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宜甜——甜厘厘
时间:2022-07-26 07:19:37

  司沁不明白为什么会搜不到众森破产的消息,不过她松了一口气,连忙岔开话题:“李沐心,你把包放下,这是我要送给恬恬的。”
  李沐心阴阳怪气地说:“人家小公主买不起吗?要你送?”
  “恬恬买得起是她的事,我想送是我的事。”司沁冲她翻了个白眼,“关你李沐心什么事?”
  司沁的性子不像令恬那么软,李沐心不想和她起争执,便把包递给店员,皮笑肉不笑:“那就替这位小公主包起来吧。”
  “恬恬,我来结账。”司沁抢着把自己的卡递过去给店员。
  “不用,我来。”令恬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店员,“刷我的。”
  “我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司沁把令恬的卡抢回来,塞回她的手里,“这个包当我送给你,必须刷我的卡!”
  令恬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再坚持:“好吧,那下次你看上什么,一定让我送给你。”
  司沁:“没问题。”
  结果,下一秒,店员礼貌地对司沁说:“对不起,这位小姐,银行拒绝您的该笔交易,请另外换一张卡支付。”
  拒绝交易?司沁傻眼了。
  突然,她想到最近她发现她爸出轨,她恶心得要死,扬言他不和那个小三断干净,就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的事。
  看来是她那混蛋爸爸一气之下,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司沁一脸尴尬地接回自己的卡:“恬恬,对不起,我的卡好像是被我爸停了……”
  “没关系。”令恬也知道司沁最近的情况,重新把自己的卡递给店员:“麻烦刷我的。”
  司沁眼睁睁看着店员刷令恬的卡,屏住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办。
  店员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双手把卡递还给令恬,说:“对不起,银行也拒绝了您的该笔交易。”
  令恬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
  她立刻拨打了银行的客服电话,客服告知她,她的账户已经停止服务,请她去银行网点重新进行身份识别。
  令恬有点懵,这张卡是令文森的副卡,是送给她的十八岁成人礼。
  她一直在用这张卡,怎么突然就用不了了,难道令文森也停了她的卡?
  李沐心和闺蜜在一旁看好戏,险些笑出声。
  看来众森破产的确是真的,现在卡都被冻结了吧!
  令恬给令文森拨了一个电话,可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她皱了皱眉,又打给宋书婉,同样也是无人接听。
  司沁安慰她:“恬恬,或许叔叔阿姨在忙,我们下次再来买吧。”
  令恬摇头,指尖划到傅沉砚的号码上,拨过去。
  电话只响了两下,马上被接起,男人低沉的声音落进她的耳朵里:“怎么了?”
  手机贴在她的耳边,就像他贴在她的耳边说话,磁性的声线带着细小的电流,弄得她心里有点酥酥的。
  一听到他的声音,令恬的委屈劲忽然就上来了,微微嘟唇:“我想买一只包,卡用不了。”
  傅沉砚温声问:“多少钱?”
  令恬:“不到二十万。”
  傅沉砚:“你在哪里?”
  令恬:“苏河港。”
  “在你的包里再找找,我放了一张卡在里面。”傅沉砚说,“你爸的那张卡,是我让他停的,以后你就用我的卡。”
  令恬打开包,果然在包里找到了一张黑色的卡片。
  “看到了!”
  傅沉砚:“是我的副卡,没有额度限制,喜欢什么就买。”
  令恬摩挲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得一塌糊涂,忙用手捂着手机,小声地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谢谢老公,爱你!”
  傅沉砚嗓音里似乎含上一分笑意:“我要忙了。”
  令恬:“嗯,晚上等你回家哦。”
  傅沉砚:“好。”
  挂断电话后,令恬不带一丝犹豫地把傅沉砚的卡递给店员:“麻烦刷这张吧。”
  令恬并不觉得花傅沉砚的钱有什么问题,她认为老公爱她,才愿意给她花钱,讨她欢心,就像令文森愿意给宋书婉花钱。
  司沁在一旁没有出声,傅沉砚这么有钱,区区二十万,不过九牛一毛,并不足以证明什么。
  李沐心一直盯着令恬,见令恬从包里又找到了一张卡,顺利地买下了那个包。
  她满脑子问号,又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所以,众森到底有没有破产?她得回去再向她哥问清楚!
  -
  傅沉砚晚上有应酬,不能陪令恬吃饭,令恬就和司沁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兰庭。
  秦姨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见令恬回来了,微微一笑:“令小姐,您回来,我给您炖了燕窝,您想什么时候吃?”
  “我一般习惯睡前吃,”令恬说,“我现在想先洗个澡,半个小时后把燕窝送到我房里就行。”
  “好的。”秦姨提醒,“但是令小姐,您身上有伤,还不宜洗澡。”
  令恬:“没关系,已经结痂了。”她顿了一下,唇边梨涡隐隐,“别告诉阿砚哦。”
  她很爱干净,昨晚没有洗澡,逼不得已只用湿毛巾擦身子,已经觉得很难受了,今晚再不洗,她自己都要嫌弃自己。
  半个小时后,秦姨端着一盏燕窝从厨房里出来,正准备送上楼,正好撞见傅沉砚回来了。
  “先生,您今晚回来这么早。”
  现在才九点半,傅沉砚就已经到家了,平时至少十点半过后才会回来。
  不过想到楼上那位甜美的小姑娘,秦姨会心一笑。
  “嗯。”傅沉砚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在燕窝上,秦姨连忙说:“这是给令小姐炖的燕窝。”
  傅沉砚微微颔首:“给我吧。”
  秦姨把燕窝交到他手上,傅沉砚上楼,走到令恬的房门前,抬手敲了两下门。
  “进来。”少女清甜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门没有锁,傅沉砚推开门,房内温柔的灯光映亮他清冷的五官。
  少女穿着一条茶粉色吊带睡裙,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真丝面料质地如水,顺滑地贴在少女的身上,曲线起伏。
  细伶伶的肩带下,肌肤如玉似雪,两片纤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把燕窝放在桌子就行,谢谢秦姨。”令恬头也不回地说。
  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对方回应,令恬有些奇怪地扭头,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神怔了一秒,转瞬间,眼角眉梢又生动起来。
  她从床上爬起来,扑进傅沉砚的怀里。
  “老公——”
  作者有话说:
  25字红包掉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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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她一见到他,就像蜜蜂见到了花蜜,就这样欢喜地扑过来。
  傅沉砚的心似乎都要被怀里的人填满了,仿佛他提早从酒局上回来,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揽住令恬不盈一握的细腰,忍不住微微收紧,想让她再贴他近一些。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她仰脸看他,语调里掺着甜,带着娇。
  身上有沐浴过后的清香,香气淡淡,像雨后的橙花,朝气、鲜活。
  傅沉砚问:“洗澡了?”
  令恬心虚地顿了一下:“伤口都结痂了,碰点水没事的。”
  傅沉砚温声:“我看看你的伤。”
  令恬从他怀里出来,把一节白嫩的胳膊伸到他面前。
  前臂那一小片擦伤已经结了一层薄痂,另外一只手臂也一样,看情况,用不了两天就会掉痂了。
  令恬又乖乖地坐下来,让傅沉砚看腿上的伤。睡裙丝滑的裙摆掀到膝盖上方,那片淤青被如雪的肌肤衬得尤为明显。
  傅沉砚在她面前单膝半蹲下来,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膝盖,眼眸微垂,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眼睫下。
  在她陷身车流里,被车撞之前的那一刻,该有多恐惧?她这么娇皮嫩肉,被车撞到时,又该有多痛?
  他懊恼,为什么是他的车撞到了她,害她受这样的伤痛,可又庆幸,还好是他的车撞到了她。
  不然,她现在会是在哪个男人的怀里,叫哪个男人做老公?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仿佛轻轻抚在令恬的心上,感受到他的疼惜,她嗓音含娇:“老公,膝盖疼。”
  傅沉砚微微一顿,随即低头,在她淤青的膝盖上温柔地亲了一下。
  “还疼不疼?”
  温软的触感落在膝盖上,令恬的唇角忍不住翘起来:“老公,是不是我说哪里疼,你就亲哪里?”
  傅沉砚抬眸,温声问:“还有哪里疼?”
  令恬眨了眨眼睛,澄净的眼底荡开柔软的涟漪,轻轻摇头说:“没有,不疼了。”
  她疼了,他会心疼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医院里醒来看到傅沉砚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就一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车撞了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反而被一种强烈的幸福感牢牢地包围住了。
  傅沉砚起身,把放在桌子上的燕窝端过来给令恬。
  “谢谢老公。”令恬接过来,用精致的贝壳勺舀起燕窝,小口地吃着。
  傅沉砚没有离开,他在一旁坐下来,靠着沙发,长腿交叠,静默地看着她。
  渐渐的,视线从她正在咀嚼的嘴巴,滑落到她的下巴,再滑落到她的锁骨,再滑落到……
  这件吊带睡裙领口有点低,起伏的线条柔软饱满。
  不由想到了她上午在他办公室里说的话。
  傅沉砚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
  很快,令恬吃完了燕窝,然后跑进衣帽间里,出来时,拎着白天买的那个包。
  “老公,你看这是我今天刷你的卡买的包,好不好看?”
  “好看。”傅沉砚点头,语带赞赏,“背在你身上很好看。”
  因为他的赞美,令恬心花怒放,对新包包的喜欢值瞬间翻倍。
  她把包拿回衣帽间里放好,然后从衣帽间里探出一颗头,看向傅沉砚:“老公,你过来一下。”
  傅沉砚转眸看了她一眼,起身走过去。
  令恬站在门后,等他过来,便把他拉进了衣帽间里。
  她的薄背靠着门,耳根有些红,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眸色盈盈如水。
  傅沉砚与她对视:“怎么了?”
  令恬把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说:“老公,你不是想看我的这颗心,但我又不能把它剖出来给你看吗?”
  傅沉砚的目光落在她压在心口的手上,语气意味不明:“所以?”
  “所以,你可以听听看……”令恬脸颊有些泛粉,“我的心脏是为你而跳的,你可以让它安静,也可以让它方寸大乱,而它却根本不听我的话。”
  “是吗。”傅沉砚眼眸微深,嗓音更低了一分,“怎么听?”
  “当然是用你的耳朵来听,为了让你能听得更清楚一点……”令恬顿了一下,“你先闭上眼睛嘛,好不好?”
  让他能听得更清楚?
  男人的目光不禁从她细伶伶的肩带上掠过,眼底染上些许暗色。
  “好。”他闭上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似乎传来衣物摩挲的窸窣声。
  衣帽间里的温度似乎在爬高,傅沉砚觉得有点燥,抬手松开衬衫领口的一粒纽扣。
  过了片刻,令恬软绵绵的声音落进他的耳朵里:“老公,你低头。”
  傅沉砚停顿两秒,缓缓低下头,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令恬娇声:“再低一点嘛,你太高了。”
  隐隐嗅到少女身上的香气,男人心里被勾起了一蓬火,喉结微微滚了一下,照做。
  然后,一双温软的手伸过来,把什么东西分别塞进了他的两只耳朵里。
  他睁开眼,只见令恬身上依旧穿着那条茶粉色的睡裙,而他的脖颈上却多了一副听诊器。
  令恬眼睛里一片澄澈:“你用这个来听,就能听得更清楚了,这是我今天特地买来给你用的。”
  傅沉砚:“……”
  真是个贴心的小宝贝。
  “老公,听到了吗?”令恬拿着金属听诊头,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她自己已经提前试过了,这副听诊器的拾音效果很好。
  “扑通”,“扑通”……
  她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傅沉砚的耳膜,他看着她,眼底掀起深深浅浅的情绪。
  “听到了,心率很正常。”
  他忽然上前半步,逼近她:“不是说,我可以让它方寸大乱吗?”
  成熟男性的嗓音低醇如酒,带着磁性落在她的耳畔,令恬的心跳莫名开始加快,小声说:“现在,已经开始乱了。”
  “不够。”傅沉砚握住她拿着听诊头的手,“给我。”
  令恬怔然松开手,听诊头被他夺走。
  他骨节明晰的大手拿着听诊头,亲自压上她的心口。
  令恬不由轻轻一颤。
  听诊头是冰冷的金属材质,此时却渐渐演变成一团火,在令恬的胸口上燃烧,蔓延。
  怦!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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