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替身是把美人刀——一颗大牙印
时间:2022-07-29 06:31:59

  阿颜被禁锢在这一方,动弹不得,两人靠得很近,她的视线只能看到裴湛的下巴。
  男人的下巴也很优越,像是刀刻斧凿般,棱线分明。
  可毕竟是山体石块,她只胸前着一件小衣,后面完□□露,磕得阿颜生疼。
  已然豁出去了,便没有在这时候退缩的道理。
  “殿下...奴婢喜欢殿下,奴婢这几日其实在想...在想奴婢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跟着殿下就好。”
  “殿下,奴婢是不是要死了,奴婢只是想在死之前说出来而已,不想下了黄泉...还有什么遗憾...”
  阿颜越说哭腔声就越明显,说到“黄泉”二字时,已经泪如泉涌。
  豆大的泪滴落下,也浸染了裴湛捏着她下巴的地方。
  让他相信她只是害怕活不了了才会如此。
  湿湿滑滑的,裴湛用力间便脱手了。
  “呵,放心吧,你死不了,这蛇没有毒。”
  只是裴湛没想到,这话不仅没有让她止住哭声,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阿颜其实知道这蛇无毒,不然也不会让它咬上一口,她只是想着劫后余生的感觉,觉着她应该多哭上一会,才情真意切一些。
  一阵风从山洞口吹来,吹散了燃着的树枝,阿颜生的火堆本就单薄,一阵风直接吹灭了火苗。
  月光月拨云见日地倾洒了进来,正好落在二人身边。
  阿颜哭了一会,才渐渐收住了哭声,裴湛也已经放开了她一段距离。
  “殿下,奴婢真的不会死吗?”
  带着期盼的语气,阿颜又问了一遍。
  她努力地学着不懂的模样,还多眨了几回眼。
  “不会。”
  没有过多的解释,裴湛就只是淡淡地飘来两个字。
  阿颜左手扶上右手被咬伤的地方。
  “太好了...奴婢还以为自己没救了。”
  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慌张之下,
  转身去寻自己的衣衫,只是潮湿的衣衫混了泥沙,更是穿不得了。
  裴湛借着月光,才又注意到女子无措的背影,不同于刚才,如今,月光映在她的背脊上,女子的后背如同一块璞玉,晃他的心神。
  依稀还能辨别一些淡淡的伤痕,以及刚才磕起的红印。
  脑海中浮现女子在他身前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只会往他怀里钻,乍然间,突然失了怀中的柔软,像是心中被人踏过脚印,感受到一丝暖流淌过的异样感觉,又像是什么即将破土而出,直挠得他心痒。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本就是他的人才是。
  而他带她回府,本也不是存了正人君子的心。
  他是男人,又不是圣人。
  阿颜这边还蹲在一旁拾掇自己的衣裳,若是这都诱不了裴湛,她就只能换方向了。
  真是的,后背凉凉的。
  不过是一个起身的功夫,裴湛捏住了她的手腕,随后他只微微用力,阿颜便被带着转过了身子。
  月色背离着裴湛,她看不清裴湛带着玩味的眼神,以及嘴角的一抹笑意。
  裴湛也不开口,还没等阿颜反应过来裴湛的目的,脖颈处便被压制,她也只能踮脚顺着裴湛的力道,倾身向前。
  裴湛犹豫了一下,可看着她委屈状的眼神,还是低头吻住了来人的嘴角。
  很软,像是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1]
  很是可口。
  一只手控着女子纤细的颈联,一手贴在女子绵软的腰际,仿佛他一用力,就可以掐断她。
  他承认,男子总有些作弄的心思在里面。
  此情此景下,他想看着她哭,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在他的身下,因他而哭。
  很是突然,阿颜还没反应过来,裴湛已经衔住了她的唇瓣,只犹豫了一下,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弯出一道弧线,又像是有些害怕的往后缩。
  可裴湛没有放过她,感受到她的后退,搭在她腰间的手依旧强势而霸道,还轻捻一下她腰间的软肉。
  酥麻的感觉略过,口齿中于是便被攻城略地般侵入了唇齿。
  唇舌被侵占,她不知为何有些无力,渐渐的还有了发麻的感觉,站不太稳。
  阿颜原本抵在裴湛胸前的手因为受不了二人的贴近转而放了下来,她本想攀上他的肩头,但怕惹了裴湛不满,便只敢揪住裴湛身侧的衣带。
  这样一来,阿颜身前空荡的身子紧紧贴住了对面人身侧的衣衫。
  半响后,月色迷离下,女子只身着粉色小衣,面色潮红,娇唇红润的像颗樱桃,让人忍不住采撷,随后,被男子圈在怀里。
  渐渐的,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上移,最后停在了她后背小衣的衣结处。
  将将一拉。
  “记住,这是你勾.引本王的代价。”
  话音刚落下,阿颜便被裴湛拦腰抱起,放在了一旁草垛上。
  被拉了衣带,阿颜便只能双手环胸,护住胸前的风光。
  裴湛却是不怀好意般,整个人又覆了上来,将她的手扳过头顶,继而吻过她的唇边。
  像是被激起了作恶的心,总是想逗弄她一番。
  慢慢下到脖颈处。
  这种事,阿颜之前顶多只是见过,却也还没有同谁这么深切体会过。
  不同于刚才,如今裴湛的手覆在她的脸上,粗砥的手茧,磨得她心里痒痒的。
  四目相望间
  什么声音又都消磨在唇齿之间。
  有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只是不知为何,眼角又湿润了起来,向着侧脸划落一滴泪。
  不知是风还是裴湛落于她的若即若离,引得她起了斑斑点粒。
  两厢比较裴湛却还是衣冠楚楚,这令她很是难受。
  借着斑驳空隙,阿颜注意到裴湛的眼神变了,变得明目张胆,又带着狠戾,似在湖水中丢入了一块石子,引起层层波纹。
  阿颜小心翼翼,不敢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也不敢说什么话,怕人一会没了兴致。
  便只是“含情”地看着在她身上的男子,本就哭过,眼角绯红,眼中含泪,春意在她瞳仁中。
  微微低喘间,胸膛起起伏伏。
  “会更衣吗?”
  再开口时,裴湛的声音已经带着些许沙哑。
  阿颜乖乖点了点头,才在裴湛眼神示意下,伸出了手。
  中途,红晕染上了眉梢。
  见她面色潮红,这般模样,裴湛心中像是淌过细流一般,心头升起暖意,酥麻异常,为了躲开她的眼神,低头在女子冷白的玉颈上一咬。
  在这细细麻麻的吻中,阿颜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更是促使裴湛连呼吸声都重了不少。
  等不及她慢悠悠的动作,裴湛只能自己动手。
  衣衫落下,男子身形落于阿颜眼中,不得不说身材很是...不错。
  只是也有不少的刀伤和箭伤。
  特别是腰间有一处伤口相当狰狞。
  她不敢真的细看,只能微微转头撇开眼。
  想来武将都差不多,不留上些疤才奇怪。
  裴湛却掰过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她,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恶劣。
  他不想过多看她,却希望她看着他,只看着他。
  阿颜盯着裴湛的脸,望进他的眼里,反应过来,是一种占有欲在他眼里。
  冷白的月光下,万物静谧,只有些许风声和女子低吟声,声声泣露…
  周遭又是如此昏暗,裴湛低头看去,真的很像,尤其是如今这样的侧面,不见红痣的脸,咬着下唇的模样,真的很像。
  却也大胆很多,敢在这里同他说那样的话,行这样的事。
  “放松一些。”
  像是带着命令一般,裴湛感受到她的紧张,并不是怜惜她什么,只是不想一会太过艰难。
  他虽然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活了这么些年,也是耳濡目染了一些。
  刀剑入鞘,却有些不太合适。
  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像是置身于沙丘,全身被细细的热沙笼罩。
  而阿颜只觉着真的挺疼的...
  无力感袭来,她只能蜷缩起脚趾,扣弄着身下的稻草。
  到了后面,也只凭着本能反应了,眼神离茫下,再也顾不得装什么模样了。
  便是如此,阿颜也不敢“僭越”,既不敢出声,手臂也不敢搭上裴湛,只能攀上一边的崖壁,疼痛使她一个用力,磨破了自己的手指。
  在睫毛上沾上了滚烫的泪珠。
  阿颜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女子接近男子,最终也就是这样的结局,她不悔,却还是在心中有些难过。
  也幸而她从不幻想什么如意郎君。
  “疼?”
  裴湛覆在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还带着别样的意味。
  阿颜被拉回现实,老实地点了点头,又从眼角滑落一滴泪。
  温热的唇瓣贴上她的眼角。
  裴湛侧头吻过她的泪水。
  在她耳畔,裴湛说道:
  “疼就对了。”
  没有安慰,只带着戏弄,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上。
  作者有话说:
  [1]唐·杜牧《张好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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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没什么用的作话)
  太阳从东边升起,日光正好洒落进来,照在了阿颜的脸上。
  睫毛微动间,阿颜才醒了过来。
  这一夜,阿颜不知沉浮了多久,感觉是新奇的,甚至是舒坦的,也是她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
  她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真是不应该。
  只是她才稍微挪了一下腿,便感觉...钻心得疼。
  昨晚,裴湛并没有太照顾她的喜好感受,到了后来更是横冲直撞,对于她多少还是伤到了一些。
  很难想象昨晚的是她之前认识的裴湛。
  身侧早已经没有人了,昨晚结束后,裴湛收拾了一番,穿好衣服后,只留给她一件他的外衫便出去了。
  这种荒郊野外,真是不合适,不然她还可以收拾一下,不至于如今身上感觉黏糊糊的。
  下次,她再在野外行这些事,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阿颜强忍着不适,才站起来收拾好,她的小衣还行,只是那些外衫被她弄湿后又粘上了灰,如今已经硬邦邦了。
  身上深深浅浅多是红痕,只能用裴湛的外衫将自己包裹起来。
  拖过半干的鞋子往外走,日头下,裴湛竟是还有闲情逸致逗他的马。
  只是看见这马又不禁想起,昨夜忘情之时,裴湛将她抱着坐起,而月光倾泻,她还看见了这马摇晃着尾巴。
  想到这里,阿颜再见他们,不免有些尴尬。
  “殿下。”
  阿颜很清楚,便是经过昨晚,裴湛对她的态度也不见得会变好,顶多是多了些心安理得。
  裴湛正在查看疾风的伤势,
  听见那女子软糯中又带着嘶哑的声音,一瞬闪过她昨晚低低的啜泣声。
  婉转凄然,好像昨夜勾.引他的不是她一样。
  拍了下马匹的头,这才转过身,朝她方向看去。
  而这个女子一副扶风弱柳的模样,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一般,如今正倚靠着洞口的石柱。
  也不知昨晚她那样的胆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过来。”
  裴湛淡淡地朝她命令道。
  阿颜一点也不意外裴湛的态度,男人床上床下态度本就可以是云泥之别。
  要不是她还感到不适,她还以为是黄粱一梦。
  浅颔着头,一副乖顺的模样,阿颜慢慢迈着步子才往裴湛方向走去。
  那小黑马,已经站着吃上了草,虽然前蹄上包着布条,看上去却是已经恢复了的样子。
  “殿下。”
  待女子靠近后开口唤他,裴湛才注意到这女子细长的脖子间隐约有明显的痕迹,在日光下更是显得扎眼。
  又想起昨夜荒唐之时,她一直都是乖乖受着的模样,连哭起来都是低低吟吟声,只在受不了时才低促地唤他殿下。
  结果就是,比起她,他的身上连个痕迹都没有。
  不知为何想起来却只觉着有些烦躁。
  “上马吧,该回去了。”
  ...
  上了马后,阿颜才发现坐着疼,那马鞍是硬皮质,实在是磨得不行。
  “侧着坐吧。”
  裴湛看出来她的不自在,亦注意到她指尖寸寸薄痂。
  “侧着?可以吗?殿下。”
  阿颜斜着头问,做足了不谙世事的模样。
  见人这么夷由,裴湛直接上手握住了阿颜的小腿,向上一提,便被换了地方。
  被这么骤然握住了小腿,阿颜本能地有些不自然。
  感受到手下的软肉僵硬了一下,裴湛竟然觉着有些好笑。
  “昨晚,本王哪里没碰过。”
  阿颜看似侧头红下来了脸,心里却只暗忖道真是好不要脸。
  他倒是自在依然,不似她,痛是一点没少受。
  果然在这件事情上,男子总是比女主受的苦要少上不少,却倒是一样的快活。
  “奴婢自己来就好。”
  十分听话的样子,颔首顺过自己的腿,侧坐在了马鞍上。
  只是这个姿势真的没有安全感,尤其不知道这手该往哪里放。
  阿颜还在找可以当扶手的东西时,马儿却已经迈开了蹄子。
  没有准备好,阿颜自然而然地倒到了裴湛的怀里。
  就像是昨夜,裴湛搂着她坐了起来那样,亲密无间,肌肤相亲,连吹过的风都让她忆起来昨晚的风声。
  想到这里,阿颜还是有些不自然,脖颈处不自觉有些发热,即便她没有那么含羞,但也不是真的毫无感觉。
  “奴婢不是故意的。”
  说着,阿颜调整了一下坐姿,慢慢地与裴湛隔开一拳的距离。
  裴湛没有说什么,依旧只是驾着马,阿颜也看不出旁边人的表情。
  明明水乳交融过,却感觉更不自在了。
  一路上无话,直到到了营地,才渐渐有了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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