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不是竹马——镜中凡凡
时间:2022-08-09 06:41:52

  就我现在所知,还不能全部梳理妥当,只能按着主人的指令行事。

  我知晓主人上面还有人,但是却不知他究竟效忠于何人,如魏竹生所说的自从太子五个月前围猎时自山崖跌落后,摔坏了脑子,记忆好像也受了损,这朝局的云谲波诡便又翻涌起来。

  而我也是在太子出事后才被主人安插到魏府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头脑受损,各路王爷定会蠢蠢欲动。

  简单来说,太子现在时而正常,时而疯傻。

  肃王幼时意外双腿残废,只能靠轮椅度日,性情阴晴不定。

  安王是个靠药罐子长大的病美人,柔弱不堪。

  而剩下的凌王呢,是唯一一个身体康健的,可他却日日沉迷玩乐,荒...色,比之莫修尘有过之而无不及,莫修尘好歹装一下,这位爷可是直接把嚣张跋扈写脸上了。

  现今看来,这几位皇子都不太靠谱。皇帝老儿都愁白了头发。

  不过,就这样分析,我不知道魏竹生站的是哪一边,主人又站在了谁那边。

  唯有确定的就是,魏竹生和主人绝对是敌对关系。

  “近日我可能会有些忙。”他轻抚了下我的墨发,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非常有眼色道:“没关系,公务重要。”

  服侍他睡下后,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思来想去到底该如何取得腰牌。

  毕竟小命还捏在主人手里。

  翌日一早醒来,侧榻空置,想来魏竹生又是早早就走了。

  简单梳洗了下,我朝着莫修尘的尘元阁走去,还未走近,远远地便看到莫修尘身穿紫色锦衣,带着几个仆从,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踏出了院子,想必又要出去厮混。

  不过这对我来说却是好事。我紧盯着来来往往的仆人,趁无人时,偷偷溜进了尘元阁,在他屋中翻找一通,壁柜角落通通都寻了个遍,可连个腰牌的影子都没有。

  我一时胸闷泄气。

  难不成在他身上?

  都怪主人的属下做事不做干净,还要我来给他断后。

  装着满心气性,我索性走了出去,出了尘元阁不远,竟看到大步归来的莫修尘。

  彼时,他手持折扇,端得君子之风,说出的话却是暗含轻挑,“嫂嫂怎得在此?”

  一想起我的小命,我忍住不适,扯了一抹灿笑,“听说你棋艺了的,特地来向你请教。”

  莫修尘一贯表现的风清霁月,外表看起来风度翩翩,可内里却实是顽劣心性,荒淫好色,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可却是学来哄姑娘的。

  “表哥呢。”他折起竹扇,在手中颠了颠。

  “他忙公务去了。”

  话落,他唇角簇起一抹狡黠的笑,伸手对我做了个请的动作,“既然是讨教棋艺,便请嫂嫂移步院内。”

  我点了点头,提起裙摆,走在前面。

  室内我与莫修尘相对而坐,他提前燃了一盏香,须臾间满室盈香,浓郁而馥雅,萦绕在鼻尖,我忽地有些不适,对面的他在认真推演棋艺,瞧起来颇为正经,不知为何,我心里却有些发慌。

  “嫂嫂有些不专心啊。”他掀眸浅笑,提醒了一下。

  我抿了抿唇,尽量表现得聚精会神,可我满脑子都是那个腰牌,一想到这里,忽然我大脑一阵恍惚,一个不小心身体往前倾去,推散了棋盘,黑白棋子一粒粒滚落在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头晕得厉害,我单手抵住额头,面前的景象不受控地变换起来。

  “嫂嫂,你闻这香是不是很奇特?”

  这时,莫修尘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点说不出的绮丽。

  我蓦然反应过来,这香绝对有问题。

  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再抬眸时,莫修尘脸上哪里还有那一派正经之气,满满的靡靡之色。

  他朝我靠过来,“听闻嫂嫂曾是玉骨楼连霸三年的花魁,可惜嫂嫂从前的模样我未见过,甚感遗憾。”

  我陡然一震,向后靠了靠,警惕地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拿起竹扇,扇尖抚过脸颊,挑起我的下巴,嗓音明显透着愉悦,“嫂嫂玉骨柔肤,实在令人抗拒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