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恬最爱他穿西装的样子,又帅又禁欲,她忍不住凑过去,主动要吻他的唇。
结果,傅沉砚避开了。
令恬忽而怔住。
傅沉砚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微笑:“小孩子是不能亲嘴的。”
令恬脸颊微热,眼睫轻轻一眨:“哥哥,那我现在先不做小朋友了,下了摩天轮后再做,好不好?”
傅沉砚不为所动:“不行。”
不能叫老公,不能亲嘴。
既然她要做小朋友,那就贯彻到底的意思?
令恬微微嘟唇:“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傅沉砚侧眸看她,漫不经心地说:“能亲嘴,就能戴猫耳。”
令恬:“……”
那她还是选择乖乖当一个不能亲嘴的小朋友吧。
一想到戴猫耳,被他抱在怀里叫“小猫咪”,她就莫名觉得很羞耻。
但或许是禁果效应在作祟,越禁忌越想尝试,越不让做的事偏偏越想去做。
令恬趴着客舱玻璃观赏外面的景色,心里却不太安分,她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和身旁的男人亲近,和他接吻。
她能忍,他竟然也能忍,明明平时都是他更喜欢亲她的。
只要他们在一起,他总会时不时就亲亲她,通常舌尖都会忍不住探进去,勾着她的舌,或浅尝,或湿吻,可今天到现在快中午了,他们的唇还没有触碰过。
摩天轮转过了最高点,令恬看着傅沉砚,轻声问:“哥哥,那可以亲脸颊吗?”
她现在叫哥哥已经叫得很顺口了。
傅沉砚颔首,温声说:“脸颊可以。”
“哥哥,那我亲你的脸颊。”令恬眉眼轻轻一弯,再次凑过去,两瓣娇嫩的软唇贴上他的脸颊。
清冽的男香沁入鼻腔,她心中轻轻一荡,唇瓣在他的脸颊上停顿两秒,忽而往他的唇划去。
可惜还没碰到,下巴却被一股力道捏住,傅沉砚的目光落在她软嫩的唇瓣上,眼底漫上一分暗色,喉结微动:“乖一点,哥哥不想欺负小孩。”
令恬心痒,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颈脖,撒娇:“哥哥,亲一下嘛,哥哥——”
她的嗓音又娇又软,钻进男人的耳朵里,像春水流过骨缝,男人半边身体都麻了。
傅沉砚掐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嗓音哑了半分:“想戴猫耳了?”
猫耳两个字,简直就是必杀技,令恬立即噤声,乖乖从他身上起来。
傅沉砚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滚过一道暗光。
禁果效应不只是对她有效,对他的威力也大。
压抑得越深,渴望就会越强烈,释放时也会更充分。
她要是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这张漂亮的脸一定会红得像刚摘下的樱桃。
-
日落时分,天边铺开瑰丽的晚霞,夕阳的余晖拢下橘色的轻纱,整个园区像加了一层梦幻的柔光滤镜,让人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里。
傅沉砚让于也在度假区的城堡酒店订了房间,今晚不回市里了,住酒店。
当令恬得知总共只订了两间房,一间于也住,一间留给她和傅沉砚时,有点羞涩,但心里的期待多于羞涩。
终于可以和老公同床共枕了。
但少儿不宜的事,也就必不可少了。
其实只要不是上真枪,她每次都很享受他的服务,会为软化成一滩水。
酒店是轻复古的装修风格,浅灰色调点缀黑金、墨绿,华丽而高贵。
令恬和傅沉砚住的是超级VIP房间,从房间的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欣赏到烟花秀,观赏位置绝佳。
令恬玩了一天,出了很多汗,吃完晚饭后就去洗澡了。
她洗完,轮到傅沉砚去洗。
临近八点半,令恬催促傅沉砚快一点,不要错过烟花秀,然后跑到窗前,静静地等待。
她穿着一条珍珠白的吊带睡裙,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的肌肤镀上一层淡淡的光。
晚上八点半时,烟花秀准时开场。
“嘭——”先是一朵银色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
紧接着,一颗颗火种拔地而起,在空中争相绽放,火树银花,五彩斑斓。
令恬趴在窗前,心潮起伏,清亮的眼睛里映出一片璀璨艳丽的烟火。
她喜欢这世间一切美丽的东西。
雪白的云朵,波光粼粼的湖水,瑰丽诡谲的晚霞,绚烂的烟花……
这时,一股淡淡的雪松气息从身后将她包围,傅沉砚的臂膀从身后拥住她,将她纳入怀里。
“哥哥,这场烟花好美啊!”令恬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眼角眉梢洋溢着兴奋。
然而在男人的眼里,这一切世间万物都远远不及她。
他捧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上她的唇。
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坠落如雨,高大复古的窗户像油画框,装裱着浪漫。
他们站在窗户前,在一片绮丽的烟火中接吻。
“宝贝,做小朋友的时间结束。”傅沉砚的唇离开,嗓音半哑,“现在要做我的小猫咪了。”
令恬脸颊潮红,心扑通扑通地跳。
傅沉砚把那个猫耳发箍戴到她的头上,她压下浓浓的羞耻心,羞怯地抬眸看着他。
她的眼睛很漂亮,又圆又大,头上竖起两只尖尖的猫耳,又纯又萌的模样,简直要了傅沉砚的命。
他的眸色渐渐暗沉下来,抬手捏了捏她的猫耳朵,手背上青筋凸起。
“小猫咪,你真可爱。”
他将她抵在窗前,紧紧地搂着她,埋首到她的颈脖间,急切地嗅闻她身上的幽香。
湿热低重的气息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仿佛被电流击过的麻意蔓延全身。
他的大手覆上来,她就一头栽进了爱河里,渐渐被河水没顶。
长达十五分钟的烟花秀落幕,窗外的烟花尽数湮灭在夜空中,聚集的人群离散,令恬的脑子里却开启了另一场更绮丽的烟花秀。
令恬戴着白色猫耳,被困在窗户和傅沉砚之间,他身上荷尔蒙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地缠裹,她已经失去了力气,浑身软绵绵的。
男人从身后搂着她,察觉到她像之前一样颤抖,他把唇贴到她耳边,湿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朵里。
“宝贝,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能总是半途而废,不能一遇到点困难就害怕,退缩。”
他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明白吗?”
令恬漂亮的眼睛里染着雾气,对上他漆黑如夜的眼睛,心跳如雷,声音不自觉有点发颤:“明白……”
“当你迎难而上,很多事情就会势如破竹。”傅沉砚嗓音喑哑,最后一个字落地时,忽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在舌尖相遇的这一秒,令恬的脸色却蓦地一白,紧紧地蹙着眉,神情有点痛苦,她指尖用力地抓住旁边厚重华丽的窗帘,所有的呜咽都被男人含在了唇舌间。
作者有话说:
这章全部发红包
补了两千多字,今晚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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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烟花秀结束后, 园区内的全部游乐项目关闭,夜色下的游乐园失去了白天的热闹,沦为一片冷清。
但女孩仍然被男人抵在窗前, 被迫欣赏窗外已经无人问津的夜景。
疼痛冲上大脑时,令恬颤抖着, 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她觉得老公不疼她了。
傅沉砚掰下她抓着窗帘的手,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 十指紧紧地交缠。
他眼眸半阖, 深沉的欲色被压在眼睫下,含着她的唇舌细细地吮吻,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
唇舌互相舔.舐摩挲, 令恬的鼻腔里充斥着他的气息,他吻得稍稍用了点力, 仿佛轻风吹皱一池春水,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在体内一层层荡漾。
得到他温柔的安抚,令恬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可以了吗?”傅沉砚在她耳边轻声问, 沙哑的嗓音透着难忍的克制。
令恬脸颊绯红, 声音又轻又细:“可以了……”
她爱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于是, 男人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空气开始一点点变得湿热黏滞,令恬眼底的雾气聚了散, 散了又聚。
在她的意识沉沉浮浮时,傅沉砚忽而慢慢退出, 把她从窗边抱起, 朝床的方向走去。
她被轻轻地放在床上, 失去他的支撑,她的身体下沉,后背陷入柔软的天鹅绒被里,而他紧跟着压下来,也再次陷入了她的柔软里。
夜色覆盖,爱火燎原。
-
好不容易从湍急的爱河里爬上岸,两人浑身都已经湿淋淋的,令恬更是差点断了气。
傅沉砚抱她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令恬换了另外一条雾霾蓝色的丝质睡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让傅沉砚用毛巾给她擦。
令恬的头发是傅沉砚帮洗的,身体也是他帮洗的。
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泡在温水没过胸口的浴缸里,让他伺候。
傅沉砚站在她身旁,拿着干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头发。
令恬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蛋上晕开一抹薄红。
有了这次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他们之间的羁绊似乎一下子变得更深了。
她心里装着羞涩,欢喜,以及浓浓的甜蜜。
傅沉砚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低头吻住她,舌尖探入,又是一场湿热的缠绵。
分开后,令恬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腰,轻声问:“老公,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这么多年从未对别的女孩子动过心,唯独那天去参加京大的校庆,就像冥冥之中天注定一样,对她一见倾心了。
一想到这点,令恬心里就甜得像刚拧开瓶盖的汽水,冒出许多酥酥麻麻的气泡。
她看着他,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心里难免有点紧张和期待。
傅沉砚对上她的目光,略微沉默,低声说:“不知道。”
令恬怔住:“不知道?”
她以为,他至少会数出她一两个优点,比如长得漂亮,声音好听……但他却说不知道。
“喜欢你,不是大脑决定的事情。”傅沉砚嗓音低沉,抓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上,“是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不是因为她在台上闪闪发光而对她一见倾心。
那晚,她倒在地上,身上混杂着灰尘和血污,狼狈不堪,他也照样为她怦然心动。
令恬的掌心压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他心跳的起伏,她的心跳不由得有点快。
她问:“那你会变心吗?”
傅沉砚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情:“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令恬心尖蓦地一颤,眼眶微微涌上潮热:“我也是。”
傅沉砚眼底拂过一分笑意:“什么?”
“我也不会变心的。”令恬语气坚定,“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傅沉砚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微笑:“你变心了也没用,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令恬伸手抱紧他,信誓旦旦地说:“老公,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
傅沉砚帮令恬把头发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给她吹干。
令恬有些体力不支,困倦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的扶手,闭上眼睛,让傅沉砚给她吹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柔软的发丝,温热的风从发间拂过。
傅沉砚时不时便俯身吻她一下,她眼皮发沉,睁不开眼,在他吻下来时,轻轻地弯一弯唇,唇边绽出两枚小梨涡,以示回应。
傅沉砚再次俯身吻她时,她没有了回应。
睡着了。
傅沉砚无声地笑了笑,帮她把头发吹干后,抱她到床上去睡。
关了灯,他躺到她身边,把她捞进怀里。
令恬在睡梦中对他也没有任何排斥,反而像获得了安全感,还主动更贴近他一些。
在黑暗中,傅沉砚怜爱地亲吻她的发丝,静静地感受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心里柔软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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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天亮得早,才刚六点,天边已经布满绮丽的朝霞,瞬息万变。
令恬醒来时,还没有回过神,身旁传来一道低醇悦耳的嗓音:“醒了?”
她稍微动了一下,浑身酸痛,像要散架一样。
转眸,只见男人身上是藏蓝色的绸质睡袍,靠坐在床头,窗外的霞光隐隐透进来,描摹出他轮廓英挺的眉眼。
他看着她,眼底盛着一些温柔。
对上他的眼神,令恬顿了一下,昨晚的一幕幕忽然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放映。
昨晚的记忆爱与痛共存,他们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最后,真正的同床共枕了。
令恬心里又羞又甜,眉眼轻轻一弯:“老公,早安。”
“早安,宝贝。”傅沉砚俯身下来,想亲她,她还没有洗漱,坚决不给亲。
“还累不累?”傅沉砚没有强迫,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问,“要不要上午请个假?”
令恬连忙摇头:“我这几天又逃课,又请假的,不太好……”
傅沉砚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说:“该起来了,不然要迟到了。”
她上午有课,他也要回公司上班。
郊外的空气特别清新,回去的路上,令恬降下车窗,晨间的风迎面拂来,没有一丝暑热,凉爽宜人。
但也把她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小心就粘在她抹了唇膏的唇上。
令恬想把头发扎起来,打开包,发现包里没有扎头发用的小皮筋,她转头对傅沉砚说:“老公,你还带着我的那条小皮筋吗,先借给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