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刚才、刚才就差不点。】
江月余眼睛微睁,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手下微微用力,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灼华的胳膊被捏的很痛,但看着江月余一脸的严肃样子,他便不敢呼痛,只得小声说:“刚才有人往我喝水的杯子中下药,我没喝。”
“当时沈含也在,他、他......”
什么下药?竟然有人在他的杯中下药,这要是不是孙衣的地盘,后果不堪设想,她大意了,看什么戏,差点让沈灼华受伤。
“咱们不看了 ,回家。”
都怪她自以为是,还以为自己和李锦玉在一起就没有问题,竟然连她要去茅房这种借口都相信了,还有什么男女不同屋.......
“所以,到底有没有男女不同屋的规定。”
沈灼华的身体忽然一僵,嘴抿的紧紧的,身体虽然害怕的想要往后退去,但是手却没有松开。
【这种规定有是有,不过是在不认识的人拼桌上面。咱们妻夫之间,自然是没有这种........】
“我知道了,没有对不对,所以,你为什么要跟沈含走。”
江月余压住心中的怒气,她可真是给沈灼华机会了,现在竟然还会骗人了。
她的头一下子压了下来,两人对视,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寸,江月余用气势压了下去,沈灼华看着那双眸子中满是严肃,脑袋一时间都不转动了。
“他,他说告诉我关于那个公子的消息,我怕妻主被他勾走,我.......”
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一不留神竟然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他的脸色惨白,她说了她不喜欢他.......
“灼华,我不是你的良配,你值得更好的,你......”
江月余的话没有说完,突然被沈灼华一巴掌捂住了嘴。
【不,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求你。】
“那个,阿余,我,不是,就是那个沈含啊,我俩一直在一起.......”
他的眼神开始四处飘散,就是不看江月余。
“出去前,我们听见了那个玉锦正往我们的房间走,他没有出来,我有些担心,毕竟我们小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我也跟他说了那人一看就不是他能攀附的,但是.......”
江月余看着他的这副样子,真的生不起气来,心中不由得唾弃自己,她拿开捂在她嘴上的手。
“算了,既然你已经提醒过了,他若是不听那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我们回家吧。”
江月余的表情很平静,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她其实并不是很想笑,但是她知道自己可是把这只兔子吓到炸毛了,还得安抚安抚。
“嗯。”
沈灼华松开江月余跟在她的身后走,整个人有些蔫蔫的。
江月余没有发现,在他松开的那一刻她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不满。
【嗷嗷嗷,我这张嘴怎么没个把门的呜呜呜,怎么就说出来了,呜呜呜,想拉着手,呜呜呜......】
江月余听着某人的心音想笑,但是她板住了,因为她要给某人一个教训。
刚走过拐角,远远就见宣午一脸焦急的在找着什么,她不禁想到下药一事如果是李锦玉做的,那宣午的任务是什么?
难道,是拖住她不去找他们吗?
所以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爱人要与别人共赴巫山呢?
想到这里,江月余的手往后一摆,压低声音,“等等,别动,”
话音刚落,远处的宣午看见她了,急匆匆的朝她跑来。
“江姐姐,不好了,我刚刚、刚刚.......”
宣午的脸色很是难看,但是看着江月余时强打着精神,担忧的说。
他那模样不像是她不好了,倒是像他自己不好了。
“怎么了?”
宣午想要拉住她的手,但是被江月余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发生了何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江姐姐,我刚刚从茅厕回来,走到我们的那间包厢时,从里面听见了那、那样的声音。”
这家伙脸色这么白,而且还说的这么隐晦,所以说药确实是李锦玉下的,而他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她就不明白了,他为何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妻主呢?莫非是这里的文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