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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在住进兰庭的第一晚, 令恬就想和傅沉砚同床共枕了,想每天晚上在他的怀里慢慢地睡着。
但先前未经人事,她害怕会擦枪走火, 所以一直各睡各的。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昨晚也是被他抱在怀里睡的, 令恬当然想要继续粘着他了。
“老公,你是准备去洗澡吗?”
男人的衬衫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令恬的目光从男人裸着的上身扫过, 他的胸肌结实, 腹肌块块均匀,轮廓清晰分明,布满了专属于男性的力量感。
他裤腰上的皮带还没有解开, 圈住劲瘦的窄腰,黑色的西裤下, 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十分有存在感。
若是西裤褪下来,就可以看到,他腿部的肌肉线条也是一样的结实健美。
令恬不由回想到昨晚, 他肌肉偾起的模样, 在急促的喘息声中,男人的热汗不断滚落, 荷尔蒙张力爆棚, 让她为之沦陷。
傅沉砚注视着她,眼底涌上暗色, 喉结滚动,一个低哑的单音节从喉咙里跳出来:“嗯。”
令恬的目光从他的腹肌上收回, 心跳加速, 说:“那你去洗吧, 我先上床了。”
她正要朝他的大床走去,傅沉砚一把拉住她:“你今晚确定要跟我睡?”
他虽然食髓知味,但她昨晚因此受了一些罪,今早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对,他怜惜她,今晚是不打算碰她的。
令恬抬眸看着他,目光泠泠似水,娇羞中带着坚定的依恋:“嗯,我以后都要和老公一起睡。”
傅沉砚没有表态,抬手,捏住她毛茸茸的猫耳朵,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怎么突然戴这个?”
令恬脸颊有点红,小声说:“你喜欢嘛。”
她主动戴上猫耳发箍,想要取悦他的意味显而易见。
傅沉砚低低笑了一声:“你又知道我喜欢?”
令恬:“难道,你觉得自己平时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叫她小猫咪,她怎么可能还意识不到。
而且,昨晚在城堡酒店里,当他给她戴上这个猫耳发箍时,眼神和现在是一样的,眼底的欲望灼热得炙人。
令恬觉得把自己拟猫化有点羞耻,但并不反感,而且,经过昨晚后,她更加接受了他的这个小癖好。
只要可以取悦他,一点羞耻心是可以克服的。
有的男人喜欢黑丝,有的喜欢捆绑,有的喜欢角色扮演……而她老公,只是喜欢她做他的小猫咪。
令恬悄悄在购物软件上搜索过小猫咪制服,结果跳出来的页面,都是猫女郎情趣制服套装。
模特的上身效果图,让她脸红心跳。
猫女郎套装包含一个猫耳发箍,两瓣毛茸茸的文胸,一条布料极少的丁字裤,配上小铃铛脖环,手环,还有渔网袜,以及一条毛绒尾巴。
令恬难以想象自己穿上全套猫女郎制服的模样。
她现在只是戴个猫耳,老公的眼神都这样了,她要是打扮成猫女郎,他可能会疯了,把她一口吞掉,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傅沉砚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小猫咪,趴过来。”
令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乖乖地伏身趴在他的腿上,把一大片美玉般的后背展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她垂眸,看到他西裤面料名贵,纹理精致。
傅沉砚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头发里,轻轻按摩她的头皮。
舒适感像涟漪扩散,令恬惬意地眯起眼睛。
傅沉砚按摩了一会儿,大手下移,落在她的后颈上。
令恬知道了,他又在把她当猫撸,就像她平时把靓靓放在腿上撸。
傅沉砚问:“小猫咪,这样不舒服吗?”
令恬轻声说:“舒服。”
“那怎么不出声?”傅沉砚低沉的嗓音带笑,“靓靓被你摸的时候,都会发出呼噜声。”
令恬侧头,抬眸看着他,说:“可是我发不出靓靓那样的声音。”
而且,感觉很奇怪。
她戴着可爱的猫耳朵,这样趴在他腿上,漂亮的眼睛圆圆的,眼神认真又天真,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会让男人有多眼热。
傅沉砚下手不由重了一些:“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发出人类觉得舒服时会发出的声音。”
他低下头,薄唇贴近她的耳畔,嗓音潮热:“像昨晚一样。”
令恬的耳垂骤然一红,热度涌上脸,她微微咬住唇,没有接话,转过头,安静地趴着。
清醒的时候,她绝不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的。
傅沉砚没有逼她,大手从她的后颈往下顺。
她肩背纤薄,背部的线条很美,两片蝴蝶骨凸起,振翅欲飞,一条脊沟深邃流畅,没入顺滑如水的丝质睡裙中。
傅沉砚知道,她不止是有甜美的小梨涡,在后腰上,还有两枚性感的腰窝。
昨晚,他的大手钳制住她的细腰时,脑子里曾冒出一个念头,在她的腰窝里倒上一点醇美的酒,慢慢地品尝。
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背沟,慢慢地摩到她的尾椎骨。
令恬伏在他的腿上,忍不住轻轻颤抖,贝齿咬住唇,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傅沉砚的气息渐渐有点低重,忽然把她从膝上提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
“不疼了?”他问。
令恬知道他的意思,摇头说:“不疼了。”
傅沉砚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沉哑:“今天知道你去医院时,我还以为是我的原因。”
令恬脸色微红,小声说:“哪有那么严重……”
她虽然娇气,确实觉得不适,特别是上厕所的时候,会疼,但不至于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傅沉砚眼底的暗色瞬间重了几分,抚摸着她的脸颊:“那我们去洗澡。”
令恬说:“我已经洗过了。”
傅沉砚拉着她的手腕起身:“陪我再洗一次。”
令恬没有拒绝,被他拉进浴室里。
水声淅沥,温热的水从花洒里不断淋出,浴室里渐渐氤氲起雾气。
盥洗台前的镜子也被凝结了一层水雾,蒙昧不清,只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男人向前倾身,腾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镜子上快速地扫了几下,没有了雾气的遮掩,镜中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
令恬被抵在盥洗台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脸颊一片潮红,唇瓣微张,眼神似醉非醉,迷离中透着入骨的娇媚,一点儿也不像她。
而她身后的男人,更是失去了平日里的所有清冷自持,眉宇间的欲色深沉似海。
他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像浴室里的水雾一样湿重:“老婆,看到了吗?你现在这副模样好美,真让我受不了……”
水汽很快又覆上明亮的镜面,一片湿漉漉,雾蒙蒙中,两人的身影像交缠在一起的藤蔓,无法分开。
-
熄灯后,令恬自然而然地在傅沉砚的床上睡了。
她被他搂在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感到无比安心,很快就沉沉地陷入梦乡。
傅沉砚迟迟没有睡,在黑暗中,反复体味着拥有她的幸福。
她最近的记忆频繁波动,恢复记忆恐怕是迟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磨合得更加充分了,不再像最初那样艰涩。
令恬的承受力也强了很多。
那晚,傅沉砚甚至忍不住欺负了她两次。
这样的生活蜜里调油,让人忍不住想到白头到老,但傅沉砚知道,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终究会落下。
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
这天早上,如往常一样,令恬在傅沉砚的怀里醒来,他们一起去洗漱,他给她挤牙膏,她学会了用剃须刀帮他剃胡须。
吃过早餐,傅沉砚送她去京大,临下车前,他们还吻得难舍难分。
再过两周就要考试了,课间休息时,令恬正在复习,旁边的女生忽然凑过来。
“恬恬,下周一是经管学院的新楼落成典礼,我听到有消息说,你男朋友到时会来参加,真的假的呀?”
令恬怔了一下,说:“是吗?他没有跟我提这个事。”
经管学院新的教学楼是傅沉砚两年前捐资建造的,总造价8个亿,单傅沉砚个人就捐了6.8个亿。
在捐赠铭刻墙上,傅沉砚三个字独占一块大铭牌,排在所有捐赠者的最上面。
新的教学楼是令恬大一下学期那年开始动工的,占地面积8800平方米,打造数字化,未来感的教学环境,下学期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
虽然这栋楼不是因为令恬而捐的,但每次经过正在建造的教学楼,远远看着一天天变得庞大的建筑,令恬的心里都会油然而生出一股欣慰和骄傲。
前排一个女生听到两人的对话,回头说:“当然是真的,我一个小姐妹是文工部的,她说典礼当天所有出席人员的名单已经打印出来了,其中就有恬恬男朋友的名字。”
旁边的女生顿时双眼发亮:“那就太好了,恬恬,我们终于可以看到你男朋友了!”
俨然一个小迷妹。
令恬轻轻莞尔:“你怎么这么激动?”
“当然激动啊!”女生兴奋地说,“平时除了一些媒体采访,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本尊,这次就要见到真人了,能不激动吗?”
“他可是天之骄子,你天天见,当然没感觉,我们不一样,都想着瞻仰他的风采。”
“你没见过他?”令恬惊讶,“你忘了吗,去年校庆的时候,他就出席过了呀,你那天没见着吗?”
女生:“啊?校庆那天,他好像没有来吧!”
令恬微微一笑:“来了的,你没见着。”
“不可能。”女生语气笃定,她还戳了戳前排的女生,让对方佐证,“晶晶,去年校庆的时候,傅沉砚出席了?”
前排女生摇头:“没有,反正他没有出现在贵宾席上。”
女生:“对啊,他要是出席了,当时大家一定激动疯了,可是根本没有一个人提这件事,说明他当时肯定没有来。”
见两人言之凿凿,令恬心里忽然涌上不安:“他真的没有来吗?”
可他明明说,他那天就坐在台下的贵宾席,看到她上台演奏钢琴,对她一见倾心。
“恬恬,你问一下你男朋友不就好了。”女生说,“他那天的确是没有来,不过傅二少倒是来了,听说是来看骆湘婷表演水袖舞的,让骆湘婷好得意,结果第二天就被傅二少分手了。”
令恬眸色忽然一颤:“傅二少?”
女生:“对啊,怎么了?”
令恬:“傅二少是谁?”
女生诧异地看着她:“恬恬,你不知道傅二少吗?傅予墨,不是你男朋友的弟弟吗?”
令恬知道傅予墨,那天傅沉砚跟她解释过,傅予墨是他堂弟,因为和他关系不好,又因为他喜欢她,所以傅予墨针对众森,害得众森差点破产。
但她并不知道,傅予墨长什么样。
记忆的开关忽然被触碰,闪过零零碎碎的片段,令恬拼凑不起来,脑子一下子变得很乱,喃喃地说:“那天他没有来,是傅予墨来了?”
女生见她神色不太对劲,连忙关心地问:“恬恬,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毕竟,傅予墨曾经追过令恬,结果令恬却和傅予墨的哥哥在一起了,那天还让保镖把来纠缠的傅予墨打了一顿。
令恬没有回答,拿起手机,手莫名有点发颤,心跳也变得有点快。
她在搜索框里键入傅予墨的名字,搜索他的个人信息。
奇怪的是,别人根本没有跟她说过傅予墨的予是哪个予,墨又是哪个墨,但她下意识就打出了傅予墨这三个字。
在傅予墨的照片跳出来那一刻,令恬整个人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手机掉落在桌面上,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全部现出原貌,自动拼凑完整。
她全都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50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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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车祸前发生的事情, 令恬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曾经到学校里骚扰她的那个男人就是傅予墨。
在校庆那天对她一见钟情的人,也是傅予墨。
因为想娶她, 把傅老爷子气得住院的是傅予墨。
对她爱而不得,就打压令家, 致使令家破产的人也是傅予墨!
说会一辈子对她好,宠着她的人,说她是偏爱, 是例外的人, 全都是傅予墨!
而傅沉砚……
除了那晚撞到她以外,原本和她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
而且,被车撞到也是因为她自己当时神思恍惚, 没有注意交通,责任在她。
可她却因此赖上了他。
她记忆产生错乱, 把傅予墨曾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无理地往傅沉砚的身上按, 以为傅沉砚爱她爱得不能自拔……
因为令恬的反应太大, 旁边的女生吓到了:“恬恬,怎么了?你别吓我!”
周围同学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我可能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