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不想和离——一吱兔球君
时间:2022-06-25 07:29:00

  船儿一路逆流北上, 凄寂的夜晚只能听到船舱外呼啸而过的夜风, 将喻安和送出房间后不久, 又有船工送来了新的饭菜,海藻汤热气蒸腾,令人垂涎。

  吃过饭,闻姒的胃里舒服了许多。正准备吹灭烛灯入睡之时,桌上那罐烫伤药落入了闻姒的视线……

  在船上宿了几日后,闻姒似乎已经习惯了船上的生活,晕船的现象也消失了。只不过萧子玦的手伤一直没有好转。似乎由于那日烫伤之后没有及时处理,伤患处隐约有严重的征兆。

  这一日,闻姒醒来的时候船已经靠岸,行船路程过半,船工准备在码头上岸进些补给。

  闻姒正看见萧子玦和便装打扮的暗卫下船。

  似乎是注意到有目光投来,萧子玦回头,正与闻姒四目相对。

  女子立于穿透,微风抚发,裙裾翩跹。

  萧子玦微微迟疑了片刻,还是原路折回,长身立在闻姒面前,试探道:“一起么?上岸转转,为你女儿买些小玩意儿。”

  闻姒正有此意,没有拒绝,淡淡应了声“好”。

  只不过一个“好”字,萧子玦便露出微微的欣喜之色。

  她行在前边,先是下了几级台阶,台阶之末尾搭着一张长长的大木板,连接向岸边供人行走上岸,木板之下便是运河。

  闻姒紧随其后,正要踩在连接的木板上,男人忽然回头,抬起了一只手,示意闻姒扶着他。

  闻姒站在高出一阶的台阶上,视线刚好与男人平齐,她婉拒道:“我自己来。”

  男人没有为难她,收回了手,却也没在往前走,只是站在台阶的下方。

  闻姒不明所以,只是抬脚下了台阶踩在木板上,才走了一两步,顿时脚步发飘。

  她虽清醒,但整个人的身体好像失控了一般,地面似乎都在摇晃,眼看就要往身边的运河里栽倒。

  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掌拖住了她的腰,让她有了一个有力的支撑,这才站稳。

  萧子玦没有收手,反而越发收紧了力气:“小心,你害了眩晕之症。”

  “眩晕之症?”

  萧子玦道:“有些人在船上呆久了,忽然下船是会晕地面的。”他打量着闻姒,温热的气息洒在了闻姒的脸上,“你就是其中一个。”

  原来,萧子玦早就知道她会这样,才在台阶下等着她的。

  她听说过这种症状的,在船上待得久了,忽然回到地面上就会有头晕、站立不稳的症状。

  没想到竟让自己碰上了。

  萧子玦适时地拉开了距离,随后抬起了胳膊:“扶着些吧。”

  闻姒头晕得厉害,只好撑着萧子玦的手臂才上了岸。上岸之后过了好一会,闻姒才感到渐渐好转。

  小镇热闹非凡,除去一些小玩意,还有很多当地特色的美食,双双这丫头嘴馋得紧,能买的、能带走的闻姒都买下来了。

  二人并肩而立地走着,萧子玦跟在闻姒的身边,时不时给她提出一些小建议。他陪闻姒逛了许久,之后才提出他要去一趟当地的医馆。

  闻姒愕然:“为何不早说?”

  “没什么。”萧子玦淡淡一笑,他觉得能和闻姒这样平静的相处一会,已是让他珍惜不已了。更何况他有自己的私心,他一个堂堂摄政王,甚至生出了卖惨之心,恨不得伤口越严重越好,也许这样闻姒才会多看他一眼。

  等到了医馆,大夫看见萧子玦手上的烫伤语气甚是责备:“你这烫伤这么严重怎么才来?再拖下去,也就要变成肿疡了。”

  萧子玦没有解释,安静地听着大夫的责备,清理了创面又重新上过药之后,萧子玦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子来递给大夫:“有劳大夫,再替我按这副方子抓七日的药。”

  大夫接过方子一看,顿时眉头皱起,一边抓药一边道:“你们家谁人心火这么重啊,可要好生将养着,吃药是一方面,切不可惹他生气上火了。”

  萧子玦只是称是,并未看出任何异样。

  闻姒却知道,这张方子是萧子玦的。

  她很奇怪,为什么只不过三年不见,萧子玦就得了劳什子心痛症,其实她很想开口问一问,却不知道凭什么问,用什么身份问。

  她在船上这几日是知道萧子玦每日都要喝药的,如有一日喝得晚了些,男人便会眉头紧搜,躬身捂胸。

  苍白的唇色,缩紧的瞳孔,凌乱的墨发被风儿抚乱,散落在惨白的脸上……

  一到那个时候,萧子玦便将自己反锁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让任何人进去看他。

  听暗卫说,萧子玦严重的时候还会昏迷说上胡话,所以他才把自己锁起来。

  闻姒知道,那是萧子玦的自尊心,他不喜欢别人看到他落魄的模样。她体会不到那种痛苦,但她知道那种感觉一定不好受。

  又过了几日,船舶再次靠岸,停靠在京都城外的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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