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全是我前任——道_非
时间:2022-07-01 06:48:43

  “可惜,你也只有侧脸。”

  她轻轻叹谓,似在惋惜。

  ——算计她?

  自寻死路。

 

 

2

  华幼安的话虽然很温柔,但也极伤人,饶是朱焕之只求富贵,此时被她说得面色微尬,“县君——”

  “好啦,旁人不知你的心,我难道还不知道?”

  华幼安轻摇团扇悠悠笑着。

  她眸光轻转,侧身在床榻处让了一个位置,团扇虚虚一指,眼底笑意更深,“你到这来,我要你在这儿与我说体己话。”

  那地方是少女的床榻,细腻的天蚕丝料子织成团花纹,越发显得少女肌肤细白如玉。

  朱焕之喉结滚了几滚,强迫自己别开眼,“县......县君,这样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华幼安盈盈笑着,手里的团扇自男人侧脸而下,轻轻点在他喉结,那喉结被团扇悠然一抵,颤动得更厉害了,如男人扑通扑通没有规律的心跳一般,兀自乱个不停。

  “不、不行......

  男人舔了下唇,声音慌得厉害。

  华幼安歪了下头。

  这张明明情动却又拼命克制的侧脸,委实像极了她梦中的模样,她看着男人的侧脸,团扇已覆上男人的唇,“有什么话是不能在床上说的?”

  朱焕之的心弦终于断了。

  “县君,我,我欢喜你,为县君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他手脚并用爬上床,哆哆嗦嗦去解自己的衣服,他自顾自脱着自己的衣服,自然不曾察觉少女的眼神虽然痴迷,但带了几分冷意,如藏在暗处却淬了毒的獠牙,顷刻间便能取人性命。

  “二郎,我们换个花样。”

  少女把团扇放在枕间,取来长长的披帛缠在男人手腕,一圈又一圈,她缠得很用心。

  朱焕之不解其意,他稍稍挣扎了一下,少女的披帛似纱非纱,似锦非锦,看似轻薄,却结实得紧,几圈缠下来,他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动也动不了。

  他本是风流之人,风月床笫之间的事情他无比熟稔,手腕被华幼安缠了去,再听听她话里的暧昧之词,他不免心猿意马起来,目光在华幼安身上打转,清朗声音此时也有微哑,“县君想如何,我便陪县君如何。”

  此时的华幼安已绑好了人,刚刚捡起被她放在枕间的白与团扇,听到这句话,她斜斜往朱焕之侧脸看了一眼,悠悠笑了起来,“二郎,这可是你说的。”

  “自是我说的。”

  朱焕之贪婪望着华幼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咔擦——”

  一声轻响,白玉扇柄在华幼安手里与团扇一分为二,细白手指一转,温润晶莹的扇柄里竟转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她的手一伸,匕首便刺在朱焕之的胸膛。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朱焕之尖叫出声,然而刚出声,嘴已经被华幼安捂住了,娇俏明艳的少女盈盈望着他,轻轻往他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的低喃般柔声向他道:“二郎,单单只是侧脸的话,并不能让我原谅你们对我的算计。”

  “为了你这张侧脸,我的确能许朱家荣华富贵,可是,你不该算计我。”

  朱焕之瞳孔骤然收缩。

  ——她如何得知他们一家人的算计的?

  他明明掩饰得很好,半点马脚不曾露的!

  下一刻,他的慌乱被惊恐所取代——

  少女痴痴望着他,温柔又偏执,“你既像了表兄,便该与表兄一样啊。”

  “表兄......却是从来不舍得我委屈的,又如何舍得算计我?”

  明明是一张楚楚动人百般难以描绘的倾城绝色,他却仿佛撞见了修罗恶鬼,他死命挣扎着,想从她手里逃出,可身体被绑着,胸口处被她插了一把匕首,他稍稍挣扎,锥心的刺痛便席卷全身。

  他无路可逃。

  ——他遇到了披着艳皮为祸人间的恶魔。

  男人的挣扎逐渐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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