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公主穿八零后赢麻了——蓝榄
时间:2022-07-05 07:17:46

  江舒云只得笑着答应了,然后叮嘱一句:“你慢一点,注意安全。”
  “知道!”
  挂了电话后,江舒云出去找到小戊把情况说了,小戊一口气喝完绿豆汤,然后把嘴一抹,麻利地开车去了县城。
  之江舒云就返回办公室,等许绍庭回来。
  加工厂现在一共30多个工人,除了在外面跑腿的许绍庭,每个人都喝到了绿豆汤——不,还有一个没喝,那就是曹建军。
  曹建军午饭的时候耐不住嘴馋,趁其他人都聚在厨房那边吃饭聊天,自己溜到库房偷喝了半瓶酒。
  他酒量不行,喝了半瓶脑子就开始犯晕。脚步虚浮地从库房出来后,瞧见一道曼妙的身影从眼前经过,正是自己肖想了许久的人,霎时两眼放光,起了贼心。
  此时午休时间结束,包括江海涛在内,其他员工都回到各自岗位上班去了,各种机器开始隆隆作响。
  许绍庭办公室周围都没人,里面和家里的书房一样布置得颇有书卷气。桌上有笔墨纸砚,墙上挂着许绍庭写的字,还立着两个大书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工商管理一类的书以及订阅的报纸杂志。
  江舒云随手拿了本杂志,坐在椅子上翻看起来。
  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江舒云以为是许绍庭回来了,欣然道:“怎么这么快。”
  一抬头却不是她等的人,而是曹建军。
  江舒云敛了笑意,起身客气地说:“表哥,你找绍庭吗?他过一会儿回来。”
  曹建军直勾勾地盯着她,反手把办公室门关上,猥琐地舔了舔嘴唇:“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江舒云闻到一股酒味,不由神色一变,冷冷斥道:“曹建军,这里是加工厂,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放在平时,曹建军还会掂量掂量轻重,可这会儿酒壮怂人胆,哪里听得进去,急、色地扑过来,抱住江舒云就要乱亲乱啃,嘴里还喷着酒臭说:“我的好弟媳,真是想死我了,绍庭既然不在,就让表哥好好疼疼你……”
  江舒云一边挣扎呼救,一边从桌上抓起一方墨汁未干的徽砚,往曹建军的脑袋上用力一砸。
  “啪”的一声响,曹建军痛得“嗷”的一声叫,被墨汁糊了满脸。
  紧接着,办公室的门“哐”一下被人撞开,许绍庭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一般冲进来,将曹建军从江舒云身边一脚踹飞。
  曹建军又是哀号一声,撞到墙上后又磕到桌子角,疼得蜷缩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许绍庭这才看清意欲侵犯江舒云的人是谁,但眼下根本顾不上,一个箭步上前抱住江舒云,既心痛又自责:“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没事吧?”
  江舒云靠在他怀里,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发,冷静地说:“我还好,但是你的大表哥估计不怎么好。”
  许绍庭握紧了拳头,沉声道:“这是他应得的,我没打断他的腿已经是宽宏大度了。”
  曹建军额头破了个口子,血水和墨汁混在一起,丑陋又滑稽,哆嗦着质问:“许绍庭,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的表哥!”
  许绍庭厉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表哥吗?你刚才做的事简直禽兽不如!别的事我可以跟你商量,但是你要动舒云,那就休怪我对你无情!”
  办公室里的动静终于把一些员工吸引过来,众人看到眼前一幕都吓了一跳。
  但看到被揍的人是曹建军,大家就都觉得不意外了。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上还带着酒气,多半是偷喝酒犯了什么事被许绍庭抓到了,这才把他教训了一顿。
  曹建军佝偻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恐慌道:“许绍庭,你想怎么样?”
  许绍庭沉声道:“你偷喝厂里的酒,违反了厂规,还意图对舒云不轨,我现在以厂长的名义开除你!”
  工人们一听个个都很愤慨,这家伙竟然敢打江舒云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许绍堂怒道:“曹建军,你怎么能做这种事,真是太无耻了!”
  江海涛更是怒不可遏,朝曹建军挥出一拳:“这一拳是替我女儿打的!”
  以他隐忍敦厚的个性,从来不会与人为难,这次会跟曹建军动手,显然是愤怒到极点了。
 
 
第77章 
  曹建军被打得向后仰倒, 半张脸肿得猪头一般,仍旧梗着脖子狡辩道:“我只是喝了一点酒,一时糊涂才做了点错事, 又不是存心的,也没有把江舒云怎么样!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 把我打成这样,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们!”
  一个员工听得心头火起,忍不住道:“你哪里只是偷喝了酒,你上班期间还偷着抽烟, 光我就看到两回了!按照厂里的规定前两天就该开除了, 现在挨打也是你活该, 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脸皮真够厚的!”
  “就是,我也看到过!昨天我劝他不要抽了,太危险, 他还说我多管闲事!”
  几名员工纷纷出来指证声讨,曹建军没法再抵赖,胆战心惊地往后直退, 生怕其他人也上来把自己揍一顿。
  许绍庭面沉如水, 一字一顿道:“曹建军, 看在亲戚的面子上今天饶你一命,马上给我滚,以后不要再来龙门村, 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曹建军吓破了胆, 不敢再叫嚣, 赶紧捂着脑袋灰溜溜地滚蛋了。
  许绍庭随后道:“这次的事是个教训, 还好没有酿成更严重的事故。厂里的安全要靠大家共同来维护, 绝不能马虎大意,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及时检举揭发,防患于未然。”
  员工们异口同声地响应:“是,厂长!”
  许绍庭接着跟江海涛嘱咐一声,请他照看厂里,然后揽着江舒云的肩膀说:“走,咱们先回家。”
  江舒云已经镇定下来了,见许绍庭反倒比她还紧张,不禁道:“我真的没事,一个人回去也可以。”
  许绍庭固执地说:“不行,我送你。”
  江舒云只得坐上自行车后座,被他载着回了家。
  天空飘来云彩,遮住了太阳,没有之前那么热了。
  许绍庭蹬着自行车,闷声道:“厂里又脏又热,你本来只用呆在家里就好,那就不会碰到刚才那种事了。”
  何况曹建军还是通过自己的关系进了加工厂,这么一想他就更加自责,如鲠在喉。
  他的公主殿下金尊玉贵,怎么能被那种下三滥的无耻之徒骚扰侮辱?
  江舒云不以为意道:“我已经不是公主了,就算是公主,是帝王,生活在深宫内苑,被无数侍卫守护着,也一样会遇到防不胜防的情况。刚才的事只是一个意外,但我并没有怎么样,反而让曹建军暴露出自己的小人面目,避免加工厂遭受更大的损失,这么看来还是有积极意义的。
  而且我没有那么娇气,厂里的环境是不大好,但你和我爸都能泰然处之,我也一样可以。”
  许绍庭心中震动又感佩,片刻后才低声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公主。”
  江舒云莞尔:“是,驸马。”
  到了家,许母见他俩一起回来,神色有点异常,就惊讶地问出了什么事。
  许绍庭把情况大概一讲,许母也震惊又气愤:“这也太不像话了,我知道建军那孩子不大着调,但没想到居然这么不成器。”
  和二小子以前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啊,以后那帮亲戚再来要工作,妈你就直接拒绝好了。我只认理,不认亲,除非他们能证明自己真的有本事和能力,不然谁都没门。”
  许母担忧道:“这样不是把亲戚都得罪了?”
  许绍庭反问:“是亲戚重要,还是我们自家人的安全和信用重要?曹建军这回是侥幸没有酿成大祸,否则这半年就白干了,又得从头再来。”
  那当然是后者了,这一点许母还是拎得清的,于是就答应了。
  曹建军的事给厂里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还好他只干了不到一个星期,影响十分有限,反而令工人们对安全问题更重视起来,对抽烟偷喝一类的行径零容忍。
  加工厂房顶上的隔热层第二天就盖起来了,许绍庭还买了三台制冷机,一个车间一台。
  双管齐下后,车间里的温度降了上十度,凉快了许多,这个夏天不用像往年那样苦熬,工人们上班都积极多了。
  紧接着又就到了一年一度的高考时节,江舒云和许绍庭来到这个时空也快满一年了,和去年刚穿来时相比,现在的境况可谓天壤之别。
  7月10号那天是江舒云的生日。
  去年这个时候高考才刚结束,江舒云还没穿过来,而原身因为没考好,心情低落,所以就没庆祝。
  今年境况虽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江舒云天天忙忙碌碌的,也根本不记得这事。
  虽然今天是周日,员工们放假休息,但对她而言也跟平时差不多,早上七点就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了。
  刚要起身下床,去绣坊把最近接到的订单整理一下,却被枕边人缠了上来。
  许绍庭眼睛都还没睁开,把人往怀里一搂,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嘟囔道:“这会儿还早呢。”
  江舒云说:“嗯,我先起,你再睡一会儿吧。”
  最近几天许绍庭老往县城跑,说是要添置新设备,昨晚忙到凌晨才回来,睡不够也正常。
  “不要,你也不许起,跟我一起睡。”
  许绍庭一个翻身,把江舒云轻轻压在底下,像只大狗子一般在她耳畔颈项间蹭来亲去,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江舒云止不住一阵轻颤,这么大个人一旦撒起娇来,就拿他没办法了。
  许绍庭兀自又道:“昨晚回来太晚,没来得及行周公之礼,今天得补上。”
  江舒云哭笑不得,这种事又不是什么任务,还得按天打卡完成的。
  没容她分说,某人已经像饿了三天一般开动了。
  江舒云筋酥骨软,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一同坠入晨间的温柔乡,融化成一滩春水。
  直到快九点时,两人终于磨磨蹭蹭地起身下楼。
  许母见小两口起得晚,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但也没埋怨什么,只道:“早饭热在灶上,去吃吧。”
  “谢谢妈,辛苦了。”
  许绍庭嘴甜地说了一句,抱了抱自己的老妈,然后让江舒云在厅里坐着,自己神清气爽地去厨房端早饭。
  许母做了红薯小米粥,烙了葱油饼,还蒸了鸡蛋糕,配上自己腌的酸黄瓜和辣萝卜丁,算得上丰盛。
  自从家里败落以后,这几年她都过得十分俭省,早饭往往就是稀粥就咸菜,能省一分是一分。但自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二小子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生活费,让她尽量买点好吃的有营养的,别太亏了自己的身体,她才渐渐大方一点。
  而在江舒云嫁进来后,许绍庭给的生活费更多,每天大鱼大肉的都花不完,她买菜做饭也就更讲究一些了。
  小两口吃早饭时,许母开着电视看早间新闻,一边偷偷斜着眼睛观察了江舒云几次。
  儿媳妇吃得不紧不慢,动作十分好看,赏心悦目。但吃东西一如既往的比较挑嘴,饭量也小,跟猫似的,天天好吃好喝的也没见多长二两肉,酸黄瓜和辣萝卜丁都只夹了一筷子,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名堂来。
  江舒云自然注意到了婆婆的小动作,便问:“妈,怎么了,有事吗?”
  许母掩饰着道:“没,没什么事。你们俩今天都不上班了?”
  许绍庭抢着回答:“不了,忙了这么久,今天休息一天。”
  既然他这么说了,江舒云就默认了,休息就休息吧,劳逸结合才能长久发展。
  许绍庭接着跟她说:“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饭毕,江舒云上楼换外出的衣服,许绍庭去厨房刷碗收拾,许母也跟了进去,小声说:“绍庭,你俩结婚都快半年了,怎么还没动静?”
  许绍庭不明所以:“什么动静?”
  许母伸出两手,在肚子前比划了一下,就像抱了个什么东西。
  许绍庭猜测:“想吃西瓜吗?行,晚点我买一个回来。”
  二小子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脑子这么迟钝。许母嗔怪道:“西瓜吃不吃的无所谓,我就问问你媳妇儿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怀上,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许绍庭这才会过意来:“原来是这个,哪有什么问题,我们俩还年轻,孩子的事不着急。”
  婚后他跟江舒云商量过这事,江舒云的意思是他们都在创业阶段,生了孩子恐怕照顾不过来,就想晚一点。许绍庭自然依她,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不想太早地造人出来打扰,所以每回同房时都会做安全措施。
  “怎么不急,你们都二十多了,村里这么大年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也想早点抱上孙子啊。”
  老大离婚了,壮壮跟了周红梅,轻易不让许绍堂和许母去看望,只是每个月催抚养费催得紧。
  虽然壮壮调皮捣蛋,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大孙子,许母每每想起来心都揪着,就想让许绍庭早点生孩子。
  许绍庭说:“带孙子多累啊,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过两年再说。”
  许母皱眉:“不累,带孙子我乐意。现在我身体还凑合,再过两年怕就带不动了。”
  许绍庭笑道:“你先享享清福不好吗,觉得无聊可以养只小狗玩儿。”
  许母笑骂:“呸,狗子怎么能和孩子比!”
  江舒云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听到只言片语,就问:“什么狗子?”
  “没什么,我和妈在商量要不要养只狗看家护院。”
  许绍庭接口道,随即把手擦干净出了厨房,揽着江舒云的肩膀说:“走吧,出发。”
  许母在后面问:“你们俩要去哪儿?”
  “去县城有点事,晚上再回来,中饭不用给我们留了,妈你自己做点好吃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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