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告白——初厘
时间:2022-09-10 07:14:16

  4.因为是临时开的,裸.更,顺了一下大纲,我觉得可能会写得比较长,不管怎么样,我会好好写完一个故事,对故事负责。
  5.日更,老时间更新(每天00:00),有事会请假!
  6.谢绝写作指导,遇上过激、人参攻击和不喜欢的言论会删,因为现在删除会有通知提醒,我就提前说一声,但是我一般都不会删的啦,我很珍惜每个大老爷的留言!
  7.一旦发现不对劲,大家可以随时跑路,弃文不必告知,祝生活愉快啦!
  最后,如果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收藏,谢谢各位大老爷啦!
  下一本:《小银河》戳专栏可收
  #暗恋成真/破镜重圆
  文案:
  高中时,楚栀虽和席润野是前后桌,但从未交谈超过十句话。
  她成绩平平,是人群中不起眼的透明,而他是天之骄子,是熠熠生辉的星辰。
  南方隆冬的雨夜冷得刺骨,晚自习结束忘记带伞的楚栀被困在教学楼,返回教室取东西的席润野撑起伞问她:“要不要送你一程?”
  那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躲在伞下的她,将这一刻悄生的爱意藏进心里。
  -
  再相遇,他的目光曾在她身上停留,但他所有爱意不达眼底,一切只是和烟花一般短暂,转瞬即逝。
  分开后楚栀去了北方,冬天冷,但没有刺骨的雨。
  某天走出研究所,席润野撑着伞站在雪中,阴郁消沉,问她:“可不可以送你一程。”
  席润野曾在她写的毕业寄语翻到一句话。
  『冬天的人,像神衹一样走来』
  和所有夸耀他的留言一样,没有特别突兀。
  后来他才懂后半句。
  ——『因为我在冬天爱上了你』
  [小剧场]
  结婚后,楚栀说起大学毕业那年在西部见到的流星雨,第一次觉得运气好能遇上。
  她惊喜夸张的语气逗到席润野,他解释说:“其实不是流星雨会来临,而是流星雨一直在,只是恰恰好,当地球转动到那时,看到了一场盛大的流星雨。”
  她说:“原来是流星雨发现了地球。”
  席润野一顿,望着她缱绻笑说:“应该是地球发现了流星雨。”
  她是流星雨,是他有幸发现这一场盛大的暗恋。
  -
  [儿科医生X航天工程设计师]
  [温软阳光X阴郁败类]
  |1v1he,半校园半都市,治愈向暗恋文
  |年龄差三岁,年上,男主留级和女主同班有原因
 
 
第2章 温柔告白
  这不是徐砚程第二次见许萦。
  在这家店遇见过她几次,他猜她应该很喜欢吃火锅。
  最近一次见她是上个月,也是在这家店,她一个人吃了顿火锅,没有一个人出门用餐的不自在,反而吃得认真,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徐砚程悄然地打量她一眼。
  许萦长得不是一眼惊艳的类型,但她骨像很美,让她的五官看起来精致漂亮,不细看不会发现,眼底有一颗很淡的浅棕色泪痣,美眸柔和,和她恬静的性子一样。
  徐砚程压下心底微微漾起的情绪,和十年前第一次见她时一样。
  这个感觉就像——
  终于在一个天晴的深夜拨开云雾站在她面前。
  窥见了期待已久的美丽群星,五光十色。
  许萦颔首和他打招呼,轻声说:“你好,许萦。”
  “徐砚程。”他起身,淡笑回。
  起先徐砚程是坐着,他站起来后,许萦目光随着他往上移,变成了仰视。
  他很高。
  和记忆中的少年不一样,身子颀长挺拔,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这是以前她没有的概念,因为上下午到考场他都是坐着的。
  徐砚程声音听起来很舒服,声线偏低哑,沙粒感明显,许萦觉得要是他唱粤语歌,嗓音可以让他自带深情,不用那句“我鐘意你”,就已经让人沦陷。
  她不太敢去看一个人眼睛,因为害怕也被对方看着,然后会去揣摩她。
  而此刻,她对上他的眸光。
  莫名的,想探知些什么。
  他也看着她,神情淡淡,眉目落拓懒倦。
  那双深邃的眼睛太会注视人,介于温情和冷倦之间,她想到《傲慢与偏见》里的达西,不说话,只是望着你,你就以为你是他最爱的情人。
  如果再把相亲和换座考试做一样的比喻。
  相亲遇到的人里,徐砚程依旧是她开的那个绝版盲盒。
  -
  肖芊薏眼神在两人中间飘啊飘,明明当事人没有任何反应,她莫名地替他们尴尬。
  心里吐槽了句,相亲真的太太太太可恶了。
  许萦敛起思绪坐下来,肖芊薏犹豫了一下,跟着入座。
  原本是让他们碰面之后,她就溜之大吉,眼下这个氛围不忍心丢下许萦一个人。
  坐下来后,点菜的ipad传着,最后到了许萦手上,她盯着错愕了一会儿。
  接下点餐的重任。
  幸好吃的是火锅,不用顾及太多,许萦点了自己和肖芊薏都爱吃的,加入菜单前会礼貌询问徐砚程,他全都没意见。
  “今天用餐点我们新推出的香菇牛肚锅底是免费的,要不要尝试一下?”服务员微笑询问。
  许萦犹豫了,她不吃香菇,不太能受得住那个味道,但她不擅长拒绝,所以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
  “不用了,我们有人不吃香菇。”徐砚程先开口拒绝了。
  有人替她说了没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地看过去,在半空和他的目光相触,她忙垂下眸子,心跳快了一点。
  “啊?不吃吗?徐学长你不吃?”肖芊薏问,她是吃的。
  “我不挑食。”他回答。
  那就是——
  “你不吃?”肖芊薏转头惊讶问。
  许萦不习惯被过度关注的话题,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肖芊薏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没蹦出来。
  就……说不上的奇怪。
  同样感觉奇怪的还有许萦。
  他怎么知道她不爱吃香菇,就连她母亲都常忘记,炖汤特别爱放香菇,端上桌还要补一句:是你爱吃的。
  起先她还纠正,后来懒得说了,有些话不放心上,说再多也没有。
  而一个陌生的男人却知道她的喜好。
  她不好意思追问,不管他的答案是哪个,都难接话。
  就,当作一个巧合吧。
  下单后,服务员一走,又只剩下他们三个。
  氛围变得奇怪起来。
  肖芊薏后悔了。
  相亲局她留下来干什么,感觉自己像个电灯泡。
  她马上悄悄在手机给唐知柏发去消息,让他在十秒内拨通她电话,不然今晚他就睡家门口。
  刚准备要去手术室的唐知柏不知道老婆又在搞什么,按照她吩咐的,拨了电话。
  肖芊薏在手机震动的那一秒,内心已经在放鞭炮了,接到耳边,不等对面人出声,忙说:“老公,你说什么?你说黄豆要去医院复查啊,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去。”
  挂完电话,一脸为难看向许萦。
  许萦早在肖芊薏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当逃兵了。
  她抿唇后说:“去吧,我下次给它带礼物。”
  肖芊薏口中的黄豆是她大学毕业那年领养的一条哈士奇。
  “没问题。”肖芊薏拿起包包,笑容真诚,转头对徐砚程说:“阿萦刚下飞机,没有代步工具,等会麻烦徐学长送她回家了。”
  徐砚程礼貌颔首微笑,没有立马答应下来,急着走的肖芊薏只当他是答应了,扬长而去。
  这下只剩下他们两人。
  许萦不是第一次相亲,每年回家过年总被要求去相几场,刚开始她还很抵触,后来自我安慰说就当是去吃个饭,但心里压力却一点没减小。
  因为和她相亲的男人总有无数奇怪的问题。
  问工资都已经是正常的,有一次碰到一个上来就说以后生三个孩子,两个跟他姓,一个可以跟她姓,但是名字里要带着他的姓,那顿饭的茶水她都没喝,起身走了。
  “需要帮忙调蘸料吗?”徐砚程问她。
  许萦陷入在糟糕的相亲回忆中,他出口的第一个问题满是友好,她还不太适应这个氛围。
  “我自己来就行。”她起身自己去弄。
  徐砚程就跟在她身后,礼貌的社交距离,没有任何冒犯。
  坐下来后,他也没有像以前遇到的那些奇葩相亲对象,开展连环夺命的追问,而是给她递了防脏围裙,和服务员要了头绳给她。
  他正给她倒水。
  她无意地一瞥,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手很好看。
  她上过一段时间的美术班,老师会请形形色色的人给他们做模特。
  画手的那天来的是个男人,许萦一面端视心里一面感叹,这双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手。
  而现在,以前的想法全部被推翻。
  徐砚程的手,比那个模特的手好看上万倍。
  五指修长,指节大而突,手指和指节的比例说不出的绝,桡骨和腕骨紧绷着,性感得过分。皮肤偏白,青色脉络蛰伏在肌肤下,当他握刀时,血液里隐藏着的野蛮力量随时可能爆发。
  禁欲又温文。
  “你很着急结婚吗?”许萦问了心底的疑惑。
  其实……她有顾虑。
  像徐砚程这样的条件,国外名牌大学毕业,家庭条件好,人长得帅气,不可能需要到相亲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步,怕去医院第一天,哪个科的护士长打听到他单身,都要给他热情安排几场相亲。
  如果二十九的他连个对象都没有,很难不怀疑他有什么不方便告知的事。
  徐砚程目光在她脸上轻描淡写一会儿,雅痞轻笑说:“看对象。”
  而许萦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了然,点点头。
  没结婚是因为在挑人选,毕竟他有这个条件去挑。
  “你呢?”他把问题抛回来。
  他给她的印象很好,但她不是拖泥带水的,很明白地回答:“暂时没想法。”
  说完看着他,不见他生气,帅气的脸上是柔和的笑容。
  他说:“能理解。”
  这个问题结束,相亲也有了结果,后来餐桌上的问题都很简单,没聊任何个人问题,就聊菜品和这些年城市变化,不热烈,一问一答有几秒的时间间隔。
  许萦觉得这才是正常相亲该吃的饭,哪有一见面就互相查对方户口的。
  临走前他们没有交换任何联系方式,饭钱肖芊薏走前结了,许萦更加能肯定她是心虚了。
  徐砚程问用不用送她,许萦拒绝了。
  两人就在电梯分别,她在一层下,徐砚程在负一层下。
  “许小姐。”他叫住她。
  许萦回身,站在电梯门外,他从大衣里抽出手,摁下开门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在犹豫。
  “回江都还走吗?”
  这是今天他问的第一个隐私问题。
  许萦迟疑,回了他:“暂时不走了。”
  她手机来电铃声打断两人的对话,许萦说了句不好意思,接通电话往商场大门离开。
  徐砚程放下手,涩然笑了笑。
  还是没勇气问下心底那句“下次还可以约你吗”,知道她不喜欢被过问隐私和打扰。
  今天能和她吃顿饭以为是前进了一大步,但最后又退回了原地。
  电梯门合上。
  他心想,下次见她会是什么时候。
  会有下次?
  -
  刚进到家门,沈长伽立马抓着她问:“怎么样了?”
  许萦鞋子还没换,就被堵在玄关,无奈摊手:“就这样。”
  沈长伽不悦,小小推搡她怪道:“什么叫就这样!”
  看闺女的表情,一定没成。
  “相亲没相上不是正常的事吗?”许萦弯腰取下鞋子,神色平静:“倒是妈,您让我一下飞机就去相亲,我就这么愁嫁?”
  沈长伽不爱听这话:“我愁行了吧,我愁死了,全单位全街坊就我女儿二十六还单身,我怎么能不愁。”
  刚想回话,看到客厅一个小脑袋探出来,认出来是二姨的小儿子,乔震轩。
  二胎政策开放后要的孩子,两人虽是同辈,但差了二十二岁。
  二姨一家忙生意,孩子常送到他们家,在这里看到他也正常。
  乔震轩没叫她,许萦也没主动叫他。
  耳边还是沈长伽的念叨,分不出心想别的事情。
  许萦也不懂父母一天在外都在攀比什么,怎么一个个回到家就着急孩子结婚。
  她说:“您愁什么?我就算三十没结婚,也不影响您在社区广场舞领队的位置吧。”
  “许萦!”沈长伽被气到,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一口气,“你就不能跟你妈说点好听的?”
  “我不求你马上结婚,你起码有个发展对象吧,你一个都没有,以后身边的人都成家立业了,你一个人怎么办,别看现在芊薏还和你玩,等明年后年她有孩子了,她全身心在家庭里,你孤零零的,多可怜。”
  许萦服了沈长伽的设想,怕回家第一天就和她吵起来,没接话,拖着玄关的行李箱去往房间,路过客厅看到用手机在看新闻的父亲,叫了声爸,他嗯了声说句回来了,继续专心看手机。
  追进门的沈长伽气得不行,瞧见丈夫置身事外的态度,气恼说:“你怎么不说两句。”
  许质抬了抬老花镜,“说什么?”
  沈长伽叉着腰:“你们爷俩就是来气我的。”
  冲着许萦房间故意喊:“不上心就算,又不是我孤家寡人,关心两句还摆脸色了,就你这个态度,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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