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的反击——阿扶光
时间:2022-07-02 07:01:50

  而她别的信心没有,艳压沈凌的信心是大大的有啊

  想着她又问周氏道:“娘说呢”

  这个提议能让沈芝沈凌都有步摇,两人都能满意,周氏不逼沈芝让着沈凌了,点头道:“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然后周氏望着沈芝,目光带上歉意,原来方才不是芝姐儿要和沈凌抢步摇,是她误会了。

  不过想着沈芝是打她肚子里出来的,沈凌亲娘不在,她多疼爱沈凌一点,沈芝应该能理解她,霎时愧疚又少了很多。

  沈芝见周氏这样,呵呵两声,和沈凌相比,她这个有亲娘的才像没亲娘,沈凌这个没亲娘的人才不缺母亲疼爱,周氏可将一腔慈母心都给了她。

  一时沈芝挪开眼,笑意嫣然地望着沈凌道:“姐姐觉得呢额,姐姐肯定是没有意见的,你刚刚都说这根步摇和你赴宴的衣裙很相配了,更何况我们姐妹感情好,姐姐定然欢喜我们戴同样的步摇。”

  沈芝的脸,艳若桃李,皎皎若月。饶是沈凌也不得不承认沈芝纵年岁尚小,但眼波流转间,已有倾城之姿。

  若和两人戴着同一根步摇,沈芝的确不用介意,可是她却是比不过的。

  但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凌还能说什么,只能死死攥着帕子道:“这当然再好不过了。”

  沈芝见沈凌的憋屈之情差点要溢出整张脸,忽然想笑,她这是要首饰不要脸了。

  沈凌狠狠地咬了咬牙,那支步摇虽美,但是美的肆意长扬,并不很适合她柔怜的气质,是见沈芝眼睛都亮了,她才跟着开口笑。

  如今一想到要和沈芝一起戴步摇,她恨不得没有说过那句话,深吸几口气,沈凌再度挤出笑脸来:“对了,秦家花宴昭仁郡主应该也会前去,妹妹可不要和上次一样,和郡主殿下吵起来,传出去还以为国公府教养不好。”

  她不想沈芝一直占上风。

  周氏当年嫁给安国公时,只是普通家世的官宦女儿,是以很是在乎国公府女儿的名声,毕竟女孩子教养如何,和母亲脱不开关系。

  听了这话,她难得正色道:“芝姐儿,你这次要是再在宴会上做出不适之举,休怪娘不疼你。”

  沈凌闻言,贴在周氏身边小心安慰。

  而此时的沈芝没时间听她们两人说什么,昭仁郡主呀,她对昭仁郡主的记忆可不浅。

  她是国公府嫡女,脾气鲁莽横冲直撞,昭仁郡主出自寿安长公主府,受尽宠爱性格霸道,她两人合在一起,加上有心人的刻意挑拨,关系能好才怪。

  且对她来讲,昭仁郡主是郡主殿下如何,她沈芝依旧一腔孤勇不带怕的。不过上辈子她的结局不好,昭仁郡主好像也没能嫁到如意郎君。

  想起昭仁郡主,她目光望向花厅外的芍药花。

  “妹妹,妹妹,你有有没有听我们说话啊。”正出神间,沈芝听见沈凌的声音,又见沈凌对周氏道:“娘,妹妹不是故意不听你话的啊,别生气。”

  她心中偷喜,沈芝一听让她对昭和郡主道歉认错就神游天外,心里肯定不愿,如今她和周氏越是这样要求她,她对昭仁郡主的观感就越差,说不准两人又要闹起来。

  心中想着,沈凌望向沈芝,她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也不想害了沈芝名声,只是她是安国公和周氏的亲女儿,且模样出挑至此,若是还有个好性格好名声,哪里有她沈凌的地位。

  她不曾陷害沈芝谋她命,也算不得坏,她只是为自己考虑罢了。

  如是想着,沈凌笑着道:“昭仁郡主身份贵重,妹妹对郡主道歉不是什么丢脸没皮的事情。”

  沈芝好不容易从那人的记忆中回过神,又见沈凌这样说,她摆出一副不想听的样子来:“我知道了,知道了。”

  沈凌见沈芝这样,是不想对昭仁郡主示弱的态度。她暗喜地对周氏道:“娘,妹妹说她知道了,到时候定能和昭仁郡主好生相处的,你不必担心了。”

  沈芝哪里不懂沈凌的心思,她笑笑,不介意沈凌先开心,反正现在越开心,到时候自然越发震惊。

  选首饰的次日沈芝和月桐出了趟门,大夏民风并不很保守,女孩子并不将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周氏是要求沈芝没事别出门,不过沈芝想出门周氏也拿她无可奈何,除了感慨几番一点都不文静娴雅。

  沈芝出门有正事,她得见月桐的哥哥曲正一面,曲正虽是家奴,但不可能大喇喇地入内院,只能沈芝出去。

  曲正是个模样普通的少年,扔人群里找不出来,但双眼熠熠,非常有精气,见沈芝入内,恭敬的请安称呼小姐。

  沈芝点点头,问:“可知我今日见你是何事”

  曲正抓了抓头发:“奴才不知。”

  沈芝望着他道:“你如今也近二十,可有想过谋个差事干。”

  曲正心里一跳,身为男人,他自然是想谋个差事的,但他们是国公府世仆,加父母早逝,国公府建府百年,下人之间盘根错生,他无依无靠根本谋不到什么好差事,而月桐当年若不是运气好,也根本进不了嫡小姐的院子。

  “奴才想过,但差事不是这么好谋的。”曲正道。

  沈芝看了眼月桐:“月桐是我的大丫鬟,她常在我面前念叨你,关心你的将来,看在月桐的份上,我有件事想让你办。”

  月桐脸色微愣,愕然望向沈芝,她虽然担忧兄长的前途,但从来不曾在沈芝面前提起的。

  而曲正心中复杂,爹娘走的早,妹妹自进了小姐的院子虽然依旧关心他,但也时常嫌弃他只知和猪朋狗友玩耍,他来往的人的确有不入流的人,但他这种身份本也是不入流的一种,再者说那些人的人脉微广,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只是唯一的妹妹都不体谅他,有时难免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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