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酸奶好喝
时间:2022-08-14 06:34:37

  少女弯弯的眼睛里满是光彩,直叫人头晕目眩,失魂散魄。
  离妄怔了一瞬,心旌摇曳。
  “别说了。”他根本说不出训斥这个徒弟的话,只能凑到少女耳边,低声阻止。
  只是,当他低下头,鲜红唇瓣凑近时,视线掠过少女粉粉的,看上去异常柔软的小耳朵,目色一滞,眸光微闪。
  她的耳朵,怎么看上去这么可爱。
  男人叹息,竭力忽视,克制自己想咬一口的冲动,别过脸,轻声哄着:“晚晚乖,师父马上给你疗伤,不会再难受了。”
  “师父没骗晚晚吗,可是我现真的在很难受……”
  这话说出来虽然带有撒娇意味,但林晚这次没骗她师父,她现在的确很难受,只是忍着没表现出来。
  那股奇怪的气体似乎怎么都压不下去,还在她体内乱窜,灵脉里的灵力和那股奇怪的气体乱成一团,急需一个发泄出口。
  她灵脉里有她师父注入的纯净灵力,但在体内乱窜的魔气却邪恶至极。
  林晚越发确信,那一身是黑的魔尊不是好东西,还说是她的狗,分明是想害她。
  第一次,魔尊摸了她的头,她难受得不行,
  第二次,在万妖窟,魔尊又一次把手放在她头顶,阵阵邪气涌入她身体,她现在也难受得厉害。
  “师父……我难受。”
  体内涌动的邪气越发难以控制,林晚唇色发白,实在受不住了,朝她师父寻求安慰。
  少女绵软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哭腔。
  声音入耳,离妄如梦惊醒,转过头凝神定睛,小徒弟的脸映入眼帘。
  不过片刻而已,小脸苍白,杏眸禁闭,痛苦地直往他怀里缩。
  那开合的唇瓣还在喊着师父,喊疼,而少女眉心的红印又被黑气侵蚀,萦绕不散。
  离妄诧愕,只觉眼耳口鼻都被捂住了一般,回神后快步朝内殿走去,大步流星,衣袍猎猎。
  到了他居住的内殿,男人一手放在少女腰上,一手轻扶着她后脑勺,将少女小心放在床榻,后挥手,砰的一声,殿内关上。
  于是,在屋内,便只有他和小徒弟二人。
  一男一女,两人身上的气息散在屋内又缠在一起,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其中,继而又淡淡萦绕两人鼻间,令人难以忽视。
  而林晚……越发难受,哼哼唧唧间嘴唇紧抿,已然受不了了。
  她躺在床上手脚蜷缩,手紧紧捂着心口处,身上还有方才战斗留下的伤口,血液已将她的火红衣裙染成了骇人的暗红色。
  离妄一眨眼,长睫已然湿了,心口几要窒息。
  明明自己之前一身是伤,血痕满布,该是习惯了这般血腥的场面,但此时此刻,他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就是受不了。
  他木然片刻,后掀起衣袍坐在床边,指腹擦去她额间渗出的汗,声音低沉嘶哑:“乖孩子,晚晚再忍忍,师父现在就为你疗伤,不会再难受了。”
  “不会再难受了。”他又重复了遍,声音都在抖。
  每次都是这样,他极是宝贝这个徒弟,一旦林晚受伤喊疼,哪怕只是轻伤而已,他这个师父也会失了分寸。
  冰冷全无,平静全无,只会将她抱在怀里疗伤,眉眼间俱是怜爱心疼。
  只是,离妄此时并不明白,小徒弟所说的难受,和他以为的难受不是一回事……
  因为受邪气影响,林晚的欲望被不断放大。
  想要的没有得到,所以她越发难受,而且,在邪气的影响下,她的意识会逐渐迷失,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
  而此时,她的欲望很直接,显然就是她师父。
  但她师父此时一心给她疗伤,心里眼里只有她的伤口,并不知晓,他眼里乖巧的小徒弟居然存了这般虎狼之心……也没发现,林晚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红色。
  为了给她疗伤,离妄没有多做耽搁,他也上了床榻,哄着小姑娘到他怀里,方便他查看伤口。
  “晚晚,放松,到师父怀里来。”
  他俯身,在少女耳边轻哄,高束的乌发有些乱了,几缕垂下刮过少女的细嫩的脸。
  林晚觉得痒痒的,温柔声音入耳,意识清明了一丁点,便乖乖地听她师父的话,不再紧紧缩成一团,一咕噜钻到了男人怀里。
  怀里突然钻进了个柔软的小东西,他身下一动,耳廓一红,微怔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感叹于她的乖巧听话。
  随后,他将小徒弟轻轻抱在怀里,仔细查看,在林晚身上发现了两处伤口。
  背部一处,手臂一处,似是还有血在渗出。
  他心一抽,虽觉羞耻,但此时此刻已然顾不上其他,只得道,“晚晚……师父须得脱下你的衣服,可以吗?”
  作为她的师父,他说这话时声音都要渗出血来,极是羞耻,罪恶感横生。
  屋内静寂片刻,一时间只有两人的浅淡的呼吸声,屋外日光照进,刺目阳光充斥了整间屋子,也落在了少女弯弯的睫毛上,清澈的眼睛里。
  一瞬目眩,他睫羽如蝶翅,上下震动间,看到少女眼里光芒跳跃。
  他的小徒弟明媚一笑,一口答应了下来。
  “脱呀。”林晚微微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笑意盎然。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她等下要脱她师父的,公平。
  小徒弟答应得如此干脆,离妄倒是一滞,俊朗的容颜起了红。
  他耳廓一热,面上仍然平静自持,喉结轻滚。
  而后,他动作轻柔地解了少女衣衫系带,中衣轻轻褪下,落在她纤细手臂处,两处伤口显露出来。
  鲜血淋漓,少女肌肤瓷白,衬得伤口越发狰狞。
  离妄呼吸一顿,脸惨白。
  “可能有点疼。”男人清越的声音已然哑了,“师父会尽力轻点,不让你疼。”
  林晚靠在她师父肩头,嗯了一声。
  离妄掐了诀,手心凝起一团温暖的光芒,纯净灵力像是碎星,闪烁其中。
  随后,他并起两指,法力顺着他指尖,缓缓流入少女的伤口处,源源不断。
  他倾注了大量灵力,在林晚伤口痊愈后还没有停手,直至自己渗出冷汗来,才惊觉回神,收回了手。
  伤口早就复原了,肌肤莹白如初。
  他松了口气,指尖轻抚肌肤,触感柔软光滑。
  男人的目光暗了下去。
  随即,他颤抖着手为徒弟穿上衣衫,将怀里的小姑娘平放在床榻,替她盖上了被子,细心掖好。
  如此一番动作,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逾矩半分,眼神温柔慈爱。
  他认为,师徒这根线守住了。
  只是,他这里的线守住了,小徒弟那里的线却崩坏得……极是彻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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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不会结束的夏天
  事业低谷,林落去一个海岛散心,却意外在酒吧看到一个男人。
  头顶是劣质的五彩聚光灯,男人在台上唱歌,桀骜狂热,恣肆张扬,连发梢的汗水都在发光。
  台下的人为之疯狂。
  林落也是。
  那是她第一次去酒吧,也是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她第一次看到如此耀眼自由的人。
  -
  男人下台之后,林落拦住了他。
  入眼是发抖的手和纯白无暇的脸,和这酒吧的一切格格不入。许肆饶有兴致,挑眉询问。
  林落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睛,表了白。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玩?”他恶劣地笑,把她说的交往称之为“玩。”玩玩而已。
  “这个海岛的夏天要来了,夏天开始,恋爱开始,夏天结束……”男人俯身,想起一个游戏,唇靠近她耳侧——“恋爱结束。”
  “能接受?”
  “能。”
  许肆一怔,轻扯嘴角点了一根烟,懒懒靠墙:“后面结束可别哭啊,我不会哄女孩。”
  “不会。”她认真回答,安静而乖巧。
  *
  海岛的夏天很长,也很短。
  三个月后猝不及防一场雨,盛夏结束。
  她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认真地写了一封信给他,离开了这座海岛。
  看完信后,许肆望向窗外的雨,眉眼依旧散漫,只是,垂下的手却痉挛不止。
  他攥紧手中的信,自嘲地笑:“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后来后来的小剧场】
  舞蹈巡演大获成功,林落在后台看到了已是顶流歌手的许肆。
  她一如当年般安静乖巧,收下花认真道谢,转身要走时却被他拦住。
  “落落,那个夏天还没结束。”
  林落被他抵在墙边,热息拂过耳侧,她听到他在说话,声音嘶哑发抖——
  “永远都不会结束。”
 
 
第22章 
  林晚的确崩了, 崩的很彻底。
  她心里的那种难受一点都没有消解,相反,当她师父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滑过她肩膀时, 她眼睛一红,更难受了, 心里堵得厉害。
  而且……
  师父脱了她的衣服就算了。
  后面居然还替她穿上了衣服。
  小姑娘震惊得不行,满脑子的问号:就这就这就这?
  不行。
  怎么可以。
  脱了的衣服怎么可以穿上。
  师父不要脸!
  “师父, 你干嘛。”
  在离妄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师父的本分, 替小徒弟妥帖地穿上衣服盖好被子, 想要离开时, 小徒弟却一下坐起,叫住了他。
  他一愣,脚步顿住,转身看过去。
  小姑娘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烦躁地把被子扯到一边,乌亮乌亮的眼睛睁大, 盯着他。
  她的脸恢复了些血色,白里透红,比春天开的桃花还要娇艳,两颊微微鼓起,似是有些生气,唇翘起,头发乱了, 脑袋上的两个小啾啾也歪掉了,像小鸟窝。
  可爱。
  一时间, 在这位自诩端正禁欲的仙君脑子里, 只闪过这两个字。
  可爱。
  他一手养大的徒弟, 果真可爱。
  仙君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仍旧一副冷如冰霜,不可亵渎的师父样子。
  他沉默地看着少女,后耳根一烫,目光落在了少女头上乱了的两个小啾啾。
  片刻后,衣袍涌动,他又走到了床边坐下。
  林晚眨了眨眼,嘴巴微微张开,神色纯真无邪,看着他。
  感受到小徒弟直白又天真的目光,他心一跳,但面上仍是从容镇静,神情自若地抬手。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将小徒弟头上的丝绦解下,随即咬在嘴里。
  林晚看她师父这温柔□□,鲜红唇瓣咬着她发上丝绦,替她梳发的模样,震惊了。
  她又眨了眨眼,认真看着,唇张开,好奇又懵然。
  耀眼日光下,林晚看到男人的肌肤如水般透明,雪白的牙齿轻咬着红色的丝绦,手轻轻拢着她的头发,神情专注又温柔。
  哇,好看!
  师父貌美漂亮,肤白唇红,又这么温柔体贴,想……
  小姑娘看着看着,邪气开始涌动,对师父的虎狼之心又冒了出来。
  想和师父贴贴,一起修炼!
  邪气一直放大她的虎狼欲望,林晚看着她师父,越看越难受,撇了撇嘴,当真要哭了。
  “好了……为师觉得,晚晚应当会喜欢,嗯。”离妄用手拢好林晚凌乱的鸟窝头发后,一手扯下了唇齿间咬着的丝绦,替她把小啾啾绑好,丝绦还特意系成了蝴蝶结。
  栩栩如生……
  他想,小姑娘应该会喜欢这样吧。
  “晚晚的伤好了,该睡觉了,师父也该走了。”
  林晚还没来得及看她师父替她绑的小啾啾是什么样子,便听到了她师父要走的话。
  她瞥了眼屋外大亮的天光,再眯眼,看她师父的眼神些许微妙。
  师父是傻子。
  男人被她看得面颊一热,以为小徒弟是控诉他绑的头发太丑,心虚,只得移开目光,轻咳两声,装的很淡定……
  “既然师父脱了我的衣服,又为何要穿上。”
  林晚不掩饰了,直接控诉她师父恶行,义正辞严。
  离妄被她问的一滞,思忖良久才回:“师父脱了晚晚的衣服,自然是要穿上的。”
  他如此道,又觉两人的这番对话实在是过于羞耻,遂偏头,薄唇轻启,声音哑的不行,对林晚而言,显然成了一种诱惑。
  “毕竟我是你师父。”
  “不公平。”林晚不干了,直接逼近她师父,双手抱着他腰腹,小脸贴着他胸膛,鼻翼间呼出的气息温温暖暖,浅浅晕开,令人心麻。
  离妄僵住了。
  脑子里师徒那根线在少女的攻击下摇摇欲坠。
  “既然师父脱了我的,那我也要脱师父的!”林晚不满道,雪白尖牙露出,忿忿咬了口。
  男人闷哼一声,撇过脸,只道:“不,不可。”
  “为什么?”林晚抬头,杏眸里的两汪水摇摇晃晃,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不解,还有委屈。
  离妄心一痛,摇头,静默看她。
  他想,他该如何同她说,如何教导她……他们是师徒,不可如此亲密,不可僭越师徒关系,不可双修,不可亲吻,不可……拥抱。
  眼下所做,皆是禁忌。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他带在身边,亲手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都能给他养歪了,又岂是这一两天能掰正过来的。
  离妄心绪如麻,低眸敛眉,思忖该如何拒绝小徒弟的虎狼要求时,眸光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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