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跟有钱男生谈恋爱,她也没打算破自己底线,有家室有女朋友的都不行,男生要分手,她也立刻同意不会纠缠。
江予禾笑道:“可以。”
她看过黎娇娇的面相,挺苦的一个女孩,不过后运不错,但需要人指点下。
两人加了好友,江予禾笑道,“娇娇把你生辰八字给我,我给你算个命吧。”
“好呀。”黎娇娇很感兴趣,但没太放在心上。
她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见江予禾掐指一番,然后说道,“你六岁是有一火劫,被火烧伤过对吧?烧伤的位置在腿部,你父亲是个没什么责任感的人,烂赌,三年前得病去世,母亲性格比较柔弱,下面还有个弟弟跟妹妹,弟弟十岁,妹妹十二,家中还有爷爷奶奶也在世安康,其他倒是没什么了。”
黎娇娇慢慢瞪大了眼睛,她跟同学室友关系都不好,在京市没有任何朋友,这些事情不可能被其他人知道。
还有她今天穿着长袖长裤,腿上的烧伤也没露出来。
那只剩下一个可能,江予禾真就凭着一个简单的生辰八字,说出她家里和她的一些情况。
“好准。”
黎娇娇喃喃道。
江予禾继续笑道:“我在帮你分析一下你的命理吧,你命中带财的,只要找准方向,会发大财,你的财运非常正,但你不能走偏财,切记以后别走偏财了,你的财位上有食禄,这个食禄既是说你饮食不缺,能享山珍海味,也说明你的财运跟食有关,你以后可以做些跟食有关的生意。”
黎娇娇不适合偏财,她一直跟有钱男生交往,男生给她的钱还有送的礼物,这些都属于偏财,长久如此会出事。
“食?”黎娇娇怔住。
她做饭的确很好吃,她从五岁就开始帮着母亲烧火做饭,就算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她做出来味道也很好。
黎娇娇又问,“如果继续偏财会怎么样?”
她也知道自己交往男朋友得来的钱财算是偏财。
江予禾道:“会出事,虽然不会伤及性命,但比较伤你元气。”
黎娇娇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她打算回学校后,就跟梁文靖分手,然后自己在校外租个小房子,每天放学鼓捣些吃食去小吃街售卖。
江予禾靠着椅背闭眼修炼。
黎娇娇的财运就是跟食物有关,如果做食物,慢慢发展,她能赚大钱。
每个人的财运都不一样。
等几年后,黎娇娇开了自己的私房菜馆,买了房买了车,把母亲跟家人都接到京市来生活,她永远都忘不掉是江予禾给她的指点,她也永远都是江予禾的忠实粉丝。
…………
很快回到酒店,三人分开。
江予禾回房睡了两个小时。
钟明月也休息了两个小时,很奇怪的,以往熬夜她就算白天睡一天都难受,但今天睡了两个小时精神却很好,她知道肯定是跟上车时候江予禾点她的那一下有关,她不再耽误,回到市区开始准备药材,她生病的事情暂时没打算对家里人说,但刚到家,她就发现母亲正抱着她的病例哭着。
她昨天复查完,不想回跟丈夫那个冷冰冰的家,而是回了钟家,她把病例放在自己房间,可能是保姆收拾屋子时发现,然后给了母亲。
钟母回头看见女儿,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明月,你怎么没告诉我们你生病了。”
钟明月这会儿心里已经没什么恐惧之感,她知道江予禾能够治疗她的病,还不用开刀切除后,心里已经很平静,甚至很放松,前所未有的轻松。
“妈妈,别担心。”钟明月过去安慰母亲,“只是初期,很容易治好的。”
钟母想到这个病初期的确好治疗,治好后好好保养每年体检,基本都不会复发,她稍稍松口气,“好,那我们立刻收拾东西去住院。”
“妈妈,”钟明月过去挽住母亲的手臂,“我不想用西医的治疗办法,我准备用道医的办法。”
钟母愣了愣,“明月,你在说什么?”
她从来只听过中医,没听过道医,再说恶性肿瘤,不管什么中医都不可能治愈啊,这东西必须切除化疗的。
钟明月把事情前因后果,包括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病,是她让江予禾来公司商量合同的时候,江予禾五官灵敏闻出她身上有病气,说她得了恶疾,让她去医院检查才发现的,最后连着治疗办法也说给钟母听。
钟母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惴惴,“这,这,可是从来没听过什么道医啊。”
何况那个江予禾这么年轻,肯定也没有中医的行医资格证吧。
钟母把这情况跟女儿一说,钟明月也突然沉默了下来。
第20章
钟明月也想起来,如果没有行医资格,是不能够私自行医的,虽然江予禾说是道医,但应该也是一样?
她给江予禾打了个电话过去,把行医资格证的事情跟江予禾说了声,那边沉默了下,跟她说,“钟经理,你等一天,我下午去问问我大伯。”
江予禾的大伯江元化是中医,有行医资格证,很多年前就有了,江家破产后,江元化开了家中医馆,帮着人诊脉看病开汤剂。她想考行医资格证的话,需要毕业后,在医疗或者中医院实习一年才能有资格去考取这个证书,她还有一年多才毕业,肯定是拿不到行医资格证的。
但江予禾也没放弃,按照规定,她的确没办法给钟明月行医,但她可以借大伯的药馆,让大伯来给钟明月治疗,她在旁边指导也是一样。
正好可以在大伯的医馆实习,毕业后就能去考行医资格证。
其实行医资格证,偶尔也会破格录取,需要很高的医术,可以单独考试发放行医资格证。
因为现在中医越来越没落,规则也会变通下。
江予禾没耽误,从钟鼎酒店过去大伯的中药馆。
到江元化的中药馆已经是下午四点,中药馆里面不少人。
现在不少人反而喜欢看中医,加上江大伯医术的确还是不错的,才开业短短两个月左右,就积累了些名声,但也就是帮人看看普通些的病症。
看见江予禾,江元化的脸色并不算好看,一来是他觉得江予禾不愿意跟姓陆的订婚,才导致江家的破产。
虽然当初他也无法理解老爷子的脑回路,为什么一定要让老二家的姑娘跟那姓陆的订婚,明明报恩的方式有很多。
二来这个侄女当初还想抢女儿未婚夫,这事儿他也无法原谅。
“你过来做什么?”江元化问道。
江予禾道:“有些事情想跟大伯商量。”
江元化皱皱眉头,“那你先等着,我把最后两个病人看完。”
江予禾点点头,坐在旁边看着江大伯给人诊脉开药方,最后一位客人是个男性,久咳不愈,西药跟中药都吃了不少,总是咳嗽咳痰,他也不去大医院检查,就在小门诊开点药吃,拖了一个月不见好转,听人说江元化中医挺厉害,就过来了。
江元化给男人诊脉后,开了药方,突然听见身边的侄女说,“大伯,药方中的半夏可多加二克,再增加一味蛇胆,比较对病人的症状,也算比较猛的药剂,药效会更好,基本三日就能止住咳嗽。”
“你知道些什么!”江元化皱眉。
但他开药方的手还是一顿,侄女说的增加的这两味,半夏可以燥湿化痰,降逆止呕散结等功效,但它跟蛇胆一样有微毒,开药方时需酌量,但加了这两味好似的确更对病症,也不算太猛的药剂,功效却比他开的方子更好。
中药方剂本就是根据病人的性别,体重,身体状况来调整的。
江元化是个好的中医,既然是对病人有利,他就按照侄女说的把药方稍微改动了下。
等病人都离开,江元化才看向侄女,“你过来做什么?”
但语气已经好了许多。
江予禾就把钟明月的神情跟江元化说了说,然后也说了自己的打算,希望借大伯的手让他给钟明月施针,她在旁边辅助治疗。
听完侄女的话,江元化面色古怪,“你说你光用闻的就能闻出你们那钟经理得了恶性肿瘤?甚至还能治好她的恶性肿瘤?”
江予禾道:“只要有修为,闻出病气并不是难事,治好也不是难事。”
“荒谬!”江元化有些生气,他觉得侄女是拿他开涮。
江予禾认真道:“这是属于道医的一种,大伯,我可没糊弄你,我的确有些修为,要不这样,今天晚上不是正好有家宴,之前的家宴我都没有参加,今天晚上我会过去的,也会让你看清楚阮浩的真面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省得微微姐一直被他糊弄,你觉得如何?”
阮浩就是堂姐江微微的未婚妻。
自从发生原身跟阮浩的事情后,每个月江家的家宴,原身再也没有去过。
江元化迟疑了下,他其实有些感觉到阮浩这个人不踏实,但见他对女儿挺好,才答应两人的婚事。
犹豫了会儿,江元化还是同意了,“行,那就晚上一起过去吧。”
对于这个侄女,他心里肯定是有些怨气的,但两家是亲戚,这事不能一直不解决,等晚上家宴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说开了就好,他其实打心底没觉得侄女的话是真的。
因为原身跟阮浩的那件事情,江父跟盛母每次过去大伯家吃家宴,都没叫上江予禾。
江承觉得他姐做不出勾引堂姐未婚夫的事情,见大伯家不相信二姐,每次家宴他也就跟着不去。
江予禾给江父和盛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大伯这边,晚上过去大伯家吃饭。
江父愣了下,自然说好。
中医馆已经没有病人,江元化把东西收拾收拾就能回家了,江予禾很熟门熟路的帮着把药材都分拣好装在药柜里。
江元化会开车,有辆二手的便宜小轿车,两人开车回江大伯家。
路上的时候,江予禾道:“大伯,要是我能让阮浩说出当初的事实,你就帮着我给钟明月施针如何?”
她知道大伯根本没信他。
江元化这会儿都没信侄女,见她这般说,就顺口答应了,“行。”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侄女要让阮浩怎么开口说真话。
江家就两兄弟,江元化现在住的房子是妻子娘家人的,他们就一个女儿和儿子,儿子跟江承差不多年纪,比江承大一岁,在读高二,叫江鹏,跟江承有些不对付,兄弟两在一起就吵架,小时候还经常打架。
江老爷子跟老太太身子骨还算硬朗,都跟着江大伯住着。
到了江大伯家,看见江予禾,大伯母愣了下,到底也没给侄女脸色,就说,“予禾来了,过去坐吧。”
江微微见到堂妹,脸色不太好,没搭理堂妹。
江予禾却过去坐在了她身边,喊了声堂姐。
江微微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应了。
江予禾也不多跟堂姐说她要做什么,等一会儿人都到齐,阮浩也会来,她会让堂姐看清未婚夫的真面目。
阮浩这人,每个月都会陪着江微微来参加江家的家宴,所以大伯母跟江老爷子江老太太都还挺喜欢他。
江老爷子瞧见孙女也不说话,冷着脸,他也怪江予禾当初不跟陆天灏订婚,让江家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江老太太还挺好,还招呼孙女过去,要给孙女糖吃。
很快,江父,盛母,江承也来了,他们跟江鹏一起进屋的,小区里碰见江鹏回来。
大概又等了十来分钟,阮浩来了。
他开门见到江予禾今天竟然也在,还楞了下。
第21章
看见江予禾,阮浩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他只是扫了眼江予禾的面容,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来到女朋友江微微身边,低声问她,“她怎么来了?”
江微微秀气的眉头一皱,嘀咕道,“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来,真的烦人,一会儿吃饭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其实要她说,自从江予禾跟阮浩的事情发生后,就不该每个月在举办家宴,但爷爷坚持,他们做晚辈的也不好说些什么。
晚上吃的饭是盛母,跟大伯母一起准备的。
江予禾也过去帮忙了。
看见侄女过来帮忙,大伯母还愣了下,心底又忍不住叹气,这个侄女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以前也就是性格清冷,但怎么会料到她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
但现在看这个侄女还知道帮着做家务,想来是服软知道自己错了,这事儿干脆就揭过,以后都还是一家人。
晚饭准备的很丰盛,这也是自从江予禾跟阮浩的事情以来,江承跟江予禾第一次来吃饭。
上了饭桌后,江承脸皮子一直绷着,但好歹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吃饭时,大伯母李兰给所有人都倒上果汁果酒和米酒,举杯说,“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后大家都好好相处,大家也喝一个,这事儿就当过去了。”
李兰说完,看向阮浩,这是希望他也说句话。
阮浩授意,端着酒杯起身,看向江予禾,“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跟微微都已经不计较了,这杯酒,我敬你,也希望你以后别再乱想,也别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里,都是一家人,该聚还是要聚的,何况微微也没别的妹妹,就你一个妹妹,她也不希望你们姐妹二人闹的太僵。”
江承冷着脸,瞪着阮浩,他觉得当初二姐跟阮浩的事情根本不正常,他太了解二姐的性子,二姐根本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可他没有证据去证明什么,就是直觉这个阮浩不对劲,他听完阮浩的话,想起身怼上两句,却被二姐按住了肩膀,只见二姐站了起来,并没有端酒杯。
“这事儿就算了?”江予禾起身,脸色似笑非笑,“你倒是想得美,你哄骗我堂姐,哄骗我们全家,当初的事情也是你设计的,你还想就此算了,谁允许的,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阮浩脸色一变,“你是什么意思?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伤害了微微,我跟微微都准备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
江微微也有些生气,冷着脸,“江予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准备原谅你了,你还准备把脏水泼到阮浩身上吗?你是不是还想说是他用你手机发的那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