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的娱乐圈养狗日常——天空收藏家
时间:2022-09-27 19:44:45

  【啊啊啊啊坏女人!你的烟雾弹伤到我了!好几天没睡好觉啊啊啊!】
  【我跟我男朋友共用一个账号,昨天我信誓旦旦说这个片子是教授组拍的,结果就是这啊啊啊啊!】
  【不说了,我妈已经要开打了,谁让我偷偷改了她的答案……】
  “爱情走到尽头”“友谊破碎”“家庭四分五裂”,都是这期节目给观众们留下的后遗症,但同样是得益于这期节目,一种温暖的分享欲开始在网络上持续发酵。
  有人倾诉了自己患病后的心路历程,以豁达的心态鼓励大家珍惜每分每秒;也有人跟家人和解,解开多年心结。
  还有一位家长说,知道这个节目是因为老师在学校休息时间给孩子放了片段,孩子回家书包都来不及放下,就抱住刚下班的她大叫“谢谢妈妈!我爱妈妈!”。
  这些动人的小故事在博文上越来越多,无论网友们是否看过《观众说得算》,只要打开首页,总能在那些乌烟瘴气的社会新闻间发现一篇真情实感的温暖故事。
  似乎所有人都陷入到了一种柔软的氛围中,并用这种人性的温暖,彼此治愈着。
  就连博文的执行总裁都亲自转发了不少,他在自己的博文中说道:“感觉好像回到了互联网初期,每个人都变得单纯而快乐了。网络的本质不就是这样吗?连接,分享,让我们即使身在千里之外,心也能够相依。”
  这种始料未及的影响让节目组也身后感动,节目总导演张罗了一次聚餐,又遭遇滑铁卢的影评人们随口找了理由不来,也没人在意,其余人欢聚一堂。
  秦教授借着酒劲,对着总导演举杯:“导演!我得谢谢您!你让我这个电影人圆梦了啊!”
  总导演也有点高了:“不不不!是我得谢谢你们!我们就是个搭台子的,戏好不好还得得看你们台上的人不是!”
  看着一屋子的文艺工作者们大谈理想与现实、剧作者的困境,简自喜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像徐念海一样借口有事不来参加聚会。
  聊着聊着,秦教授又跟简自喜搭上了话:“自喜,我觉得你跟徐总虽然都是老板,但你在创作方面比他有慧根多了。”
  简自喜啼笑皆非:“怎么还扯到慧根了?”
  秦教授脸上浮着两团红云,用醉酒人特有的感性说道:“当然有了!”
  她凑到简自喜身边,神神秘秘的说:“你以为创作是什么?其实就是把你感受到的,再用你的方式表达出来,让别人感同身受。我觉得在这一点上你做得很好,这代表你是个感知力和表达力都很强的人。说不定,你最后也会跑去当个导演或者编剧呢。”
  简自喜让她说得心头微动,虽然她知道其实创作不是秦教授说的那么简单,她的创意能够变成这部片子,其他人的努力也不可或缺。
  但她还是忍不住冒出了些想法:假设真叫她拍戏,她会拍什么内容呢?
  她想了片刻,觉得自己好像找不到什么想拍的题材,因为她每天的的生活都囿于一场又一场的会议和无休止的工作之中,如果不是参加综艺,她恐怕也不会绞尽脑汁的去观察生活,寻找灵感。
  简自喜回忆起以前将公司开遍全国的自己,发现那样生活带来的,除了征服目标时的成就感,就只剩下了不断用工作填充的空虚——否则她也就不会作死去搞什么超低空跳伞了。
  现在的生活,跟过去有什么不同吗?
  有时候,人不思考则以,一思考就会钻进牛角尖。
  直到聚会散场,简自喜都有些闷闷不乐。
  “老公!!!”已经歪倒在酒桌上的秦教授突然爬起来,歪歪斜斜地冲向门口。
  前来接人的展东城赶紧接住自己的老婆:“怎么喝这么多?谁灌你了?!”
  他这话说得很有杀气,可惜,看似柔弱又可怜的秦教授才是为非作歹的那个。
  他话音刚落,几位秦教授受害者就叫起屈来,纷纷指责是秦教授自己喝不算,还非得带动大家一起喝,并掀起桌布:“总导演现在还在里头昏迷呢!”
  展东城一瞧,可不是嘛!连忙架起老婆就跑。
  门外,秦教授突然惊呼:“哎呀!这不是老宫嘛!刚才我们还夸你呢!”
  屋内众人皆笑,只当是她是喝多了说胡话。
  结果下一秒,穿着白色T恤,挎着健身包的青年走进了包间。
  柔软的黑色发丝有些潮湿的搭在他额头上,及眉的长度略掩住了他的眉骨,可他那双清澈的眼眸还是让简自喜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他眼睛弯弯,故作肃穆地双手贴在小腹上,玩笑着躬身道:“微臣前来接驾。”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其实这本书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因为它是我为了签约琢磨出来的嘿嘿。我本人并不是很擅长爽文,也从来没写过,所以有的错误犯得也挺离谱。
  因此很感谢大家的阅读和包容,每天增加的点击量和偶尔增加的收藏鼓励了我写下去。
  之前作息一直很不规律,写东西也是靠一时的灵感比较多,即使写大纲也总写得不完善,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写了完整大纲(虽然是在十几二十章之后),最近更改了作息,因为想每天写多点,早点完成它,目前还有三个大的事件才能完结,估计还有个一半的分量?
  也有考虑过砍大纲,但想了又想,我本身就是个感情线苦手,推动得已经很慢了,而且我自己看书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作者突然把男女主给我捏到一起去,所以还是想慢慢写,把这本远远称不上完美的作品至少完整的呈现出来。
  最后希望看文的大家每个今天都很幸福,爱心(直到现在晋江连个emoji都不支持也是太那个了)
 
 
第34章 
  跟宫云路一起走出饭店,凉凉的夜风将简自喜喝过酒的头脑吹得有些飘然。
  不知道酒局什么时候会结束,刚才到达后,她索性叫司机下班了,反正这里距离公寓不过十几分钟路程。
  感觉自己的状态还算可以,心情有些烦闷的简自喜决定散步回家,反正有宫云路作伴,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时近午夜,霓虹闪烁遮盖了星空,街头上仍是人来人往。
  简自喜现在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她从宫云路那儿借了个口罩戴上,效果只能算聊胜于无,谁让他们两个身上都有种自带背景灯似的氛围感,即使遮住面庞,还是引得不少路人回眸。
  高跟鞋与帆布鞋款步并行,宫云路用他低沉温润的声线将最近的生活娓娓道来。
  在确定出演《一阐提》之后,他跟宋夏就一起投入了噩梦级的训练之中。
  宋夏还好,毕竟古装片、动作片都演过一些,怎么都还有点武术功底。
  宫云路就惨了,作为从未接触过打戏的初学者,每天都被教练盯着加训。
  要求高,时间紧,任务重。
  在试探过宫云路的极限受训量之后,教练就把每天的训练安排得在他极限反复试探,用行动充分诠释了“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这句话。
  得知他今天做了四小时器械,跑了十五公里,练了一下午的武术套路还前来接驾,简自喜感到有种陌生的情绪在心头翻涌,又有些担忧此时的散步会不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想关心,又有些慌张,话出口就变成了责问:“那你不早点回家休息,跑来干嘛?”
  多亏宫云路是位精通人性的男演员,他嘿嘿一笑,用种不那么聪明的语气说:“我见展导张罗着要来,就想,正好也来向老板报告一下我最近的努力,免得这段时间没见,你还以为我在偷懒。”
  简自喜叫他满脸的“看我多有心眼”给逗笑了:“好啊,那这个月给你评个月度拼搏员工怎么样?”
  宫云路步伐欢快地向前窜了两步,半侧回身看向她:“当然好!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后也应该多跑到你面前表现表现啊?”
  简自喜忍俊不禁:“可不是!这就是做员工的精髓之处,哪怕做了三份工,也得演成十分。”
  宫云路站定,看着她向自己走近:“你这是在教我该怎么骗你这个老板吗?”
  简自喜仰起头,眼中盛着灯光与笑意:“你可以试试,不过万一被我识破了,可是会影响你以后升职加薪。”
  四目相对,宫云路感觉心头的老鹿好像冷不丁叫人往嘴里塞了颗剥好的山竹,又酸又甜又解渴。
  没等他反应过来,简自喜就绕过他接着走了。
  待他心里走了山路十八弯,才猛地拔足追上:“老板!升职有什么条件啊?”
  *
  关上大门,简自喜用手轻按开始发胀的脑袋,脸上带笑,有些无奈:“早知道不教他了。”
  有句话叫做:教会徒弟,缠死师父。
  什么?你说你当初听得不是这个版本?简自喜当初听的也不是啊,可宫云路偏偏是这么办的。
  刚才他又是表忠心,又是装柔弱,拿出了十二分演技将自己说得又惨又努力,话里话外点的是:他这么乖这么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晋升啊?
  晋升什么?怎么晋升?
  两人谁都没有明说,只是默契地打着哑谜。
  简自喜嘿嘿傻笑两声。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终于开始发作,她感觉全身暖烘烘的。
  她打开空调,踢掉鞋子,扑在柔软的床铺上。
  不到几分钟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刺耳的闹铃声,简自喜拖着重如千斤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了。
  腰酸背痛,头昏脑涨,胃里还隐隐泛着恶心。
  她只当是喝酒的后遗症,就着冰果汁吃了点维生素,便下楼坐车。
  助理早跟司机一起坐在车里等她,见她一脸不适,免不了关心几句:“您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点宿醉。”
  助理递上为她买的三明治和咖啡。
  平日里,简自喜就是靠这两样在车上完成一顿高效率的早餐,但今天她实在身体不适,咖啡的味道甚至让她感觉有点恶心,索性摆手拒绝。
  到了公司,简自喜觉得自己的不适感不减反增,不过还算熬得住,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继续捡起永远也做不完的工作。
  她像往常一样工作到了午餐时间,可胃口依然不好,勉强吃了几口沙拉就放下叉子又看起文件来。
  发现她情况不对的,是又前来“汇报工作”的宫云路。
  此时已经下午三点,他手脚酸软地从健身房回来便直奔简自喜的办公室,结果敲门而入后,发现简自喜正伏在桌子上休息。
  “简总?”
  他试探着叫道。
  简自喜的手指微微一动,艰难从梦境里挣扎出来。
  宫云路有些呆愣地看着她。
  那张向来清冷与疏离感并存的混血感脸庞压出了几条红印,还沾着几根乱发,脸颊微红,眼神涣散,完全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你……”宫云路喉结滚了滚,但随即发现她的状况不对。
  他快步走过去,隔着桌子摸上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见简自喜不仅没来得及躲开,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宫云路无奈地说:“你发烧了。”
  “我发烧了?”
  简自喜后知后觉摸摸自己的额头:“我怎么没发现……”
  “回去休息吧。”宫云路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早上起床开始。”
  简自喜没有异议的起身,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发现自己浑身都像是年糕做的,软绵绵的没力气。
  “我扶你吧。”宫云路看出她情况不妙,上前想要帮忙,却被她轻轻推了一下。
  “不用了,我能行。”
  宫云路有些着急:“你走路都没力气了!”
  “不用了。”简自喜轻声说:“我是老板,你是艺人,影响不好。”
  宫云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像被无形的墙壁所阻隔,渐渐落下。
  简自喜强行打起精神,走出办公室。
  她让助理送自己回简家,这种情况还是回去接受无微不至的照顾比较好。
  靠在车窗上,简自喜破碎的思绪里反复重放着刚才宫云路垂下手的模样。
  还有昨晚,他们并肩走在街头的情形。
  身体的极度不适,反而叫她的理智以前所未有的优势取得了大脑的掌控权。
  她承认,她的确对宫云路很有好感,回忆起来,或许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埋下了种子。
  但就像她刚才所说,她是老板,他是艺人,假设他们真有什么,那舆论的风暴肯定会将他们卷入其中。
  且不说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必须要靠在系统那里换取声望值才能续命,难道她可以不顾对宫云路未来生涯的影响,只为了这一点好感,就让别人将他的全部努力归于她这个金大腿吗?
  然而同样是她,另一个主张也被大脑提了出来:他不是也很喜欢你吗?他的未来到底重不重要,交给他自己判断,只要他心甘情愿,我们不做干涉不就行了?
  怎么可能不干涉呢?简自喜想起昨晚自己跟他调情似的哑谜,感到脑袋越发疼得厉害。
  潮湿的呼吸打在玻璃窗上,让她连自己的脸也看不清楚了。
  *
  有句话叫做病来如山倒。
  简自喜刚回到简家,倒在床上,就觉得自己好像魂魄离体了一般,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被打了针,额头也被放上冰块,旋即陷入无知无觉的黑暗。
  “工作压力太大,营养不良,严重的亚健康状态,平时应该没少熬夜吧?再加上着凉,哼,这怎么也得病上十天半个月。”
  说这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她长得瘦瘦小小,挺不起眼的,但其实是江州市中医院的中流砥柱,简母跟她是多年好友,颇废了一番口舌才将人请来。
  简母急忙问:“那是不是得开点药?”
  “当然得开了,”姜大夫拿起随身带的本子,开始写药方,嘴上还不忘叮嘱:“她平时凉的东西吃得太多,你得管住她。尤其是用药期间,不能吃生冷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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