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科研横行仙界——三好咸鱼
时间:2022-09-08 07:02:50

  “那,你更喜欢我?”男子微微一瞥,看向室内,“还是他们?”
  “啊?”这突如其来地‘修罗场’是怎么回事?云裳轻呼一声,颤颤巍巍地说,“不……不都是你么?”
  “呵……”一声轻笑响起。
  伴随着这声轻笑,是男子逐渐靠近的面庞,看到那慢慢放大的俊脸,云裳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云裳……紧张的云裳开始胡言乱语,将自己内心的弹幕说了出来,“啊……我,我在梦中玩的这么大么?”
  “梦里果然什么都有,我不过是偶尔幻想一下《囚金枝》剧本,这亲身实操就……就不必了吧。”云裳抱紧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自己。
  可其余几位,仿佛没有听到云裳的话,自顾自演绎着自己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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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伴随着一阵水声,沐浴的那位站起身来,披上了那层薄纱,赤着双足就向云裳走来,披散在身后的墨发,还散发着潮意,额角尚有水珠滚落,面容仿佛也因为刚刚沐浴过后,有几分薄红,和诱惑……
  “砰”,是琉璃酒壶放在桌案上的声音,一头银发的青年站起身来,他姿态肆意地一抹唇边的酒渍,就走向了云裳所在。
  “咚”,一声轻响,是靠坐在窗棂上的大师兄,轻盈一跃,双足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如月下谪仙,衣袍翻飞间,走向了云裳。
  “笃”,是制式军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靠在门扉上的青年,单手轻按头上的宽檐帽,抬脚走了过来。
  “叮”,是那西装青年的金丝眼睛搁在桌案上的声音,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西装的纽扣,凤眸却盯着云裳。
  云裳……云裳看向最后稳坐桌案旁的玄衣男子,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大佬,救命。”
  稳坐桌案旁的大佬终于抬起了眼眸,可那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火焰’,是炽烈的……云南省未曾见过的,欲色。
  “天要亡我。”云裳闭上双眸,彻底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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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她也并未觉着自己有多‘色’,没想到这……关键时刻,她脑海里有这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么?
  或许?这并不是梦?而是阵法所致?不怪乎云裳这会儿才想起来,实在是方才的画面太过带感,不得不承认,她……也被诱惑到了,有了片刻失神。
  “不对,哪个才是大师兄?”云裳想了起来,方才她明明抱着‘兔子’进来的,而那‘兔子’正是在云裳的‘威逼利诱、死缠烂打’下方才同意了云裳的计划,幻化过的江月白本尊。
  至于为何能化形为一只兔子,也要得益于那枚天阶易容丹,云裳为了能够瞒过化神期修者,特意在丹药内融入了少许望帝归友情提供的血液。
  因此,江月白在服用了易容丹之后,能够拥有少许望帝归的血脉能力。
  云裳看慢慢走近床畔的各色美男子,心中一横,咬牙轻喝,“大师兄,你再不出来,我就……我就随便翻牌子了哦!”
  云裳的话语,仿佛是一滴水落入水面,室内的景色则仿佛是被惊醒的湖面,随着凌凌波光的散开,各色美男子就像是水波里的倒影,依次消散不见,化作了点点月辉。
  月辉渐渐聚集、凝聚,最后走出这幅绝美画卷的,是眉目间泛着几分冷意的……江·大佬·月白。
  与方才眸中笼着欲色的倒影不同,如今的这位眉宇间是一如既往的沉凝,眸中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层,仿佛是隔着无尽时空,俯瞰世间的神祇。
  是‘祂’没错。
  云裳……云裳麻爪了,颇有几分看‘片儿’被家长抓到的尴尬,讪笑,“啊……哈,大佬,你睡醒了?”
  如果方才醒来的是大师兄,她绝不会感觉像如今这般尴尬。
  而‘祂’仿佛未曾感受到云裳的尴尬,继续迈着不徐不疾的步子,走向了靠坐在床角的云裳。
  “呃?大佬?”云裳露出疑惑的眼神。
  ‘祂’走到床榻旁,仿佛是思索了片刻,微微抬腿,单膝跪在了床榻上,一手撑在云裳一侧,以一种不容逃避的姿势,将云裳困囿于方寸之间。
  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能看到人灵魂深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分明是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却又不知为何,一字一顿地放缓了语速。
  云裳感觉,眼前的人,仿佛是一张被崩到极致的弓,稍微再加一点力量就能使之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或者使之折断。
  而‘祂’如今把这个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上。云裳心中一沉,难道这所谓的阵法,还能影响到‘祂’不成?
  “什么?”云裳不解,她自认为已经没有什么秘密未曾告诉他了。
  托在云裳下颌处的手指微微收紧,“当日,升仙台。”
  是指她当日看到的景象么?云裳心中明白了过来,当日她正准备说的时候,被所谓天道降下的雷霆阻断了,之后‘大佬’又昏迷了,事情就又拖到了如今。
  在‘祂’有如实质的目光下,云裳缓缓讲述了当日她看到的景象,最后提出了她自己的疑惑,“不知那是曾经发生过的记忆,还是将来会发生的预言?”
  “终于找到你了。”答非所问的‘祂’,似是喟叹,似有欣喜。
  “那是……曾经。”眼前的人仿佛又陷入了某种悲痛的回忆中,片刻之后,方才松开云裳的下颌,拂袖站起身来,微垂的眼睫遮掩了眸中的神色,仿佛呢喃般又重复了一遍,“曾经。”
  “呼”,看见‘祂’离开,方才沉甸甸的气势稍稍松动,缩在床角的云裳这才松了口气,准备起身下床,而‘祂’的一句话,又把云裳定在了原地。
  背对着床榻的‘祂’仿佛想起了什么,微微侧首,“好好保护自己……不然,我不介意亲自杀了你!也毁了这个你曾保护过的世界。”
  一句自相矛盾地话语,被‘祂’以一种平静无波的语气说出来,内里的‘威胁’之意却昭然若揭。
  “啊?”云裳发誓,她不是故意挑衅,她是真不明白。
  “我……”在‘祂’仿佛即将即将如火山般喷涌的情绪中,云裳又悄悄的加了一个字,“我们,曾经认识吗?”
 
 
第77章 七情阵三
  “呵。”听到云裳的话, ‘祂’轻笑了一声,似是自嘲。
  满室月华中,他缓缓抬起右手,看着银色的辉光从指缝落下, 而后又缓缓地收拢起手指, 虚握的掌心里, ‘祂’仿佛是终于抓住了那一抹清辉, “天衍四九, 人遁其一。1”
  “嗯?”云裳有些糊涂, “这是什么暗指什么机缘么?”
  “哈哈哈……是啊, 天大的机缘。”不知是云裳的那句话戳到了‘祂’, 闻言‘祂’蓦地大笑了起来, “天大的机缘, 等着你。”
  无论是大师兄, 还是大佬,云裳从未见过他们如此畅快的笑过, 特别是‘祂’,总是带着几分沉郁, 或者说是不以为意的漠然,如今的笑声仿佛是打破了某种枷锁,让高据神坛的‘祂’变得更为真实起来。
  在云裳的胡思乱想中, 笑够了地‘祂’状若无意地说,“说起来,你前世来自哪里, 似乎还没有告诉我?”
  “啊?我明明……”在‘祂’似笑非笑地笑容里, 云裳脑海里一道灵光划过, 难道当日除夕过后, 不是这位?而是大师兄假意扮演的?
  想起当日的情景,云裳的面颊还是忍不住发热,大师兄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云裳的心中升起几分嗔怒之意,或者说,更像是一种羞赧,她暗自磨了磨牙,「好啊,大师兄!」
  见云裳明白了过来,‘祂’嘴角微勾,露出了几分看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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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后,云裳打着哈欠,喃喃,“唉……那位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看‘电影’都看累了。”
  没错,云裳这几日,每天都经历着不同的剧本,总结来说,就是,“喜、怒、哀、乐、爱、恶、惧。”
  第一日是‘爱’,上演了一室旖旎,好在虽然云裳有片刻地失神,却在最后时刻清醒了过来,不然……那画面太美,云裳不敢想象。
  后面第二日是‘惧’,入夜之后各色‘魔物’来袭。
  之前一直提起仙魔大战,可云裳还是第一次真实地见到所谓的‘魔’。
  他们有些甚至完全没有人形,朱红色的眼眸,狰狞的身形,嘶吼着扑过来,一剑斩过去,鲜血挥洒出来,似乎还有温热的触感。
  可片刻之后,那些怪物的‘尸身’又在她面前,又以一种随机排列组合的方式重组……几个回合之后,整个客栈内都是牛头马面,狮首蛇身等奇奇怪怪的生物。
  而在这期间,大佬就抱臂坐在内室的软塌上,看着云裳的剑法,并且时不时地出声提点一句。
  因为如今在阵法内,暂时无法调动仙力,云裳也就只能凭借原主所学的剑法和肌肉记忆战斗。
  不过云裳很快就发现,如果能在那些怪物扑过来的时候,稳住心态,不闪不避,那些所谓的怪物反而根本不能伤她分毫。
  整体就像是一个所谓的‘全息’电影现场。
  悟透了这所谓的阵法的玄机之后,云裳就摆烂了,把一切当做一场‘电影’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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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云裳的错觉,她总觉着,那一日之后,大佬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如今“喜、怒、哀、乐、爱、恶、惧”七情已过,想起曾经的打算,和还未曾露面的幕后之人,云裳看向坐在一旁的大佬,计上心来。
  “大佬?”云裳等着真诚的双眸看向对方。
  “嗯?”
  “钓鱼!”云裳试图告诉大佬,你低调一点,我们还在钓鱼呢!
  “所以?”
  “兔子!嘿嘿……”云裳发出恶趣味的笑声。
  “啧,麻烦……他能奈我何?”大佬发出嘲讽。
  云裳捧起一缕银色的发丝,递到大佬面前,示意大佬,‘祂’如今正穿着‘望帝归’套装,要有演员的信念感。
  江·大佬·月白,看到眼前银色的发丝,神色一僵,而后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头顶,然后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双毛绒绒地兔耳。
  一阵光华闪过,眼前的大佬化作了一只白色的兔子。
  想起方才的情形,云裳笑了起来,想必如果不是这白色的绒毛,云裳也能有幸见到大佬‘祂’脸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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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之后,林寒衣身着一身黑衣,腰间仍然配着那把血色的长剑,走入了客栈。
  推开门,他就看到容色憔悴,神情木然地坐在床旁的云裳。
  就连他推门而入,对方仿佛也并未有丝毫的反应,想起梅明说过的话,他走到云裳面前,摸出一个六边形的镜子,随手一抛,镜子就悬浮了起来,随即一束淡绿色地雾气涌出,将云裳包裹在内。
  见对方如此做为,云裳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避免吸入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雾气。
  “你是谁?”林寒衣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云裳的面前。
  “云裳。”
  “可知神宵宗秘宝藏在何处?”
  云裳心中一动,继续不动声色地回答,“不知。”
  “云鸿朗仙逝前,可有交予你什么东西?”
  “掌门令牌。”
  仿佛是见云裳有问必答,林寒衣沉吟了片刻,问了出来,“神宵宗可有典籍记载,关于女娲的传说?”
  “有”,云裳回忆着上次江月白给她讲述的故事,现场给他编了一个‘女娲补天’的故事,略去了后半部分关于‘七彩莲’的传说。
  林寒衣停了自后,蹙起了眉头,仿佛是有什么不得其解,“可有……关于,女娲精血的下落?”
  「啊?原来对方意在女娲精血么?」云裳心中暗忖,难道目的不是那块玉佩,很快林寒衣就给她解了惑。
  “你那块圆形碧绿色玉佩,来自何处?”
  “师尊赐予。”云裳这句话结束,明显地看到了对方眸中的精光。
  “可曾发现有何异常?”
  “未曾。”
  “将玉佩给我。”本以为林寒衣会继续说下去,却见他仅仅提出了拿出玉佩的需求,却并无继续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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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云裳也无意继续与之虚与委蛇,抽出碧水剑就刺了上去。
  林寒衣下意识地拔剑还击,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剑柄,对方分明并未用力的样子,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那把剑。
  他也算是反应机敏,立刻就做出了弃剑逃走的决定。
  尚未走出两步,江月白就身影一晃,到了他的面前,右手扣住了他的脖颈,“我,允许你走了么?”
  “望……望仙尊?”感受到面前之人的气势,显然对方并未收到阵法限制,修为也远在他之上,不论是这所谓的‘七情阵’出了什么差池,眼下的林寒衣迅速做出了决定,“云裳给你多少报酬,我加倍给你,只要你今天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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