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干咳两声,双手轻扶少女肩膀,轻声道:“晚晚,师父上次的红印还没消,不好看,你,你不会喜欢吧?”
说着说着,后面那句竟然带了些不安的询问意味,里面隐隐藏着,希望小徒弟回答“喜欢”二字的想法……
离妄不禁想起了小徒弟那日嫌弃的眼神。
事后,他全身都是印子,她目露嫌弃,甩手就走。
想及此,男人心里微痛,被针扎了一般,长睫垂下,神色忧伤。
而林晚在听到她师父这句话后,果真变了脸色。
先前小脸上期待又兴奋的神情消散无踪……她……嫌弃的表情又出来了。
离妄余光瞥到,怔然,俊美的脸一瞬苍白,长睫垂得更下了。
果然,小徒弟还是嫌弃他么。
不过,在体内邪气和魔气的影响下,林晚的欲望还在不断被放大。
她越来越难受了。
也就短暂地忽略地那些印子。
她想,不把她师父搞到手,她今天怕是会头疼而死。
“那,那我这次就勉为其难不嫌弃师父了吧。”她如此道,又抱紧了他腰腹,声音听上去还有几分委屈呢。
勉为其难?
离妄听后哭笑不得。
勉为其难不嫌弃,她还真是委屈。
“当真不嫌弃吗?”他有意逗她,凑近她耳朵低声轻语,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温度时心下一暖,下意识抬手,想将她搂更紧一些……
只是,待他一回神,木然片刻,手又垂了下去。
“不,不嫌弃。”林晚嘴上说着不嫌弃,目光却……
“小坏蛋,还说不嫌弃。”他屈指刮了下她鼻子,温柔笑,他都看到了。
“等下次,下次师父红印消了,师父再脱衣服给晚晚看。”他忍着羞耻感说出这番话,心头师徒那根弦绷紧,只得将小姑娘推开,欲要离开这里。
否则,他怕……
“不。不行!”
林晚见她师父又要离开,邪气上涌,情绪一激动,直接哭了,又咬了他一口。
“怎么了?”胸膛处微痛,他心也痛,指腹轻柔擦拭她眼尾的眼泪,问,“晚晚怎么了,乖孩子,你别哭……师父受不了。”
“师父,我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小脸皱起,眼泪就出来了。
离妄脸色一变,赶紧去探她的灵脉。
只是,魔气可以探的出来,可以用他的灵力去封印,去净化……但魔尊的邪气钻入林晚体内,却探查不到。
于是离妄并没有探到什么。
方才他替小徒弟疗伤的时候,往她体内输入了大量自己的灵力,将那压制魔性的封印也加固了。
因此,他并不知道,小徒弟此时此刻的难受是因为邪气将她对自己的欲望无限放大了。
非占有不能解。
非双修不能解。
“为何难受?”他担心,低下头与她平视,琉璃般的瞳孔散发着浅淡的,温和的光,柔声询问少女。
“我要和师父双修。”林晚擦了擦眼睛,低头很是委屈地说。
邪气弄得她昏昏沉沉的,难受得不行,她意识不清醒,此刻说完这二字后,放在她师父后背的手聚齐小撮法力,化成利刃后,又准备探向男人的灵骨。
“胡闹。”男人对小徒弟从不设防,自是不知道林晚此刻在做什么,准备做什么……
他听到小姑娘刚才的虎狼之词后眼尾一红,羞耻感横生,不禁声音一沉,说她胡闹,“晚晚,你是为师徒弟,我是你师父,你懂么,师徒不能……乃是禁忌,那次……”
一想起那次,他意识恍惚,一双桃花眼仿若被雾蒙住,茫茫水汽氤氲其中。
那次已经破了一次禁忌了,荒唐堕落,日夜不分,万不可再破……
不可。
“好疼,晚晚难受。”小姑娘哭了,眼泪啪嗒落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眼下,离妄越是拒绝,小姑娘越是激动,邪气涌动,便越是难以压制。
为了得到自己师父,消解这种难受,她被邪气激起坏心思,当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比如此刻,林晚见她师父怎么都不答应自己的要求,愤怒伤心时情绪一激动,便准备摸到她师父的灵骨,在锁魂钉上下第六层禁锢。
她知道,如果禁锢再下到第六层,纵使是她师父也插翅难逃,不能反抗她,更不能拒绝她了。
多好啊,师父不会离开她了。
于是,小姑娘想了一瞬,咕溜溜的眼珠一转,当即准备就这么干!
她手心的法力凝成了利刃,刀锋凛寒,林晚被推倒师父的欲望支配,默念锁魂钉的法诀,眼见着利刃就要顺利刺入她师父的灵骨,下第六层禁锢时,男人开口了。
“晚晚当真这么难受吗?”男人垂眸低喃,忽然温和关切地问她。
“?”
林晚眨了眨眼,被这轻柔的询问安抚到,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点头回答:“嗯,嗯,难受……很难受呢。”
“这样啊……”他望着眼前满是泪痕的脸,心被揪扯到一处,摸了摸她脑袋,声音低糜不堪,问,“双修就不会难受了吗?”
林晚又眨了眨眼,点头回:“嗯,是……”
于是,下一刻,小姑娘瞳孔骤缩,很是震惊。
因为她看到,看到她师父把衣服给脱了。
当着她的面,自己亲手……
小徒弟不像她师父,她看到并没有负罪感,羞耻感,小徒弟狂喜。
哇哦。
作者有话说:
哈哈,师父好像有点傻白甜。
女鹅:师父真好骗,吧唧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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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哇哦
师父的身材不管她看几次都会……
想扑倒呢。
小姑娘张着红红的唇, 如浸清泓的眼睛睁大,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师父,看得很是仔细, 认真。
肌肤如玉似雪,在日光下发着温亮光彩, 让人忍不住想触摸。
胸肌分明,白皙光洁, 腰腹精瘦有力, 肌理流畅。
想戳一戳, 摸一摸, 这是林晚看到师父身材后最直接的想法。
手感一定特别好呀,虽然,虽然还有她上次过火流下的印记,不过没关系……师父的美色还是有的!
没出息的, 林晚此刻只想到师父怀里蹭蹭抱抱。
更别说她师父此刻褪去衣衫后别脸红耳朵,面上强装镇定, 眼尾却浮了红,目光仓皇躲闪,这一副羞耻得不行的样子……
诱人又圣洁。
林晚很喜欢这样的师父。
慈爱得像圣父男菩萨,温柔如水,脸却漂亮昳丽,肤白唇红,很像蛊惑人心的妖孽。
“师父真好!呜呜……”林晚当即扑过去亲亲。
“别……”小姑娘突然扑过来, 离妄一怔,反应不及, 怀里就滚进了一个温暖的小团子。
软软的, 暖暖的, 她身上独有的少女香味令他头晕目眩,甚觉痛苦。
虽然……为了让小徒弟不难受,他忍着心里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为师父的尊严,把衣服脱了,但是,在屋外透进的强烈日光下,没有洞穴里昏暗的遮掩,这般暴露在自己徒弟面前,这对平日里端正自持的仙君来说……的确过于折磨人。
“晚晚,师父……”离妄耳根已是红透,清俊的脸上起了红晕,更显貌美。
林晚又蠢蠢欲动想上手了。
但此时的离妄浑然不知,他担心她小徒弟,不想她难受,但心里师徒那根弦像是高悬在他头顶的一柄利剑,令他惶惶不可终日。
“师父我……”
他扶着小徒弟的肩膀,想要将她推开,但是,手放在她肩膀,一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怎么都使不出力气。
“师父你干嘛呀,怎么还不开始……”林晚窝在他怀里咬咬这,亲亲那,玩得可开心了,丝毫没有感受到她师父的挣扎痛苦,只是许久都没有感受到她师父的温柔触摸,才抬头,水灵灵的眸子疑惑看他。
离妄此时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他低眸对上她的眼睛:“晚晚,我是你师父,你,明白吗?”
小姑娘点头,眼睛清透明亮:“晚晚明白呀,不是师父我不双修。”
她就是要把师父搞到手呀。
听到这话,他眸色明显晦涩了几分,喉结轻滚,咽了咽口水:“你当真难受吗?”
话落,他眼角余光瞥到了床上的锦衾,修长的手伸过去,想要遮掩上身,只是,当他手刚要触到时,一只绵软的小手压在了他手背。
很软。
他背脊颤了颤,呼吸乱了。
“师父说话不算话……”林晚说哭就哭,哭腔一出来,泪眼朦胧,“晚晚难受得要死了,师父还在这矜持,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什么嘛,明明之前我们也双修过啊,师父在纠结什么,晚晚都要死了,要死了……
“师父一点都不喜欢晚晚,呜呜,师父刚明明答应我过的,呜呜,嗝——……”
啪嗒,说话间,珍珠般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林晚埋在他胸肌里痛哭,呜呜不停,到最后哭到打嗝。
当然,她这是骗她师父的。
林晚想,要是她哭了还不管用,她当即就用锁魂钉,强取豪夺师父。
她才不管师徒不师徒,她只想得到师父,然后和师父一起修炼进阶!
但离妄的反应没给她这个下手的机会。
一眨眼,男人胸膛处全是她的眼泪,一片潮湿,这滚烫眼泪仿佛能渗进他的皮肤血液,侵蚀他的骨髓,叫他痛苦不已。
“乖,别哭了,师父应你。”他向来受不住她撒娇,眼泪就更别说了。
她一哭,他便将师徒禁忌什么都丢在了一边,只想把心切开来哄她。
男人脸苍白,手抬起放在她背上,抱紧,鲜艳的唇覆下,亲亲她头顶,又亲亲她额头,温柔安抚,“好孩子,你别哭,师父什么都应你,衣服不穿就是了。”
“师父不穿了……”他哑声,但小姑娘还埋在他胸膛处没抬头,呼哧呼哧喘着气,滚烫的气息拂过,全是怒气。
她生气了。
没和他说话,也不理他,还在呜呜咽咽地哭着。
男人心一抽,眼睛沉如墨色,哀伤漫开。
他叹息,轻柔抚摸她的背,随即在她耳垂旁低语:“晚晚要怎样才能不生气,原谅师父?那事,师父是……愿意的。”
听到这话,小姑娘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师父要怎么证明……等下师父又骗晚晚怎么办。”她学聪明了。
“证明……”
男人低喃这二字,该如何证明,小徒弟现在生气了。
思忖间,离妄垂眸,无意间瞥见了少女衣裙下若隐若现的纤足。
白净纤巧,伶仃莹白。
他恍然失神:“证明……”
随后,他放开了怀里的小徒弟,撩起少女的一截裙摆,珍重地捧起少女的脚踝。
男人手指微抖,桃花眼带水,随即,唇张开,覆下。
在小徒弟茫然的目光里,他闭上眼睛,眼睫颤抖,亲了亲少女伶仃的脚踝,而后,一路吻到了她圆润可爱的脚趾。
林晚的瞳孔随着男人的这一系列动作不断放大,最后,到她眼尾又有泪水流下时,男人停了下来。
“晚晚……师父亲了,你现在气消了吗?可有觉得舒服一些?”他目光温柔,深邃的眼睛里涟漪泛开,唇瓣上好像有水光晕开,越发显其鲜红,肌肤冷白,“能,相信师父了吗……”
林晚呆了。
呆了。
她眨了眨眼,蹙眉,诚实道:“舒,舒服,但……我还是难受。”
这虽然舒服,但是不算修炼……
林晚体内邪气不散,两人没有修炼成功,她对她师父的欲望根本不可能消解。
虽然她也很喜欢看到她师父刚才眼尾泛红,温柔询问她的模样……
但这还不够呢。
“还是难受吗……”他低声,在想还要如何让小徒弟不难受,觉得舒服时,林晚笑着按着他肩膀……
一下,男人就倒在了床榻间。
如此轻易,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林晚都惊讶了。
师父何时这么身娇体软易推倒了。
……
但小姑娘此时没时间考虑这些,她脸上泪痕未消,却欢快地笑了起来,小手有模有样地撑在男人耳侧,嘴角上扬,笑得极是得意明媚。
小姑娘的长发随着丝绦从肩侧垂下,此时不知从哪里透进了一缕春风,将帐幔轻纱吹得四起飘扬,也讲小姑娘的发丝吹拂到了男人脸上,滑过他长睫。
瞬间,他心头被慑了下,酥麻感入心,目光涣散间,看到了屋外热烈的日光。
蓦然,他耳根一红,移开眼,羞耻感更甚。
白日宣淫实在荒唐。
师徒禁忌这根弦岌岌可危,道心也摇摇晃晃,离妄平放在一侧的手指忽地蜷起,青筋浮起,指骨突出,床单也跟着皱了。
“晚晚……”他低声,抬眸看向少女,正要开口说什么时,少女的一滴眼泪自脸颊滑下,滴在了他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