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果子酸
时间:2022-06-27 06:33:42

   《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作者:果子酸
  文案
  阮以沫的24岁生日愿望是:“有钱,有闲,无痛喜当妈。”
  原以为这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结果一觉醒来,愿望实现了,她成了小说《霸道总裁强制爱》里,男主早死的疯子亲妈。
  一个虐待亲生儿子,年纪轻轻把自己作成神经病,被儿子亲爹无情送进精神病院的女人。
  而现在,那个被亲妈虐待的未来的霸总男主、才三岁半,距离她被送进精神病院,还有一年半!
  内容标签: 时代奇缘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以沫 ┃ 配角:无 ┃ 其它:无
  一句话简介:无痛当妈了解一下
  立意:积极生活,温柔向上
 
 
第1章 
  “……”
  咕嘟嘟——
  “救……咕嘟嘟……”
  阮以沫是被孩子扑腾的声音吵醒的,迷糊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私人泳池旁,而旁边泳池里,一个小小的孩子正在水里不断挣扎。
  噗通——
  阮以沫急忙掀开浴巾站起来,迅速扎进水里,游过去将挣扎的孩子抱起来。
  “你没事吧?”阮以沫抱着孩子爬上泳池,坐到遮阳伞下面的躺椅上,目光紧张的看着小孩。
  游久了小腿抽筋,在水里挣扎的晏斯年被阮以沫抱住,狼狈的趴在阮以沫的怀里喘气,小孩喝了一肚子的水,呛了喉咙,咳咳的猛咳了好几声。
  猛烈的咳嗽,咳得小脸通红,却又十分畏惧的摇了摇头。
  阮以沫见怀里的小萌娃咳嗽完后,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脑海突然开始刺痛,许多复杂的记忆开始疯狂涌入,使得她倒吸几口凉气。
  “……”晏斯年才止住呛咳,就感受到阮以沫脸色煞白,立刻颤抖着小身板,小手捂住自己的两只小耳朵,小身子轻微的挣扎几下。
  小孩想逃离,阮以沫的脑子又疼又乱,便下意识的松开了抱着他的手。
  晏斯年等阮以沫松开,立刻就退了几步拉开距离,眼神胆怯又惊恐的看着阮以沫。
  阮以沫靠着躺椅喘气,手扶着躺椅,脸色格外难看。
  晏斯年舔了舔自己的小嘴,犹豫纠结后,转身啪嗒嗒的光脚跑开。
  “……”阮以沫眯着眼,抬手按着额头,目光看着小家伙跑走,支撑不住的倒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
  许久后,脑子的刺痛才停歇,混乱也被梳理清晰。
  原来她穿书了,穿到了一本言情小说里,成了《霸道总裁强制爱》中男主晏斯年、那个早死的神经病亲妈,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人。
  “呵!”阮以沫消化完记忆,将小说和原主回忆都理解完后,无力的靠在躺椅上,忍不住扬起嘴角轻笑,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阮以沫,一个靠手段成功上位,母凭子贵嫁给晏式集团总裁晏扶风的女人。
  她原本是晏扶风的秘书之一,暗恋晏扶风很多年,近水楼台的在一次商业应酬中,悄悄给晏扶风下了药,一夜疯狂后、成功怀孕嫁给了晏扶风。
  名校毕业的女高材生,忍辱负重的生下孩子,嫁给霸总爹后,其实该过上富家太太无忧无虑的生活。
  结果却被小说作者强行降智,开始愚蠢作妖,各种作天作地的作死,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主有个凄惨的童年,好让真善美的太阳花女主融化、治愈。
  阮以沫在书里占据笔墨甚少,却很病态,很疯狂,也很偏执,偏执的要晏扶风给予她情感的回应,得不到回应时,就疯狂的折磨孩子。
  晏扶风工作忙,阮以沫就用孩子生病为由,骗晏扶风回家。
  她给八个月的晏斯年洗冷水澡,故意将刚蹒跚学步的晏斯年推摔跤,还在北城下雪的天气,掀开被子,让晏斯年吹风感冒发烧。
  阮以沫用尽各种办法让晏斯年生病,晏扶风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因为回家,等待他的就是无休止的吵闹,被强行降智的女人就像个疯子。
  晏扶风的躲避,阮以沫就越加的疯狂,她不甘心自己费尽心思算计来的婚姻,却犹如守寡一般,渐渐的心理、在晏扶风的冷漠下越来越扭曲。
  晏扶风回家少,阮以沫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折磨孩子上。
  她对孩子不是打就是骂,天天嗜酒成性,喝得烂醉如泥,还抓着五岁的晏斯年,逼迫的灌他喝下一瓶洋酒,喝到酒精中毒送医院抢救。
  晏扶风得知晏斯年酒精中毒后,这才愤怒的将阮以沫丢到了精神病院去。
  阮以沫平时虐待孩子的方式有很多,费尽心思上位,结果在爱而不得中、往神经病的方向靠拢了。
  而今天晏斯年之所以会溺水,也是因为原主喝了酒又发酒疯的缘故。
  她抓着晏斯年,赶走了管家和佣人,逼着晏斯年下水游泳,还警告三岁半的孩子,不在水里游到两小时,不许休息。
  晏斯年只好不停的在水里游,而她自己则躺在遮阳伞下,舒服的喝着香槟,晒着日光浴。
  结果晏斯年在水里游太久,脚意外抽筋溺了水,阮以沫穿过来时,恰好就是孩子呼救溺水的时候。
  原来爱情是真的会让人变成神经病啊!
  阮以沫心有余悸的摇头,暗暗发誓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爱情,唯有远离爱情,才能远离不幸。
  穿书的她,消化完记忆,很淡定的就接受自己成为富家太太的事实。
  还别说,她心里其实有不少偷着乐的成分。
  毕竟作为一个做梦都想变有钱,有颜,有闲,还能无痛喜当妈。
  平时无聊了,就养养萌娃,遛遛狗,旅旅游,美美容,购购物。
  这样咸鱼又废材的生活,一直是她的人生目标,爱情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拜托,舒舒服服的当个咸鱼富太太不好吗?要什么狗屁爱情?
  男人不回家,钱到家,还可以随便花,这种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原主阮以沫嫌弃,还把自己作成神经病,可她不嫌弃啊!
  抿抿唇,阮以沫整理好思绪,靠在遮阳伞下面躺了十多分钟,随即才淡定的站起来回了别墅二楼的卧室。
  原主大中午的就喝了不少香槟,跳下水捞孩子是让她清醒了一些,却也使得她这会儿浑身难受。
  回到卧室后,阮以沫冲了个澡便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被饿醒的,外面天也黑了。
  阮以沫去洗漱了一番,换了套家居常服下楼。
  晏家是豪门世家,家里伺候的佣人阿姨很多,平时一日三餐也有专门的大厨负责准备。
  阮以沫刚成为晏太太时,家里的管家和佣人对她还是有几分尊重的。
  可当晏扶风回来次数越来越少,夫妻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持后,管家和佣人对她的态度也越加的散漫起来。
  阮以沫撇了下唇,这豪门富太太当得可真没意思,也怪不得原主会神经病。
  这种有钱人家里,管家、佣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晏扶风的冷漠,给了他们信号,阮以沫名义上是富家太太,结果连管家佣人都不把她当回事。
  这会儿都晚上九点了,她没吃晚饭也没人管,原主不憋屈才怪。
  阮以沫思考着同时下了楼,看到硕大的别墅,开着夜灯,却还是安静得可怕。
  晏扶风喜静,家里的管家和佣人,一般到了晚上过八点就会回别墅后面的独栋小楼休息,有事再电话呼叫即可。
  嗤!
  阮以沫撇唇,径自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煮了一碗面吃。
  吃完面,阮以沫并没有顺手洗碗,而是将碗筷直接往餐桌上一丢,打着哈欠上了楼。
  她这人,经常吃饱喝足就犯困,换了个世界,小习惯倒是也没变,这会儿轻飘飘的踩着懒散的步伐回卧室。
  可抓着门把手的她,步伐却又停了下来,侧头,阮以沫看着走廊尽头的卧室门。
  书里好像说,三岁半的豆丁男主因为溺水,从此对游泳产生了心理阴影,当天夜里还因为惊吓而发起高烧,烧了整整一夜,却没人发现,差点烧傻。
  阮以沫犹豫着轻咬下唇,叹息着迈步往走廊尽头走去。
  书里未来的霸道男主,现在还是个三岁半的豆丁奶娃娃,下午在泳池捞起人时,小奶娃的模样,她还记忆犹新。
  上辈子当社畜,24岁的她看破红尘,也没处过对象,被家里催婚时,她就冒出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她想找个男人谈一场,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恋爱。
  但她又怕怀胎十月的苦,也怕承受生产剖腹的痛。
  更怕家里父母不理解,她自己是可以不惧流言攻击,却也得考虑一辈子教书育人的父母,怕他们被外人指指点点。
  朋友就开玩笑说让她到了年龄去领养一个,她又嫌弃不是亲生的,总觉得不是亲生的孩子,不行。
  她想要的喜当妈,是无痛的喜当有血缘关系的亲妈,当后妈不行,养妈也不行。
  朋友一度说她是疯了,异想天开,哪有人能够无痛喜当亲妈,谁家孩子可以不用生,自己从天上掉下来。
  她也觉得自己想法奇特,但现在她觉得,也许冥冥中早就注定,她想要无痛喜当亲妈,老天就给她送来个亲生儿子,还是未来的霸总。
  晏斯年这小豆丁,总归是‘她’亲自剖腹产生下的孩子,肚子上,现在还有条剖腹产留下的疤呢!
  想着,阮以沫迈着步伐走到了走廊尽头,抓着门把手就打开了晏斯年的卧室门。
  晏家别墅的风格偏欧式,每个房间的面积都很大,晏斯年的卧室也很大。
  阮以沫推门后,入目的并不是房间,而是房间自带的小卧室厅,从卧室厅进去才是卧室。
  这会儿卧室里并没开灯,也很安静。
  啪嗒,阮以沫站在门口,伸手按下记忆中卧室灯的开关。
 
 
第2章 
  卧室里霎时灯光大亮,阮以沫抬头看去,却看到两米多的大床十分平整,根本没有人躺过的痕迹。
  而落地窗户也大开着,十月的暖风从落地窗吹拂进来,带着闷热之感。
  小小的晏斯年则趴在房间的小沙发凳子上,满头大汗,小脸通红的昏睡着。
  书里说过,小豆丁男主五岁前,被亲妈虐待,也被家里的佣人阿姨无视欺凌。
  他敢爬床上睡觉,家里的佣人阿姨就会掐他胳膊腿的软肉,所以晏斯年很少睡床。
  这小孩实惨啊!
  阮以沫抿唇心疼的走过去,弯腰伸手将小小人儿从地上抱起来,转身放到大床上。
  晏斯年发着高烧,烧得不轻,迷迷糊糊的被抱起来放到床上后,小嘴还软软的哼唧一声。
  小孩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忍心如此对他?
  阮以沫摸摸小孩的脸蛋,转身迅速下楼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找到医药箱后,才抱着医药箱上楼。
  “年年,来,张嘴吃药。”阮以沫让晏斯年靠在怀里,拿着水杯和儿童退烧药喂他,语气温柔的哄。
  “……”高烧难受的晏斯年轻轻睁开眼睛,小家伙烧的迷糊,口干舌燥的对着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喝够后,满足的舔舔小嘴、侧头准备继续酣睡。
  虽然小脸通红,烧得都迷糊了,小动作小表情却还是把阮以沫萌得不行。
  “小年年,张嘴吃药,乖。”阮以沫耐心的摸摸小脸蛋。
  “……”晏斯年努力撑开大眼睛,迷离的眨了眨,眼眸里满是不解。
  “张嘴,啊!”
  “啊!”晏斯年很是疑惑,可小家伙却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嘴。
  阮以沫立刻把退烧药喂进去,再喂了两口温水。
  咕嘟,晏斯年把药和水吞下,茫然的以为在做梦。
  “乖,睡吧。”
  退烧药喂下,阮以沫就安抚小家伙入睡。
  晏斯年年纪小,才三岁半,又高烧,听到安抚他睡觉的温柔声音,沉重的眼皮自然乖乖的合上。
  阮以沫喂好药,还拧了湿毛巾给他擦拭。
  从没带孩子经验的她,照顾了晏斯年到半夜,凌晨三点多用体温枪给他量了体温,看温度下降后,这才疲惫的回房睡觉。
  忙了一夜,回房后阮以沫沾到床就秒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阮以沫穿着浅绿色的淑女裙下楼吃午餐。
  餐厅里,晏家的厨师已经准备好了西餐,高烧一夜的晏斯年,这会正手短腿短的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等待她。
  小孩子恢复得挺快,虽然高烧一夜,可醒来时,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究竟是不是做梦。
  阮以沫当了一夜的好母亲,无人知晓。
  “还发高烧吗?”阮以沫走过去询问着晏斯年,还随手摸了下小孩的额头。
  “……?”晏斯年乖乖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抓着裤子,懵懂的大眼眸望向阮以沫,有些呆滞和冷漠。
  很好,她的未来霸总豆丁儿子,三岁半就已经初具冷面霸总的趋势了。
  “嗯,不错,烧已经退了。”阮以沫感受到温度正常后收回手。
  “……”晏斯年疑惑的眨眼。
  他昨天不舒服,好像脑袋是热热的、昏昏的,她知道?
  晏斯年茫然的抬头看着阮以沫,她和平时好像不太一样。
  “年年昨天发烧了,不合适吃生冷的西餐,给他换份蔬菜粥。”阮以沫回头朝管家说话,
  餐厅里,厨师和管家都愣了下,显然都不知道,晏斯年夜里发高烧的事情。
  “都聋了吗?”阮以沫皱眉提高声音。
  “太太,厨师只需要负责西餐,您说过家里不允许出现中餐,所以……”杨管家开口解释,话没说完,但他没说完的话意思却很明显。
  “太太,您知道,我一向只做西餐的。”西餐厨师也骄傲的接了话。
  晏家每天只吃西餐,这是阮以沫要求的,目的就是为了迎合晏扶风,还让两岁的晏斯年就开始自己使用刀叉,还不许任何人插手帮忙。
  晏斯年还小,刚使用刀叉时,根本都抓不住西餐刀,更切不开五分熟的牛排,好些次,都伤到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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