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女主的冤种师父——衿也
时间:2022-08-12 07:10:35

  ???
  考官无奈,只能在夜王旁边的登记划拉了一下,将西大州天问宗夜王,改成了东大州七道宗顾景。
  裘星辰在白玉灵盘上忙碌了一阵,榜单上的名字也随之出现。
  第一名!东大州七道宗顾景,四大州之首,丹王!
  第二名,西大州天问宗许念悠。
  第三名,北大州……
  ……
  这个榜单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西大州的人脸上的表情凝固,逐渐铁青,天问宗观战的人更是一脸怒意,冲着云鼎丹修会的人吼道。
  “搞什么?东大州的人要不要脸,填错了看不见吗?”
  裘星辰冷笑一声,“此次炼丹大比结束,此次的第一名,是东大州……七道宗……的顾景!”
  “以后,顾景将是云鼎丹修会的最佳荣誉长老,炼丹材料由云鼎丹修会出!”
  “恭喜顾景,成为此次炼丹大比的魁首!”
  虽然他不知道夜王为什么会成为东大州的人,但东大州却是第一!所以东大州的人瞬间起身,掌声欢呼声喧嚣而起,盖过了西大州的怒骂不甘。
  本来炼丹大比,按照原著剧情,是穿书女配碾压许温温,一战成名,然而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夜王顾景,将魁首摘下,许念悠得第二,天才之名却被压得毫无任何出彩之处。
  十六七岁,炼制七级丹药,又是金丹境,她这样的天之骄女,怎么说,也不该是站在这台上,被人忽视的存在,但现在到了这里,她许念悠就这样被人忽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第一名的顾景和满天赋值的徐清规身上。
  而她,就这么站在那里,没有人在意。
  云鼎丹修会的颁奖,给她发了一大堆的东西,她随手丢在了乾坤袋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徐清规,随后跟着天问宗之人离开。
  天问宗之人怨气满满,可无人敢去质问顾景,为什么会突然成为七道宗之人。
  某一个弟子一脸阴郁的上前,将一张卡递给裘星辰,随后道,“宗主让我转交给您,并带上一句话给您,贵……会……的大门,可要修稳妥一些,下一次,会上门亲自拜访。”
  是七月楼推出的黑卡,千万金币才能拥有。
  裘星辰大大咧咧地接过黑卡,笑眯眯地道。
  “哦,那还真是谢谢了,这五千万金币,足足能够将云鼎丹修会的大门修成铁门了,让你家宗主下次踢门的时候,穿一双厚一点鞋子,不然踢到铁板自断了腿,我赔还是不赔呢?”
  那名弟子闻言,顿时一脸的郁闷,灰溜溜地走了。
  裘星辰把玩着卡,炼丹大比已经散场,偌大的广场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他拿着卡走到徐清规面前。
  “师侄,怎么样?!给你,拿去花吧。”
  五千万金币眼都不眨一下就给了徐清规?
  牧长老艳羡地看着那张卡,他偷偷瞄了一眼徐清规,又是五千万金币,东大州第一剑修宗门交了五千万金币,现在西大州的第一剑修宗门,同样吐了五千万金币。
  北大州最强的剑道宗派,是谁呢?
  ……
  “不用,师叔拿着就好。”徐清规摇了摇头,要不是怕师叔念叨,她也不会想着要人家赔门,虽然最后这个数额……
  “小师妹,这颗清心丹送给你。”顾景渊身形一闪,便到了徐清规面前,他手心摊开,那颗玲珑剔透的白色丹药飘在上面。
  清心丹?
  传说中的灵丹,可以瞬间提升十倍的灵力?
  徐清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那颗丹药“砰”的一声炸裂开来,裂开的粉末从他手心飘出来,浓郁的药香散开。
  旁边的牧长老甚至还未来得及去细细欣赏传闻中那清心丹,鼻尖一痒,打了两个喷嚏,眼睁睁地看着那粉末消失殆尽。
  “夜王有心了,可惜,我不收垃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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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枚九级的清心丹, 居然就这么没了?!
  裘星辰愣了一下。
  牧长老胡子哼哧哼哧的颤动,一脸肉痛不已的表情。
  裘云冰的笑意则快遮掩不住了,站在徐清规旁边, 一脸轻松。
  顾景渊挑了挑眉梢,笑了笑。
  “不喜欢这种?那下次换一换。”
  声音充满宠溺,仿佛被摧毁的真的就是垃圾一般。
  旁边的考官也忍不住心梗了一瞬, 九级丹药说毁就毁,这女子, 与这男子,看着都不简单……
  徐清规看着他, 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诡异之时,顾景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勾,许温温便从天而降,跌落在地上。
  周围人看着砸下来的许温温微微愣了愣,一脸茫然。
  而此时,一男一女看见许温温后就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许温温!”
  妇人凌厉的声音,将还有浑浑噩噩的许温温吓得一个激灵, 身体本能地颤了颤。
  她迷惘地抬头,就看见一个绿衣服的妇人疾步冲了过来。
  “阿娘……”
  伴随这句脱口而出的阿娘, 那妇人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来得又狠又快,打得她一个踉跄, 往后倒了下去, 跌坐地上。
  她喉咙动了动,偏过头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唇齿间都被血迹染得通红。
  许温温白嫩的小脸上, 多了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徐清规微微凝眸, 方才看见许深后,她便随手捏了一道阵法,挡在许温温面前。
  然而她却听见许温温那隐隐有点惊喜的一声阿娘,她迟疑了一下才将许温温身前的阵法给撤了。
  可是,她嘴里的母亲,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而且这一耳光,比之前许深打得还要狠。
  “你这小贱人,你究竟从许家偷走了多少钱?”
  妇人衣衫有些凌乱,头上的金饰斜挂在发鬓上,她摸了摸胀痛麻木的手,破口大骂。
  这云鼎丹修会的炼丹大比进来竟然要收一千金币!她只能带着许深守在外面,便是广场外面,都围满了凑热闹的人,她被挤得水泄不通,原本的精心打扮被挤得面目全非。
  好不容易熬到比试结束,看见许念悠之后,女儿却只是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就在那天问宗的簇拥下离开。
  这让她憋了一口气,一冲进来找了半天许温温也没找到,最后看到许温温,她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裘星辰挥了挥手,余下的考官便离开。
  那围观之人也被清了出去,就是想留下来,也被考官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给吓退。
  许深眼睁睁地看着偌大的广场被清空,喉咙动了动,上前扯了扯他娘的袖子,这里的几个人,虽然站着没说话,但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好惹的样子。
  甚至他抬眸对上徐清规那双冰冷的眼眸后,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还是许夫人发现后搀了他一把,才没让他丢脸。
  “这位……许夫人,你说许温温偷你家的钱,可有证据?”裘星辰虽然不喜欢许温温,但她好歹是徐清规收的小徒弟,算来算去,与他也搭了那么一丝关系,这当着他面揍人,颇有些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些人算起来辈分欠了一些,对上许夫人吃亏,但他不一样啊,许夫人在他面前,就是个小辈,所以他直接站了出来。
  被人质疑,许夫人脸上浮现一丝慌乱,她躲开裘星辰那慑人的视线,指着许温温怒骂。
  “证据?我是她老子娘,我说她偷了就是偷了,要什么证据,许温温你这个小贱人,你说话啊,怎么,从哪里找来的靠山?连你老子娘都不要了?当初捡回来的时候我就说养一张破嘴做什么,还不如丢了算了。”
  她眼珠子一转,那些怒骂是对着许温温的。
  这些人一看就身份不菲,不好得罪,但那许温温,可是她养大的,便是杀了也没人挑她的理。
  “照你这么说,你生的养的就可以随便诬蔑了?你也不看看你们许家能有多少钱,这年头还能让一个小丫头偷去几百万金币?便是你们一个许家身家也不超过千万金币吧,长了一张嘴,是干什么?张嘴就来?”
  裘星辰嘿了一声,眼神中带着讥讽,冷笑道。
  “欺负人了啊,大家都来看看啊,堂堂云鼎丹修会欺负孤儿寡母了啊!”许夫人说不上来,索性往地上一坐,开始哀嚎,又哭又闹,活脱脱一个无知的蠢妇。
  再跟她讲理,也自掉身份,裘星辰眼皮一跳,正要发作。
  徐清规上前,声音冷咧咧的,“欺负孤儿寡母?许家的人都死了么?”
  那许夫人哭嚎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嘴唇动了动,孤儿寡母这几个词却是再也嚎不出来。
  对于徐清规,许深是发自内心的畏惧,他那魁梧的身躯,根本无法隐藏在许夫人的身后,他缩了缩脖子,连看都不敢看那红色的身影一眼。
  “娘,我们走吧……”
  他是很想教训许温温,但有这个连许念悠都惹不起的女子在,教训许温温根本不可能!
  他压低声音劝道,许夫人却不管不顾,现在这种时刻,怎么可能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
  她又朝着许温温怒骂,“许温温,你这个小贱人,你从哪里找来的靠山,现在是要逆天啊,是要杀你老子娘啊!你这没心肝的小娼-妇,没脸没皮的小贱人……”
  许温温坐在地上,她捂着脸,呆涩地看着许夫人面前唾沫横飞,那不堪入耳的词语从那个自恃清高的许夫人嘴里蹦出来,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心上。
  就因为她是捡来的,所以许夫人竟然觉得爹爹对她的好,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
  这种恶毒的话语,让她整个脸都煞白,连那巴掌印都无丝毫的血色,她嘴唇发抖,浑身冰凉,眼前灰芒一片。
  活着好痛苦,明明她已经照着所有人喜欢的样子去演,爹爹喜欢聪慧有天赋的,她便日夜不休地修炼,在突破的时候去爹爹面前,在许念悠被夸了之后,她才小心上前,也会得到爹爹的一句不错。
  许念悠的天赋极佳,她要追上她,几乎只能睡几个时辰,就这样拼命修炼,才能在进步的时候得到爹爹的一句不错,爹爹就会夸她。
  不过,这也是为了教育许念悠,让她不要太贪玩。
  但是这也让许念悠非常讨厌她,不过也可以说,许念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可现在,就因为爹爹的一句不错,许夫人竟然将她想得那般龌蹉,就这般羞辱她。
  许温温捂着胸口的位置,那里一阵阵抽痛,浑身的血液都像被冰冻了一般,疼的她几欲昏厥。
  徐清规眼眸微微一凝,袖中的丝带飞了出来,“啪!”的一巴掌扇在那滔滔不绝辱骂的嘴上。
  这一巴掌,打得许夫人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许夫人抬起头,这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让她颜面尽失,可当她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时,所有的污言秽语都戛然而止。
  她浑身一颤,被那冰冷的眸子那般轻轻一看,整个灵魂都似被人看透一般,着实瘆人。
  *
  西大州州主,西宏明。
  坐在府邸大厅的主位上,他一头白发梳的干净利落,连一丝凌乱的发丝也没有,深邃的褐色眼眸,眼窝微微凹陷,高耸的颧骨没有一丝血肉,薄薄的嘴唇上勾着一丝冷笑,阴森森的。
  “七月楼,如此高调踏足我西大州,是何意?”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眉宇间却透着肃杀之意。
  和旭圣僧立在那里,身后数十人站成两排,立于院中,他手中的法杖带着慑人的气势,一杖杵在地上,震得整个州府都感到一丝森寒的冷意。
  蛇头嘶嘶地吐着蛇信子,蛇眼邪光闪烁,就像是从血绞阵里吞噬过千万条生命的毒蛇,带着一股阴森的死气。
  那和旭圣僧摩挲着佛珠,断成三截的眉尾轻轻挑起,双目之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凶光,仿佛他是真正的毒蛇,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交出许家。”
  声音沙哑,蕴含无限杀意。
  西宏明指尖动了动,许家?
  旁边的管家恍然大悟,一道秘音传入他耳中。
  “州主,前不久来投奔的许家,说是夫人的某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夫人心善,收留了。”
  无关紧要的人,值得七月楼的和旭圣僧如此大动干戈?
  “将许家全部人带过来。”
  管家闻言,退了出去。
  西宏明手指点在扶椅上,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
  “我以为七月楼要染指西大州,看来不是?”
  和旭圣僧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他扭了扭脖颈,咔咔两声。
  “这个主意不错。”
  让魔族虎视眈眈地垂涎四大州,何不如,这四大州的州主之首,由七月楼来做。
  西宏明点在扶椅上的手指一顿,随后温和地笑了笑,“看来,不知是谁将七月楼的胆子喂肥了,这种荒谬的事情也敢奢想。”
  和旭圣僧诡秘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许家之人来到西大州这么久,从未见过州主,此时被管家带到前院很是紧张,许家家主抖了抖衣裳,站直了身躯。
  他许家,千百年前也是一大家族,虽然时过境迁,但好歹也是上古家族,千年底蕴,西大州州主总算想通了这点。
  然而当他人一到前院,便看见为首的那个佛修,穿着红色袈裟,手持着法杖,那标志性的蛇头一露出来,许家主吓得魂飞魄散,这是七月楼那个恐怖的圣僧!
  因为许念悠一直念叨,他们便各种托人查七月楼的消息,其中最多的便是这个和旭圣僧杀人的事件。
  每一桩都令人头皮发麻,这是那个七月楼杀人不眨眼的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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