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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带下一篇预收,今年会写,楚栀的文
系列文:《小银河》楚栀,席润野
#暗恋成真/破镜重圆
文案:
高中时,楚栀虽和席润野是前后桌,但从未交谈超过十句话。
她成绩平平,是人群中不起眼的透明,而他是天之骄子,是熠熠生辉的星辰。
南方隆冬的雨夜冷得刺骨,晚自习结束忘记带伞的楚栀被困在教学楼,返回教室取东西的席润野撑起伞问她:“要不要送你一程?”
那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躲在伞下的她,将这一刻悄生的爱意藏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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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遇,他的目光曾在她身上停留,但他所有爱意不达眼底,一切只是和烟花一般短暂,转瞬即逝。
分开后楚栀去了北方,冬天冷,但没有刺骨的雨。
某天走出研究所,席润野撑着伞站在雪中,阴郁消沉,问她:“可不可以送你一程。”
席润野曾在她写的毕业寄语翻到一句话。
『冬天的人,像神衹一样走来』
和所有夸耀他的留言一样,没有特别突兀。
后来他才懂后半句。
——『因为我在冬天爱上了你』
[小剧场]
结婚后,楚栀说起大学毕业那年在西部见到的流星雨,第一次觉得运气好能遇上。
她惊喜夸张的语气逗到席润野,他解释说:“其实不是流星雨会来临,而是流星雨一直在,只是恰恰好,当地球转动到那时,看到了一场盛大的流星雨。”
她说:“原来是流星雨发现了地球。”
席润野一顿,望着她缱绻笑说:“应该是地球发现了流星雨。”
她是流星雨,是他有幸发现这一场盛大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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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科医生X航天工程设计师]
[温软阳光X阴郁败类]
|1v1he,半校园半都市,治愈向暗恋文
|年龄差三岁,年上,男主留级和女主同班有原因
|女主的寄语来自海子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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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温柔告白
他吻的是她的唇角, 蜻蜓点水般轻柔, 温柔又缱绻。
她怔住,心跳加速,整个人忘记了呼吸,忽而眼睛轻轻睁大, 微微张着唇。
脸颊上是他炙热的鼻息, 湿缠着她。
他笑了下:“小惊,呼吸。”
许萦脸骤红, 往外缩了缩,徐砚程扣着她肩膀的手收紧。
她无路可逃。
“我还感冒……”许萦抬眸望他说。
而本来想放过她的徐砚程被这一眼看得心猿意马,他指腹摩挲着她耳后到锁骨的肌肤, 轻, 缓, 慢。
每个瞬间似乎被拉长成两个瞬间。
他的额头抵下来, 她没错过那双墨色眸子里的强势和不容置疑。
这样的徐砚程有几分陌生,但并不让她讨厌,她只是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而慌怕, 手不禁拽紧了他的衣摆。
他放在她唇边的拇指揩了下她的唇,轻佻笑说:“那就一起感冒。”
难以置信这句话会从徐砚程嘴里说出, 有着不符合他性子的雅痞。
他再次俯身下来,没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吻住了她。
不是冲动。
冲动早在第一个唇边吻消散了。
但许萦能感受到他吻着她时的情动。
一定是错觉。
她竟然觉得她似乎是他在世间最爱的人,吻得过于珍重。
徐砚程真的很会亲。
这是许萦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
她招架不住他的步步紧逼, 抓着他的袖子, 脚步虚浮快要倒下。
他应该感受到了, 环着她的腰身往怀里带, 不至于让她因为一个亲吻而失态。
他们的第一个吻很久。
她的呼吸被全部掠夺, 唇瓣被温柔舔舐,耳边全是心跳声。
良久。
她头抵在他肩头,呼吸剧烈。
徐砚程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猫咪。
激情褪去,寒风凛冽,许萦打了个寒战,徐砚程抱紧她,侧头吻在她鬓发上,问道:“冷不冷?”
许萦点头。
刚刚不觉得冷,现在才觉得他们有点疯狂了,竟然在户外穿着单薄的家居服纵情忘我的接吻。
徐砚程单手抱起她,许萦被吓了一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抓紧他领子,他三两步带她回到客厅,合上玻璃门。
许萦羞得不敢看他,徐砚程放下她:“喝药了?”
许萦:“没,没有,我现在去!”
找到理由从他怀里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开。
徐砚程被她落荒而逃的模样逗到,闷闷笑了声。
“不准笑!”许萦转身警告他。
徐砚程宠溺点头:“不笑。”
说不笑,可他脸上的笑容还是没下来。
许萦冲了两杯,喝完她的那份,拿着杯子去找徐砚程。
卧室里,徐砚程刚洗完澡,发梢滴着水珠,用白色毛巾胡乱擦拭,头发凌乱,整个人像胧上一层水雾,有种雨后森林的失真美感。
见许萦走近,他挑了挑眉问:“怎么了?”
许萦咽了咽口水,目光从他脸上挪开,不敢在他身上聚焦,把手里的水递向他:“把这个喝了。”
徐砚程看了眼,知道是他给她准备的感冒药剂:“嗯?”
许萦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粉红,羞赧说:“别被我传染了,预防一下。”
可能是尝过逗她的甜头,徐砚程故意拉长语调:“那个接触距离,要传染早传染了。”
许萦捏着杯子,声音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来:“徐砚程!”
徐砚程把毛巾搭在肩上,接过杯子,诚心认错:“不逗我们小惊了。”
小姑娘脸皮也太薄了。
后面这句话他不敢说,怕真的把许萦给吓走。
盯着徐砚程喝完,许萦进到卫生间洗漱。
她站定在大镜子前,呆滞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脸颊带粉,眉目间有一种她自己都没见过的柔情,还有一双唇,红艳艳的。
她抬手碰了下唇珠。
徐砚程好像……很喜欢咬这里。
她拧开水龙头,扑了一把脸,强制把脑子里的那些废料全部清除出去。
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今晚……
两人是要同床共枕了吧。
这个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要不她去睡客卧?
家里确实有个客房,但那间客卧空荡荡的,连个柜子都没有,别说是床了。
其实她并不排斥和徐砚程发生点儿什么。
他们都是成年人,有需求都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她推开卧室卫生间的门。
方才还亮堂的卧室只留了一盏地面夜读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靠近门的那一侧已经有人睡下。
她心想徐砚程是不是太累了,一沾床就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
床很大,他们之间还能再睡一个成年人。
许萦还未松一口气,旁边的男人笑说:“我还以为你要在卫生间等我睡着才出来。”
许萦身子一僵。
他没睡啊……
放在靠近徐砚程那边的手腕被他大掌环住,她被扯到床的中间,大腿外侧紧贴着他,因为两人穿的都是丝绸睡衣,体温传递的感觉只增不减。
她仿佛被置于火海之上,随时可能会下坠。
“怕?”他轻声问。
许萦还处在宇宙大爆炸的那种震惊里,尚未反应怎么回事,没有马上接话。
他轻叹一声,安抚她说:“我不会强求你,不要怕。”
她在卫生间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徐砚程懊恼想,今晚的举止是不是过了,把她吓到得不轻吧。
这几日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感情掉下冰点怎么办?
许萦迟迟才转头看他,喉咙深处似乎有痛感,沉得她差点失声。
徐砚程察觉到她神经紧张,松开她的手腕,正要往旁边退去,她抬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他不明所以看着她。
她颤巍巍说:“不……怕。”
徐砚程好笑:“小骗子,声音都在发颤。”
许萦:“我只是有点紧张。”
怕他不信,主动地靠近他,鼻尖碰到他的领口。
许萦是真的不怕,而且她不想扫兴,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也甘愿去迎合。
今天换任何一个人她都会拒绝,但对方是徐砚程,她会给出另一个答案。
她是愿意的。
许萦笨拙的适应让徐砚程心底升起对她的怜惜和溺爱,搂着她把被子拉好,“睡觉。”
许萦要抬头,撞到了他的下巴,她慌张一摸,被扎到,顾不来这么多,手继续摸找被撞到的地方,抱歉说:“对不起!”
“我没事,赶紧睡吧。”徐砚程拉开她的手,无奈说。
再下去,可不能保证今晚不会放过她。
许萦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几分钟后,徐砚程放开她,枕着胳膊到脑后,侧睡向她。
他虽没有再抱着她,但两人睡得很近,她就像躺在他圈出来的领域里,难以抵抗的男性荷尔蒙侵袭向她。
他把被子拉好,盖过她的肩膀,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慢慢来,不着急。”
他的话像一剂安定剂,许萦放松许多。
“明天我早班,下班和你去家具城。”徐砚程闭着眼说,声音透着几分懒怠。
许萦点头,悄悄看他:“好,我等你下班。”
徐砚程:“嗯,闭眼。”
许萦还是睁着眼睛的。
黑暗中,或是她的目光过于热烈,他睁开了双眼,两人陷入无声的对视。
僵持片刻,许萦微微起身,凑近他,落了一吻在他的脸颊,小心翼翼说:“晚安。”
徐砚程怔住。
接着听到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小小声说:“我真的不紧张。”
徐砚程真是败给她。
那一点小倔强让她看着娇憨可爱,也折磨得他难受。
可,他就是喜欢许萦这一点,有点小勇敢,又有点小怂。
徐砚程没搭话,笑了下。
行吧,就承认她不紧张,是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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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砚程出门时许萦还在床上,她睡得很沉,似乎很久没睡好觉了。
见她这幅模样,徐砚程不忍心叫醒她,轻手轻脚出门上班。
去到科室,云佳葵已经到了,起身和他打招呼:“主任早。”
徐砚程勾唇笑笑:“早。”
“十九床情况还好?”徐砚程问。
云佳葵翻着病例:“刚交完班,情况好转了,十九床不出意外明天转普通病床。”
徐砚程点头说好,推开了旁边独立办公室的门。
等徐砚程进去。
旁边的李逢蹬着老板椅凑过来,八卦问:“葵葵,问你个事。”
云佳葵专注手里的工作,“不知道。”
李逢一个大老爷们被冷冷回绝后,装起了可爱:“哎呀,人家都还没问呢,怎么就说不知道呀!”
云佳葵放下笔,把身上的白大褂扣好,板着脸:“要是想问徐主任的事,抱歉,我和你一样,也是昨天才知道他结婚了。”
李逢失望地哀嚎。
昨天早班开始不到一小时,关于徐砚程不仅脱单还结婚的事情传遍整个医院,大大小小的八卦群里都是大家的痛心吼叫。
也就十几分钟,新一轮话题出现了。
大家开始好奇徐砚程的另一半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儿风声,两人就结婚了。
“神外的护士长猜测,徐主任和他太太应该是联姻。”李逢谈到这,正襟危坐,准备开启他的长篇大论。
“李逢你不是还有门诊吗?”云佳葵打断他。
李逢:“急什么,江主任还没来,你先让我把这事儿说完。”
云佳葵冲他挤眉弄眼。
李逢砸吧嘴:“葵葵你怎么了?脸部神经要是不舒服就去楼下神外看看。”
云佳葵彻底无语。
“我和我太太不是家族联姻。”徐砚程反手带上门。
一道清冷的声音刺激得李逢抖了抖,浑身寒战,他怀疑自己才要去神外看看了。
“徐主任我不是故意背后议论的,你别生气……”李逢站起来鞠躬道歉。
真的不能怪他,医院这种地方,压根藏不住八卦,隔壁楼的内科都在讨论呢。
徐砚程扣好白大褂,从左侧口袋抽出一支笔,在资料上写下几个字,含笑说:“我和我太太是自由恋爱。”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这话一出,云佳葵都被吓到了。
徐砚程看着脾气好,医院的人也说他如一道春风一般和煦。
但在他手下做事的云佳葵只能认同一半,因为徐砚程对专业性的要求极其苛刻,遇到不对的地方会一针见血指出来,话语没有半分柔情,难得有的柔情全给病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