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宜甜——甜厘厘
时间:2022-07-26 07:19:37

  傅沉砚眼神冷漠,唇角弯起一丝讥诮的弧度。
  何莲莲跟在傅沉砚身后几步远:“表哥,我家里现在很困难,看在是亲戚的份上,您能不能帮一下。”
  当年偏僻的小山村如今也通网了,何家人无意中在财经新闻里看到傅沉砚,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昔日那个不受他们待见的野种,现在竟然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
  但相同的名字,隐约还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又是私生子上位,何况何玥当初就是在傅氏集团上班的……
  何家人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就想来京市找傅沉砚打秋风。
  想着他如今这么有钱了,哪怕从指缝里漏出一点打发他们,也够他们发达了。
  没想到,傅氏集团门禁森严,何家人来了京市,连傅沉砚的面都见不到。
  何莲莲正在京市念大学,何家人就让何莲莲找机会去见傅沉砚。
  前两年,有人把何玥的坟从山里迁走了,何莲莲猜到是傅沉砚做的,她知道今天是何玥的忌日,于是来这里的墓园碰运气,结果真的让她等到了。
  自己的亲戚居然是这样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何莲莲有点激动:“表哥,我爸在山里摔断腿了,需要很多医药费——”
  傅沉砚终于停下来,转身看着何莲莲,嗓音凉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莲莲被泼了一盆冷水,愣了愣,说:“我爸也算是你的亲舅舅,你小时候在我们家住了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感恩吗?”
  感恩?傅沉砚冷笑,当初何家人那样虐待他,他后来没有报复回去,已经是他仁慈,何家人竟然还想从他这里拿好处?
  他睨了何莲莲一眼,眼神不带一点温度。
  见他转身要走,何莲莲不甘心,还要上前继续纠缠,却被傅沉砚的保镖拦住了。
  面对高大魁梧,一脸冷酷的黑衣保镖,何莲莲吓得不敢动,眼睁睁看着傅沉砚的车子离开墓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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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日暮时分, 天光渐暗,黑色迈巴赫缓缓地驶入傅氏主宅。
  管家迎上前,躬身打开车门, 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地,男人单手拿着一束康乃馨从车上下来。
  客厅里, 傅予墨也是前脚刚到,正在被傅锦诗数落。
  “你看看你现在这张脸是一副什么鬼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打了!”
  耻辱之事又一次被提及, 傅予墨脸色难看, 却不敢吱声,他从小到大嚣张惯了,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这件事, 就算是面对自己的父母,他也觉得丢人, 难以启齿。
  而傅锦诗之所以相信他脸上的伤是喝醉摔伤的,大概是因为根本想不到有人敢对他动手吧。
  傅锦诗:“还有,你之前说把令文森的女儿带回来, 这么久了, 人呢,怎么到现在都不见半个影?”
  傅予墨脸色更加阴沉:“行了, 您别管这个了。”
  真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烦死了!
  “我才懒得管你,气的是我自己。”傅锦诗看了他一眼, “礼物呢。”
  傅予墨把放在茶几上的礼盒递给她,面无表情地说:“节日快乐。”
  “这还差不多。”傅锦诗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 打开礼盒一看, 笑容却僵在嘴角, “怎么是红宝石项链?”
  她早些时候就已经知道昨晚的慈善拍卖会上有一枚蓝宝石胸针,很是喜欢,便让吴良景提醒傅予墨参加拍卖会,把胸针拍下来,正好当作今天的母亲节礼物送给她。
  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不满意?不满意也没办法。”傅予墨没好气地说,“您想要的那枚蓝宝石胸针,昨晚被傅沉砚抢走了。”
  “他?”傅锦诗诧异,有点怀疑,“他要女士胸针做什么?送给你伯母?他有那么孝顺?”
  傅予墨:“谁知道他要送给谁,还拍了一条碧玺手链。”
  这时,赵月姿从后院步入客厅。
  傅锦诗叫了一声:“大嫂。”
  傅予墨:“伯母。”
  赵月姿扫了母子俩一眼:“你们在聊什么?”
  看到傅锦诗手里的红宝石项链,触景生情,不由眼圈一红,她不是买不起,她只是没有儿子送给她。
  要是她的清黎还在……
  每次一想到早逝的儿子,傅锦诗就会连带着想起傅沉砚。
  恨意刚从心头起,门厅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三人都知道是谁回来了,下意识地转头,将目光投过去。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音出现在三人的视线里。
  傅沉砚一袭黑色西装,搂着一捧康乃馨,从容地走过来,将康乃馨递到赵月姿面前,声线低沉平直:“节日快乐。”
  这是他每年都会替傅清黎送出的祝福。
  往年,赵月姿会接过他的花,然后泄恨一般把花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叫他滚。
  但第二年的今日,他依旧会当作感知不到她的恨意,继续给她送一束花。
  她只当他是想赎罪,恨意更浓。
  赵月姿接过傅沉砚的康乃馨,想到上次他那利如刀锋,仿佛能割喉的眼神,心中一怵,到底没敢用花砸他,只是眼神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傅沉砚眼底一片淡漠,转身要去给老爷子问好。
  傅予墨见他只送上一束花,没有别的礼物了,忍不住开口:“哥,你昨晚八百零一万拍下那枚蓝宝石胸针呢,我还以为你是要送给伯母的。”
  一想到昨晚在拍卖会上被他故意压一头,傅予墨心里就很不爽。
  傅沉砚侧眸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喜欢的珠宝首饰被横刀夺爱,傅锦诗心里对傅沉砚颇有微词,面上却不显,只是试探地问:“沉砚,听说你昨晚还拍下了一条碧玺手链,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傅沉砚低头整理着袖扣,不假思索:“是。”
  傅锦诗:“是哪家的千金?”
  傅予墨连忙竖起耳朵。
  傅沉砚沉吟片刻,说:“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公开了。”
  傅予墨:“……”
  傅启卿和傅柏元在棋室下棋,傅沉砚去棋室向两人问了一声好。
  正好父子俩刚下完一局棋,傅启卿招呼傅沉砚来陪他下一局。
  傅沉砚离开时,一轮圆月已经挂在树梢上,他穿过草木扶疏的花园,看到一片荷塘月色。
  傅沉砚脚步微微一顿,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了令恬,心中只觉得一股柔情像涟漪一样慢慢地扩散。
  或许很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明明与她毫不相关的事物,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弯,也会想到她。
  -
  清亮的月色下,迈巴赫驶出傅家主宅的大门,傅沉砚坐在后座上,拿出手机,给令恬发了一条消息。
  【还在家里?】
  他现在很想她,希望一回到兰庭就能把她搂进怀里,亲亲她。
  如果她还在云溪山墅,那他干脆就去那边等她。
  过了一会儿,两人的聊天框跳出一行字:【对方账号已冻结,无法回复消息,请输入“我爱你”帮助对方激活。】
  那三个字触发了微信特效,满屏飘起粉红色的爱心,傅沉砚眼底漫开浅淡的笑意,指尖在屏幕上打出三个字。
  他的目光在那三个字上凝视了几秒,眼神里多了一丝缱绻,点击发送。
  【我爱你。】
  屏幕上再次下起一片粉红色的爱心雨。
  【激活成功!】
  【老公,我也爱你!爱你!爱你!】
  【我现在已经回到兰庭了,你要回来了没有?】
  接连三条消息发过来,她的激动显而易见,傅沉砚唇角微勾,回复:【在路上。】
  令恬:【那我在家乖乖等你哦,等你回来要跟你分享一件开心的事。】
  傅沉砚:【什么事?】
  令恬:【等你回来再说嘛。】
  傅沉砚:【好。】
  半个小时后。
  傅沉砚打开家门,令恬听到动静,如往常一样跑过来。
  “老公,你回来啦。”她粘人地往他怀里钻。
  傅沉砚大手搂住她的腰,埋首到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沁入他的肺腑,所有的阴郁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令恬看着他,眼睛很亮,像一层流动的璀璨水晶。
  她似乎很开心,唇边漾起两枚小梨涡,说:“老公,我们家有一个新成员了。”
  傅沉砚一愣:“什么?”
  他下意识地看向她平坦的腹部,脸上的神色瞬息万变。
  令恬没注意到他错愕的表情,径直拉着他往客厅走,温柔地叫了一声:“靓靓,快出来,爸爸回来啦。”
  闻声,一团毛茸茸跑从沙发后跑过来。
  分色对称的半面妆,眼睛又大又圆,是清澈的天空蓝,像两颗剔透的玻璃球,自带眼线。
  是一只很漂亮的蓝乳玳瑁双色的布偶猫。
  “靓靓真乖。”令恬蹲下,把布偶猫稳稳地抱起来。
  傅沉砚看着她怀里的猫,指尖压了压眉心,原来新成员指的是这只猫,他还以为……自己要喜当爹了。
  令恬把布偶抱到他面前,他问:“多大了?”
  布偶浅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细细地叫了一声,声音奶乎乎的。
  令恬一颗心都要被这个小奶音萌化了,说:“三个月大了,是个女生,她好漂亮,所以我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靓靓。”
  今天从云溪山墅回来的路上,令恬刷到石瑶的一条求领养这只布偶的朋友圈,这只布偶原本是石瑶的姐姐养的,现在姐姐怀孕了,担心继续养宠物会影响到胎儿的发育,所以决定把布偶送走。
  令恬觉得这只猫咪好可怜,她正好又是顺路,就去石瑶姐姐那里把它领了回来。
  靓靓长相漂亮,性格温和,她当时一眼就喜欢上了,而它似乎也和她很投缘,主动来蹭她的腿,还用脑袋亲切地拱她的手。
  令恬又在宠物超市下单了很多东西,都是在傅沉砚回来之前刚送来的。
  此时宽敞的阳台上,多了一座豪华版的猫爬架和猫窝,还有各种猫咪用的小玩具。
  傅沉砚走过去,拿起那些小玩具看了看。
  逗猫棒,猫抓球,激光笔,智能猫玩具……
  令恬跟着走到他身旁,轻声和他商量:“老公,明天让人把二楼的一间客房清理出来,做靓靓的房间好不好?”
  毕竟,这些东西摆放在阳台这里,有些影响美观。
  “好。”傅沉砚微微颔首,拿起一根长杆的逗猫棒,棒上吊着几片轻盈的羽毛。
  令恬以为她要逗猫,便把猫放到地上。
  结果,却听到傅沉砚问她:“甜甜,你喜不喜欢这个?”
  逗猫棒的尾端垂落在她眼前,令恬耳根一红,用手把逗猫棒拂开,抬眸看他:“我又不是猫咪……”
  傅沉砚轻轻地笑了一声,在她身旁单膝半蹲下来,深沉的黑眸和她对视,眼神有点意味不明。
  令恬脸颊微热,收回目光,低头撸猫。
  布偶的身体松弛绵软,被毛很丰厚,像兔毛一样光滑蓬松。
  令恬从头开始撸靓靓。
  在她用手指轻轻按压靓靓的头部,给它按摩时,傅沉砚修长的手指也穿过她柔顺的发丝,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皮。
  他平时也会有这样的举动,特别是接吻时,会让她更放松。
  令恬没有在意,手往下轻挠靓靓的脖子,靓靓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说明它被撸得很舒服。
  这时,傅沉砚的手也跟着下滑,落在她的后颈,手指轻轻地抚摩她颈后的那片肌肤。
  令恬敏感地缩起肩膀,转头看身旁的男人,水泠泠的眼睛里含着惊疑的神色。
  她怎么有种感觉,傅沉砚现在是在照瓢画葫芦,把她当成小猫咪撸?
  傅沉砚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温声问:“怎么停下来了?”
  令恬:“……”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令恬的手顺着布偶柔亮的毛,一路滑到它的背上。
  而不出所料,傅沉砚也有样学样,大手从她的后颈缓缓地往下……
  她穿着吊带睡裙,他的大掌从她的两片蝴蝶骨之间摩挲时,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的后背上,像一团火一样,烫得她一颤,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令恬一股气血涌上脸,这个男人真的在撸她!
  这时,客厅里传来秦姨的脚步声,她从保姆房里走出来,往阳台这边看了一眼,说:“令小姐,我现在去给您炖燕窝。”
  傅沉砚身材高大,半蹲的角度又刚好,令恬的打大半个身体都被他挡住了。
  在秦姨说话时,他的指尖还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蝴蝶骨。
  令恬仿佛像是在和他偷情,耳根发烫,心怦怦直跳。
  秦姨以为她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令小姐,我去给你炖燕窝了。”
  “噢——”令恬连忙大声说,“好的,谢谢秦姨。”
  秦姨走进厨房里了。
  令恬刚想往一旁躲开傅沉砚,却被傅沉砚大手一揽,把她紧紧地搂进他怀里。
  布偶像一团抹布一样躺在地板上,忽然翻了个身,在两人面前露出圆鼓鼓,软乎乎的肚皮……
  见状,令恬深吸一口气,头皮有点发麻。
  傅沉砚似乎是觉得有点奇怪,问:“它怎么了?”
  令恬被他禁锢在怀里,脸颊上一阵热气乱窜,微微咬着唇,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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