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朋友的心尖宠——子夜鼠
时间:2022-07-16 07:39:59

  陆路笑,“我这不过是想请你吃饭找的托词,听不出来吗?”
  “听出来了,不过今天真的没空,太多工作要做,改天吧,改天我请你。”
  “既然这样那就等你消息了。”
  她跟陆路道别正准备上车,突然觉得上腹部一阵猛烈的刺痛感,痛的她蜷缩着脊背捂住了那部位。
  看出她的不对劲,陆路忙上前两步,询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她摆摆手,“没事,可能是……”
  正说着话,又是一阵猛烈的疼痛感,她以前从没这么疼过,陆路连忙问:“什么位置疼?”
  她伸手指了指,陆路分析说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这病不能拖,容易穿孔。
  他跟景一涵要车钥匙,说他来开车送她去医院,景一涵还想说什么,陆路一急,语气也变得急躁,“哎呀,你还犹豫什么,不想要命了?”
  她就把钥匙递了过去。
  去医院的路上,疼痛一直没停。
  眼下已经过了立春,江城天气正在回暖,她窝在副驾驶上,出了一额头的汗,陆路时不时的观察一下她的情况,心急的一路加速。
  路上景一涵给她哥打了通电话,主要考虑到如果是阑尾炎手术的话需要家属签字,到时候再通知势必会耽误一些时间,她没跟父母讲,怕他们过分担心,而且也或许是小时候留下的习惯,她有什么事,总是第一时间想到她哥。
  好在,今天景一航及时接通电话,听到她的情况后立刻说:“我这就过去。”
  这一路都畅通无阻,陆路将景一涵送到医院时,景一航就在医院大厅等待,见到人,看她痛的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二话不说就将景一涵抱了起来。
  医生给检查过后确认是阑尾炎,需要手术,景一航签了字,医生就去安排手术室了。
  半小时后,景一涵进了手术室,陆路和景一航都站在手术室外等候。
  到这会儿,景一航才分神跟陆路打招呼。
  “你好,我是一涵哥哥,请问你是?”
  “我是她朋友,今天她给我拍写真,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肚子疼,我觉得有可能是阑尾炎,就把她送过来了,还好送医及时。”
  景一航点点头,“谢谢你,今天不太方便,改天有空请你吃饭。”
  陆路笑说:“不用,朋友之间应该的。”
  这会儿景一涵手机上来了通电话,是时煦打来的,景一航跟陆路打了声招呼,就到角落去接听,那边听到他的声音时还诧异着,“手机怎么在你这,一涵呢?”
  景一航的声音过分严肃,语调平平的说:“在医院。”
  手术是在一小时后结束的。
  她的情况比较简单,没有化脓穿孔等情况发生,所以手术时间较短,术后直接转入普通病房。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时煦,她一愣,苍白的唇瓣轻轻开合,询问:“你怎么来了?”
  景一航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一句,“他是你男朋友,你都手术了,他来看看你,不正常吗?”
  “哥,他那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小手术,你没必要跟他说。”
  “我没主动跟他说,是他自己打电话给你,我还能撒谎不成。”
  时煦捏了捏她的手心,又摸摸她出汗的额头,“刚做完手术,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到病房时,景一涵才忽然想起什么,然后问她哥,“陆路呢?”
  景一航看了时煦一眼,淡淡道:“听说你男朋友要来,怕误会,先走了。”
  景一涵“啊”了声,看看时煦,解释说:“他找我拍写真的……”话还没说完,时煦摸摸她的头,温声说:“我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见面,但我相信你,你没必要和我解释太多,况且这次的事我还得感谢他。”
  他话一落,景一航便在一旁叉着腰说:“本来我想请人吃顿饭的,这事现在交给你了,毕竟你是这丫头亲男朋友,比我这哥哥有身份多了。”
  景一航这话满满透着酸味儿,听得景一涵有几分无奈,“哥,你今天怎么了,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人哼了声,目光转向时煦,“你这什么情况?能在这照看多久?”
  “我跟站里请了假,明早回去就行。”
  景一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人多在这杵着也没用,你在这我就回局里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明天过来替你。”
  “不用了哥,你工作太忙,我这没什么事,找个护工就行。”
  景一航凉凉的瞥她一眼,“少废话。”
  说完他就走了。
  他一离开,景一涵就拉住时煦的手,“我哥说什么你别在意,他那人就那样,脾气急。”
  时煦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我了解他,也没多想,只不过,他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我这个做男朋友的,确实不够称职。”
  当时听景一航在电话里说她在医院时,他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好多不好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来的路上他也在想这件事,心里自责又难受。
  但有些事是在一起之前就有预料的,明知和她在一起,肯定会对她疏于照顾,现在也不必车轱辘话来回说,虚假,也没劲。
  他坐在床边上,握着景一涵的手,听她笑着说:“我还要感谢这次生病,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时煦听后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轻斥,“乱说话。”
  她扯着嘴角笑,麻药劲儿过去后,伤口就一阵一阵的疼,便忍不住皱着眉头,见此,时煦忙问:“疼了?”
  “嗯,有点。”
  他看着心疼,又没别的法子。
  时煦拉着她的手,凑过去在她苍白而干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你是趁我行动不便,逮着机会占我便宜是吗?”
  “嗯……本来没这想法,你倒是提醒我了。”
  他握着她的手,又亲亲她的手背。
  术后不能进食不能喝水,只能通过静脉补液,时煦就一直守在边上看着她打针,等护士扎好针离开,时煦帮她掖了下被子,说:“睡一觉吧,睡着了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景一涵点点头,又问:“那你呢?”
  “我哪都不去,就在这。”
  感觉他一直坐在这也怪累的,她拍拍床边的空位说:“要不你也上来躺一下。”
  时煦轻笑,“我在这就好,不用管我。”
  她这样恍恍惚惚睡了一个下午,临近晚上的时候,她跟时煦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这没什么事了。”
  病房里没有空床位能让他休息,要让他在走廊外的椅子上休息一夜,也实在于心不忍。
  她说完,时煦也没听,就说:“你不用管我,我一个大男人还用你小姑娘操心,你好好休息。”
  她还要说什么,时煦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是不是得给我这个男朋友一个表现的机会?嗯?”
  她没说话,时煦捏捏她的脸颊,温声说:“乖,睡吧,有什么事就在手机上叫我,我就在外面。”
  时煦就在外面的椅子上将就着休息了一晚,等第二天景一航来看她时,他才离开。
  ……
  阑尾炎手术通常要住院七天,景一航这个工作也不能随时脱开身,她这术后护理都需要人陪着,最终景一航还是跟家里说了。
  景爸景妈一同来的医院,心疼她的同时,还把她数落一通,生气她手术都没通知家里。
  她后续住院的这几天,因为有爸妈轮班陪着,她就跟时煦说不要再请假来医院了,消防站不比其他部门,总是请假影响不好,况且她这个也不是多严重的病。
  时煦嘴上说知道了,但过后还是抽出时间来看过她,陪她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这次手术后,景一涵瘦了五斤。
  等出院那天回家一照镜子,整个人脸都小了一圈,本来没有二两肉,瘦的快脱相了。
  她出院后一直在家里住,时煦轮休这天备了礼物来家里看她。
  他很郑重其事的备了六样礼物,跟景一涵爸妈说,原本春节时就该上门拜访,但工作原因,始终没有假期,所以这次就借着机会,当作正式的拜访吧。
  他跟景一航相识多年,之前也来过景家几次,景父景母他都是熟悉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登门的身份变了。
  景妈怪景一涵没提前知会时煦要来的事,她都没做准备,人家第一次正式以女儿男朋友的身份来家里拜访,不准备饭菜招待像什么话,景一涵冤枉急了,正要解释,时煦先开口维护自个女朋友,“不是的阿姨,我没跟她说今天要来,轮休的事也是临时订下的,您别怪她。”
  戴舒哪会真的责怪自己的女儿,但见时煦这般维护景一涵,做母亲的自然是一万个高兴。
  她没跟时煦多聊,眼瞧着就到了午饭时间,便拉上景父一起出门采购去了。
  他们二老一走,家里就剩下景一涵和时煦。
  她刀口还没彻底恢复好,有时候走的急了,笑的大声一点了,都会抻着痛。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才忽然想起,从进门到现在都没给时煦拿水喝,便要起身去拿,时煦拉住她询问:“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我想给你拿水。”
  “你乖乖待着,我要是渴了就自己去拿。”
  景一涵“奥”了声,又准备坐回去,屁股还没沾到沙发,就被时煦拉着坐在了他腿上,他把人往怀里一搂,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扯到她的伤口。
  “想我了吗?”时煦问
  景一涵不直接说,故意卖关子,“你猜呢?”
  他笑,捏了捏她尖瘦的下巴,“问你呢,好好说,想没想。”
  “你先说,你想我了吗?”
  其实这问题多少有点多余,回答也是多余的,他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想她。
  在他怀里被他手掌紧紧的扣着脊背,压着她的唇,唇瓣紧密的贴合着,吻得她舌根都麻,整张脸因为没有及时换气而憋出了轻微的红晕,她轻推男人的胸膛,待时煦一放开她,她赶紧喘了两口气。
  时煦捏着她脸颊轻笑,“怎么业务还是这么不熟练?”
  她本来就臊得慌,听他这么逗她,更是难为情,遂而伸手推了他一下,跟小猫爪子打人一样,没多大力度,反而撩的人心痒痒,时煦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轻轻一拉,再次带进怀里,扣着她的后颈,这次的吻比之前更重更激烈。
 
 
第37章 情书示范
  消防站的工作太过繁忙, 早些年一头扎进工作里,几乎所有的热情都扑在这上头,于旁的事情倒是清心寡欲的, 可他到底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不能说没有一点需求, 但之前都自己解决了, 可自从开始谈恋爱, 他心中压抑多年的某种欲/望频频潮涌,尤其当这人还在他跟前时, 女孩子独有的柔软跟她身上特有的体香缠着他的灵魂, 饶是他再自持的一个人,也实在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淡定。
  他最终在景一涵的唇上轻咬了下以作结尾, 也不算多热的天气里, 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出了汗, 他捞过景一涵柔若无骨的手, 带领着她去感受自己的艰难,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 想收回手, 他却不许,以强势的姿态让她好好感受。
  每次亲密过后, 景一涵都会生理性的眼底泛起潮湿,显得一双本就清明的眼睛更加清澈皎洁, 她不说话,脸颊边染上红晕, 嫣红的唇瓣轻抿着, 像是由于紧张而稍显凌乱的呼吸着, 以至于胸口大幅度的起伏, 她带着几分羞怯的眼神盯着他看,几乎能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时煦不说话,却忽然抬起手掌蒙上了她的眼睛。
  “你干嘛?”景一涵不解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略显沙哑的声调
  “……怎么了?”
  “你知道男人都有劣根性么?”
  她拿开时煦的手掌,眼神中仍旧充满疑惑。
  时煦便压低声音说:“你越用这种紧张的眼神看着我,我就越想欺负你……”
  她微微睁大眼睛。
  时煦又贴近她,与她交颈耳语,“……想看你哭。”
  “想听你求我。”
  景一涵脸蛋红如滴血,一下挣开他的手臂从他腿上逃离,一路跑到洗手间去。
  徒留时煦坐在沙发上,勾唇盯着她狼狈脱逃的背影,笑的开心。
  ……
  景爸景妈回来后就一起进了厨房,夫妻俩共同准备一桌饭菜。
  景一涵陪着时煦在客厅坐了会儿,时煦询问可不可以去参观一下她的房间,她想到一个小时前自己刚经历过的事情,脑海中警铃作响,以一种提防的眼神看着他,时煦顿觉失笑,靠近她,低声说:“你爸妈都在呢,我还能做什么?”
  想来也是,他也不至于那么禽/兽。
  景一涵尴尬的咳了声,遂而点点头。
  她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少女时代喜爱的粉嫩风格。
  窗帘是棉麻质感的,粉与浅灰的双拼色,遮光度很好。
  靠窗边置一张暖白色的小圆桌,桌上花瓶里是今早新换的太阳花,花瓣上还沾着水珠,桌旁配一张绒质感的单人沙发,粉色,椅背是贝壳造型,桌脚下铺一张奶白色的小圆毯,她以前经常会光着脚,踩着绒毯,喝茶看书。
  墙纸是粉色的,床单被褥的颜色都是一致的粉。
  以前跟景一航来家里玩时,几度对这个房间充满着好奇心,但是那时候师出无名,总不能贸然提出要参观小姑娘房间的要求,怕会被当成变态。
  时隔多年,他终于圆了自己当年的梦,但也不得不承认,进来的那一刻他有被冲击到。
  是男人不能够理解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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