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告白——初厘
时间:2022-09-10 07:14:16

  徐砚程:“不喜欢吗?”
  许萦说到这,觉得委屈:“不喜欢。”
  “我一直没多说什么,可我真的好讨厌他。我觉得感情付出就付出了,被辜负就算了。我在意他分手那天说的话,会让我感觉自己一文不值,作为我最亲近的人,都这样想我,那我得多差劲啊。”
  感情讲不到一起,好聚好散。
  许萦不能接受的是,她在这段感情中的品行得多差,他能说出这么多恶毒的话。
  “再听一遍。”徐砚程微微笑着,郁结消散不见,原来她对上一段感情放不下的原因是这个,并不是因为喜欢周子墨。
  许萦仰头:“听什么?”
  徐砚程抬手摸了摸她脑袋,头靠近她,微微侧着对她,温和说:“我们小惊,一点儿都不差劲。”
  “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说的话才作数。”
  许萦忽然鼻子堵堵的:“徐砚程。”你真好。
  “但是,”徐砚程拉着她手换了位置,“要罚。”
  许萦不明所以:“为什么?”
  徐砚程低身去吻她:“下一次,要怎么和别人介绍我?”
  作者有话说:
  其实,老徐等的不是烟花,等的是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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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惊:怎么介绍?你不是徐砚程吗?
  徐:确定?
  小惊:……我再想想
  大厘子:怎么罚,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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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出息,我第一次连载期见这么多人,呜呜呜,每天都要小框基友说我好幸福。这篇文就快破万收了,正文连载期万收,真的好感动,又多了一个人生第一次!我爱你们,看完碎觉哦,安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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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温柔告白
  许萦红着脸, 对他的问题答不出口, 要偏身躲开,可双颊被徐砚程紧捏着,动弹不得,只能迎下酥酥麻麻的亲吻。
  他的鼻尖抵在她的脸颊上, 炙热的呼吸喷洒出来, 微微摩挲着,她忽然抬手, 指腹从他的眉心滑到山根,惊叹他五官的优越。
  徐砚程松开她,双手撑在她两侧, 她仰头看他,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她衣角被撩开, 温热又厚重的手掌顺着脊骨往上, 他低身吻她耳垂:“怎么说?”
  许萦不言。
  徐砚程的手看着就感受到骨感明显,等真的触到时,他的指节光是抵在她背上, 她的脑神经便开始兴奋。
  “这是心脏。”他低声说。
  慢慢地,手指从背后滑到前面肋骨, 擦过那片软肉,摁下, 心口仿佛中了一箭,心脏不断收缩, 血液快速流过, 砰砰地, 侵占她的听觉。
  徐砚程加重指尖的力气:“四厘米。”
  距离体表四厘米, 便是她的心脏。
  许萦觉着整个人要疯掉了, 脑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在叫嚣,整个状态让她陌生极了。
  她能看到胸前的那双手,至今不知道做过多少台手术,血腥的画面冲到脑海里。
  一双白皙的手染上血红,画面冲击感十足,病态一般地令人迷恋。
  她不知是唇齿间留有余味,还是脑神经的记忆,她觉得此刻的她像那半熟的葡萄,被碾碎,酸涩的果汁溢出,一下又一下,再把她封存在透明的玻璃瓶里,储存在暗处,然后发酵出酒的酣味,再被打开,尽数饮下。
  “徐砚程。”
  她干涩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手穿过他的黑发,祈求他能停下。
  他像是温柔又宁静的淅淅雨夜,把她浸透。
  悄悄地落下,弥漫出极限推拉的性张力情调。
  脑子的空白近两分钟,漫长似一整个世纪。
  他问:“想好了?”
  许萦眼热:“你欺负人了。”
  徐砚程笑吟吟:“我怎么欺负小惊了?”
  她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
  她早被迫坦诚,而他还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心中更不平了。
  伸出的手还没拽到他的领口,被他抓住。
  “徐医生我错了。”许萦没干过这些,心慌得不知所措,便开口求饶。
  而他依旧是该干嘛干嘛,重复问了开始前的问题:“下一次,要怎么和别人介绍我?”
  许萦快哭了:“徐砚程。”
  徐砚程:“嗯?”
  许萦小吸一口气:“我丈夫,徐砚程。”
  徐砚程拇指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打圈:“乖。”
  因为在外婆家,出门也没准备小雨伞,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格外的久。
  最后,许萦是真的哭了。
  徐砚程帮许萦扣衣服,她手捂着眼睛,躺在床上吸着鼻子,委屈极了,又不敢真的哭出声,怕住在隔壁屋子的外公外婆听到。
  徐砚程清理完,拉开她的手,看到一双红红的雾眸,鼻尖和脸蛋被涂上晕开的勃艮第红,深深淡淡,深淡交杂,血管蛰伏在白皙的肌理间。
  徐砚程揩过她卧蚕上的那颗浅淡的棕色泪痣,反复几次,低身虔诚地吻上,他是真的爱极了这颗泪痣,平日里衬得她恬静,情浓时分又给她的妩媚增添色.气,造物主的偏爱,明目张胆。
  许萦开口哭腔浓重:“徐砚程,不要了。”
  她睁不开眼了。
  被他这么一弄,人的酒早醒了,仅有一点点微醺感。
  克制许久,徐砚程才才收回了手。
  “才过初一,来得及。”他躺下搂着她到怀里。
  许萦还没停下来,抽泣着一顿一顿问:“什,什么?”
  徐砚程抽过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和方才要把她揉碎酿成果酒时的野蛮侵占全然不同。
  徐砚程:“你昨天还没和我拜年。”
  许萦傻乎乎问:“和,和你拜年,会给红包吗?”
  徐砚程没明说:“先拜。”
  许萦:“不要,你会骗人。”刚才他就说一次,后面又一次,她手腕酸得动弹不得。
  徐砚程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红包,“可以没?”
  许萦犹豫了下说:“徐砚程,新年快乐。”
  “小惊同学,没人教你拜年怎么拜吗?”徐砚程放在她背后的手轻轻拍了拍。
  许萦重新说:“徐砚程祝你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怕他不满意,再添一个祝福语:“工作顺利。”
  徐砚程失笑,没感觉是真心祝福,倒是觉得是咬牙切齿说了这番话。
  他把红包放到她手里,“收下祝福了。”
  许萦忍着手酸,当场拆了红包,摸到厚厚的钞票,心底一惊:“好多!”
  徐砚程:“明天你再数。”
  这个厚度,许萦估算一下,大概有几千块。
  也太多了……
  “我重新给你送祝福吧。”许萦觉得做人还是要有诚意。
  徐砚程枕着手,看向她。
  许萦从他怀里爬起来,捧着红包认真说:“祝砚程哥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为表诚意,再送一个祝福词。
  手腕被他一拽,她趴到他胸膛前。
  徐砚程:“刚叫我什么?”
  许萦似乎没有危机意识:“砚程哥?”
  徐砚程撩唇笑笑:“以后就这样叫。”
  许萦倒是觉得叫徐医生徐砚程都好过砚程哥,毕竟叫哥……也太亲昵了。
  但是她手里还捧着他给的大红包。
  就当是改口费吧。
  “砚程哥,我可以睡了吗?”许萦是真的困了。
  徐砚程把她塞到被子里,从她手里拿过红包放到床头柜,暗下灯:“睡吧。”
  许萦在他怀里躺好,几分钟后她睁开眼:“砚程哥,那以后我还可以叫你徐砚程或者徐医生吗?”
  逗笑徐砚程:“叫什么都可以。”
  许萦:“好的,徐砚程。”
  他哑然失笑,果然,她还是喜欢直呼名字。
  -
  许萦早上九点醒来,徐砚程已经不在房间了,想起来是在他外婆家,她从床上爬起来,去行李箱翻找衣服,手上的酸感比昨晚强,惹得她洗漱完,整张脸还是红扑扑的。
  昨晚的经历,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才懂,原来……那档事还能这样那样做。
  许萦下到一楼的客厅,徐砚程正和外公下棋。
  外公看到她下来,颔首笑问:“小萦醒了?”
  许萦不好意思地把头发梳到胸前,挡住耳垂下的吻痕:“嗯……我是不是起晚了?”
  外婆从餐厅出来,笑眯眯说:“哪里晚,你们小年轻才睡这点时间哪里够,你睡到大中午都没事。”
  许萦笑笑,主动说:“外婆我来帮你吧。”
  外婆挡住她,指了指餐桌:“去那里坐着等,你可别打扰我发挥啊,都说吃外婆做的菜,你插手帮忙哪里还是外婆的菜。”
  外婆劝人的口才极好,许萦终于懂程莞的性子像谁了,和外婆如出一辙。
  “不对不对,我那步走错了,重来。”窗台旁的外公激动地起身,把徐砚程的车丢回去,然后把自己的炮放到原来的位置,重新选好放下,“这样。”
  徐砚程的手随意搭在大腿上,也不恼外公的无赖做法,拿起一颗棋,田字走法,落在刚才外公放下的棋子上。
  外公急眼了:“你小子故意的吧!”
  徐砚程笑笑:“外公,还要悔?”
  外公:“你……不下了不下了,看电视去。没兴趣!”
  徐砚程笑吟吟目送外公骂骂咧咧去到客厅,着手收拾棋子,许萦过来帮忙。
  许萦问:“外公下棋都这样?”
  徐砚程:“嗯,一盘棋悔十次棋都是正常的。”
  许萦:“外公人真好。”
  “我让的棋,我就不好?”徐砚程挑眉问。
  许萦盯着男人的清俊的朗容,经过昨晚的事,心有余悸,着实对着他夸不出一个好字。
  “我饿了。”许萦战略性转移话题,也不帮忙了,跑回餐厅。
  徐砚程无奈笑,怎么还和外公学上了。
  早饭期间,坐在一张桌子上,外公刚看过报纸,来了兴趣,拉着徐砚程聊一些最近的新闻,后面剩下的话题都是关于最近医疗峰会的最新科研。
  外婆是妇产科医生,退休前也是市医院的大主任,对他们的话题有自己的看法,三人聊得融洽,许萦听不懂,就单纯的感受一个氛围。
  这样惬意的早餐时光,或许她往后余生都忘不了。
  用完早餐,许萦和外婆去看她的小姐妹,徐砚程作为陪同跟在后面负责提东西。
  去到外婆的姐妹家,一个客厅坐了五六个白发苍苍但精神气好的老太太,外婆介绍许萦给她们,全都和蔼地笑看过来,一个劲夸她,就连对徐砚程的话都成了:娶到这个媳妇是阿砚的福气。
  许萦谦虚鞠躬道谢,到最后,腰都酸了。
  又在姐妹家吃了下午饭,外婆小炫耀完,让徐砚程带许萦出门逛逛,不然只陪着她们老太太,那得多无聊。
  徐砚程便开车带她去市区逛街。
  许萦看到一家奶茶店,忽然很想喝,但她没换钱币,手头等于一毛钱都没有。
  徐砚程拿出钱包,放到她手里:“去吧。”
  许萦看了看黑色的皮夹,不客气说:“回江都我请你喝。”
  等她买回两杯奶茶,看到几家小吃店,蠢蠢欲动,在控制食欲和满足自我中挣扎一番,最后捏着钱包,视死如归地走过去。
  心里安慰自己,难得来港都,或许一辈子就一次了,买不来大物件昂贵东西,口欲这种小事,能满足还是要满足的。
  这边的徐砚程接了云佳葵的电话,说刚来了一个新的病人,看了检查的片子,初步判断是冠心病,过后给他发病例,让他研判一下。
  徐砚程的班排在大年初五,有急病也会看一下,他让云佳葵整理好发他邮箱,安顿好病人,有紧急情况随时和他说。
  挂完电话,他回身,看到许萦一手提着奶茶,一手捧着小吃走过来,脸上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我给你买了一份!”许萦花他的钱,没忘记要照拂到他。
  徐砚程很少吃小吃,但收到她送的吃食很开心:“谢谢。”
  他接过全部的东西,解放许萦的双手。
  因为是小吃,只有街边的桌椅可以停脚,许萦不太想坐下,两人干脆边走,她边吃。
  等手里只剩下一杯奶茶,许萦差点打了饱嗝,“我好像……吃得有点多。”
  徐砚程:“不多。”
  才小小一碗,怎么会多。
  许萦手放在肚子上:“昨晚吃了两碗饭,今早喝了粥吃了面包还把外婆磨的豆浆喝了一大碗,刚刚还吃了小吃。”
  已经不敢上称了!
  “带你去江边消食。”徐砚程抽出纸巾,替她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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