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招收正常成员，却在之后将其中一些看起来姿色尚可，能力又不是非常强的女人强行打压，甚至不惜人为致残，让她们除了张开双腿之外，没有活下去的能力。
虽然这个黑暗的年代很快就随着女性数量的锐减而过去，但佩佩就是时代的证据。那段迫害给她带来的后果就是，即使有幸进入了“文明社会”，也还是只能靠出卖□□来活下去。
佩佩看到那一沓钞票，狠狠地掐灭了烟蒂。
“小伙子眼睛很尖嘛，这就看出我的身份了？”她眼底带着自嘲的笑意。
“这钱有点多，我可能都没时间花出去了——真的不来玩玩么，技术包你满意。”
“不了。”言心很自然地挽起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明显浑身都在散发着不耐烦气场的关修谨，“我们是一对的哦。”
“哈哈，我早看出来了。”佩佩笑道，“但是你们可以一起来嘛。”
“……”不，她真的没这种兴趣！
作者有话说：
已经预见到了明天大概率没时间码字……估计大家也没什么时间看，请假一天。
提前给大家拜个年~2019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呀，爱你们(づ￣ 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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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大大，愿你越发美丽身体健康幸福多多】
-完-
第18章 、不玩了
◎立刻转移了兴趣◎
“要不要来打个赌，在咱们没有和任何人上报的情况下，会不会有管理员来抓人。”
在下楼之后，言心靠在侧面楼梯口，回身对关修谨道。
“这有什么好赌的，你可以命令管理员做任何事。”关修谨不明所以。
言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别忘了咱们现在的身份是记者，记者可没有这个权利。”
“……”关修谨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道你这角色扮演也过于入戏了。
不过如果当真是为了查清真相，那么他们根本就不必亲自来，反正不夜城本身，对于言心而言本就是游戏罢了。总而言之，她开心就好。
于是两个人在侧街巷子里吹了一会儿风，直到身上的烟味被吹散之后，看到正街上走来了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先是进了那小饭店，片刻后又出来，从他们旁边的楼梯上去。
片刻之后，佩佩被那二人带下来，双手背在身后被宽大的衣服遮住。
她神情很低落，在见到言心二人时眼神有些负责。
言心摇了摇头，示意并不是他们去叫来的人。
工业区不需要“无用”之人，如果只是在灰色地带苟活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涉及到案件，是最先会被排除掉的。
真相其实并不太重要，所有有嫌疑的都被遣送到能源区不就好了？
“你们应该没有必要现在就将她遣送走吧？”言心用事不关己的口吻道。
“记者？”管理员中高个子的那个瞥了一眼言心和关修谨胸前的工作牌，强压下不耐烦解释道：“她本身知情不报，违反条例了。”
“可是一个性工作者如果把客人的精确作息时间随便告诉别人，她以后也不会有生意了吧，而且你们之前并没有来找她问过话，她只是没有主动去报案，而不是包庇罪犯。”
如果真正的凶手是那个老魏，那佩佩被指控包庇犯人不冤枉，但明显不是这样，不然那小饭店不可能这么安静。
管理员没想到言心这样一个从顶层来的记者会在乎一个□□，他不希望被扣上暴力执法的帽子，冷哼一声道：“她如果不满意这个结果，大可以去申诉，这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内，我们所该做的，是维持大多数人的生存环境……”
这话说到一半，那管理员发现眼前这个体型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记着容貌逐渐发生了变化。联想到五阶丧尸中有一部分具有拟态的能力，他紧张地举起了枪，随后就看到了一张十分眼熟的清丽面容。
他在电视上看到过。
“市长……？”
言心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头衔，底下的人若有不敢直呼其名的，便习惯性地叫一声市长。
“嗯。”言心答应了一句，“带她去指认嫌疑犯吧。”
“嫌疑犯？谁？”虽然这个女人提到了楼下饭店的老板，但是他们在死者身上找到过指纹，和那个叫做魏臣的不一样。
“去就对了。”言心笑了笑，回身冲着关修谨一挥手，两人一马当先绕过了转角，直奔那家小餐馆。
关修谨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十二小时，这差不多是言心对一件事耐性的极限了，所以扮演记者的游戏终于可以结束了。
如今快到晚上，很快便会有下班早的工人来吃饭，魏泽一正在一张桌子上摘菜，看到一群人进来，先是下意识地要招呼，随后在见到言心时变了脸色。
她当然还能认出来言心的衣着，但是如今在这儿的明显是个女孩子。若说是换了衣服……可容貌还是有五分相似！
言心也不解释，只是道：“你叔叔还没回来吗？”
魏泽一看着言心身后的两个管理员道：“回来了呀，刚才这两位不是也来过吗？”
那两人却不吭声，都低着头。魏泽一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冷了脸抓起旁边的抹布擦了把手，蹬蹬蹬跑回后厨，随后拖了个醉醺醺的男人出来。
那男人看起来三十几岁，一张脸生的相当不错，但是显然生活很颓废，腰身很粗，让人能直接联想到油腻的脂肪。他双眼无神，浑浑噩噩的瞥了一眼几人，抽了抽鼻子道：“怎么回事啊，都来问了多少次了，不是说指纹……”
“指纹和魏臣的对不上，但你的身份可是还没确定呢。”她回头看向佩佩，“你看这个人是你熟悉的老魏吗？”
店里空间很小，佩佩一开始被那两个管理员押在后边，根本看不清里头，现在被关修谨示意着挤了过来，眯起眼睛打量了魏臣半天，咬了咬嘴唇，似乎还想抬手抓抓头发，但是动作却被手铐禁锢住了。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老魏，你是不是胖了？而且之前你不喝这么多酒的……”佩佩这么说着，自己似乎也不太确认，一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魏臣，甚至还想凑近些。
她这脚刚抬起来，魏泽一就不乐意了，直接挡着她厉声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
佩佩双手动不了，被魏泽一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再看魏臣，仿佛还在梦里。
旁人眼中是这样，但是关修谨能明显感受到，那个醉鬼现下其实非常紧张，而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言心身上。
这一点，言心当然也能察觉得到。
“没意思，这发展一点都不戏剧性。”言心撇了撇嘴，随后周身气质骤变，看向魏臣的目光森然，仿若在打量一个不那么令人满意的猎物。
“你究竟是谁？”
那魏臣浑浊的眼睛足足有二十几秒没有眨，随后喉头发出嗬嗬的怪声，一跃而起直接回身冲进了厨房，随后众人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那两个管理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魏臣竟然是一只高阶丧尸，而且已经可以完全伪装成人类的样子，那已经是个五阶了！这对于他们这种没有异能的人来说，追上去就是送死啊！
可是毕竟言心就在身后，拔腿就跑……可能后果会比因公殉职还凄惨。
就在他们硬着头皮拔出枪刚想从那已经被撞破的后窗追上去的时候，就见言心人已经没了。
言心当然不是越过魏泽一从后窗户追出去的，她反身冲出大门后，直接一跃便跳上了二楼的棚顶，随后敏锐地捕捉到了正在拼命往公用电梯方向逃的“魏臣”。
能源区有和自然区域接触的部分，有藏匿起来的机会的。
但是言心哪容得丧尸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肆，她后背宽大的衣服突然撕裂，肩胛骨处肌肤撕裂，凭空生出了巨大的赤色的肉翼，直接自空中追了上去。
通往能源区的必经之路上有两个相对繁华的十字路口。原本周身疲敝刚下班的工人们，突然见到一个面色凶恶，手足着地奔跑的怪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后来不知是谁扯着脖子喊了一声：“丧尸！！！”才都四散奔逃。
魏臣手脚并用，面目狰狞，只要能下到能源区，就可以混迹在数不尽的丧尸中，兴许便能逃得一劫——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完全体，下行电梯刚刚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就感受到一阵旋风吹的脊背发凉。还未等反应过来，脊柱就受到了重击。
骨骼碎裂的声音让他根本听不到言心对他自不量力的嘲讽。
“跑要是有用，你还费什么劲来吃人提升等级呢？”言心将沾满了发臭的血肉和骨髓的鞋子褪下来提到一边，赤着脚站在魏臣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拎起来。
作者有话说：
管理员：活着真难……
-完-
第19章 、赌气
◎气了也白气◎
在和言心眼神对视的一瞬间，方才还面目狰狞的魏臣神色逐渐变得呆滞，充血的眼睛也缓缓闭上，仿若陷入了沉睡。
近距离的精神控制，其实方才在小饭店里就可以做到了，但言心果然还是想要玩弄一下这个猎物。毕竟她已经好几年没正经活动过身体了。
背后的肉翼已经消失，只是衣衫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
这时，关修谨已经从地面路线绕了过来，也就比言心晚了几十秒而已。在看到言心的一瞬间，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同时将那只自脖子下边就开始血肉模糊的丧尸接过来，一把丢到他刚才在街边临时征用的车上。
腥臭的液体立刻在敞篷货车的金属板上淌成一滩，混合着泥土变成一滩剧毒的沼泽。
“你之前不是念念不忘想要高阶丧尸来做实验吗，那家伙正好。他刚刚升到五阶，能力没分化完全，应该不至于引发危险。”
五阶丧尸的战斗力已经可以匹敌最顶级的异能者，而对于关修谨这种精神力方向的来说更加危险，所以从前言心曾经很多次以这个借口驳回过他的要求——虽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言心实在不觉着一个五阶丧尸研究起来有什么意义，除非是要搞生化武器。
关修谨镜片后的眼中毫无波澜，“他刚刚吞吃的食物如果都消化掉的话，兴许进化就完成了。”
“那就现在去处理一下呗。”言心说的云淡风轻。
虽然已经安逸了许多年，但是对丧尸的恐惧都是印刻在骨子里的，闹出这么大动静，但是敢留在附近看热闹的一个都没有，宽广的十字路口上清净的如同从来没人在这里生活过。
关修谨点了点头，反身跃上了卡车，将那神情麻木的丧尸放平，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手术刀，手起刀落就刨开了它的腹部。
不需要任何技巧，腥臭的□□夹杂着人体残渣从已经鼓胀变形的胃袋中涌出来，魏臣瞪大了眼睛却做不出任何表情，就如同一条将死的鱼。
但是除非脑子被彻底捣烂，不然他可以一直活着，在关修谨的实验室中。
工业区的温度被调整的很适宜，她赤脚踩在柏油路上也不冷，但还是三下两下就跳到卡车车头上，低头就看到关修谨这如同屠夫一般的操作，品评道：“我以为你们这些专业人士会更有工匠精神一些，早知道这么粗暴就行，还不如我来。”
“没必要在这种地方精细。”关修谨道。
而且他现在其实对于研究五阶丧尸已经没什么大兴趣了，但既然是言心送的，那他定然是要好好“饲养”起来，物尽其用才行。
————
一场恶性连环杀人案，前一天刚被大肆报道，闹得人心惶惶，第二天就圆满收官，所有涉案人员全部落网。
这样戏剧化的展开自然值得大书特书，然而言心却刻意要求不提及姓名，这就为难坏了电视台的记者们。就连异能者也没办法一招制服五阶丧尸，哪怕是个还处在进化阶段的！总不能说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超人抓的吧……
于是故事的描述重点便从抓捕过程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魏泽一。
“虽然没在媒体里露脸，但是从工业区遣送到能源区的人每周就那么几个，稍微归纳一下特征，就会被别人发现了。”关修谨一目十行地瞥了一眼报纸中占了两个版面的详细报道。
“能源区基本上是无秩序状态，她想要活下去就很难了，但这不是正好吗？”言心此刻正平躺在关修谨客厅的沙发上，而关修谨对于懒人沙发没兴趣，直接靠着一次扶手坐在地板上。
在这个位置，哪怕不转头，都能嗅到言心身上甜腻的香味。
这是她在心情好的时候才特有的，毫无疑问她现在十分愉悦。
言心手里泛着的另一沓报纸里，也同样在报道这件事，媒体们不约而同地将魏泽一写成了一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她在一间废弃的小厂房里掩护了一只从能源区逃上来的四阶丧尸，并且在他吃了数人即将进化成五阶时，和他约定，要他吃掉自己的叔叔魏臣并且取而代之。
洗清过一次嫌疑的人，多半不会再被查到头上，魏臣的指纹和遗留在凶案现场的不一样，很快就会被别人遗忘。
唯二的两个隐患是：前一天魏臣照顾完了佩佩生意之后，正巧被一个路人看见还打了招呼，那个路人甲也是倒霉，身上带着一点低阶异能，勾起了已经忍饥多日的丧尸的食欲，被杀死在饭店斜对面的小巷子里。虽然附近没有监控魏泽一早就弄清楚了，但是住所距离案发现场这么近仍旧很危险，已经会被盘查。
另一个便是佩佩，她同魏臣常年的“生意”关系实在太亲密，一旦魏臣被替换，哪怕是微小的变化，也可能引起怀疑。所以魏泽一打算先下手为强，搞掉佩佩。
魏泽一的计划虽然不算完美，但是在工业区漏洞百出的管理下，也很有操作空间。只可惜她的运气实在太差，这件事误打误撞地吸引了言心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