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鸢笑眯眯地看着他:“我的办法就是让你解决呀。”
节目组都傻眼了。
贺酒:“你耍我?”
汤鸢:“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
贺酒:“你不怕得罪我?”
汤鸢:“你有什么好怕的?”
贺酒:“我能让你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
摄影师都不敢大声喘一下,紧张地看向导演。导演头发发麻,这两人前两分钟还有说有笑好好的,现在怎么就闹气了?
导演准确上前说和,荆季拦住他,小声:“没事,小汤圆逗他玩你。”
总编剧也抓着导演的手腕不让他过去,“高端玩家的对手戏,你添什么乱!”
汤鸢两脚蹬一下地,竹椅吱扭吱扭地摇晃着,语速慢悠悠地从容道:“省省吧,你威胁不到我的,比你这个更狠的话我都听过。”
贺酒:“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汤鸢:“你不自己想想?”
贺酒:“不想!我得罪的人多得去了!”
武寸花无声无息地走到贺烟身边,轻声:“你弟平时都这么说话?”
贺烟:“闹着玩呢,他要是敢这么嚣张,我早打熟他了。”
武寸花看看他的身板,再看看贺酒的身板,什么都没说,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贺烟:“你不信?”
武寸花摇头。
两人就站在汤鸢身后,她想听不见都难,看贺烟嘴笨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扭头帮他解释:“有一种压制叫哥哥,有一种气势叫不怒而威,还有一种畏惧来自童年的哥哥阴影。做弟弟的,谁还没挨过哥哥的打。”
帮贺烟解释完,汤鸢看向贺酒:“在这一点上,你和我一样。”
贺酒:“刚吵架呢!”
汤鸢大声地冲回去:“把刚才的剪掉不就行了吗!”
节目组安静了一秒,一个个的,肩膀抖,摄像机跟着抖。
贺酒:“别跑题!继续!我怎么惹你!”
汤鸢拍拍脸,演出怒气冲冲的模样,“一!你说我妹子矫情!”
武寸花戳一戳汤鸢的后脑勺,“我大,我是姐姐。”
汤鸢扭头再解释:“这样吵起来比较有范儿。”
摄像机更抖了。
贺酒:“我说的是实话!杀鸡怎么了?她难道不出鸡肉?!”
汤鸢:“有的人长大了,但心灵还像小朋友一样善良柔软,保护美好,人人有责!”
武寸花瞬间脸红,伸出拳头捶了下汤鸢的肩膀。
汤鸢夸张地捂住肩膀,“好疼,受伤了。”
武寸花笑着又捶了一下。
说着说着又跑题了,贺酒往回拽,“行行行,我说错了,我道歉,以后不说了,还有呢?”
在星星宅基地时,经常被女孩们抢来抢去,她已经能迅速调换表情和语气地同时和三个人说话。汤鸢前一秒还一脸“我那么脆弱你还打我”的哀怨,后一秒就怒气冲冲地回答贺酒的问题:“二!下车的时候,你踩到我的脚了!”
贺酒不可思议:“这点小事值得你惦记到现在?!”
“值!我最喜欢的鞋都你踩坏了!”汤鸢气势滔天,“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马上向我说对不起,然后把你踩坏的鞋修好!第二个选择,穿上你最喜欢的鞋,我踩一脚!否则,我会一直耍你!”
这事儿确实该道歉,但贺酒就是不想道歉,感觉自己道歉了就矮了汤鸢一头。
贺酒:“我就不道歉,什么招儿你都尽管使出来,我但凡再认输一次,我就是你弟弟!”
汤鸢:“行!咱们走着瞧!”
节目组:就……突然期待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