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腾出现的方式要么是喝了我南蜀独有的灵水召唤出来,要么是在成婚之时行鱼水之欢时才会出现。”
“哦。”楚嫣若有所思道。
“可是我是自小在南诏长大,不可能是们的公主,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不会,绝不会错。”
“但凡是南蜀皇室中人在出生之时便会种下花蛊,公主身上的便是。”
楚嫣实在难以相信她所说的话,可是自己身上的图腾又如何解释?
楚嫣揉了揉额头道:“你先下去吧。”
“公主,属下还有话要说。”
“先下去。”
楚嫣现在头痛极了,光是南宫澈那里就让她头痛,现在又来个南蜀公主。
“是。”春香退了下去。
楚嫣再次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后肩的位置,那朵娇艳的花儿颜色已经没有先前的艳丽,颜色淡了许多,再过不了多久,必定会消失了。
楚嫣拉好襦裙,看着窗外的景象若有所思。
夜晚的风很凉,楚嫣披了件衣衫在看书,脑海里想着和南宫澈的事情,她到底要怎么摆脱那人,他只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心里的烦闷再生。
他若是不想放她走,恐怕自己是插翅难飞,还有如同他说的,倘若他想再次让楚家陷入灭顶之灾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他权势滔天,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嫣太清楚他了。
一连几日,那名叫春香的女子都没有来找她,南宫澈也没有找她,她倒是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五天后,南蜀国的使团进了京城,由于东蛮国屡次进犯,且如今还和多国和亲结盟,其目的不言而喻,南诏王和众大臣商议,也决定和他国结盟,抵抗外敌。
南蜀和南诏是邻国,且和东蛮形同水火,自然成了南诏第一个拉拢的对象,因此,此次南蜀的使团前来,一来是和亲,二来是商议抵御外敌之事。
由于他们连日赶路,南宫澈命人安排好他们的住宿,待他们休息好再行进宫,有絮风安排着,南宫澈也不甚操心,他站在阁楼上远眺,想着他的事。
不知那小姑娘想得如何了?
小姑娘倔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她现在定是在想办法逃离他,破了他这个局。
他笑了笑,任凭她怎么折腾,她也折腾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待南蜀使团一事结束,有些事也该定下来了。
突然长廊里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我要见你家王爷,让我进去。”
“长公主,你不能贸然进入,容臣进去通报一声。”絮风在极力阻止,可是那名被絮风称为公主的女子不依不挠闹着。
南哥澈走了过去道:“怎么了?”
“王爷,南蜀长公主要见你。”
南宫澈摆摆手示意絮风下去,继而目光朝南蜀公主看去道:“不知长公主找本王有何事?”
“听闻南诏国的摄政王风度飘飘,姿容不凡,本公主想见见。”其实她早在几年前就见过了南宫澈,此次她来南诏也是为了他。
“现在你也见着了,可以了吗?”南宫澈冷冷道。
“我叫元华,本公主希望你记住我。”南蜀公主元华道。
南宫澈不做声,继而拧头对身边的婢女道:“还不送长公主回去?”
“是。”
元华眼里的爱意涌现了出来,他还是和几年前一样,还是这般的目中无人,还是这般的冷傲,她的心因为他一个眼神,一个句话狂跳不止。
元华要走的那一瞬间,眸光瞥到了南宫澈腰间的荷包,神情一愣,但终究还是离开了,因为他看见了南宫澈眼底丝丝的不耐烦。
她还是不要让他生厌了。
回到驿站的雅间,元华托着下巴想着,他腰间的荷包是淡紫色,显然是女子的荷包,看样子有些陈旧,应该是有些时日了。
元华虽是南蜀人,但是对于南诏的一些习俗也甚了解,自从几年前她见过南宫澈后,便在有意了解南诏的习俗习惯。
女子送男子荷包,自然是表达爱意,而男子收下,则是表示他心里也有她,荷包为南诏男女的定情之物。
“百素,去查下这个南宫澈,还有荷包的来源。”
“是。”
被唤作百素的女子是南蜀公主元华的贴身婢女,武功高强,也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对元华极为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