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mega总是偷偷喜欢我[女a男o]——青风逐雀
时间:2022-07-28 07:53:27

  回过神,路言展露出笑容,他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看上去颇为友善可爱,是大部分Alpha都喜欢的模样,可他所说出来的话,却不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友善。
  “你是叫傅云声?”
  闻言,一直窝在沙发上的傅云声终于动了动,冷淡的眉眼微抬,他看向路言。
  两个Omega彻底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暗潮开始汹涌,一旁的谢轻雪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掐着手表煮姜汤。
  “听说谢轻雪最近在拍卖场里捡回一个Omega,原来就是你啊,你长得可真好看。”
  路言看似是在夸赞傅云声,可实际上,他的语气是却满是不屑,虽对谢轻雪直呼其名,但说话间却隐隐透露出对谢轻雪的亲昵,好似两人相识已久,而一个“捡”字更将傅云声说得好似路边无家可归的可怜流浪狗,谢轻雪出于同情,一时兴起,才将傅云声这个麻烦带回了家。
  微托着下巴,看着傅云声越来越糟糕的脸色,路言扬眉,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说起来,谢轻雪这人,明明嘴上说着讨厌麻烦,可实际上却总是见不得旁人落难受苦,明明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人罢了,你说——她奇不奇怪?”
  说着,路言无奈地笑了笑,他状似不满,但傅云声却看见他眼中闪烁着亮光。
  傅云声沉默,路言看见他抿紧了唇,似乎是在强忍着某些情绪,于是路言笑了笑,将面前的蛋糕推向傅云声:“对了,你吃蛋糕吗?谢轻雪特意带过来的。”
  话刚说完,路言顿了顿,又多补充上一句:“自从知道我喜欢吃甜食之后,谢轻雪就总是给我带这些,我最近吃太多,有点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胖,谢轻雪真是……唉,算了,不说这些,你要尝尝吗?”
  路言故作苦恼地叹息一声,他状似抱怨,实则是在同傅云声炫耀,傅云声眸光沉沉,他注视着路言,在路言眼中看见了流淌着的笑意。
  作者有话说:
  今晚应该还有1-2章,龟速更新中QAQ
  推一下我自己的两本预收——
  《心机Alpha对我投怀送抱(女a男a)》
  新历2475年,一种不知名的病毒爆发,自此尸横遍野,人类的生存范围极速缩小,没有神智的丧尸成为人类最大的敌人。
  作为一个没有异能的废物,柳玄好吃懒做,强抢民A,在什么混账事都做了一遍之后,她得到了自己亲爹与S级丧尸同归于尽的消息。
  柳玄:“……”
  引起民愤的柳玄被人从中央城区赶到了最低等的下城区。
  人人等着看柳玄笑话,等着柳玄死在某只入侵下城区的低级丧尸嘴下。
  然而,很快,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失望了,柳玄非但过得越来越好,甚至在某一天,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一个被五花大绑送到自己跟前的Alpha。
  -
  在丧尸横行、危机四伏的末世,萧朔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只要给予他时间,他必定会成为整个基地中最强大的能力者。
  然而这份强大有时候也会吸引来一些阴暗的情绪,比如嫉妒,萧朔被最亲密的队友背叛,废掉异能,最后还被当做礼物送到一个陌生Alpha面前。
  Alpha“声名赫赫”。
  就算没有见过面,萧朔也听说过对方的一些传闻,自然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
  迎着Alpha非笑似笑的视线,萧朔抿了抿唇,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些许羞耻,他偏开视线,却暗暗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匕首。
  萧朔原本打算隐忍下去,沉默地接受一切不堪,等待对方毫无戒备时,再用匕首刺入对方的心脏,一击毙命。
  可惜,萧朔等了许久,却始终没能等待这个机会,他慢慢发现,眼前Alpha根本不像传言那般。
  看着被誉为废材Alpha轻易地将长刀刺入s级丧尸的要害,她懒散地回过眸,面对怪物冰冷的眼神在望向他时化作漫不经心的笑意,萧朔忽然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心动,他开始觉得同Alpha谈恋爱也不错。
  然而萧朔没来及告白,就被柳玄赶了出去。
  “去找你喜欢的omega。”
  误会了什么的Alpha只留下这么一句冰冷的话。
  萧朔茫然又委屈,这种情绪在撞见Alpha同其他omega谈笑时,忽然彻底地化作嫉妒,向来沉默隐忍的男人做了最出格的决定——他选择再度回到柳玄身边,心甘情愿地成为对方的……笼中雀。
  耽美文《假少爷他莫得感情》
  时风是个假少爷。
  一个没有人喜欢的冒牌货。
  养父母厌恶他,知道真相后,将他身无分文逐出了时家。
  亲生父母看似对时风好,实则背后暗暗叹息:“若是千凡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就连喜欢的人都不愿多看时风一眼,反而对真少爷时千凡关注不已。
  时风的难过永远无人问津。
  于是在某个深夜,他与一个奇怪的声音定下契约,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于此同时,也失去了所有感情。
  时风不会再因为不被爱而难过,他一步步登上的巅峰,将以往曾伤害过他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那些人痛哭流涕,觊觎时风的地位和能力带来的好处,试图用所谓的爱来获得时风的原谅。
  可时风只是歪了歪头,红色的眼睛里流连着虚假的笑意:“哦?是吗?可是你们的爱对我来说根本一文不值。”
  -
  贺灯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经忽视了时风的喜欢。
  等他好不容易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时,时风却已经放下了对他的爱。
  少年高坐于王座之上,单手撑着脸,目光而懒散而冰冷,他俯视着贺灯,宛若贺灯只是路边再寻常不过的杂草,随意可以捏死的蝼蚁。
  可贺灯却因为这样的视线不住战栗起来,他满目痴迷,单膝跪地,臣服于那人:“我的王啊,我愿意为您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只要您……多看我一眼就好。”
 
 
第十七章 
  “你们在聊什么?”
  恰好此时, 谢轻雪端着一碗刚煮好的姜汤从厨房里走出来。
  以谢轻雪所站的位置,根本看不清路言和傅云声脸上的表情, 只能看见两个Omega似乎“相谈甚欢”, 便随口多问了一句。
  路言顿时敛起脸上的得意,他清咳两声,没想到干坏事的时候会被当事人之一抓包,当即有些心虚地偏开视线:“没什么。”
  说完, 路言顿了顿, 他偷偷撇了一眼傅云声, 又说道:“只是一些Omega之间的话题, 你一个Alpha不要多嘴。”
  “……”
  突然被怼的谢轻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走上前,将手里的姜汤递给傅云声,轻声问道:“是这样吗?”
  路言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悬起来,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傅云声,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 但转念一想,路言又觉得傅云声不太可能拆穿自己,像傅云声这样高傲别扭的Omega他见多了, 明明喜欢,却因为种种原因不敢或不愿表达自己的感情。
  路言笃定傅云声不会向谢轻雪告状, 只会在暗地里生闷气, 偷偷吃醋。
  不得不说,路言看人目光极准,以前的傅云声的确如此, 他喜欢谢轻雪, 又因为自身的高傲而端着, 不愿放下身段与围绕在谢轻雪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争风吃醋,只在心里期盼谢轻雪有一天能够看到自己。
  但那样的傅云声早已成为过去式,现在的他经历了种种,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天真又高傲的小少爷了。
  最近傅云声看了一本很有趣的书,在书上,他了解到了一个词语——绿茶。
  轻轻接过谢轻雪递过来的姜汤,傅云声先是说了一声“谢谢”,而后又点点头,像是在肯定路言的话。
  路言猛地松了一口气,谢轻雪扬眉:“什么话题这么神秘?”
  闻言,傅云声当即露出犹豫的神色,他看了看路言,又看了看桌上的蛋糕,有些为难。
  “嗯?”
  谢轻雪本只是随口问问,结果傅云声这副表情瞬间让她提起兴趣。
  傅云声抓住机会,他低下头,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语气开了口:“路言说,你最近总是给他买蛋糕,他担心自己会长胖。”
  谢轻雪闻言,当即挑起眉,面露微笑地看向路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蛋糕不是你要求我买的吗?”
  路言还未舒完的气瞬间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憋得他满脸通红,神色扭曲。
  路言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向傅云声,傅云声仍是那副平静冷淡的模样,他对路言的眼神视而不见,令人很难相信,刚才的话竟是出自他口中。
  路言恨恨地磨了磨牙,他发觉自己第一次看人看走了眼,这哪是什么清冷的高岭之花!这分明就是茶味冲天的绿茶!
  路言此时也不好否认,暂且忍下这口气,路言硬着头皮说道:“对……但是最近吃的有点多,你知道的,甜食容易让人发胖……”
  路言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谢轻雪一锤定音:“既然如此,下次我就不给你带蛋糕了。”
  痛失蛋糕的路言:“……”
  恶狠狠瞪了傅云声一眼,路言决心找回场子。
  看了看桌上剩下的蛋糕,路言眼珠子转了转,瞬间有了主意,他用非常刻意的语调说:“谢轻雪,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草莓味的……”
  路言话还没说完,坐在沙发上的傅云声便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谢轻雪。”
  傅云声轻唤,他的声音有点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脆弱感,谢轻雪听见傅云声的声音,立马条件反射地凑了上去,生怕傅云声身体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
  凑上去之后,谢轻雪又忽然记起自己还惦记着傅云声偷偷从家里跑出来这件事,怒意未消,于是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硬邦邦的。
  傅云声没吭声,他委屈巴巴地用指腹摩/挲了碗沿,过了好半晌才说:“姜汤……好难喝。”
  傅云声声音低哑,尽管他语气平淡,听上去不像是在撒娇,可是莫名叫人觉得有些可怜。
  看他这副模样,谢轻雪心底积攒的怒气不自觉就散去大半,她认命地从傅云声手里接过姜汤:“真的有那么难喝吗?”
  姜汤刚一入口,独属于姜的辣味和红糖的甜味在嘴里蔓延而来,并没有傅云声说的那么难喝,谢轻雪忍不住嘟囔了一声:“还好啊?”
  难道是傅云声讨厌姜的味道?
  似乎也不像,往日里做饭的时候,谢轻雪偶尔也会在菜里放姜丝,傅云声有时候会不小心吃到这些姜丝,但那时的他分外平静,并没有显露出于此刻一样的神色。
  谢轻雪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哄着傅云声一口一口慢慢把姜汤喝完。
  此时的傅云声就像一个喝苦药的小孩,非要谢轻雪这个大人在一旁好声好气地哄着,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地把咽下“难喝”的姜汤。
  在一旁旁观了一切的路言:“……”
  路言觉得自己的眼睛快瞎了,但他还没有认输,他试图茶回去,然而每次他只是一开口,傅云声便也跟着出了声,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把谢轻雪喊走。
  不是头晕,就是脚疼,反正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路言根本找不到机会说话,最后连谢轻雪也颇为哭笑不得,被傅云声这么接连打岔,她心底最后一丝怒火也消散得无影无踪,无奈地为傅云声红肿的脚底抹上药水,谢轻雪调侃:“今天怎么这么娇气?”
  谢轻雪本该厌恶这种麻烦的,可当傅云声一出声,她就忍不住想要凑过去,也许谢轻雪自己没有看出来,但她是隐隐约约享受傅云声难得的撒娇的。
  傅云声还没回答,谢轻雪自己倒先想到了什么,眉眼间的笑意散去,谢轻雪不由得担忧起来:“难道身体又开始不舒服了?”
  “……”
  傅云声不好说自己是在争风吃醋,可不那么说,他又没办法解释自己今天古怪的举止,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谢轻雪的意思点点头,轻声应道:“嗯。”
  看见傅云声点头,谢轻雪坐不下去了,当即抱起傅云声打算离开。
  当然,谢轻雪没有忘记同路言道别:“抱歉,我今天有点事,可能要过几天才能过来。”
  路言已经全然放弃自己刚才那天真的想法,他算是看出来了,以谢轻雪对傅云声的重视程度,就算他心机手段更胜傅云声一筹,也照样打不赢傅云声这个绿茶,心累地摆摆手,迎着傅云声无辜的目光,路言没好气地赶人:“滚滚滚,最好永远别来了。”
  说罢,谢轻雪被路言推至门外,她诧异地回过头,正想问路言是怎么了,结果她回过头时,迎接她的只有一扇紧闭着的铁门,以及铁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巨响。
  谢轻雪讪讪,半晌没能搞懂路言为什么发脾气。
  “回去吧。”
  傅云声揪揪谢轻雪的衣服,巴不得谢轻雪立马从这个地方离开。
  “嗯,好。”
  谢轻雪收回目光,应了一句,摆着傅云声缓缓下了楼梯,等视线落在傅云声单薄的衣衫上时,她皱起眉,消散的怒火又回来了一点:“出来时怎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傅云声半垂着眼眸,此时的他看上去格外乖顺,瞧着路言屋子的轮廓渐渐消散不见,傅云声终于恢复了往常孤高的模样,他没有继续同谢轻雪撒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谢轻雪听见他轻声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这是要谢轻雪放他下来的意思。
  谢轻雪气笑了:“你的脚不要了?”
  “我……”
  傅云声茫然地看了看雪地,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着的脚掌。
  “还是刚才可爱点。”
  谢轻雪嘟囔,她无奈地放下傅云声,而后蹲在傅云声面前:“行了行了,我背你可以吗?”
  语气里满满都是对傅云声的妥协和宠溺,然而,傅云声却开始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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