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地位,江月年是江家嫡女,被父兄,母亲捧在手心里疼爱。你怎么在这群护着江月年的人眼皮子底下,对江月年实施不利,换上她的喜服嫁过来?”
江月珀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看着小姑娘还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陵安制止了她。
“行了行了,你既然嫁过来了,以后你就是我静安王府的王妃了。春雨,夏阳给王妃梳洗。”陵安不容置喙。
转头看向太后派来观礼的两位嬷嬷,陵安委屈:“桂嬷嬷,金嬷嬷,你们听到了吧!江家分明是看不上我,居然嫁了个还没及笄的庶女过来!
他们家嫡女连我这个王爷都看不上,想嫁给谁?皇兄吗?莫不是还想让皇嫂把中宫之位让出来?!”
“王爷息怒!”
“王爷息怒!”
房间里的人被陵安大胆的话吓得跪下了,心里却觉得静安王说的有道理,可不就是这样嘛!王爷都看不上,除了龙椅上那位,他们想不出来江家嫡女要嫁给谁。
原主在今晚是喝醉了酒,直接和江月珀洞房花烛,第二天才发现新娘子换了人。陵安现在可清醒着呢!
作为大景朝备受皇帝哥哥,太后亲娘宠爱的纨绔王爷,陵安才不懂什么叫收敛。一边派人去宫里给皇帝和太后上眼药,诉苦。一面叫人拿了他的令牌去找九城都护要官兵,气势汹汹的准备去江侯爷府上找人算账。
“对了,江六呢?把人给我带过来!”陵安磨了磨牙,语气森冷。
江六正在前院喝酒吃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听到王爷找他,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王爷您找……”
陵安抬脚就踹,指着江六暴喝道:“我说怎么在前院你一个劲敬我酒呢!原来是打着本王喝醉了,认不出新娘子的主意吧!好以庶代嫡对吧!”
“什么,我不……”
陵安又是一脚把刚爬起来的江六踹到:“本王就知道!你江家狼子野心!以为嫁个庶女过来就能瞒天过海了是吧!”
“王爷,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江六爬起来抱着陵安的腿痛哭流涕。
看了看江六,陵安心道,“对不起了小六子,我真的很需要你这个替(关)罪(键)羔(证)羊(人)。”
“不知道是吧?一会你就知道了!”陵安脸上冷笑,一脸嫌弃的把腿抽出来。
“秦刚,点齐人马,带上江六。咱们去找江家那个老匹夫算账去!”
“是!”
“王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江六被两个人抓着,嚎叫了一声。真是闻者见泪,见者伤心。
一队队披甲执戈的士兵在夜色里策马嚣张跋扈的从街上路过,惹得听到马蹄声的百姓纷纷关门闭户,紧锁门窗。
婚礼在黄昏举行,现在已经接近半夜。江侯爷府门前张灯结彩,宾客醉熏熏的推杯换盏。陵安骑马走在最前头,看着这样一副喧闹景色。
冷笑了一声:“给本王砸!”
秦刚:“……”
“王爷,这不好吧。今天来的都是朝廷大员。”
陵安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谁说本王要砸他们了?砸江家的东西知道不?见到啥砸啥!天塌下来有母后和皇兄顶着!”
陵安说的理所当然,秦刚嘴角抽了抽,带着手下在江侯爷府里严格按照陵安的要求,见啥砸啥。只是和那群喝酒的朝廷官员附近的东西一件也没碰。见到一个士兵要砸酒桌边上的花瓶,还被秦刚及时阻止。
陵安满意的看着面前乱糟糟的一幕,唰得甩了一下马鞭,鞭子破空声炸响。陵安指着脸色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的江侯爷喝骂道。
“好你个老贼!不想履行父皇定下的婚约就直说!居然敢以庶代嫡!恶心谁呢!”
说着陵安犹不解气,拎着马鞭就朝江侯爷甩过去。
江侯爷躲得及时,还是被马鞭扫掉了头顶的玉冠,头发凌乱的披着,形容狼狈。
“静安王爷,老夫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王爷今儿这一出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呵!你丫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怕别人说?我问你江月年人呢!”
“小女不是已经嫁到王爷府上了吗?”
江侯爷心里一跳,还想同陵安打太极,陵安可不和他配合,直接命人进入后院搜人。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后院全部都是女眷!”江侯爷的几个儿子挡在进入后院的垂花门前。
陵安也不是真心要进去的。只是傲慢的坐在马上瞅了他们一眼:“原来你们也知道女眷要名声啊?那么,为什么江月年还能做出打晕庶妹,嫁给本王的事?!”
陵安的话没有丝毫遮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宛若一道惊雷将江家几人劈的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