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安雨洛
时间:2022-07-19 06:19:34

  “不得放肆,江月。”云景深顿时黑了脸训斥道,云江月害怕的往风逸的怀里靠了靠,拉了拉他的衣服,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没事的,景深,你不要这样,会吓坏月儿的。”风逸把云江月抱了起来,对着她耐心的解释道:“因为风叔叔很老了,而且月儿只能叫比自己年长的、又是和自己同辈的人为哥哥。风叔叔是月儿的长辈,所以只能叫叔叔。知道了吗?”

  云江月把头微微一歪,认真的思考了他的话,这才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而且,风叔叔一点也不老哦,很像月儿的哥哥。”

  这句话说的据实,风逸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是却不显老,风采依旧。年轻时人称他貌似潘安,这句话赞的一点也没有错。

  风逸大笑了起来,心中一阵愉悦。“景深,你真是好福气,得女如此,还有什么渴求的呢?”

  云江月也咯咯的笑了起来,在风逸的身上,她才找到那么一点类似于父爱的感觉。这冬日,好像一点也不冷了呢。

  相思谷又称浅月谷,是虞河老人居住的地方。传说中此人性情古怪孤僻,武功出神入化,医术天下无双。虽然知道他住在浅月谷,但是却没有人知道浅月谷在哪里。传说谷外布满了各大阴阳八卦阵,一般人自是很难走入。但是对于云江月来说,这里是一片世外桃源,里面有一个慈祥可爱的老顽童爷爷,也可以说是她的师傅。

  无意的一次迷路,小丫头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谷中虞河老人的居所。老人在此活了大半辈子,这个小丫头带给了他无限的乐趣,可以说是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高兴之余,便收了她为入室弟子,前提是,不能告诉任何人。

  云江月天生就不是一个习武的料,虞河老人将毕生医学传授与她。不会武,对于御剑山庄来说便是一个废人,何况是武痴云景深。她一个嫡出的小姐,却比不上庶出的哥哥。上天没有给她父爱母爱,却给了她姐妹的疼爱,兄妹的宠爱。

  虞河老人对窗而立,伸手捋了捋白色胡须,眼里浮现了浓浓的笑意,柔得仿佛随时可以融化了这冬日的冰霜。“小丫头快来了吧,今天又是双数了。”

  刚说完,一道稚嫩的声音便由远而近传来,“爷爷,爷爷——”虞河老人转过身,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忽然想起了刚开始自己要她叫自己一声“爷爷”花费了多大的力气,非要逼得他把自己的武学绝技“留影月”给使了出来。看着她来到自己的面前,更是笑得开了花。

  “爷爷,爷爷。”小丫头咯咯的笑了起来,扯了扯他的胡须,不满的嘟着嘴道:“爷爷莫非是看到奶奶了,否则怎么会这么高兴?连月儿教您都不知道。”

  “放手,痛……放手,小丫头快放开我。”虞河老人握住了一半的胡须,整张脸转晴为阴,成了一个苦瓜脸。“好月儿,快放开爷爷好不好?”

  “哈哈,真好玩,不放不放。”云江月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小脑袋摆得像拨浪鼓一般。

  虞河老人皱了皱眉,佯装嗔怒道:“你再这样,我把你扔到狼群堆里去。”

  没想到,云江月反而笑得更欢了,“爷爷,你上次就用过了,换一个。”

  “用过了啊。”虞河老人想了一下,“对了,把你扔下悬崖。”

  “换一个啦……”

  “嗯,扔到水里去。这该好了吧,月儿你怕水的。”

  “爷爷……”小丫头不乐意了,正在虞河老人为自己的威胁得意时,小丫头的话再次打破了他的梦境。“爷爷,你都已经教会我游泳了。”小丫头叹了一口气,失望的看着他。

  “是啊。”虞河老人的信心大受打击,突然间脑中闪过一种生物,心下一喜,“月儿你等着。”留下一句话,立刻就消失在云江月的眼前。

  云江月对于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现在,她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种动物在脑海里浮现,浑身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她安慰自己。可是下一秒……

  “啊——爷爷,我错了,快把它拿走,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说话间,还像模像样的掏了一下耳朵。

  “爷爷,是月儿不好,月儿今天给您捻药,陪您去找红梅……”因为谷内地势和地理环境的原因,这里并没有雪,一年四季如春,虞河老人却独独爱这红梅,一直未尝得愿。

  “真的?”

  “比珍珠还真。爷爷,你快把它拿走啊,它要上来了,爷爷——”

  眼见那条竹叶青快爬到云江月的脚边了,虞河老人也很是担心,手一挥,抓住了蛇,把它放进了竹篓里,小丫头这才松了一口气,冷汗涔涔的坐在了桌子上。云江月最害怕的两种东西,一个是蛇,一个是狗。怕蛇是因为它的毒牙,而狗是因为被咬了需要忌口,对于热爱美食的云江月来说,当然是一大酷刑。

  “丫头,没事吧。”看见她被吓成了这个样子,虞河老人很是自责,讨好的看着她。“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

  “我不要。”两颗泪珠挂在了她的睫毛上,说话间一颤一颤的,欲落未落间最是怜人。

  “丫头,是我不好。”

  “嗯,嗯……”

  “丫头,别生气了,我就要出远门了,你都没有什么话要我说吗?”虞河老人撅起了嘴,那个样子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

  “啊?”云江月停止了抽泣,忙抓住了他的手,刚才的委屈和难过一扫而光。“爷爷,你要去哪里?爷爷——”

  虞河老人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一个男孩,比你大两岁,五年前我曾与他有过一缘,救了他一次,我算了一下日子,五年之期快满了,我不去,他便有生命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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