规矩。
沈银屏听到这句话,想着他们此刻已经身处较为安全的地方了,卸下满身的伪装道:“公子就知道调侃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银屏还是满脸的娇俏,尽显小女儿姿态,同时还含着风尘仆仆的艰辛。
“画书,画琪,待你们小公子下去休息。”
此话一落,赵行止和高值便去了书房。
书房中,赵行止冷冷的问道:“浠城的情况如何,你可有查出点什么端倪?”
高值躬身说道:“浠城的情况还是如之前我们掌握的情况一样,没有任何的#J时G端倪,想必是这群人将自己的尾巴藏得很深,这才让我们找不到任何破绽。”
赵行止坐在木椅子上翻看着有关于浠城官员的任免记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偌大的浠城,大大小小的官员有几百个,我就不相信这浠城上上下下真如一个铁桶般,针插不进油泼不进。”
说着,赵行止就将手中的官员记录分了一部分给高值,让他同自己一块翻阅。
就这样二人没有任何遗漏的忙碌到天亮时分,沈银屏照射进来的阳光给扰醒了。
沈银屏伸手摸了摸一侧,没有任何体温的被子。
屋外守着的画书听到了屋内的声响,知道沈银屏这是起床了,立马让画琪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水端过来,她则快步的走了进去。
眼瞧着画书到了跟前,她道:“公子是今晨早起去忙的公务还是昨夜一宿没睡?”
画书撩起一边的床帘道:“公子是一宿没睡。”
沈银屏下床,来到窗边,抬手将窗户支开。
窗外小小的连廊,连接着不远处的书房,连廊上花花草草,影影绰绰。
沈银屏只能隐约的瞧见对面不远处的书房,至于书房里现在是何等光景,在忙碌些什么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